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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等会儿再睡好不好?”高郁也想听娄琛的话,可上下眼皮在打架,实在提不起精神:“可是我真的好困,阿琛,我就睡一会儿,一小会儿好不好?”“别睡……”娄琛心急如焚,脚下也越走越快,到最后干脆用上了轻功,“殿下别睡,您想想那些牵挂之人……”“想谁?父皇,母妃吗?他们好好的呢……不用我想……不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如呓语一般,几乎听不到声音。“殿下!”眼见这些都提不起高郁的精神,慌乱之下,娄琛竟口不择言道,“殿下您不是说过您还有一心悦之人吗?您想想他啊……”“他啊……他就是个笨蛋,木头,呆瓜……”高郁闻言忽得低低的笑了两声,“阿琛,你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哟……”娄琛既要运用轻功急行,又要注意眼前的路,一心两用已是极致,实在分不出心神来的他听高郁这么一问后,竟没来得及考虑,下意识便回问道:“是谁?”谁知高郁却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娄琛以为他已经睡着,正要放下查看之时,高郁却支起了身子,努力将唇贴在娄琛耳边,神神秘秘的道:“傻阿琛,那个人不就是你嘛……”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不开玩笑了,认真的。至于文里上一世的结局……第75章入城娄琛脑中蓦的一片空白,这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癔症了,要不怎么会出幻听。怔了一瞬,差点被脚下的断木绊倒,脚步朝前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又听身后的人继续道:“阿琛你一定以为我在说笑才不回答是不是?才没有,我真的心悦阿琛,好久,好久了……”接着,高郁像是终于得了机会一样,将埋在心底里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其实,从第一眼见到阿琛起,我就觉得阿琛是与众不同的……只是那时我还年幼,不知道那种怦然间从心中萌动出的感觉是什么,只想着,只要能将阿琛你留在身边就好……所以我去求父皇,求母妃,想让他们帮忙,将你赐为我的执剑,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后来你成了王弟的执剑,我不开心了好久,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欺骗了一样……那些日子我心里头其实难过的很,明明很想跟你说话,但又拉不下面子,直到后来……”说着高郁侧了侧头,用脸颊轻轻的在娄琛后脖颈蹭了蹭,像只温润的小动物一样,“阿琛,谢谢你那时候救了我,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愿意为了我留下来……”“还有,还有那日一起放花灯时,我原本只是想同你说说这些年来发生的事,结果……阿琛,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我只是气急了,才有些口不择言……可是阿琛……”高郁顿了顿,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那晚我明明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你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殿下……”娄琛的声音不由的有些发颤,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琛,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一世也只愿与你相守,只要你说一声,江山皇位这些都可以不要,你……你也喜欢我一点好不好,好不好,不用太多,只要一点,一点就好了……”高郁的声音闷闷的,甚至带上了一丝央求的意味,刹那间娄琛甚至有个荒谬的念头——他若是拒绝,高郁会不会真的哭出来?不,不可能,高郁一定是烧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独立、他强大、他善于将人玩弄于鼓掌之心,这样的高郁怎么会有如斯脆弱的时候,怎么可能求他。可从背后传来的一声声压抑的呜咽,却像是带着倒刺的藤鞭一样,不停地鞭笞着娄琛纤细的神经。得不到娄琛的回答,高郁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希冀着,央求着:“阿琛,你也喜欢我好不好……阿琛,你说喜欢啊……阿琛……”“殿下……”娄琛终是在这样卑微的,祈求声中败下阵来,咬牙道:“喜欢……微臣,微臣也喜欢殿下。”“真的啊……”终于得了想要的答案,高郁幸福的笑出声来,“呵,真好,我也喜欢阿琛,咱们……终于两情相悦了呢……”这一声后,高郁就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样,失去支撑,彻底昏睡过去。“殿下,殿下!”娄琛慌忙停下将高郁放下查看,却见高郁眼角微红,黑长[/]如鸦羽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水滴,在渐渐西斜的阳光照耀下,闪烁出晶亮的光芒。真的……哭了?娄琛心中一颤,一种异样的情绪忽得在心头蔓延开来。怎么会没有感觉呢,被那般炙热的眼神注视,被那般浓烈的情感包围,他怎么会可能没有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于娄琛而言太过荒谬,他宁愿当作自己猜错了,也不愿意相信,高郁可能真的对自己动了情。可是今日过后,他还怎么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长叹一声,娄琛抬头望了望渐渐西斜的红日,决定暂且不管那些。船到桥头自然直,真要怎样也得等高郁醒来才行,现在还是先到楚州找大夫要紧。足下生风,娄琛丝毫不顾内力枯竭的可能,强提内力,用轻功带着高郁飞快前行,终于赶在晚霞落幕之前,到达了楚州城郊。此时距落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城门就在眼前,可娄琛却迟迟不敢靠近。在水中泡了许久,高郁的易容早就掉了个彻底,此时他们狼狈的很,这般模样别说是进城了,还未靠近恐怕就被豫王的人抓了起来。娄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偷偷躲在离城门不远处,暗中窥伺,想要找机会混进去。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一旁的小道里穿了出来。那马车装饰华美,四面皆由上好的云绸所装裹,雕花的窗牗上坠有串紫玉石珠帘,随着马车的前行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张清秀的侧脸就这样露了出来。娄琛耳聪目明,一眼就认出,马车上的人便是那日在光州河畔,领他们上船的少年,青竹。他怎么会在这里?娄琛退后两步偷偷探看,却发现马车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难道真的只是路过?娄琛忽得想起那夜的青兰,高郁曾言与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现在想来那个青兰或许只是高郁的手下,掩人耳目用。既然那日与他一同出现的青兰是高郁的人,那这个青竹会否也一样?可听青兰对高郁的称呼,以及之后的表现,却又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样子。留给娄琛考虑的时间实在不多了,眼见马车就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