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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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的一些偷 鸡 摸 狗日常 1 有很多时候,闷油瓶的身子在我看来是自带玄学光环的。世间很多问题,只要让他碰一碰,马上就被解决了。 所以现在,闷油瓶让我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一手固定我的脑袋,一手以暗劲按摩我的头部xue位。我阖眼躺着,由于疼痛,眉头还是没能舒展开来。 说来惭愧,我偏头痛犯了。事发突然,原因不明,却疼得我死去活来,几乎起不来床。 一开始闷油瓶和我都没意识到这是偏头痛,还试图以按摩的方式缓解。闷油瓶捧着我的脑袋揉了半个小时,毫无成效。最后,他终于察觉出不对劲,翻箱倒柜找出布洛芬让我服下。 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等药效。闷油瓶轻柔地继续为我按摩,揉得我晕晕乎乎的。 “小哥,好困。” 我用头顶蹭闷油瓶的手心,他的手没有停下,一直在尽力让我感觉好些。最后,我在他的按摩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睡了很好的一觉。 我对他表达感谢,他不说话,就看着我。我思索片刻,补充道:你摸得我很舒服。 不是幻觉,闷油瓶当时浅浅地笑了一下。话说出口后,我自己一品,这句话是挺好笑的,似乎怎么品都透着点儿不正经。 2 我总觉得自己最近丰满了些,在镜子前左右端详许久。胖子站在旁边,赞同地点点头,伸手在我的腹部摸摸:是,怀三个月了。 我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怀疑地捏起腹部皮肤。是有些柔软,不如往日精瘦。我说,不行不行,人到中年,是时候控制身材了。胖子就笑我,瘦成一把骨头的日子过久了,恢复正常体型竟然反而不习惯。 晚上我又站在房间的镜子前打量自己,寻思着是否应该采取减肥措施。闷油瓶洗完澡回来,见我如此执着于镜子,感觉奇怪,在旁边看我。 来都来了,我于是问他:小哥,我是不是长胖了点? 闷油瓶稍微歪头,观察片刻后,似乎不太确定,双手扶在我的腰上摸了摸。他从左到右,一圈摸下来,最后得出结论:是的。 连闷油瓶都这么说,看来不是错觉。我有点沮丧,在床边坐下,特别忧伤地与自己的腹部脂肪对视。 “不行,我得减肥。”我坚决地说道,“人到中年,不可以胖。” 闷油瓶看着我,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按照我前几年那状态,如今能追平普通人已是阿弥陀佛,胖又能胖到哪里去。 “吴邪,你想得太多。”闷油瓶说道,“一直如此。” 关灯睡下后,闷油瓶的右手扶在我的腰侧,像是有意,又像无心。他轻轻地揉捏,拈起又放下,在我看来,很是调皮。 我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再玩。闷油瓶不动声色,靠上来将我搂住,带着我的手慢慢下行,最后停在了我自己的腰上。 柔软的触感,其实也很不错。闷油瓶说,胖一点没什么不好,他很高兴看到我的身体能恢复过来。 闷油瓶说到做到,我甚至觉得他越发喜欢吃我豆腐了。尚且不提他敦伦时的表现,有时候我只是站在他身边,猝不及防地就会被他揉一把。我突然意识到,闷油瓶的瓶盖下方,其实是有点情趣在里面的。我越是在意那几斤脂肪,他就越要表达出他的喜爱,与我较劲其乐无穷。 后来有一天被他压着敦的时候,力道之狂放宛如我是他手中的棉花团子。我被他揉得整个人都要松了,呜呜咽咽地求放过。然而,我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被你摸得越来越大怎么办”,结果他干得更用力了。 腰臀被他掐得很紧,第二天早上竟然留下了印子。我刚想提意见,闷油瓶却很无辜地看着我,说我昨晚明明就很喜欢。 我老脸一红,昨晚在床上的浪荡模样乃是事实,万万抵赖不得。一开始还算矜持,到最后,他的手就是燎原的火种,根本离不开他的抚摸。 最终我还是得诚实承认:被他摸,我挺喜欢的。 闷油瓶满意了。虽然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妥妥就是在得意地说:这就对了。 3 以前我未曾想过,闷油瓶有一天也会懂得爱侣之间的小情趣。后来总算明白,其实这些不是学识,更不是技巧,无非真情流露罢了。偶尔我说他深藏不露,他淡然处之,像仙风道骨的出家人。 他常常安静地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有时候是喂鸡,有时候是在田里除草。前些日子我们新种下了一批豆角,胖子说这玩意儿爱长虫,得多留意,闷油瓶就常去捉虫。我想,等豆角成熟,我和胖子可以摘些下来炖排骨,不知闷油瓶会不会喜欢。 偶尔我会坐在窗边看他。他发现之后,多少都会给我一点回应。如果胖子在附近,最多看我一眼;如果胖子不在家,他可能会走到窗边与我稍微互动一下。 这天他又在院子里忙碌,我注视他许久,终于等到他忙完。他走到窗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仰头看他,想起胖子不在家,于是大胆地说道:小哥,你摸摸我。 闷油瓶当时稍稍愣了一下,不过他仍然照做了。他托着我的下巴,手指轻柔地从我的颈部掠过。他的抚摸流连于我的下巴与脖颈,深情与爱怜尽在其中。 我说,这手法怎么像摸小动物。闷油瓶有意见,似乎不满我的评价,捏了捏我的下巴,随后就走开了。 如今天气变凉了,夜里行恩爱之事变得尤其惬意。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今夜我们没关窗帘,星光与月色透过纱窗落入房间。庭院一片静谧,唯有初秋微风的吹拂。闷油瓶安静地吻我,温柔得像一个仅仅是有点冗长的晚安吻。我的手钻入他的睡裤,摸到早已硬挺胀大的凶器,不禁感叹这闷油瓶子实在是非常会假装。 闷油瓶开始亲吻我的喉结,我仰头享受他的示好,恰巧从窗户瞧见晴朗的夜空。这种时候还能看见夜色,氛围着实美妙,我不由得小声说道:小哥,我第一次在床上看月亮。 他轻轻在我的脖子上嘬了一口,不知明天会不会留下草莓。随后,他支起身子,俯视着我,问道:下次要不要带你去山上试试? 我倒抽一口凉气,表示野战过于刺激,还是不要了。闷油瓶低头,默默地看着我早已不老实的手在他的裤裆里忙碌,轻轻吐出一声难耐的叹息。 “小哥,你摸摸我。”我望着他,“我喜欢。” 闷油瓶单手撑在枕头上,听话地将右手伸入我的内裤。不同于我大多时候用来执笔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被他抚摸的时候,我不由得浑身一激灵。闷油瓶喜欢看我被他弄得失控,将我整根握住,熟练地揉捏顶端冠状沟。过电般的感觉从顶端直达脑门,我不由得绷紧身子,腰部像鱼一样拱了起来。 “嗯……小哥。”我闲暇的左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时轻轻地掐他,“好舒服……” 闷油瓶始终看着我,而我由于被他弄得过于舒坦,精神逐渐不集中。至于我对他的抚摸,渐渐就顾不上了。闷油瓶欺身压上来,顶开我的双腿,加快了上下撸动。我颇为舒爽,索性四肢大开,任由他作弄。正当我宛如置身云端之时,他忽然将奇长双指探入我微张的口中,轻轻搅动。我迷迷糊糊,没有丝毫抵抗,唇舌甚至本能地与它们缠绵了一番。 蘸取着柔滑津液的中指从我的身后xue口溜了进去。闷油瓶小心地按压褶皱,让它逐渐放松。熟悉的感觉使我的身体又兴奋了几分,前面的硬挺之物吐出几滴晶莹汁水。闷油瓶将双指推入,屈起指尖轻轻勾划温暖内壁。 “啊……小哥,慢点。”我顿觉体内瘙痒,yuhuo骤然升起,“突然,突然,好想要啊。” 闷油瓶没有说话,继续在内部撩拨。我只觉得如今唯有他的手能挽救我于水火,遂不自觉地沉下腰去,用臀部蹭他。他知道我难受,几番逗弄后,左手忽然握住我几乎顶开内裤的物件,又紧又快地撸动起来。 我快要疯了,含混不清地呻吟,生理泪水滑入发丝。月光落在闷油瓶的身上,麒麟踏火而来,如今这火应当是我的yuhuo。 “啊啊啊……你,好棒……”我仰着头,汗水淋漓,“小哥,我要你……” 猝不及防,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硬挺的巨物在闷油瓶的手中释放,喷在我的腹部。我眼前一片空旷虚无,瘫软仿佛没了骨头。闷油瓶俯身吻我,终于脱掉了我们身上宽松的衣裤。我抱着他,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小哥,我要你。”我抬起一条腿勾他的腰,“不准忘了。” 闷油瓶扶着自己的巨物,在滑腻的入口处试探。他往里推的时候,还问我,一开始不是只想被摸吗? “啊嗯……” 我尽力张开腿,挂在他的腰上。闷油瓶狠心地一下撞进来,严严实实地将内壁填满。我松了一口气,享受着被填满的快感。 “怎么可能呢?”我抱着他的脖子,“你了解的,我对于你,向来很贪心。” 闷油瓶闻言,低头磨蹭我的鼻尖。随后,肆意地在我体内冲撞起来,将我送上一层又一层的情欲浪潮。在他的身下喘叫,是对他最好的鼓励。他几乎将我的腿压到胸前,收紧的身体竟然更加敏感了。我被他收在怀中尽情cao干,柱状巨物进进出出,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打来。 他问我,知道我贪心,所以这样够不够? 纵使早已被他干得喘叫连连,我仍然嘴硬。我对他说,不够,除非每次都让我这么爽。 闷油瓶不动声色,抽插得更狠了。最后,我们抱在一起射了出来,汗水流得能浸湿床单。闷油瓶对我说:吴邪,我也贪心。 我很贪心。不过,好在闷油瓶也是如此。 真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