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mama,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mama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阴户的sao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mama刚刚自慰后流的yin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mama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mama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mama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mama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mama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mama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mama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zuoai。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mama走进客听,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mama问。 显然,mama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mama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mama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mama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mama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mama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mama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m┅┅”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mama,mama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mama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mama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mama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mama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mama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mama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mama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mama,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mama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mama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mama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mama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mama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mama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mama接着说∶“小磊,我是你mama,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mama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mama就得尊重她的意愿。mama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mama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mama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mama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mama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情为何物(三)柳暗花明 mama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mama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mama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mama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mama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mama一辈子,让他放心。mama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mama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mama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mama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mama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mama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mama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mama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mama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mama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mama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mama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mama。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mama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mama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mama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mama出了什么事,mama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mama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mama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mama来。mama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mama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mama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mama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mama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mama去他的公司做客。mama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mama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mama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mama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mama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mama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mama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mama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mama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mama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mama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mama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mama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mama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