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过来,给我口
1.“过来,给我口”
我妈是个跳艳舞的女人。 当她脱光了衣服的时候,她的客人们用轻佻而下流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意yin着她。但是她穿上衣服后,她就成了我妈。 一般来说,像我妈从事这种职业的女人,大家认为她生小孩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可能不会好好带小孩,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对我还挺好的。具体表现在哪怕我们住的地方已经狭窄到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她也会给我买最喜欢的乐器放在家里。 对了,也会在窗帘上缝着我最喜欢的星星图案。 我有一个很好的mama。 当然,还不止如此。 那天那个野猪一样的男人把他的手伸向我的时候,是mama保护了我,但是mama也伤得很重,她在医院里陷入了昏迷,每天都需要很大一笔医药费。 我有一个很好的mama,她是全世界最好的mama。不过说来也可笑,我妈陷入昏迷后,我一次都没哭过。倒也不是我多冷血,只是怕她突然醒来看见我哭后,骂我没用罢了。我倒是还挺在意我妈的评价的,毕竟我爱她。 我不会跳舞,吃不了我妈的那碗饭,但我想我妈活下去,于是我就下海了。 基本上每一个客人问起我为什么从事这行的时候,我都会把这个故事原封不动地告诉他们,一般来说小费会多一点。 不过今天,这个穿着白衣黑裤的女孩?老天,她的脸看起来就像鸡蛋白那样嫩,我实在不能把她定义为女人。 本来接她的这一单的时候,我也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劝她回学校接着把昨晚还没写完的试卷接着写了。不过她给的实在也太多了,我缺钱,非常缺钱,而且我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妓女。 “屁股抬高一点。”她这样命令我。 我晃动着腰肢,回望她:“还满意吗?” 她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有点痛,看不出来这个孩子的手劲还挺大的。 但还挺爽的,我“哼唧”了几声,用那种女客们最喜欢的声音喘着。她又一巴掌甩在了我的逼上。 “嗯啊。”我有点想哭,不是痛哭的,爽哭的。 老实说,这个小孩的技巧简直娴熟得让人感到汗毛倒竖。不太像她这个年纪应该会有的。不过,来我这里的客人谁背后没点故事。有时候事后听客人发完一通牢sao,看她们痛哭流涕之后小费还能再涨一涨。 我挺喜欢的,钱多,还不用继续zuoai,很棒。但这种客人一般都是女客比较多。你问我男的呢?呵! 突然,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不得已只能往后仰着头,她用两根手指在我的身体里快速地抠挖着,大拇指还不时揉着前面的阴蒂。 快要到了,我绷紧了身子。脑子不禁有点疑惑,这到底是谁在嫖谁? “cao死你。”她恶狠狠地说着,突然又压低了声音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没太听清。那是谁的名字?不重要。我只知道,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干到潮喷。 我的身体不算敏感,和男客做的时候全靠演技支撑着,还要夸他们那里很大,cao得很爽,事后洗澡恨不得把逼的皮都给擦破。有时候对着镜子都在想,为什么世界上男的这么多?怎么不多死几个。 后来,我明白了。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地球之癌,癌症只会扩散,而且目前属于绝症那种。于是每一次接完男客之后,我都在想哪天真的活不下去了,杀了几个男的再走,不然我觉得自己到死都没做过几件好事,死了下去后很难面对我的那些姐妹。 不过在杀男的之前,我得先保证自己不会被一些变态男杀死。毕竟他都来嫖了,你还能指望这个人高尚到哪里去呢? 上个月,有一个和我一起入行的姐妹,听说就因为拒绝了一个无套内射的男人,然后被男的砍死了。姐妹家里挺穷的,有一个赌鬼哥哥,死了丧葬费都出不起,还是我和另外两个姐妹一起凑钱出的。 她抓紧我头发的那只手松开了,我有些无力地往后靠在墙上,扫了一眼她湿了一块的底裤:“需要我帮你口吗?”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惊慌的神色:“不用了。” “这算赠的,不收你钱。”我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告诉她。 但是她穿上裤子,留下一沓钞票就跑了。呵,我笑了笑。所以用那些坐在写字楼里上班的人的话讲,我今天上班算是摸鱼吗?那还挺爽的。 我去浴室冲洗一下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想起公共厨房里煲在火上的汤应该差不多快好了,得赶紧去医院给我妈送过去。 什么?你以为我妈的故事是假的,不过是我骗钱的小把戏。神经呀,要编的故事的话当然要半假半真才对。 你问我那个故事里,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那这个得多加一点钱我才肯告诉你。 真相就是我妈确实是为了保护我才进的医院,不过她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还是被强jian了,但是那个男人的rou被我一口咬了下来。他当时疼得满地打滚,我把他的那块rou嚼了很久想咽下去,差点噎住。说实话又臭又腥的,还有一股子铁锈味。特别难吃。 我妈一进屋就看到我像一个鬼一样在吃人rou,她当时脸上的表情我没法用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大概我文化水平太低了,你就理解为五彩斑斓,但是眼里的心疼是真的。 那个男的命挺大,疼得满地打滚都没死,我当时沉浸在人rou怎么这么难吃的心情里,根本没去关注他怎样,然后他捡起地上的凳子或是别的什么要砸向我,我妈用身体给我挡了下来。 那一下砸在她的脑袋上,还挺重的。 她昏迷了,我下海了。 就这样。 我总觉得这个小孩还会再来,反正下次她再来的话还是让她把作业写完再cao好了,我总这么想着。 然后在一个阴雨天里,我刚和一个斤斤计较的男客扯皮完,那个小孩就出现了。狗屎一样的男人,穿上裤子就不想给钱,对付这种人我很有经验。半骗半哄地让他喝了一杯加了药的水,立马瘫在地上就不能动弹了。 我心情不太好,因为昨天做的美甲都被这个男的弄坏了,我掏出指甲刀,把它们都剪了。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我从猫眼里望去,是她。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她的那张脸很难不让人记住,是一张漂亮得让人想为她花钱的脸,光是看着这张脸你就能想象出十年后或者八年后这个人会出落成何种颠倒众生的模样。抱歉,虽然颠倒众生这个词真的很烂大街。但我文化水平真的不高,还喜欢看烂俗网文,尤其是黄文。 而且她的漂亮一点也不庸俗,还带着一种上流社会的人才有的清雅矜贵在里面。不像我,小姐妹们总是打趣我:“芳芳,你这张脸又纯又欲的,镇不住人。” 镇不住人么?我没敢告诉小姐妹有时候镇住人的不是皮囊,更需要一点手段。哦对了,我也不叫芳芳。什么?出来干这行,谁不得起一个花名。 我打开门,堵住不让她进去:“干嘛?作业写完了吗?就来学大人嫖娼。” 她灵活地钻进了屋子里:“不嫖,是cao你。”回头对我露出一口白牙,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下面紧了紧,流水了。 那天我们做得特别激烈,躺在地上的男人像一头死猪一样,中途我还踹了这个男的一脚,就怕下药下猛了这个男的死了。 毕竟人要是真的死了,还得留点时间分尸不是么? 快要高潮的时候,她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很不好,但我下面流的水比平时都还多。 “没……吃饭吗?用力……cao我。”饶是这样,我还是喜欢嘴硬,哪怕她把我下面顶得又红又肿的。 “干死你。” 她松开了手,加快抽送的力度,我像一艘船一样在她的指尖摇晃,高潮且失神着。 事后,我一边用手梳理着头发一边告诉她:“事先声明,我可付不起钱给你。” 她坐在床沿,手里翻着昨晚客人留给我的小说,撇了撇嘴,嫌弃的表情相当明显。 那本小说一点儿不好看,也不是不好看,就是糖里掺了屎,他爹的还是屎。毕竟正常人谁会写女儿爱上强jian犯亲爹,还给老杂种生了一个小杂种这种情节。 昨晚那个客人看完之后居然还靠在我肩膀上哭了很久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人,好难受好痛苦。” 有些时候不得不佩服一些女性的共情能力,虽然她靠在我肩上很久了,我的肩膀也很痛,我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擦眼泪道:“宝贝,已经过钟了,记得多加小费。” 然后她哭得更大声了。 “你会喜欢强jian犯吗?”她冷不丁地问我。 “怎么,你是啊?”我掏出一瓶指甲油,仔细地涂在右脚的大拇指上。下意识就忽略了强jian犯前面四个字,毕竟风月场里哪有情爱。 她低头接着翻书,没理我。也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那坨烂rou,不过暂时还是会蠕动的烂rou。 “你准备把他怎么办呢?”她问我。 “干嘛?你要给我递刀吗?”我打趣她。 “行啊,用哪种刀你告诉我?我去给你买。”她欣然应下,还挺有意思的这个小孩。 我盯着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真的认真思考了几秒钟,心想要不用那种大的碎骨刀给剁细一点,然后扔去乡下喂野狗? “不是,你真的要这么做?”她有点惊讶。 我笑了笑:“逗你的,你还做不做?不做的话赶紧滚,免得警察等会儿找上门说我诱拐未成年。” “我成年了的!”她辩解,但是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是么?身份证给我看看。”我向她伸出手,她拿不出,一个人在那里憋着劲,看起来乖乖的,一点都不像cao我时候的凶狠模样,挺反差的。 我第一次觉得人可爱,这有点糟糕。毕竟妓女不能爱上嫖客,风月场上无情爱,这也是我在这行干了这么几年,能苟活至今的原因。但是更多的还是运气好,没沾上什么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妈在保佑我。 嗯,一定是她!我希望是她! “没有,反正我就是成年了。”她还在犟嘴。我抽出她手里的小说拍在她的脑门上:“快走吧,这次就不收你的钱了,以后别来了,记得好好学习啊,不然以后就只能干我这行。”我还故意吓唬她。 她被我推到门口的时候,手紧紧地握住门把手不放,我力气没她大,掰不动就问她:“你到底想干嘛?” “下次,还来。” “我要走了,不留在这里。”我告诉她,这句话的确没作假。 “你要去哪里?”她固执地问我。 我实在头疼,于是随口胡诌了一个地名给她,想把她打发走,但是她不信,又跑回床上躺着,还脱了裤子:“过来,给我口。” 我犹豫了,她好像看不出我的犹豫,只是兀自催促着:“快过来,还磨蹭什么。” 我心一横:“这一次得收费。” “行,多贵我都给你。” “一百万。” “给。” 一百万当然是假的,那是气话。但是我特意用漱口水漱了好几遍口才敢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阴阜,舔她! 至少,在我心里她是干净的,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我终于也知道她上次不愿意在我面前脱裤子的原因了,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纹了几个字母和数字,yinchun上面还打了好几个阴环。 听圈里一个姐妹讲过,有的客人喜欢玩那种,就会养几个性奴,还会在她们的隐私部位打上烙印。 这种,和那个看起来倒是有点像。 不过我没问她,只是找了发圈把碍事的头发束上去,含住她的阴蒂,温温柔柔地舔着,包裹着她。 她好像很爽,因为我的头皮被她抓得很痛。 她的水也很多,多到我都舔不完那种,只能更加yin荡地舔弄着她,希望这一次的快乐她明天醒来就忘了,最好什么也不记得那种。 她的高潮来得猛烈且持久,脚背绷紧,身体往后仰,面色潮红,大口喘息着。我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 我问她:“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什么的。” 她平复下来后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嗓音带着一股情欲将歇后的暗哑,也对,刚刚叫得那么动情,我下面也跟着湿得一塌糊涂。 “梦忆,不是一亿的那个亿,是记忆的忆。” “大梦一场,皆为所忆吗?” 我想了想,回她:“大概吧。” 反正我也没想过自己的名字有一天还能她爹的这么文艺。 她给我留下一张卡就走了。但是,她忘记给我密码了。而我也忘记问她了。淦,我发誓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悲伤的一次,比那些男客嫖了之后还想打八折更悲伤。 我一个人对着乌漆嘛黑的窗户,有点想哭。隔壁屋的女人又在打她家儿子了,她那儿子智商就像叉烧一样,不是读书的料。但是女人不死心还是天天做各种兼职,想送儿子进好一点的学校。 而楼上喜欢打cs go的男大学生输了又在大吼大叫,也不知道摔碎的是第几个键盘。 楼下的父亲又在呵斥她的女儿为什么做饭这么难吃,以及早上去学校的时候为什么没等着弟弟一起。 一切都很吵,吵得我耳朵疼,然后我就不想哭了。 踹了一脚地上一直在尽职尽责扮演一坨烂rou的男人,他好像快要醒了,我又给了他的脑袋一闷棍。 反正这个房子明天就到期了,我得赶紧收拾行李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