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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青城和宁城飞机只要三个小时。”傅延北淡淡地说道。陆风望着他,“我一个人出差?”傅延北嘴角上扬,“难道你要我陪你去?”“不敢。”陆风可怜兮兮地回道。最近工作压力好大,他想辞职了。他早就打听过了,何成言根本不会给他画的。怕是这趟要白跑了。明明叶然和james认识,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啊。从办公室出来,陆风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太后和苏小姐。“陆风,延北在忙吗?”傅母问道。“太太,傅总在办公室,这时候不是很忙。”陆风又朝苏韶言点点头打了招呼。傅母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给你带了一条领带。”陆风笑嘻嘻地接过,“谢谢太太。”傅母点点头,“你去忙吧,我们进去。”陆风这孩子从小的志向是做一名军人,如果不是延北发生车祸,她也不会去请求他的父亲,让陆风以后进公司。傅母的到来打乱了傅延北晚上的计划,原本他是想带小骗子去吃饭的。城南新开了一家餐厅,沈贺提过两次,说那地方挺有味道的。叶然那个小吃货应该会喜欢。既然两人都决定谈恋爱了,那么这段时间就彼此增进一下了解。“妈,你怎么突然来了?”傅延北蹙了一下眉头。傅母气,“怎么了不欢迎我啊,那我走了。”苏韶言解释道,“我和阿姨在出来逛街,正好在楼下,上来看看你。傅先生,晚上抽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吗?”自从那天看完画展,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傅延北望着她,觉得自己必须和她说清楚。“好。你们想吃什么?”苏韶言轻轻呼了一口气,“桂满陇怎么样?”傅延北没有多言,“我让陆风去安排。”叶然和时安站在桂满陇的门口。时安说为了感谢她的陪伴,邀请她一起共进晚餐。两人排了一个小时的队,终于得以进去了。进去之后,叶然才明白时安为什么带她来这家了。古意深深的餐厅,雕梁画栋,凉亭扁舟,如同穿越到另一个时代。“不错吧。”时安眨眨眼,“这里的菜也还不错,不过我觉得是环境让人吃饭的心情加分了。”叶然观望着那两把巨大的油纸伞,古朴、雅致,让人不知不觉想到了江南的小桥流水。“满陇桂雨,诗情画意。”时安把菜单递到她面前,“下回你可以带傅延北来这里啊。不过,金基是深海的头号劲敌,他会来吗?”时安调皮地说道。叶然笑笑,“要多学习对手的长处吗。真想不到,宁城的最热闹的地方还藏着这一处。”果然是大隐隐于市。时安眉角微挑,她认真地选着菜。这时候餐厅经理走了过来,“时小姐,不知道您来,包厢刚刚准备好了,您要不要换一下?”叶然:“……”时安那张漂亮的脸蛋弯起来一抹恬雅的笑容,“不用麻烦了,我们就坐这里吧。”“那好,你有什么需要叫我。”经理转身离开。叶然望着她,“不要告诉我,这是盛世的产业?”时安一脸的无辜,吞吞吐吐道,“整个金基都是我舅舅的。”叶然一手托着下巴,“土豪,你来金基买什么衣服。”时安吐了吐舌头,“我想和你多接触一下吗。”叶然默默叹了一口气,她大脑转的很快,突然想到了书雕店。时轶选在金基也不是偶然了。估计是经理的安排,他们点的菜很快就上来了。菜色和分量都不错。时安说的这家店零差评看来也是货真价实。叶然仔细打量手边的瓷碗,淡蓝色的底,一朵盛开牡丹花,古色古香,真像回到了明清时代。她慢慢抬头,目光恰好落在前方。隐隐约约地看到傅延北的身影,嗯,陪同他的还有下午她看到的两位女士。瞧,傅延北自己先来了桂满陇了。叶然收回视线,“时安,这里的生意真好。”“是啊。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排队。”时安望了望四周,几乎都坐满了人。“斯南就不喜欢来这里。”叶然笑笑,掉入爱情陷阱的女人啊。她拿出手机,给傅延北发了一条微信:傅先生,下班了吗?没有期待,傅延北能很快回复。没有期待反而有了希望。五分钟后,手机响了一下。傅延北:在外面吃饭。叶然:真巧,我和时安也在外面吃饭呢。傅延北没有再回复她。叶然收起手机,在心里面轻轻叹了一声,目光却一直望着前面那间包厢。苏韶言和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啊。她竟有些羡慕了。自己连见面对傅母的勇气都没有。时安说道,“你想去包厢?”“我看看啊。”叶然轻声说道。“包厢没有这里视野好。”叶然点点头,心里却腹诽道,傅延北惹上的这多桃花什么时候能彻底折断啊?晚上,她先回了茂苑。两栋房子,黑沉沉的,没有一点星火。叶然在门口饶了三圈,傅延北都没有回来。她索性坐到了他家门口的台阶上。从一数到一千,不知道了经历了多少个来回。耳边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那辆越野车,前车灯明晃晃的。叶然抬手遮住了眼睛。苏韶言和傅延北走下车来,不可避免地两个女人打了照面。苏韶言最担心地事还是发生了,“叶小姐——”叶然瞬间清醒,她清了清嗓子,“晚上好啊——”月朗星稀,夜色静静的。傅延北冷着脸,一言不发。叶然瑟缩了一下,难道因为她当场抓住他们“约会”,他不高兴了?第二十六章气氛微妙,这样的月光,已经沿河散步,谈天说笑才适合吗。叶然扯了一下嘴角,“你们聊,我先回去了。”且当她是逃兵算了。三个人的感情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傅延北没有出身。叶然抬脚,从他身旁走过,手臂却被拉住了,他的手,温柔充满了力量。她低着头,鼻尖酸酸的。傅延北不动声色,“韶言,你回去吧,我和叶然有些事要谈。”苏韶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延北——”嗓音尖锐,充满了不甘心。今天她已经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把话都说清楚了。“我都知道了,抱歉。”傅延北沉声回道。抱歉?叶然狐疑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他在向苏韶言道歉,为什么呢?苏韶言的身上充满了悲伤,“好——好——我回去了。”一直以来都是她自作多情,都是她一厢情愿,都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