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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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ui329 27/08/02 字数:14324 【第六十二章 交易】 宣府镇守太监府内院楼阁散布,雅致大方,临水的一处轩亭内正是杯盘交错, 笑语欢声。 「丁大人果然出手不凡,一下便拿住了这帮酸子的要害,有了资敌这项 罪名,看哪个不开眼的还往这火坑里跳。」镇守太监苗逵喜在心头,笑在脸上。 「在下可不敢独占贪天之功,若没有苗公公安排耳目,料敌机先,刘公公运 筹帷幄,庙算千里,岂能成事。」丁寿狡黠一笑:「此外,朝中诸公也是居功至 伟。」 「哦?愿闻其详。」苗逵纳闷,提起了兴趣。 「若不是那帮子大头巾蛊惑先帝,接受蒙古朝贡,我等又何来的书信对照; 若不是他们一再养寇纵容,让巴图孟克恣意骄横,绝贡犯边,此案又有岂会无从 对质?」丁寿凑近苗逵,轻笑低语道。 苗逵眼珠一转,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该谢过许进许大人 呢。」 「本该如此。」丁寿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现任户部侍郎的许进,在朝名声相当不错,绝对的「正人君子」,因为他敢 弹劾太监,成化年间从汪直到苗逵都被他参过,在文官眼中的「尧舜之君」朱佑 樘登基后,必然委以重任,于弘治元年巡抚大同,许大人也不负众望,一上任就 办了件大事:鞑靼入贡。 孛儿只斤巴图孟克,成吉思汗黄金家族后裔,蒙古鞑靼部首领,明朝称其为 「小王子」,这个萌萌哒名字可不是人家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图孟克陈兵大 同城外,连营三十余里,自称「大元大可汗」,音译达延汗,要求「入贡」。 许大人都没向朝廷请示,直接放进来一千五百多人,安置在大同馆内,好吃 好喝好招待,同时上表朝廷:「自古御夷之道,未尝不以怀柔为上策。今小王子 以皇上嗣统,感恩向化,遣使入贡。」 兵临城下一个字没提,蒙古人是为新皇登基感恩而来的,至于自称「大元大 可汗」这样犯忌的称呼,朝中廷议的结果是「夷狄者声教所不加,其僭称名号自 其故态,于中国无预」,意思是那帮野人没文化,他们关起门来叫什么跟咱大明 没关系,至于称呼么,当年也先自称「大元天圣大可汗」,回书里咱不也只称呼 他为「瓦剌可汗」么,这什么巴图孟克就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御戎来则不拒」,问题是哪个驾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了 再说,巴图孟克吃饱撑的上赶着当小弟,这事摊上一个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都不 能答应,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里孩乞通贡,当时 帝国精锐正在荆襄平流民,宁夏讨叛,忙着在大藤峡剿灭汪公公和孝穆皇太后的 全家,边防空虚,朱见深批示: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其令各边谨备虏。到了成 化十一年,经过王越河套捣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满都鲁请贡,这才允 许。 可惜弘治皇帝是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一代贤君,思维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一 个频道上,真信了许进的话,将五百蒙古人带进北京,一通厚赏,蒙古人感恩王 化的结果就是当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独石、马 营。「屡入贡,渐往来套中,出没为寇。」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围内是不和谐声音,应当摒除的, 在文人笔下记载的应是「小王子、瓦剌二种闻许进威名,三年三贡,每贡多至三 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马,脱弓矢入馆」,鞑虏这么给面子,许大人 自不会亏待,进关的几千人自不用说了,没入关的蒙古人也是酒rou伺候,至于对 待治下的汉人百姓么,「华人盗虏马请斩徇」,如此御番自然效果显著,「大同、 宣府、河曲皆无虏患」。 皆无虏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 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陕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是年,虏三入辽东,多杀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绥诸境俱被敌残略…… 蒙古分为瓦剌与鞑靼二部后,与明廷时战是和,兵强马壮就纵兵为祸,被收 拾的狠了称臣纳贡,敌弱我打,敌强我怂的厚黑学蒙古人玩得可是一个溜,可如 弘治年这样一边朝贡请赏,同时上门开抢的真是凤毛麟角。 时间长了,蒙古人胃口也养大了,一次入贡个两三千人也觉得没意思,还没 上门抢一次来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贡,脸都被打肿了的弘治 爷终于说了声「不」,要来就两千人,多了不管,于是巴图孟克彻底掀了桌子, 也不称臣了,反正这大明九边也不是当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着的时候了,抢 起来一点风险没有。 如今丁寿敢扣这个罪名给车霆,也是因为两边现在俨然敌国,你说车霆冤枉, 信件是伪造的,好啊,麻烦您老去蒙古人那边录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别哔哔。 当然这次两边关系崩盘,在明史砖家眼中评价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计较蝇 头小利,是破坏民族团结的元凶祸首。东亚属国百人朝贡,你说是花钱买面子, 得不偿失;拒绝蒙古几千人入贡,则是破坏边境安定,话都让你们说尽了,做人 也不能太v了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兴起,苗府下人引着桂勇过来参见、 「标下见过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礼。 苗逵停杯落筷,点点头对他道:「桂勇啊,这次你干得不错,咱家已经同御 马监打过招呼了,进京后领腾骧左卫的差事。」 「卑职谢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挥手让桂勇退下,丁寿好奇问道:「公公,此番车霆下狱,张俊也上表 请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图大展的时候,为何不留他做个帮手?」 「以下谋上,怕会引起众将敌忾之心,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来, 在厅内踱了几步又道:「何况这张俊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桂小子是个人才,因为 这点小事折了可惜。」 「张俊还有机会翻盘?」丁寿的心里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该给江彬谋个 出路。 「那就看京城刘公公与朝中诸公如何交易了。」苗逵扭头看着一脸不解的丁 寿,笑道:「所谓朝堂风云变幻,起起落落,不过是一场场讨价还价的交易罢了, 除了人和东西不同,其他的与升斗小民并无二样。」 *** *** *** *** 京城西山,戒台寺。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后院千佛阁北侧的一处跨院内, 花木遍地,绿树成荫。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宛如林间平凡老叟在 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 「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本 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喜色。 「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确实难得,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刘瑾已经看 惯此间景色,表情平淡得多,「来此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敕赐万寿禅 寺碑记》而已。」 「王振?」李东阳落下一子,意味深长道:「看来刘公公很是推崇这位前司 礼太监,可其下场么,呵呵,公公要引以为鉴啊。」 「王公公死于国事,刘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刘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盘。 「国事?」李东阳面带讥诮。 「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提 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为记, 李相又作何解?」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 占优。」 「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闲子,侥幸而已。」刘瑾轻挥团扇,「倒是李相,无 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 「多年来劳苦功高,弃之不忍。」李东阳轻捋须髯,缓缓说道。 「比之当年三杨如何?」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 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 「可不敢作比。」刘瑾摆了摆手,笑道:「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子, 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杨士奇教子不严,杀人夺田,为免老臣受丧子之痛,待 其病故方才处斩,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 将身子凑近李东阳,刘瑾轻声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晔 故事,李相以为呢?」 李东阳面色一沉,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 杨晔是杨荣曾孙,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地方不 敢管,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荫,到京 城活动关系,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厂顺藤摸瓜,抓出了一溜儿受贿 官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处置的也只是直接与案 子有关的几个人。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怪 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 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 哗啦啦,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为,弃子认输为时过早。」 「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不如当断则断,另开新局,再做较量。」主意已定, 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 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这是咱家的回礼,请笑纳。」刘瑾指着漆匣笑道。 李东阳打开匣子,见里面是车霆与朝臣往来的信笺账册,点头接过,转身出 亭之际,忽然说道:「刘公公既欲效王振,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止于游乐。」 刘瑾不置可否,「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先生称之,咱家虽常伴君侧,不 过一奴仆耳,岂敢违逆圣意。」 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 *** *** *** 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遇 上倩娘。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倩娘风情愈发迷人,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 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饱满的胸 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发显得风韵动人。 丁寿一把搂住她,将倩娘抵在门后,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缓缓揉捏, 「小蹄子,想不想二爷?」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探手向 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时已是明历五月,气候炎热,衣衫轻薄,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皙 匀称的一截小腿。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爷……别 ……别在这……不行……」 丁寿精虫上脑,哪顾得这些,不多时,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来。 「二爷……别……江老爷……在里面……等你呢。」挣扎了几下,倩娘突然 想起正事。 「江彬?」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松开倩娘道:「他来干什么?」 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边整理衣裙,边道:「您快进去看看 吧,时候久了,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 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哎呦喂,我 的三哥诶,您这是怎么话说的……」 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不敢半点移 动,跪了多久不晓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 见了丁寿,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小郎,快来劝劝玉奴。」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好 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 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是小郎劝说怕会给人落井下石的口 实,这才留她几天。」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 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 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丁寿轻轻敲了敲门:「玉奴嫂嫂,我……」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 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 罢,怎么回事?」 丁寿揉了揉耳朵,「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若是因为车霆倒台便仓 促退婚,坏了三哥名声,不利今后仕途啊。」 丁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衣 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随 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半截光 洁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 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哎呦,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寿涎着脸上前,轻按美人肩头,贴着她 耳边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顺着肚兜领口 向下,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也没嫂嫂这股子劲头啊 ……」 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回手伸到丁寿裆下,握住那根坚硬的rou棍 狠狠捏了一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 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那 一身sao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 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 爽得丁寿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jiejie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 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又一次深深将roubang含到嘴里,停了一会儿,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几口 气,轻轻摇了摇头,玉手撸动不停,轻声道:「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 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鲜 艳樱唇。 「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 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不 时向丁寿翻个媚眼。 突然丁寿「哎呦」一声,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忧心地问道。 「不痛,还很舒服。」丁寿坏笑,那种敏感处的轻微痛感的确更加刺激。 「好一个坏兄弟。」玉奴轻笑,起身褪去绸裤,手扶妆台,蛮腰微微一塌, 翘起丰隆雪丘,「快来让jiejie舒服舒服。」 雪臀高耸,黑白分明,丁寿挺枪对准xue口,向前一挺,就着xue中yin水一插到 底。 「唔——」玉奴发出一声轻吟,蛮腰轻摆,配合丁寿抽插。 碍着屋外有人,丁寿只是缓缓抽送,细细体会着玉奴yindao内的壁rou蠕动和xue 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 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的女人, 哦——好舒服……jiejie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宿,噢——好 美……」 丁寿将roubang直插xue心后,轻轻研磨几下,才再度抽出,吻着她修长玉颈,道: 「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欲 拒还迎,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抛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女人, 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握住两团柔软雪乳,丁寿大力捏动,「那该如何做呢?」 「插……插……大力点……插我……」玉奴不答他的问题,身子快速向后挺 动。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jiejie忍一忍,外面会听到。」 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大喊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合在一起欺负 我。」 突如其来的喝骂让丁寿惊愕,连固定玉奴腰肢的双手都松开了。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气为止。」玉奴快速说完这几句话,便急速耸动雪 白屁股,与丁寿结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恍然大悟的丁寿忙不迭说道:「千错万错小弟的错,玉奴jiejie莫要怪三哥, 弟弟给您赔礼了。」 说话间,虎腰连连挺动,与充满弹性的雪臀激烈撞击,坚硬如铁的巨大roubang 在玉奴yindao内进进出出,带得yin水四射。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啪啪」声,心中自责不已,小郎, 哥哥对不住你啊。 连续数百下的激烈撞击,丁寿感觉玉奴的身子忽然绷紧,甬道内阵阵收缩, 知她将要丢了身子,怕她难以抑制情欲发出太大声音,急忙含住樱唇大力吸吮, 同时加大力气,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紧扣妆台,全身倏地收紧,快速地颤抖了几 下,一股股热流淋到了菇头上,随后全身发软地趴在了妆台上呼呼喘气。 「jiejie的嘴都被你吸肿了。」喘匀了气的玉奴轻嗔道。 「往日jiejie丢身子时的那股浪叫惊天动地,小弟也是被逼无奈。」丁寿在渗 着香汗的玉颈旁耳语道。 「净拿jiejie打趣。」玉奴嗔怪道,随后感到体内那团火热之物再度开始耸动, 轻蹙蛾眉,「你怎么还没完?」 「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丁寿继续挺动道。 「不行,不行,若是丢得太多,会被人发觉,不能再做了。」玉奴费力地将 丁寿推开。 看着丁寿愁眉苦脸地端着大rou,玉奴噗呲一乐,爱怜地在他嘴上轻吻了一下, 「这次算jiejie对不起你,回头补给你,快穿衣服。」 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排 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奴 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水 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走走走,进你屋里说。」江彬 上前挽住玉奴肩膀,就要往屋里走。 「就在院子里说,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屋内都是她方 才交欢丢出的yin水味道,一进屋还不露了相。 「,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啊?」玉奴的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 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jiejie的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