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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人家。”探春的眼神分外的坚定。“罢了,就依你,作为jiejie,我只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也希望在这门亲事中,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迎春如此说道。“嗯,jiejie为我的亲事如此费心,大恩大德……”“自家姐妹,不说这种话。”迎春打断探春的话道。那就记在心中,探春暗暗地说道,她很清楚,因为二jiejie是皇后,她和惜春这种不值得联姻的人才有了些资本,亲事上才多了更多更好的选择。而二jiejie在她们的婚事上,比亲生父母做的都要多,知道惜春meimei的性子,为惜春meimei选了那么一户好相处的人家,知道她的野心,为她铺垫了三条通向不同方向、但结果都很好的路,二jiejie的这份情,她铭记于心!探春四人出了凤藻宫回到储绣宫时,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众秀女看向她们的眼神都不一样,没有了蠢蠢欲动,更多的是敬畏和戒备。这大约就是二jiejie要留她们用晚膳的用意吧,比北静王之女、比武氏陈氏更久的留在凤藻宫,足已显示皇后待她们四人的重视,这些人要再想之前那样,忌惮与她们的容貌而升起的那些歪心思,在动手之前就得想一想要付出的代价。她可忘不了这些人在见到林meimei的风姿时眼中的敌意和蠢蠢欲动。选秀一如往年,秀女入宫学规矩也是一如往年,五十来人居于储绣宫,由年长又和蔼的嬷嬷教导她们规矩,重点在于从秀女们日常行事中品判出她们的品德。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有竞争关系的五十多个女人了,各种争奇斗艳彼此算计让人看花了眼,也最是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这也是秀女居宫中一月的真正原因。迎春在凤藻宫中休养,偶尔召探春几个说说话,若是无聊了听一听秀女们的算计打发打发时间,日子也算是过的有趣,眼看着马上就要一月之期将至,迎来殿选,殿选后是入宫为妃还是被赐婚宗室王亲,再或者落选回家,可以说是决定一个女子命运的时刻了,秀女们间的明争暗斗似乎更加的激烈了,好似将某人排除出局后她们就能多点机会似的。后宫中,皇贵妃之位空悬,四妃尚却其三,妃以下全是空位,这对有心送女儿入宫的人家来说,诱惑太大了。不想,这一日,储绣宫的掌事嬷嬷前来禀报,说是秀女中有人出事了,而她一个掌事嬷嬷不敢决断,请迎春这个皇后定夺。“波澜终归是浮上水面了!”迎春说道。“娘娘,此事该如何是好?”掌事嬷嬷问道。“罢了,那本宫就走一趟吧!”迎春说道。在去储秀宫的路上,掌事嬷嬷详细的叙述了一下储秀宫究竟发生了何事。原来是张氏女被人推到后扭伤了脚,因着张氏女祖父与父亲在官场上的地位,又因为掌事嬷嬷并不晓得上面对张氏女的安排,生怕她的行事坏了上面的安排,这才通禀到凤藻宫,请皇后定夺。迎春看了眼掌事嬷嬷,深知这些人揣摩人心的本能,她们在这件事不定转了多少个弯,不然,学规矩时如何对待秀女和突发状况,可都是有例可循的。因为避嫌,选秀时总理全职的掌事嬷嬷并不是迎春的心腹,因此这掌事嬷嬷动了心眼子。一盏茶的功夫,迎春的凤辇停在了储秀宫的院子中。“民女/奴婢恭迎皇后娘娘。”储秀宫中,只要是看得见的,不管是宫人还是秀女,俱都行宫礼。“都免礼吧!”迎春挥了挥手,径直在宫人的簇拥下往主殿走去。见迎春进了主殿,一个偏僻的角落,有秀女对旁边的同伴说道,“没想到竟是惊动了皇后娘娘。”“可不,毕竟涉及到的这位张氏女,祖父是三朝元老,父亲是封疆大吏,她本人更是被测出五福俱全、旺夫旺子。”女子语气嘲讽。“怎么我瞧这张氏女这段时日的行事,一副不愿意入宫,一心落选的样子?”“呵呵!如此,方显的清高呀!”“噤声,小心被人听到。”“呵,没看到皇后娘娘一副悠闲无所谓的样子吗?张氏还当自己是什么牌面上的人,谁知,皇后娘娘根本不将她看在眼里,也许这张氏如此跳窜,皇后娘娘只当是看了一场猴戏呢!张家,起的什么心思当人不知道呀,我蔡家可不怕她张家。”是啊,不但不怕,还有大仇呢,不然你也不会如此态度鲜明的冷嘲热讽,另一个秀女暗暗的道。储秀宫主殿知道迎春可能要来,储秀宫主殿的座椅,屏风等物都已设好,只差主持大局的那个人了。迎春坐定之后,宫人端上热茶,迎春不急不忙的饮了一口茶,这才缓缓的说道,“将涉事秀女带上来。”侍立在一旁的嬷嬷走到殿外吩咐说道,“皇后娘娘问话,将涉世秀女带上殿。”“是”也不用宫人再去传唤,从知道皇后娘娘来了,相关之人便都被带到殿外等候了。“张秀女,赵秀女,请入殿。”守门的宫人说道。赵秀女穿着统一的宫装,但可能是被刚刚的事情影响,她衣着狼狈,眼神不甘,不善的看了一眼张氏女,便抬脚走到了殿中。张氏女倒是仪容整洁,哪怕传话中说受伤的是她,也不见她有丝毫的狼狈,此刻,也许是因为受伤,她被另外的两个秀女扶着站在那里,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姿态。传话的宫女见张秀女站着不动,还当是张秀女没有听清她的话,再次重复道,“张秀女请入殿。”只见,原本面容平静的张秀女面露惊愕,不确定的看向传话的宫女,似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第255章张赵之争“张秀女请入殿。”宫女再次重复道。张秀女眼神闪了闪,似是将马上要滴下的眼泪憋了回去似的,问道,“不是说要问涉事秀女的话吗?”后半句话张秀女未说,但这里谁不是人精,谁又会听不懂张秀女的话呢?她的意思是赵秀女是涉事之人,所以,该问赵秀女的话。而她,不是!“涉及此案的所有人都是涉事之人,请问此案与张秀女有关吗?”宫人语气客气,但话中的意思很强硬。若是张秀女敢说与她无关,她就敢进去禀报皇后娘娘被堆倒的人不是张秀女,这宫中,有些宫人小心翼翼谁都不敢惹谁都不敢得罪,说好听点是识时务,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墙头草,而宫中的主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墙头草。除非是想要浑浑噩噩混日子,不然,作为宫人就请旗帜鲜明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张氏盯着问话的宫女看了一眼,似是要看清这人的容貌,问话的宫女眼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