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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敲竹杠,”顾维安打量着她的房间,“这样的事情不少见。”白栀听懂他的言外之意,眉头稍稍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那个叫做林念白的同事,你以为她是怎样瞒天过海、成功假装成你?”顾维安说,“她靠这种方法睡了君白总部的一名高管。”自觉长见识的白栀目瞪口呆:“……还真行啊?我还以为是你瞎编的。”念头一动,她试探着问:“那个,你有没有也被这样……嗯……”“什么?”白栀咬牙:“就是有没有人碰过你?”“没有。”白栀明显不信:“你真能经得住诱惑?高中时候有男同学去理发店,就有人问是洗大头还是小头……”顾维安冷静解答她的疑惑:“那个头只有你我碰过。”第15章马唯独心软猝不及防被他点名,白栀僵硬回答:“哦,谁稀罕碰。”她傲气开口:“我那是好心帮你,不然谁下得去……”极小声地哼了下,她偏偏脸,看台灯上描绘的花纹,还是没有把剩下的那个字说出来。顾维安淡淡开口:“那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不用客气,”白栀严谨回答,“礼尚往来。”互相取悦,这是多么和谐有爱的互帮互助。君白酒店为她提供的房间说不上大,也就是标准的大床房,自然无法与白栀自己的卧室相比较。进门后右手边是浴室,正对门口的放着一张书桌。现在那书桌上茶罐已经空掉了,电脑处于关机状态,wa手绘板放在鼠标旁侧,还放了几本书。离得远,顾维安看不清楚封面,问了句:“你晚上还看?”白栀矢口否认:“不是,是学习资料。”是她画推理漫画、设计剧情时用的参考资料。“学习资料?”顾维安走过去,随手拿起来,“学什么?”第一本。顾维安沉默了。再往下看。……随手翻了翻,上面还有白栀的娟秀笔迹。她认真做了笔记,简略分析各种毒物的优缺点和被检测出来的难易程度。顾维安把书放回原地,转身看白栀:“栀子?”白栀:“嗯?”“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说出来,”顾维安心平气和地与她沟通,“我们两人结婚的目的是解决问题,不是让你解决我。”白栀:“……”因顾维安所说的“老鼠”事件,晚上白栀不得不留他在这里入睡,分享同一张大床。白栀对日常用具颇为挑剔,纵使是在酒店中留宿,她所用的这些被褥床单也全是自备的。每次回家后带走,再让家中佣人清洗。不过这两天情况特殊,因顾维安遣散了那些人,没有人给她清洗东西,白栀这次盖的被褥床单,还是三天前带来的。这样让她潜意识地感觉不够干净,外加身侧多了个顾维安,更是令她提心吊胆。方才他洗澡的时候,白栀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认真思考了自己出去重新开一间房的可能性。最终还是否决掉这个不可取的念头。顾维安没有带睡衣,他坦然地系着浴巾走出来,躺下,顺带着提醒白栀:“如果你不想明天上班没精神,建议你现在就开始睡。”白栀警惕极了:“你还想做什么?”“什么都不做,”顾维安闭眼,“先睡,时间不多了。”白栀哪里睡得着。她洗澡时也战战兢兢,生怕外面的顾维安兽性大发闯进来,好在并没有。吹干湿漉漉的头发,她关掉主要的灯,只留一盏小夜灯。光线暗淡,她视线被严重干扰,半摸索着往前走。她摸到了柔软的真丝被,背面上有精致的栀子花暗纹。很好,到了床边。白栀很喜欢这个图案,这上面的东西都是她自己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忍不住描着栀子花的花纹摸了摸。然后她发现栀子花的花纹下,春天的栀子花枝,以能感受到的速度生长坚硬起来了。白栀:“我摸到了什么?”顾维安言简意骇:“头。”白栀立刻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沿着床边往前走,沉默地掀起被子一角,迅速地钻进去,裹的严严实实,闭上眼睛,试图进行自我催眠。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嗯。刚催眠了一分钟,她听到被褥与肢体摩擦的声音,身后有人在靠近。顾维安体温比她高,在冬日的夜,他简直就是暖炉般的存在。白栀睁开眼睛。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后清晰地感受到呼吸的波动,发际边缘细细的绒毛在颤抖。白栀放慢呼吸,如绷紧的弦,攥住被角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在弦绷紧到快要裂开时,顾维安忽而伸手,掐住她的胳膊,翻身在上,垂眼看她。白栀的两只手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按在她头顶。白栀犹如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顿时动弹不得,只是愤怒地直视他。而顾维安无视了她此刻愤怒的眼神,一手捏住她下巴,忽俯身,沉默地在她脖颈上咬一口。充满了惩罚意味。他上方的两颗犬齿是尖的,咬上去是猝不及防的尖痛感。白栀闷哼一声,试图挣脱,不安分的手腕又被完全压制。白栀气急败坏地提醒:“你这么做属于违法,我要报警了。”在她以为这人真要兽性大发的时候,顾维安却松开手,用她方才的语气回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栀:“……”心眼儿这么小,真是睚眦必报。这么一闹,白栀更睡不着了,翻了三次身,试图去摸枕边的手机玩。可手机光一亮,她旁侧的顾维安闭着眼睛开口:“放下。”白栀:“……我就看看时间。”顾维安不为所动:“现在,睡觉和睡我,你选一样。”白栀立刻把手机关机,老老实实放好。如顾维安所说,愉快的睡眠时间很短暂,白栀还没从美梦中醒过神来,就听见旁侧的顾维安打电话。“嗯……没问题,不需要……”“……不必,司机也吓到了?让他好好休息。”“……贵店的管理制度令我不敢苟同,客人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我很失望。”“以后再说,再见。”白栀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么些字眼,可惜没有什么精力去分析。顾维安的声音并不大,模糊地看过去,只看见他站在遮光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