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芳阁12(宴前准备、入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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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打扰,宴云总算偷享了几日来难得的清净。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渊离那厮不知去向何处,殿里只候着两名素衣女婢,见她醒来,二者近前,示意宴云该梳洗换衣,好为夜里的席宴早做下准备。 宴云当然不会拒绝,心下毫无负担的行至汤泉边。浸在温热的泉水中,如脱胎换骨般舒泰,身上残留的青紫经过一夜休憩淡去不少,玉颜雪肤,真正是凝滑如脂、丽质天成。 渊离进来时,便看到一身白衣的宴云立在大殿正中——一袭云鬓及腰,婷婷袅袅如月中仙。顾盼回眸之际,最惹眼的还是那出尘的气质,翩翩容姿绝世,举手投足尽态极妍。 也怪不得他对宴云有所误解,只因从一开始看到她就是无比落魄的样子,如今明珠洗尽蒙尘,才觉那画中人不过只占了几分形似,于神韵确是未有绘及半分。 两人对视的功夫,渊离眼睁睁瞧着她脸色迅速变幻,重新摆起那副令人反感的不逊态状,遂开口嘲讽道:“就这么等不及要赶去赴宴了?” 宴云白他一眼:“自然,能离开这鬼地方,再不用见到你,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事?” “你就这么肯定自己能顺利度过今晚?” “不然呢?你还能把我留下不成?” 话里话外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 宴云意味深长的瞥向他,像看穿了什么:“其实,你也不敢违背那个人的意愿吧?” 渊离有一瞬间的茫然,甚至特意思索了片刻她口中所指何人,最后会过意来,挑出个阴恻恻的冷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宴云不疾不徐:“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即便你恨的咬牙切齿,也对她无可奈何,不是吗?” “所以呢?” “那实在是令人快活极了。”如果不是幸灾乐祸的口气太过明显,她此时的神情倒也能称得上嫣若桃李,目胜星华。 渊离颇瞧不上她那得意的劲儿,也不想过分失态反倒像印证了她的说辞,思量片刻,缓缓道:“本君似乎应该多给你准备一样东西。” 对面眼皮跳了跳,一脸的警觉。 “这嘴啊,是该先毒哑了,兴许还讨喜一些。” 宴云撇撇嘴,没再说话,她可不想拿自身利害去赌这厮的恶毒程度。 趁着渊离没发作,赶紧调转话风:“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虽然之前要过一次未果,但宴云仍不想错过讨还的机会,那串珠好歹是凌若一番心意,似乎还挺贵重,再弄丢了,实在说不过去。 若非她提醒,渊离都快忘了这茬。手腕翻动,一串骨笛手串就呈现在掌心。 宴云见状立时要上前去拿,却被他轻松避开:“给你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本君,此物究竟出自何处?以及,李宣初.....又是谁?” 显然,“李宣初”三个字对宴云产生的刺激远远大于其他。 宴云神情登时一震,张大了嘴巴,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是怎么......” “看来你忘了不少东西。” 渊离语气幽幽,似叹惋,然而说出的言语又如一记重锤,振耳发聩,“要不要本君带你回味一下,昨晚,你是如何用这张‘巧嘴’服侍我的?” 宴云瞠目,本能地矢口否认:“不可能!” “哦?那便一起看看罢。” 说着,渊离双瞳骤然扩散,再度摄出迫人的荧光,宴云不及防备,顿觉视野拉扯,连同神识一起被拽入奇诡莫测的异域空间。 丢失的记忆,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在宴云面前——潮湿密闭的洞xue内,她被摆出羞耻的姿势,按在春凳上翻来覆去的侍弄;昏懵之际惨遭强迫,硬灌下不知为何物的液体;乃至伏跪在渊离脚边,如同卖笑求欢的妓子,yin荡而不知疲倦地用口舌艰难抚慰他的硕物...... 一幕幕,清晰真实到近乎残酷。 宴云几乎是挣扎着从幻境中抽离,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笑意邪肆的男人:“你、你不是不喜......” 讨厌脏污,厌恶被触碰,分明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的做的,又怎么会...... 渊离一把扣住她的腰肢,艳薄的红唇一点点凑至她耳畔:“不喜什么?女人吗?你莫不是真把本君当阉人了?” 宴云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你早知我与人有私,却还迫着我做出这等下贱之事,是该说离君心胸宽广,还是说您癖好特殊,天生就爱这一口儿。” “那倒没有,不过便是有人碰过这身子也无妨,杀了就是。”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宴云颈侧,让她浑身汗毛倒竖。细弱腰身也被他抓得牢靠,往下更是贴合紧密,宴云清楚感受到他下腹肌rou坚实的挤压,却只能被动受制于强横的禁锢,难以从他身边逃离…… “放开、放开我!” 宴云连续的不安分,引得渊离烦心乍起,遂干脆剪住她双手,顺势一带,将其按倒在桌案上,强行插进那试图交叠的双腿之间。 他抬起空闲的那只手,贴着宴云的脸颊一点点游走,摩挲过裸露细滑的肩颈,最后停在她高耸起的胸脯上……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自宴云交叠的领口探入,却没有在温脂软玉的双乳上逗留,而是顺着肌肤一路向下,行至柔嫩干爽,嫣嫣紧闭的玉户之外。 白嫩的腿在他手下瑟瑟颤抖,宴云尽力想要合拢,也仅仅是将男人的腰,夹的更紧。 “还是安分些好,不然本君会以为,你这是在卖力邀请。”渊离道。 宴云几近昏厥,因她发现,自己完全摸不透这人的心思。 说他贪图美色,可他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色欲熏心的急迫,虽做着下流yin猥的动作,神志却仍是清明而冷静。 观其所为,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狩猎者,反复逗弄掌中的猎物,不为别的,只为欣赏它们濒临绝望的垂死挣扎…… 宴云克制住心底的恐慌,慢慢放松下紧绷的身体。 渊离对她的识相甚是满意,笑着赞许道:“真乖。” 后者听罢愈发惊惧,那样含混的言辞似乎给接下去的未知,又添上了一丝危险。 趁着宴云无觉,渊离长指向下,毫不费力就挤进了她温热娇软的xue缝。 花唇外清白一片,尚无动情的迹象,看来是昨夜丸药的抑制作用还未散去。 渊离遂把手收回,展臂伸向桌案边一个精雕镂花的漆木盒子。 开了盖,从中取出个赤金锻造的精致小球,缠住上面细极的金丝引线,十足贴心的提醒道:“这会儿塞进去,难免会有些痛,不过是你的话,应该可以忍受吧。” 铃铃铃...... 缅铃轻灵缥缈的乐音送至耳边。 “不、不、拿开——” 她开始疯狂地弹动起四肢。 渊离役使出妖术,随即从桌案下抽出数道枝蔓,将宴云的手腕、腰腹、腿脚,通通紧缚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的手复又来到那雪白的玉股间,分开丰满鲜嫩的桃唇,露出其中小小怯怯的蕊珠。 渊离自认还算怜香惜玉,两指夹住细嫩小巧的yinhe,捻揉、按压,到把那粒rou珠拨弄得充血肿胀,才将缅铃抵上她微微濡湿的rouxue入口。 宴云原本压抑许久的欲求,在他一再的撩拨下,卷土重来,一发不可收拾。 察觉到泛着凉意的圆铃一点点被塞进私处,她咬紧了牙关,才没让口中虚颤的呻吟流泄。 等到作恶的手停下,花径推挤的力道减小,宴云才敛起心神,一字一句切齿道:“此番羞辱,我必当......加倍奉还。” 如此赌咒在渊离听来并无威慑,甚至有几分可笑。 上头的利嘴恶语相向,可底下的小嘴儿,却是水润软糯,像化开的脂膏,敏感的紧。 “这如何能叫羞辱?本君瞧你吃的挺开心呢。” 说着,他轻点手指,触了触宴云沁出yin液的花唇。原本闭合的小洞一吸一缩,眼看又将金线往里吃进一些。 浸在密道里的缅铃,因为牵动急速震颤,激得宴云死命夹紧,樱唇抽气不已。 “呃唔!” 白嫩的瓷肌又被藤蔓勒出了红痕。 渊离对着还妄想脱困的宴云,继续说风凉话:“莫要夹断了,否则可真就拿不出来了。” “你…这般折磨我一个女子,算什么男人!不若直接杀了我......你——”宴云嘴边的话戛然而止,她瞪大双目,惊恐地看着渊离从刚刚存放缅铃的盒子里,捻起来一粒龙眼大的珍珠。 “接着说,一句就姑且奖励一颗罢......” “畜生!唔——” 圆润饱满的珠子,就顶在她流溢着热液的蜜道口,跟随她的咒骂声一起,被重重地推入花xue。 “还有呢?”渊离脸上挂起开怀得笑,不似假装,更似天生的恶癖怪胎。 “去死——”宴云恨极。 于是,渊离便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 一颗、两颗、三颗...... 待数完第五颗,他把玩着手上最后一粒珍珠,啧舌道:“好一张贪吃的小嘴儿。” 藤蔓早松开了绑缚,宴云却已无力再挣扎反抗。 她腰酸骨麻地瘫在桌案上,满身香汗淋漓。 两条玉腿垂挂在侧,腿心涓涓溢出的花液洇湿了臀下的衣褶,还有些滴溅到青砖地面上,留下深色的零星水渍。 把最后一颗珠子塞进前xue,渊离一边拿起女婢送上的丝帕拭净手指,一边睨着此刻娇喘轻吟,yin媚万端的宴云道:“含住了,游吟宴开始后,本君要亲自验看,倘不小心掉出来......” 他低身凑到宴云耳边,语气邪恶:“我就给它们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