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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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1日 01 时间停止是不可能的，不是吗？我是说，你怎么把整个宇宙冻结成完全静止 的状态？你怎么让黑洞停止旋转，行星停在轨道上一动不动，或波让音747悬在 半空中，无视重力，好像飞行员是无所不能的上帝本尊？确实，你办不到的。但 是换一种方式未尝不可，对不对？ 我的秒表不能让时间停止，原谅我的标题党。它只是让拿着秒表的人加速活 动，对他们而言时间几乎就停止了。可以说，这只秒表是介于冷冰冰的科学和炽 热的魔法之间的。 所以，亲爱的读者朋友，你可能对我感到好奇。其实生理上，我没什么好看 的。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有棕色的眼睛和头发。我的身体很好，因为我经 常锻炼。身高大概1.77米，身材不太瘦，但也不肥胖。我最显著的特征是什么？ 可能是三年前我在肚脐上方和周围自己纹的一副凯尔特十字架，那时我22岁。这 是一件艺术品，真的。 我在本地的一家购物中心里开了一家不大的纹身刺店。噢，不是你想象的那 种脏兮兮乱糟糟的黑店。实际上它非常干净和无菌。他们收我的房租当然够多了！ 为了吸引路人，我在店门口装了一大块单面镜，并在它前面工作，这样店外的很 多人会停下来看我的顾客。 哎，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会忘记了我店里这块镜子是单面的。他们 进店之前不也通过它看过店里的情况吗？有点女孩脱下衬衫，只穿着胸罩站在那 里，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们在被人群疯狂围观。是的，商场保安和管理部门已经警 告过我好几次了。我会尽量不让事情变得太疯狂。 但在我继续讲之前，我必须提到这个故事。我有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或者垫子 那样的东西，顾客可以躺在上面，这取决于他们需要我纹身或者穿刺的位置。所 以，想象一下——四个漂亮的女人，穿着丁字裤和高跟鞋，整整齐齐趴在我的桌 子上，撅着屁股展示给全世界！太棒了。她们还要求在屁股上纹奇怪的纹身，比 如「打我屁股」这样的句子。 不管怎样，回归正题，我想那是两周前的星期二晚上。我刚刚完成了一个挺 短的小手术，把一颗小珠子固定在一个女孩石头上的针上。她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才18岁，我不得不检查了她的身份证。她爸爸不会喜欢他的宝贝闺女刺穿舌头吧。 但这不是我的事儿。 唰！像魔术一样，有一个人站在我的柜台前。我完全没听到提示有人入内的 门铃响！我惊得轻轻跳了一下，不小心拽了一下倒霉女孩的新舌珠。她叫了一声， 我很快站了起来。 「我能为你做什么？」我压着怒气问他。我通常说话随和，但我不喜欢惊喜， 特别是当一个傻逼在一个漂亮女孩面前给我惊喜的时候。这家伙符合条件。我是 说，典型的油腻的头发，厚厚的眼镜，甚至还穿着一件实验服。 令人惊讶的是，尽管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在学校被嫌弃被欺负的家伙，回话的 口气却相当自大：」我需要你打几个洞，或者纹身什么的。」 我扬起眉毛，怀疑他想干嘛：」明白了。是给你自己做吗？」那个女孩站在 我后面，在她走过柜台的时候，把舌珠在牙齿上叩了几下。 那个怪人第一次注意到她。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到处游荡。她穿着一件毛茸茸 的毛衣，凸显了她已经丰满的胸部。她身高只有1.55米，穿着一条很短的格子花 呢褶裙，还有一头很短的、浅得发白的金发。 「嗯。」怪人说。 我用余光看到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我眨了眨眼，女孩的胸忽然垂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就好像前一刻，她穿着一个托高型胸罩，而下一刻突然没了！我惊 讶地猛转过我的头，女孩注意到我的眼睛盯着哪里，因为她正在接近我的柜台和 收银机准备付钱。 她停下来，低头一看，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喘着粗气，她抓住了自己的rufang， 意识到自己的胸罩确实不见了。我像她一样环顾四周，注意到那个怪胎有点什么 不对劲，但我没法确定。女孩转过身，回头看着桌子。她弯下腰，裙子陡然升起。 就像一个高中生的春梦一样，她的裙子后面被别在衬衫上，她却完全没有发现。 直说吧。前一刻，那只是一条很短的百褶裙，高高显露出她的双腿，马上要 露出她的屁股。下一刻，它被别在了她衬衫的背面，前面仍然是它原来的位置。 我没动。那个怪人也没有，尽管我听到他开始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但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在盯着她的屁股！她有一条黄 色的棉质丁字裤，在 我的工作中，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女人的屁股，但她的真是 太棒了。我相信偷窥的刺激加强了我对它的好感。 她屁股上有一条晒痕。显然，她更喜欢（而且她父母也允许）Braziliancut 风格的比基尼。这么看，他们也许不会对她打舌孔那么生气。她困惑地看了那怪 人一眼，然后同样困惑地看看我，转过身来用一根手指指着我的脸。 「我胸罩他妈的哪儿去了？」她看了看天花板，显然感觉到了屁股上的冷空 气。她把手伸到自己的背上，几乎窒息。 「你他妈什么毛病！」她差点尖叫起来。然后，没有停顿，没有间隔，也没 有任何迹象表明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的胸罩就出现在她直指向我的手指上。 「呃，啊啊，咯……」你可以想象她完全懵逼了，完全被震惊得语无伦次。 我得说，我很喜欢她的胸罩，蕾丝质地上是蓝白红的米国国旗，确实是抒发爱国 情怀的有趣方式呢。哪儿买的，我还挺想知道。 「听着，我不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但你最好停下来。」她说。 我不得不忍住不笑。然后，她的毛衣就不见了。我勒个去，这个女孩有着惊 人的胸部！她至少应该是个D罩杯，但她的腰真细！如果她年纪再大一点，我就 要约她了。当然，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我敢肯定，她只是想从我身边跑开。 去投诉我吧。我的目光离开她的脸，实在忍不住要去盯着那对大咪咪了。她 发觉了，而且我相信屋里的温度让她很快意识到她丢失的毛衣。她低下头一瞧， 立刻把胳膊交叉挡在胸前。我发誓，她当时差点跑出房间。我能看见她朝门口望 去。我只能想象在单向镜的外面已经簇拥了多少看戏的人群。 那个怪人疯了。他现在歇斯底里地笑着。我肯定是他搞的鬼！被起诉的人肯 定是我，一旦这可爱姑娘的老爸发现一个专门脱女人衣的幽灵在我店里，袭击了 他的小宝贝！ 女孩站在原地，伸手去拿她的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注意到她的毛衣放 在纹身桌上，所以我从柜台旁边走过去。 「看，你的毛衣在这儿。」我指着它，伸手去拿时，它不见了。我勒个去？ 我环顾四周，看到它在柜台上。 我转了转眼睛，又朝柜台走去。我是说，它离我只有三米远，但我还没来得 及走两步，女孩的迷你裙就不见了。她尖叫起来。不大声，但真的是一声尖叫。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现在踮着脚尖站着，慢慢地转着圈，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全 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鞋和一条黄丁字裤。显然是无用功！ 我已经顾不上想：「嘿，我不想被起诉或被踢出这个商场」这件事儿了。她 看起来太棒了！她天生白皙的皮肤虽然晒黑了，却已经完全通红，我从没见过谁 脸红成这样！甚至她的屁股蛋都变红了。 然后，就在有人要进门的时候，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重新出现了。甚至连别 针都从她的裙子上取下来了。我可以从眼角看出那个怪人已经停止了笑，真的， 笑到一半了。比如，「哈哈哈——」。 他的位置变了。我记得他原本是一只手放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放在嘴上，但 后来，他……我不知道，瞬移？向左边移了大约半米多。一只手还在口袋里，另 一只手就放在他身边。我开始有点怀疑了。 一个商场保安进来了。」托德，怎么回事？外面有个老太太说这里有个半裸 的姑娘。」 「很显然，乔治，情况不是这样的。」我保持冷静。 女孩则低下头，将手臂从前面移开，继续沉重地喘了几秒钟。然后她清了清 嗓子。 「二十五美元，小姐。」我告诉她。 「嗯……对。嗯，好的，等一下。」我猜她在想刚刚是不是幻觉，但显然不 能解释一切。当她把手伸进钱包时，我能看见她朝镜子里瞥了一眼。既然外面有 人在看，就应该看到店里的另外两人完全没有做任何事。 于是，她把手伸进包里掏出了钱！我曾想过要不要给她免单。我的意思是， 那个女孩一定受到了精神创伤，而我仍然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困惑。但是保安乔 治进来了，我不愿进一步引起他的怀疑。另外，我已经交了那么高的租金。 我拿了她的钱，给了她收据，她就走了。她付了我现金。我真希望知道她的 名字，这样我就可以查到她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孩不应该一言不发就从你的生活 走过。 乔治跟着她跑。我从没见过他放过和漂亮女孩说话的机会。如果她刚才真是 裸体，那就更刺激了。当然，他并不能确定这一点，我也一样。我的店里没有自 己的监控可以回看。 怪小子走到柜台 前：「好吧，既然已经搞定了……」他把双手放在我的柜台 上。 「什么意思？」我抬起眉毛。 「你怎么看？女孩半裸在这里。你差点被逮捕了。」 「你也一样。你和我一样有动机撕掉她的衣服。或者……好吧，不能说是动 机，但是，见鬼，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仅仅是动机，亲爱的老实人。是能力。」他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退后一步，坐在柜台后面的凳子上。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走进了商店。 「哥们儿！！你看到那个小妞了吗，伙计？她真他妈的疯了！」 我尽量不翻起白眼。我是在做纹身，但不像这个孩子是个没教养的笨蛋。更 不用说，我怎么可能没看到。她就站在我面前，显而易见。 所以，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再重复一次显而易见的问题是没有意义的，我 要问我自己的问题。」有多少人看见了？」 「我不知道，哥们儿。我只在外面呆了一分钟。看到一些人在笑，我就走上 前去，看到那个小妞的裙子翻了起来。都怪你那个该死的柜台，看不完全。但是 她的衬衫突然就这样消失了！哦，天哪！真的，好大的家伙啊！」 「家伙，你在说什么？但是有多少人看到了？」怪人似乎也很想知道。他透 过可乐瓶一样的眼镜凝视着。 「哦真该死。大概二十个？」他说。怪人吞了一口唾沫。我能感觉到他的自 大情绪有点低落。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若不是他有责任？所以，那不是幽灵。 怪人就是罪魁祸首。他确实说过他有这个能力，但我当是不相信也情有可原。 「哈，我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孩的衣服从来都穿在身上。她是来给舌头 打孔的，不是纹身。如果你还在胡思乱想……」我朝门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哦。是啊，好吧，随你便了哥们儿。」他转身走了出去。 牛逼。这就是我需要的。女孩走进我的店里，有二十个人认为她衣服自动消 失了。 「好吧。你有让女孩衣服消失的能力是什么意思。某种射线枪？」我不得不 承认我对这个主意很感兴趣。可能性是无穷无尽的。 「不太是。但我已经向你展示了它到底有多好玩。我需要穿孔和纹身。你愿 意做吗？」 「可以，我就是靠这个挣钱的。」我说。 「哦是的，当然。但我需要你在别处做，不是在这里。」 我眯起眉毛环顾我的商店。他对我的店不满意！可是我对这里骄傲得很。 「嘿，你要是对我的店有意见，那我就要对你有意见了。」 「不是对你的店有意见。事实上，我觉得你有某种品味，这就是为什么我一 开始就来找你。」他打量着周围，压低了嗓门。 「瞧，我就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去某个地方纹个身。我看过你的作品，你很棒。 你看起来也是那种不会搞砸事情的人。我说得对吗？」 哦，他是在邀请我。我是个诚实的商人，也是一个忠实的朋友。我并不完美， 但我基本上是个好人。当然，我很喜欢我的手艺。 「好啊，嗯，我想可以。但这是为了什么呢。你愿意付多少钱？」我说了。 「我付你标准价两倍的钱。」 「那我得关门了。我需要的不止这些。在我的店里，一个标准的纹身大约要 一百美元。如果为了你我要关门一天的话，我需要一千块。」 眼睛都没眨一下，他说：「成交！」。我应该要求更多的。 「我们什么时候做？」 「现在。」他说。 「哥们儿。」我从刚才那个小伙子嘴里借用了一个词，似乎很合适。」现在 是晚上7点。我现在没法做。」 「再加一千，你现在就关门，跟我来。」 「现在？」我问。 他一只手伸进口袋，另一只手掏出二十张一百美元的钞票。「够吗？」 我从收银机下面拿了商店的钥匙。」我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有足够的便携式设备来完成他想要的东西。几只乳环，墨水，以及四根纹 身的消毒针。 「可以出发了。」我告诉他。他转过身来，挥手让我跟着他，关了店后，我 照做了。 我们上了他的车，一辆福特野马。不太符合我对一个科学怪人的想象。他开 始向我解释他想做什么以及我们该怎么做。我讨厌重复他的长篇大论，就把他告 诉我的话简单概括一下。 劳埃德·德哈尼（这位极客科学家）在一家国防实验室工作。他们一直在研 究提高代谢率的方法，通过这些方法我们可以处理热量摄入。我知道，听起来像 是一种新的减肥药。但他们想做的是简化解剖学，同时利 用现有的热量摄入，这 样尽管人类消耗了大量的能量，但人类并没有「耗尽自己」 总之，他用了很多科学术语，我不会假装我有资格念对，就不重复了。最终 的结果是他们发明了一种装置，而不是一种口服药片。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如果 他们吃了食物，他们会如何让人们放慢脚步。这一理论（通过老鼠实验得出）认 为，受影响者DNA的永久性改变会产生不可撤销的影响。幸运的是，只是实验鼠 失踪了。最终，它们死了，因为它们一直以超加速的状态生活在一个笼子里，直 到死亡，这才再次出现在笼子里。 创建的设备允许一个人超加速他们执行动作的速度。所以，很快，事实上， 一个人移动的速度是正常人的3600倍。对于那些过于沉迷于我的奇幻故事而无法 进行计算的读者来说，这意味着使用该设备的人可以在一秒钟内完成其他人需要 一个小时才能完成的事情。或者，反过来说，当别人的一秒钟过去了，拿着设备 的人的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回想起来，很容易搞清楚我店里的「幽灵」到底是怎么工作的。把手伸进他 的口袋，打开装置，很容易就能把衣服或其他东西从女孩身上取下来。其他人仿 佛都快定住了。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可能性！我没听到他在那之后说的一些话，一些关于 他迄今为止所做的各种功绩和恶作剧的垃圾。我听到有人提到我的名字，他就开 始描述他想让我做什么。他还有一块秒表，他愿意借给我。我们会在他认识的几 个女孩身上做纹身和rutou穿刺。那天晚上她们会在一间公寓里吃晚饭。 我得说，那个怪人（劳埃德）变得很变态了。他有这种惊人的力量，他想用 它把我的一些手艺拍在毫无戒备的女性屁股上。通常，我会反对这种变态行径， 但就我的手艺而言，我认为任何人都值得拥有它。 但有一件事让我很疑惑。我不是坏人，但又不是什么保密组织的人。他怎么 能把这些都告诉我，却相信我去四处宣传呢？他不认识我。但是，他看起来也不 是那种想卸磨杀驴的人。我的意思是，不值得为了这个就杀一个人，不是吗？我 想我应该睁大眼睛。 我们把车开进了一座相当豪华的高层公寓楼的停车场。他把多余的秒表递给 我。」就是这个地方。在到达她住的17楼之前，我们不能打开秒表。」 我疑惑地看着他。 「好好想想。我们走得比其他任何东西都快。这意味着任何我们不能亲自cao 纵的东西都不会移动得很快。包括电梯。即使是那些你能cao纵的东西，你也要小 心，否则你会弄坏它们的。门窗，人们的手臂。」他看着我，强调地眨眼，因为 一小时前他刚刚在我的店里扒光了一个少女。 「收到。」我说。我抓起装满工作用品的包，跟着他来到高楼门口。 「好吧，我不被允许进入，所以我们得用手表绕过保安。」他说。 我点了点头，他拿出手表让我看。有两个按钮，一边一个。它看起来像一块 经典的秒表。他按了右边的按钮。我耸耸肩，照着做。 我环顾四周，看见他在高楼的门厅里向我招手。他已经进门了。我先四处看 看。汽车停在公寓旁边的州际公路上。世界是如此安静！就像下雪时在外面散步。 一个女孩正从一辆车的右侧下来，一个男人正在前面拔出钥匙。我得试试这个！ 她是个棕发女人，穿着牛仔裤和一件胸前写着「猜猜看」字样的T恤。胸挺 平的，真的。但她戴着钻石耳环，而她男人开着宝马。她从车里伸出一条长腿， 定格在一个缩着身子的姿势。酷毙了！我的心脏跳得太快了，我敢肯定它以每分 钟25.2万次的速度跳动与此有关。但我还是很兴奋！ 我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她下巴的轮廓很好。我把她的头发往后拉。她一脸 茫然，所以我捏着她的嘴唇让她微笑。看起来怪怪的，但总比之前漂亮。 我开始感到热气扑面而来。这种能力啊！我对自己发誓，不会被这种能力引 向堕落。但是，她真的很可爱，所以我向前倾，用我的嘴唇轻轻摩擦着她的。 她闻起来也很香。可能是雅诗兰黛。身体也会很美吧。我用手抚摸她的胸部， 然后拉起她的衬衫，伸手包住她的胸部。嗯，不错。 我有一个理论。女孩子要么有大胸，要么有超赞的屁股。好吧，既然这个女 孩没有胸，那么，是的，自然地，她会有一个大屁股和长腿。我很久没用那句台 词了。」我喜欢你的双腿向上延伸，隆成美臀。「既然她听不见我说话，而且那 个貌似是男朋友的家伙肯定会因为我真诚的心声揍我一顿，我就没有机会对这个 女 孩使用这个台词。但我确实隔着牛仔裤里抓了一会儿她美丽的屁股。 我必须做一些有持久影响的事情。做什么呢？然后我有了灵感。我掏出一支 笔，在她的衣服下面的一个rufang上写了：「我爱你，宝贝~~」真好奇这会怎样改 善她和男朋友的性生活呢？ 我转过身，正好看到劳埃德朝我跑过来。」快一点！你在干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说，「我们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时间。不能因为你自己拥 有那个神奇的小玩意很久了——我也不知道多久——就不让我四处满足一下需求 吧？」 「嗯，你说得对。」他低头看着地面，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我。他脸上的表情 有点怀疑，我是后来才意识到的。 「好吧，咱们进去吧。」我说。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非常缓慢地打开门。就像在慢放电影一样，整整花 了一分钟时间，只是把它滑开一个小缝，让我们得以挤进去，然后耐心地再关门。 难怪他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在车前抓到我。他在这扇门上花的时间和我在那个女孩 身上花的时间一样长。 我们漫不经心地走过保安，然后转过街角来到消防梯。我们慢慢地打开那扇 门，在二楼的门上重复这个cao作，然后在二楼的电梯门口恢复了时间流速。 就这样，声音又出现了。你平时不会注意到的响声，比如空调的嗡嗡声、灯 光的轻微嗡嗡声或电梯的声音，都冒了出来。感觉很不错！这是我没想到的。生 活在现实世界之外还挺……诡异的，但你不会明白，直到你自己碰上这种事。 我们乘电梯到了17楼。外面有个老人在等着它下行，我们努力隐藏我们的脸 孔。劳埃德曾警告过，其实我们并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因为纹身开始出现时，我 们不想被怀疑有任何嫌疑。有道理，有点疯狂。这些女孩真的会相信自己在不知 情的情况下被纹身了吗？ 当那位老先生坐电梯下来时，我们走到1741号门口，敲了敲门。我听到门背 后有几声咯咯的笑声。刚打开一道门缝，劳埃德就发出了信号，我们按下了手表 上的按钮。 我们两个都不是锁匠，也没有钥匙，必须让里面的人自己开门。一旦它打开 了一条缝，我们就完成剩下的过程。我们必须非常缓慢地开门，因为奈米（我后 来发现了她的名字）就站在它旁边。当我们推的时候，她就向后移动，在地板上 滑动。 我把东西放在厨房的桌子上，旁边是一瓶开着的解百纳红葡萄酒。环顾四周， 那是一间装饰精美的公寓。橡木桌子，黑色皮革沙发和一些近乎博物馆展品的画 挂在墙上。我想其中一幅是莫奈的大作。当然，这里真正秀色可餐的是女人。我 明白劳埃德为什么要来看他们。 奈米是一位北欧女神，她和善地打开门。将近1.8米的身高，金色的卷发像 瀑布一样从她背上垂下来。也许她是个模特。如果她是的话，那就是维秘那种的 模特，因为她不是那种豆杆型的。我能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因为她一直在喝葡萄 酒，一只手上的还举着半杯，诱人地要命。 我得停下来说点什么。当人被随机定格的时候，他们通常看起来很傻。你平 常的样貌看起来永远不会很讨人喜欢。每个人都看到过这样的情境，就是当一个 人突然被抓拍的时候有多么表情奇怪，尤其是那种愚蠢的定时摄影拍照的时候。 举个例子吧。奈米现在闭着眼睛——我们刚好停在她眨眼的时候。她的嘴唇 簇成O形，仿佛是鱼嘴之类的，应该正要问「谁——？」她的手还放在门把手上。 她正要向后退一步，因为正在开门，但我们把她推离了原来的位置。幸运的是， 她光着脚，但真正奇怪的是，她悬在半空中，微微向后倾斜。如果我们就这样不 再管她，她最终会倒在地上，很可能以为自己摔了个跟头。 真的很牛逼。能够把一个人移动到另一个位置，似乎是完全违背了物理定律。 我敢肯定，对于当事人来说，被抬起来搬走，然后再搬回来，可能会觉得他们有 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刚刚在电梯里瞬间失重那样。他们会感到轻微的抽搐， 胳膊在一瞬间感到一些摩擦力。也许这就是我们平时莫名其妙抽筋的原因，细思 极恐…… 不管怎样，我还是让奈米站了起来，趁这个机会把她穿的那件红裙子弄平了。 我抱住她的屁股，把裙子后面的蕾丝布料拉直。我发现她没有穿胸罩。事实上我 很惊讶，因为她的胸部非常饱满，我猜至少有一个D罩杯。她很出色。我把手放 在她的腿上。好腿！她的长裙只露出大腿的中部，但我还没来得及掀起来裙摆， 劳埃德清了清嗓子。 「如果你能离她远一点，我就能让这场戏开演了。」 在我转身之前，我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放下来。我几乎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开始 掀起它了。有什么事打扰了我。你看我多快就准备把裙子提起来了。在正常情况 下，这是不可想象的。但是什么阻止了一个人这么做呢？是不是只有害怕惩罚才 能阻止一个人做出不好的行为？我在参加一个关于权力影响的课程。伦理道德。 最后，我转过身，朝客厅走去，听见劳埃德在那里沙沙作响。一个戴着红色 眼镜的红棕头发小妹，个子很娇小，拿着半杯的解百纳；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夹 着放在下面。她好像在说闲话，正和一个斜倚在安乐椅上的黑发女人说话。娇小 的那个（后来我发现她的名字是莱西）弯腰探向前，脸上表情活跃。 对于一个小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一对大rufang更吸引人了。我的意思是，大 rufang在任何时候都是很棒的，但是如果它属于一个身高大概1.5米的小不点，这 种对比简直令人惊叹。尤其，这一切不是想象，而是真的。再加上一对闪亮的绿 色眼睛，一点点雀斑和一个可爱的小翘鼻，这是一具令人愉快的rou体。 我用最简短的目光看了看这一切。我能感觉到劳埃德的不耐烦。我花了点时 间去看最后一个受害者，呃，我是说，我的客户。 黑发女人（黛博拉）脸上滴着讥讽的神情。我不知道黛博拉嘲笑的对象是谁 ——她的朋友莱西还是他们谈论的那个人。但对于如此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这 并没有让她显得更性感。事实上，这让她看起来毫无吸引力，就像一个冰皇后。 她有一个非常直的鼻子，不长，但是也相当不错。肤色非常清透，头发也很干净。 她把头发盘了起来，好像刚从舞会上下来似的。事实上，她还穿着晚礼服。我当 时意识到，他们可能都来自一个奇特的聚会。我想知道他们在庆祝什么？ 无论如何，黛博拉的身材也不错，不过没有其他两个人的显著特征。她本来 可能是这群人中最漂亮的一个，除了现在这一刻。很容易想象她对自己和周围世 界的看法。 「别犯傻了。我们开始工作吧。」劳埃德说。 「别，等一下，这些人是谁？你随便走进一间公寓就遇见三个极品模特的概 率可不高！」 「这不重要——」 「靠，怎么不重要！」我打断了他。」如果其中一个是某个参议员的女朋友 之类的话，我还是有权知道的……」 我收起声音，因为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我快蒙对了。我看到他脸上掠过好几 种情绪，从震惊到恐惧，再到那狐狸精般的笑容。他知道一些他不会告诉我的事。 当他开始揭露这些女人的真相时，我有点吃惊。 「不，不是某个参议员的女朋友。不完全是这样。」他指着黛博拉说，「她 父亲是参议员。我和莱西一起工作。奈米是她的朋友。」 「纹身是怎么回事？」我问。 「听着，我只是想找点乐子，好吗？我们开始吧。不管你怎么想，我们的时 间不多。」 「好了好了。那你想干什么？等待。先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都打扮得这 么漂漂亮亮的？」 「你看到这个了吗？」他拿出秒表，」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们在为此庆 祝。嗯，我想莱西有点头绪，但其他人没有。黛博拉的父亲赞助了这个项目的拨 款。我是首席开发人员之一，莱西是其他研究人员之一的助理。我很喜欢她，好 吗？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我能感觉到他还在犹豫。他有什么话没说，不过我相信他肯定对莱西有好感。」 好吧。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莱西的纹身？」我问。 「不，或者也说不定吧。但我想给黛博拉做rutou穿孔。」他说：「她也得纹 身。」。 我扬起眉毛。」「哦？」 「没错，她是个讨厌的婊子。我还为她准备了点别的小礼物。」 我伸手拿出我的装备。他走到黛博拉跟前，解开她那件优雅的绿色长袍的带 子。他不得不用手把礼服拉下来，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礼服就会悬浮起来。 我拔出要用在她rutou上的消毒针，然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rutou没有勃起。 「劳埃德，她的rutou要硬起来才能穿孔啊。」 「噢，见鬼。这比我想象的要难。让我想想。」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又把工具收起来。他不再轻拍下巴，在房间里四处 张望了好几次，终于发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个壁橱就行了。把你的东西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