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爹爹亲亲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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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原本喝得迷迷糊糊的,正望着蓝天白云发呆,突然被公爹俊朗的脸挡住了视线,神情肃穆,隐有怒意。 她吓得一骨碌翻身站起来,赤着双脚站在木板上,低头不敢直视背负双手生气的公爹,被湖水濡湿的裙摆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 龚肃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眉头拧得更紧了,可随即又发现眼前的小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憔悴,全无当初在他病榻前照顾时的莹润光彩,放软了口气问道: “怎么瘦成这样?” 这句责问一下子勾起了蓝鹤心里的怨怼,撇撇嘴没好气地回答:“别鹤孤鸾,入骨相思,食不下咽。” “……” 龚阁老视线停在儿媳两只小小的雪足上,沉默了一瞬,又质问她:“那你大白天喝得满身酒气又是怎么回事?” 蓝鹤咬了咬下唇,幽幽道:“借酒浇愁。” “就算心里不快,举止也不能失了身份,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大家闺秀。” 儿媳今天态度很不好,一点没有往日温顺,龚肃羽终于忍不住教训了放浪形骸的蓝鹤一句。 蓝鹤本就伤心,又有几分醉意,乍然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心情激荡之下,被他稍一训斥,积压了几个月的哀怨愁闷顷刻决堤,泪珠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掉,落在木板上绽开一朵朵小水花。 龚肃羽头疼至极,每次看到蓝鹤哭就让他加倍心烦意乱,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才好,只好耐着性子尽量轻声细语地问她: “我也没说你什么,怎么就哭了?” 谁知道蓝鹤酒意上头,今天完全不买公爹的帐,抬起头一脸倔强地用手胡乱抹眼睛,娇声犟道:“我没哭啊,谁说我哭了,眼里进沙子而已。我可不敢哭,哭多有失身份啊,大家闺秀都是不哭的。” “……” 龚阁老气极,蹙眉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股气一直憋到自己屋里也没出撒,他目光扫到多宝阁上一个崭新的金丝楠木锦盒,火着脸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翠玉叶缀珍珠红绒花,举起来就想狠狠扔掉,可是抬起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天,到底还是深深叹了口气放了下来,摇摇头一脸自嘲把绒花收回了盒子里。 蓝鹤借着酒劲对平时敬若神明的公爹阴阳怪气发了点小脾气,开始不觉得什么,等酒醒了才开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摸了老虎屁股了啊,心里慌得不行,什么相思的怨气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现在就给公爹下跪认错,求他大人大量,不要和自己计较。 她坐立不安地在房里忍到天黑,想想今天惹怒了他,他一定会和之前一样又躲起来不见自己,咬咬牙壮着胆子换上一身深色褙子,再次披着月色偷偷摸到龚肃羽寝卧,准备给他道歉求原谅。 今夜龚阁老心情不佳,没让下人服侍,独自一人靠在太师椅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又在梦中和儿媳戏耍了一把。 “爹爹,您看我的脚好不好看?” 蓝鹤坐在他面前的书桌上,赤着两只玉足踩在他胸口,上下交替着来回轻碾。 他抓起其中一只,握在手里细细揉捏把玩,点头赞道:“好看,莹白如玉,温软似脂,娇小精致犹胜雪莲。” 她被捏得足底发痒,咯咯娇笑:“爹爹那么喜欢,不如亲一口,您亲一下,阿撵就投桃报李。” 他抬眼凝视她狡黠的笑脸,“怎么个投桃报李法?” 她顽皮地眨眨眼,“我才不说,您亲了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握住她的小粉足,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放开之后又觉意犹未尽,把一颗颗珍珠似的脚趾依次含进嘴里噬咬了一番,一个个都啃得红红的。 她胸口起伏不定,黛眉紧蹙,情欲难忍,等他一松手就抽回脚,从桌上跳下扑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迫不及待地吻住他口唇。 两人唇舌绞在一处,她的舌头像灵蛇一般,在他嘴里四处游走,又勾住他的拖到自己嘴里,含着反复吮吸。舌尖被她吸得发麻,又被她舔得酥痒,被迫咽下她的口津,下唇留下她的牙印。 这美妙的感觉让他如至云端,真实得不像是在做梦,以至于他被她压得胸口沉重,嘴又被堵住,感觉闷闷地喘不过气来。 浑浑噩噩中睁开眼睛一看,蓝鹤还闭着眼睛正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嘴亲个不停,手撑在他胸口压得他气闷。 他猛地坐直身体,把她捞进怀里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吻她,舌头撬开她的嘴反守为攻,在她口中疯狂肆虐。 这一次他抢回了主动权,他咬红了她的唇,吮麻了她的小丁香,让她吞下自己的口津,吻得她浑身酥软,小手紧紧抓着他衣襟微微发颤。 这样才对。 可是他心满意足放开她时,睡前读的那本书,从两人分开的胸口处落下,滑落在他腹部…… 竟不是梦境! ¥¥¥¥¥¥¥¥¥¥¥¥¥¥¥富态的分割线¥¥¥¥¥¥¥¥¥¥¥¥¥ 蓝鹤:爹爹为什么咬我的jiojio? 龚阁老:像珍珠,所以想咬下来收着。 蓝鹤:呜呜呜,爹爹这是为了珠珠魔怔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