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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听我喘,嗯

    姜清的家很干净,装修简单,但是恰到好处,能看出格调不凡。

    沈辰抱着零食坐在沙发上,“姜清,我可以开电视吗?”

    姜清正在把买回来的饮料和速冻食品往冰箱里装。

    他从厨房里走出来,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想看什么?”

    “我找找。”

    沈辰抢过遥控器,翻着电影片库。

    “第一次用你的钱的时候到了,充个会员。”

    沈辰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开始拆起了零食。

    姜清摸了摸沈辰的脸,伸手去拿手机。

    沈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盘腿窝在沙发里,却被姜清一把揽了过来。

    “让我抱着。”

    他把沈辰放在自己怀里,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传来,她发现姜清好像很喜欢这么抱着她。

    “不回家可以吗?”

    姜清用手指拨弄着女孩的头发,爱不释手。

    “当然不行啊。”

    沈辰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

    姜清笑起来,“以后都不回了。”

    沈辰愣住了,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有些不明白,姜清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和她在一起。

    “你……”

    姜清搂着她,声音闷闷的。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当年……为什么就那么走了?”

    沈辰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当年的事。

    “那天晚上送你回家以后,家里就出事了,我爸我妈都没了,我也跟着逃了。”

    沈辰其实多少猜到了,那天晚上交北的事闹得很大,第二天姜清就失踪了,他常带她去的酒吧也没营业,她也隐隐明白了这个每天保护着她的哥哥的身份。

    “那后来,为什么不来找找我?”

    “最开始在逃命,怕你和我一起被盯上,不敢露面,后来,在酒吧工作,怕你觉得我不干净。”

    “你在乎这个?”

    姜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确实让姜清有些迷茫,一直以来,对于陪睡挣钱这件事,姜清从不在意。

    Qing.C成立以后,他没有一次叫过花瑟这个名字,因为他知道,从前陈正言是迫不得已,现在他能摆脱过去的泥潭,最好是一点都不要再沾染。

    包括薛子扬也是,在他手下工作的第一天就抛弃了出演性爱电影时用的艺名。

    可是他却一直叫着姜清,因为他不在乎,不过是女人,不过是性爱,不过是钱,仅此而已。

    躺下去,几句话,几个动作,他就能拿捏住女人的渴望。

    他没有感觉过耻辱,或许他根本连耻辱都不在乎,对他来说,一切存在的事物都有其意义,只是这个意义与他无关。

    甚至,用着姜清这个名字,不停地和女人zuoai,能给他提供一种安全感,让他忘记那个晚上的血色,回到曾经,他在那间酒吧里喝酒调情的日子。

    可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再去找过沈辰,直到沈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在害怕些什么呢?

    或许对他来说,沈辰和zuoai是一样的,能让他暂时地忘掉所有无果的挣扎,找回曾经血rou。

    而离开了沈辰,他又会再次失去魂魄。

    他无比讨厌那个,挣扎着、乱撞着想要逃脱,但始终被困在梦魇中的自己。

    他想不出结果,也不想有结果,只是脑子告诉他应该怎样做,他就照做了,总之自己不会让自己更痛苦。

    沈辰感受到姜清的逃避,转过身来跪在姜清面前。

    她揉了揉姜清的头发,笑着说,“我确实会那么觉得。”

    姜清觉得,此时此刻,比起身后一团乱麻的黑暗,前方的温暖更加动人。

    他伸手抱住沈辰,仰起头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的那一刻,一种仍在人间的实感袭来,他知道自己还能看见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景色,还能听到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他把沈辰禁锢在自己怀里,仿佛怕她下一刻就会远离一般抱得很紧,宽大的手掌摸索着她的后背,似乎要记住她的每一块骨头的形状。

    “唔——姜清。”

    女人的话语断断续续,从吻的间隙中漏出来。

    姜清揽着沈辰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双腿顺势分开,姜清动了动腰,用早已挺起的欲望去触碰沈辰的私处。

    “姜清,嗯——今天是周五。”

    沈辰想往后缩,却被姜清搂住了腰,强迫两人身体相贴。

    “周五怎么了?”

    “你今天不是……”

    沈辰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你嫌弃我?”

    姜清双手捧着沈辰的脸,略带委屈地说。

    “我怕你累死。”

    “你试试看。”

    姜清松开沈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睛里满是笑意,盯着沈辰,“帮我脱衣服。”

    沈辰向前倾身,去解姜清的衬衫扣子,刚刚触碰到姜清的领口,手却被他抓住了。

    姜清凑到沈辰耳边,“这回怎么不先解裤子了?”

    “你——”

    沈辰脸颊发红,她看着姜清这一副从容的样子就来气,她知道这人就是成心要看她笑话。

    她摁住姜清的肩膀,抬头咬了咬他的喉结。

    “嗯——”

    姜清下腹一紧,好整以暇地看着怀里的女人,直到沈辰的手开始在他的私人地带游移,他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他抓住沈辰放肆的手,眼神危险,“跟谁学的?”

    他把沈辰抱起来,扔在卧室的床上,倾身上去狠狠吻住了他,胯骨贴着女人的大腿后侧,腰部耸动,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是上了别人的床,还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唔——”

    沈辰的阴户被硬物撞击着,虽然没有插入,但还是挑拨起了她的欲望。

    姜清跪在沈辰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这么想玩,今天换你来上我。”

    沈辰不敢看他灼人的眼睛,用手遮住脸,“我不行。”

    姜清把手指伸进沈辰已经湿润的xiaoxue,指尖勾动,寻找着那块凸起。

    “不行?刚才那么嚣张,现在不行了,嗯?”

    “啊——嗯——姜清……”

    姜清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指尖的动作更加用力。

    “叫我什么?”

    “嗯——楚文哥哥,哈——。”

    姜清没想到这个称呼会在此刻复现,他感觉下腹的欲望正在积聚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顶到头皮,他现在只想狠狠插进去,放空一切地大cao特cao,干到她忍不住哭着求饶。

    但他不会放过她,还会逼着她接着叫“楚文哥哥”。

    姜清吮吻着沈辰的侧颈,“柜子里有避孕套,去拿。”

    趁着沈辰拿避孕套的功夫,姜清脱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内裤,沈辰能清晰地看见布料下面可观的轮廓,似乎蓄势待发。

    “把他拿出来。”

    沈辰本以为姜清说的是避孕套,刚要撕开包装,手里的避孕套就被男人拿走了,她看着姜清,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脸颊涨红。

    姜清拉着她的手放在内裤上,“他很想要。”

    沈辰在心里默默地质问自己,已经第三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她把手伸进去握住男人的性器,挺立的粗大性器得到一些空间,在她的抚摸下更硬了些,感受着手心的温热,她的xiaoxue忍不住溢出一些蜜液。

    “嗯——”

    姜清的内裤已经完全褪下,被女人握住的性器正急不可耐地跳动着,他挺动胯部,就着女人的小手抽插了起来。

    “嗯——啊——宝贝的手,嗯——很舒服。”

    听着男人yin乱的话语和喘息声,沈辰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身下反应明显,不用触碰就知道肯定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感觉姜清要是再这样叫下去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

    沈辰再也听不下去,她伸手去捂住的嘴,却被姜清扑倒压在身下。

    他仔仔细细地闻着女人的肌肤,嘴唇顺着纤长的脖颈来到女人白嫩的胸部。

    他用齿尖轻咬女人可爱的rutou,“好香。”

    似是被这股幽香捕获,姜清扶着性器插入了女人的xiaoxue,guitou进入得很轻松,看来是完全湿透了。

    “流了这么多水,喜欢听我喘,嗯?”

    他不由分说地cao干了起来,“嗯——喘给你听,好不好?”

    姜清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暧昧,仿佛是催情药一般叫人留不住魂魄,还没cao干几下沈辰就到了,喷出一大股液体,灰棕色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啊——唔——不行,太深了。”

    姜清并不理会沈辰的高潮,只是用力地cao着,速度越来越快。

    “嗯——咬得好紧,嗯——啊——”

    男人并不刻意地呻吟,只是不再压抑。

    “呃——嗯——好舒服,想干死你。”

    姜清感受到女人越来越紧的xiaoxue,心中愉悦异常,他不断地呻吟着,专拣那些能勾人性欲的话说。

    “啊——宝贝的xiaoxue把我的大jiba都吃进去了,爽不爽?”

    沈辰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姜清制住。

    “别乱动,嗯——让楚文哥哥好好cao你。”

    “宝贝的xiaoxue好漂亮,唔——好紧,要断了,夹得好紧。”

    “嗯——感受到了吗,哥哥的guitou,嗯——顶到了xiaoxue的最里面,啊——”

    “老公要这样、伸进去,插到最里面,嗯——然后狠狠地cao你,嗯——喜不喜欢?”

    巨大的性器被夹得直发麻,快感占满了他的整个大脑,姜清几乎是口不择言,不仅是沈辰,这些浑话让他也越来越兴奋。

    他调整着呼吸,尽力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乖,叫哥哥。”

    “啊——嗯——不行,啊——哥哥,不行了,楚文哥哥,啊——啊——哈——。”

    沈辰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性器玩弄得快要散架了,她下意识地夹紧xiaoxue,似乎都能感受到姜清的形状。

    一波波越来越强烈的高潮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更恐怖的是,姜清即使射了出来,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等她休息片刻,他又重新插了进来,开始了更猛烈的cao干。

    她叫得嗓子发干,感觉要被快感打败,像一叶单薄的小舟在狂风巨浪中摇摆。

    高潮似乎不知疲倦,退去又涌来,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接纳这么多的性爱。

    两人在屋里辗转着zuoai,消磨着短暂的黑夜和漫长的欲望,直到东方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