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比你还贱的母狗,打个屁股都能高潮
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来到他车旁,每走一步都忍不住抬头朝男人望去。 “上去。” 男人将后车门打开。 难道...要车震... 我脸又红了,抬脚上了车,还特意往里侧的位置挪了挪,心噗噗直跳。 男人带给我的每一分钟都是刺激的。 正胡乱想着,男人关上了车门,上了驾驶室。 我有些尴尬,刚刚自己的意图也未免太明显了些... 对于男人突然的正经,我还有些不适应,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男人似乎也不是话多的人,一路上都没开口。 过了十多分钟,我实在憋不住了,小声开口道:“你...带我去哪儿?” “公司。” 男人言简意赅。 我脑中却百转千回。去公司干嘛?公司那么多人!我又穿成这样! 想到这里,我不竟有些慌乱,可为什么还会有一丢丢兴奋呢? 正要开口,却见他转头,邪笑着吐出两个字:“玩你。” 我胸前的起伏更明显了,简单的两个字就让我有了强烈的欲望。 当着公司人的面玩我吗? “我...我...你...你们公司...有人吧?” 慌乱中,我的语言细胞似乎罢工了,半天组织不了流畅的话语。 “你希望有人?” “啊?我...我肯定不希望啊!!!” 我将头转向窗外,心虚的否认道。 男人又安静了,我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不过,我这样的表现,会不会让他看轻?厌弃? 车子很快开进了一栋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 “戴上它。” 男人将一个深蓝色的眼罩递了过来,眼罩正被一个透明的包装袋包裹着,是尚未拆封的新的眼罩。 我有些不明所以,男人似乎没想着要解释,我只能顺从的戴好。 眼罩的遮光性很好,戴上后眼前漆黑一片。 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跟着被放大。 右手很快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牵着,我竟情不自禁的将另一只手挽上了他的手臂。 我知道我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而这个游戏却像罂粟般让我沉迷—— 我忐忑又兴奋的跟着男人走着,没几分钟,听见了“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刚刚电梯里的一幕,身体开始变得火热,身下如有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 一阵脚步声响起,电梯里有人出来了。 我脸颊飞烫,胸前的凸起肯定被人看了去... 双腿悄悄夹紧,yin水正顺着腿心流着。 开始庆幸自己戴着眼罩,看不清对面人戏谑嘲笑或者下流的表情。 我被男人手臂拉扯着进了电梯,从脚步声判断,此时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的心反而更慌乱了,慌乱的期待着... 只是,直到我们出了电梯,男人也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我不禁诽谤起自己的龌龊心思。 出了电梯,走了约半分钟,我听见“哔”的一声磁卡开门的声音,然后我被男人带着进了门。 这里很安静。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我心开始快速跳动起来。 男人松开了手,我慌乱的在空中徒劳地抓了几下。 没有听见脚步声,男人还在我身旁,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很快,一个凉凉的皮质感的项圈圈住了我的脖子。 “你干什么?” 我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又急又慌,却完全没想过违抗男人的命令,将眼罩摘下来! 耳边开始响起“哗啦啦”的铁链声音,我听着这声音似乎明白了些,xiaoxue里更热了,心慌得厉害,一种未知的期待感冉冉而生。 “今天,你就是一只母狗,让我满意,我就考虑收下你,一直做我的母狗。” 男人成熟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充满着诱惑。 我愣在原地,脑海里只有男人刻意加重的两个字—母狗! 我是他的母狗! 不知怎的,我听见如此羞耻低贱的两个字竟然有了丝丝快感! 我一定是疯了!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男人再次开口道,语气平淡柔和,就好像我们谈论的不过是些稀疏平常的事。 我再次庆幸自己戴着眼罩,不用被男人看见我兴奋的眼神。 “现在,跪下。” 男人似乎后退了一步,声音远了些,手中的链子扯得“哗哗”作响,语气也变得冰冷严肃起来。 我心砰砰砰的乱跳,犹如古时候最低贱的奴隶见了高贵的主人一般,害怕,敬畏,仰望。 我正纠结中,突然感到肩膀一沉,因着男人手掌下压的力道,缓缓跪了下来。 这一跪,更加深了我对他的臣服感,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了,只想做他最忠实的奴隶,听他差遣,这样一想,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 “狗爪子趴地上,想想母狗是怎么走路的。” 男人夺过了我的手包,金属链子打在了我手背上。 “嘶~” 我吃痛的往后一缩。 “呜~” 另一只手也挨了一下。 “我…我…好…” 金属链子打在手背上有些疼,但还能忍受,却不是因为疼而顺从,而是为了让他满意! 有时自己都觉得很莫名。 我就这样被他牵着走了几分钟,中途,我的衣服被掀开到了腰际,一个长条形的皮质手拍,忽轻忽重的打在我光裸的臀瓣上。 我第一次发现,被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打屁股也能让我有近乎快感的愉悦— 金属链子顺着男人的牵引,时不时的擦过我的后背,我想起了小时候犁田的耕牛。 被主人牵着鼻子走,走慢了就会挨上一鞭子。 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挨了鞭子是急急的往前走,我却是爽得双腿发软。 男人有时会轻轻骑上我的后背,见我爬得稍慢一些,就会扯动手里的链子,让我痛苦的仰着头,屁股上也会同时挨上几巴掌。 被男人亲手打屁股,竟有一种被插入的快感! 加上被男人骑,被男人勒紧脖子,好好的人不当,非要趴着给男人当马骑着,这一重重的刺激,让我呜咽着颤抖着双腿,xiele满腿的yin液。 男人也看出来我的反应,动作停滞了几秒钟,而后讥讽道:“没见过比你还贱的母狗,打个屁股都能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