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录(中)(yinjing束缚/蹭臀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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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唇与唇轻轻相贴,带起一阵柔软的触感,像是狼毫轻扫过心间。韩非的目光闪动,手指轻轻抚过卫庄银色的长发,他有多爱眼前的男人,就有多着迷这头如雪的长发。 卫庄略微从激动中缓过神来,吮吻的力道小了,他怕韩非吃痛,恋恋不舍地与人拉开了距离,眼看这一吻就要结束,韩非搭上了对方的肩膀,仰头迎上了卫庄的嘴唇。 卫庄原本有些平复的心跳再次变得剧烈,韩非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有些痒,却格外真实,他的喉结滚动,揽过韩非的肩头将人朝里间一带。 韩非并不是第一次被卫庄这么“挟持”,可这回的情况又与以往都不同了。 进了里间,韩非环上了卫庄的脖颈,指尖勾过卫庄垂落的发丝,调笑道:“你好像很着急,恩?” 卫庄早已再不是当年紫兰轩里那个带点青涩的年轻人了,被心悦之人这么一戏,径直将韩非朝后方的绢丝屏风一抵,捧着韩非的脸深吻了下去。 韩非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当年他虽百般克制着他对卫庄的感情,却也幻想过万一卫庄愿意对他主动,今夜心想之事竟成了真,他心中亦是一阵难言的激动,一时竟连面颊也有些发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卫庄的嘴唇。 他这么一撩,卫庄便像是受到莫大鼓舞一般,用舌头去撬韩非已有些发肿的唇。 韩非巴不得卫庄对他索求更多,张开嘴任由卫庄凭着本能探索,卫庄的舌头霸道地扫过韩非的上颚,接着是牙关,搅出阵阵轻微的水声,韩非红着脸搂着卫庄的后脑,凑上去用舌尖轻轻缠着卫庄的。 两人的舌尖轻轻摩擦,韩非脸上的红晕一路从面颊蔓至了脖颈,像是春日里漫山盛放的樱花。一条口津顺着两人交融在一处的唇间缓缓淌下,韩非大口地喘息了一下,长时间的湿吻让他有些脱力,整个人几乎全靠着屏风的依托,才不至于朝后方倒去。 卫庄深深地看着韩非,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般面带春潮的模样,心跳一时快得像是要跃出胸膛。 一股诡异的亢奋从他心底升起,如若是平常,他该知道这是真元对冲的征兆,可这一刻,潮水般的情动将他吞没,他只想要放任自己沉溺在这阔别了不知多少年的温柔乡中。 卫庄有时怀疑他在做梦,因为这一切简直太好,好到叫他觉得虚幻。此刻他重新得到了他的挚友,而韩非也抱着和他一样的感情,两人能够在这样月色正好的晚上拥抱,接吻,黄粱美梦也不过如此了。 卫庄的手指动了动,抚上了韩非的面颊,那感觉有些发烫。他摸得小心翼翼,好像在触碰什么名贵而易碎的瓷器。 韩非被卫庄这副如在梦中的模样刺了一下,虽然卫庄未曾同他提起,但韩非当然能猜到这些年卫庄的孤独与苦楚,其实他又何须猜呢,卫庄满身的沧桑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韩非心中不禁又怜又爱,凑上去吻了一下卫庄的侧脸。 虽然相识了多年,两人间却还是第一回拥有如此亲密无间的体验,韩非的眼睫轻轻扇动,抬眼就见卫庄也正在看他。 韩非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卫庄,月光下卫庄浅灰的眸子里透出的光亮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这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 要是时光能就此停滞,能就此陷在这份久违的温存中,那该有多好。 就像是听到了彼此的心声一般,卫庄一把将韩非搂入了怀中,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中有力的心跳。 漫漫人生中,哪怕只是一个拥抱,就已是无限慰藉。 韩非靠在卫庄的肩头,忽又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几声咳嗽。他心知那绝不会只是普通的热症,何况卫庄哪里像身上有恙的样子。韩非在心中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想,倘若这些年他一直待在卫庄的身边,一切还会如眼下这般吗? 韩非直觉答案是否定的,这时卫庄抬起头来,不知是不是韩非的错觉,他竟觉得卫庄的眼睛好似微微有些发红。 就听卫庄喃喃道:“韩非……” 韩非安抚道:“我在。” 卫庄沉默了片刻:“所以你……真的想好了?” 韩非清楚卫庄说的是他留下来这件事,如果说当年的他因为韩国公子的身份,有过太多身不由己,那么眼下重来一次,韩非终于可以再无顾忌地给出他的承诺。 他不想要再听见卫庄这样迟疑不决的语气,想要亲口告诉卫庄他最真实的打算,于是明知故问:“想好什么?” 一轮冷月在夜空中静静地泛出清辉,卫庄注视着韩非的眼睛,直言道:“留在流沙。” 韩非若有所思地说:“流沙本就是由我创立,这些年来也多亏卫庄兄帮忙照看,这次既然回来了,于情于理都要留下来。” 纵然他这话里半点没提两人间的感情,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听到韩非的肯定,卫庄心中亦是高兴:“好。” 韩非的手指穿过卫庄耳畔的长发:“可就算没有流沙,我也会留下来。” 卫庄知道他话里有话:“为什么?” “因为你。”韩非说。 他平日里同卫庄说话,眉眼间总是带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亲切归亲切,到底少了点正经的样子。可这一刻韩非没有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卫庄。 他看的太过专注,仿佛天地间只有一个卫庄。 卫庄的嘴唇动了动,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韩非无疑讲了他最想听的,可卫庄却觉得怕这只是眼前这个能言善辩的男人为了哄他的托词,又或者……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这么一来,韩非愿意同他拥抱接吻,愿意毫无保留地说出这样动听的情话,就都显得合理了起来。 那股难以名状的焦灼感再次升腾了起来,咆哮着要将卫庄吞没,卫庄感受到体内两股不同的真元碰撞,撕扯着他的肺腑,他垂落在广袖下的手紧了紧,好一会,终于开口说: “你不用特意这样。” 韩非有些没想到卫庄最后的回答竟是这般,问:“你觉得我会离开?” 卫庄一时失语。他不想承认他其实在害怕,害怕失去韩非,更怕他未来某天若是走火入魔,真做出什么伤害眼前这个他最爱的男人的事来。 可是这一刻,卫庄并不想就此放手。 他没有希望地孤身等了那么多年,原以为要去阴曹地府才能和他心想的人团聚,而如今终于等到了,他实在没有放手的理由。 “去床上?”卫庄答非所问。 韩非应了。 一到榻上,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热吻,韩非环在卫庄肩头的双手缓缓下移,隔着衣料轻抚卫庄的后背,继而是腰身。 卫庄的脸上亦泛起红晕,他这些年里过得可谓禁欲,被韩非这么一撩,很快激起了亢奋情欲,解开了韩非早已松散的腰带,手指探入衣衫中,揉搓着韩非的身体。 韩非咬着唇闷哼了一声,卫庄的手掌上厚茧密布,爱抚他的腰身时,粗糙中带点痒意,他身下那物愈发有了精神,而卫庄的阳根更是早已支起,正顶在他的腿上,叫韩非一阵面臊。 卫庄撩开了半遮住韩非眼睛的刘海,欣赏着韩非脸上透亮的红晕,笑道:“你真美。” 韩非被人压在身下,目光一转,也笑:“不及卫庄兄。” 说着用手轻轻抚摸卫庄顶在他腿根的阳物。卫庄的那物生得颇为硕大,眼下勃发,柱身的青筋根根凸显,愈发傲人,韩非半握着卫庄的柱身上下taonong,一面用指尖技巧性地撩拨冠口,就听卫庄深吸了口气。 本来男人的那物就敏感,更何况卫庄自己弄时,大多草草了事,夜间体内真元对冲,痛苦之余,有时还会引得他格外渴望。 卫庄知道强欲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之一,早年间江湖上也有人因此纵欲而亡的,便更不敢给自己快乐,才起头,便咬咬牙掐软了自己的性器,那锥心的痛感,并不亚于真元对冲。 韩非的手指修长而灵巧,拨过卫庄的铃口,登时一股直击脑门的快感,卫庄尽力克制,可他长年忍耐,而今碰到心上人爱抚他的性器,如何克制得了? 他的阳物很快胀大成了紫红色,韩非感受到手里的男根不断变大,马眼湿润,眼看就要溢出水来,朝卫庄盈盈一笑:“想进来吗,卫庄兄?” 卫庄低下头,猛地吻住他,用舌头去缠韩非的,韩非有些伸手抱住卫庄,下体也愈发挺起,下一刻卫庄将两人的阳根握在一起,伸手加速taonong,韩非的气息便有些急促起来,双手缠在卫庄背上,身躯因快感而微微挺起。 两人再次胸膛贴着胸膛,卫庄托着韩非的后腰,将人微微抬起,韩非的性器与卫庄的一道摩擦,快感简直如潮涌般将他吞没,他大口地喘息,身体又趋于本能将胯部挺得更高,想要卫庄带给他更强烈的快感。 卫庄的吻一路向下,吮吻过韩非白皙的脖颈,在突起的喉结处轻轻啃咬,韩非闷哼着,胸前的两点微微凸起,被身上半敞的里衫摩擦得难耐,他红着脸去推卫庄,想要转换两人上下的位置,却被卫庄按住了肩头。 “你刚才怎么说的?今晚由我做主。”卫庄挑眉,他颧骨间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红,叫他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韩非着迷地看着卫庄染上血色的嘴唇与两颊,只觉心中对卫庄的喜爱之情更甚,抬头拨开了卫庄垂落的长发,摸了摸他有些发热的耳垂,低声说:“那你想怎么样?” “你叫出来,说我弄得你爽。”卫庄眯眼看着他。 他的视线炽烈而直白,带着赤裸的占有欲,叫韩非想起了在高空巡视猎物的雄鹰,他心中固然喜欢,嘴上还是忍不住辩解:“我不是已经叫了么。” 卫庄知韩非的脾性,也不多说,将韩非的双腿抬起,用早已满是yin液的rou柱去摩韩非的臀缝。 经年不见,韩非知道卫庄的性子肯定有些变了,只是没想到竟变得这般直接,腿被抬起的那一刻“啊”了一声,很快又将其咽了回去。 卫庄手探入榻边的暗格,取了一盒药膏,他多年没经床事,卧室里也没有欢爱用的润滑,不过这盒涂在伤口上缓痛的乳膏效用相似,偶尔一回,想来不会有大碍。 韩非却不知他心中所想,看见卫庄取了乳膏,不免思量,他不在的日子里,卫庄除了他,是不是也找过别人? 这个念头一起,他心中便是一阵发堵,韩非眨了眨眼睛,好缓解双目的酸涩,卫庄取了厚厚一层白色的膏脂,涂在了韩非的臀缝,那双粗糙的大头缓缓推开他臀瓣,混着厚厚的乳膏一道,在他的臀间抽插,韩非蹙着眉,只觉得下身的阳物翘得更高,已然虚虚吐出水来。 卫庄抹好膏脂,韩非双目已隐隐有了水色,他低头去吻韩非的嘴唇,动作却没挺,托着韩非的双腿,用性器去摩擦韩非的臀缝。 韩非的臀比普通男性生得更为挺翘,卫庄的性器蹭过韩非丰盈的臀瓣,在会阴和两腿间来回抽插,前端蹭到韩非胯下的囊袋,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般的激爽。 韩非挺立的rou柱随着卫庄的抽插微微颤抖,冠口的小眼虚虚吐出一股透明的热液,引得茎身微微发颤。 卫庄取了旁边的一只软垫,将其塞在韩非挺起的腰下,韩非的上身往下倾,双腿被卫庄高高抬起,因紧张而绷得厉害。 卫庄粗大的rou刃一次又一次地撞过韩非的臀缝,韩非扭着腰身,不住想要更多,他想要更畅快的释放,也想要和卫庄更进一步的交融。 “卫庄兄……”韩非的嘴唇开合,乌黑的发丝粘在脸上,衬得他脸颊的红晕更为诱人。 卫庄俯身含住了韩非的唇,轻轻舔弄,玩味道:“恩?” 韩非牵过了他的手,与卫庄十指相扣:“……你帮帮我。” 卫庄笑了笑,打定主意今晚要磨一磨韩非:“刚才我说的事,你想好了?” 韩非的眼睫忽闪,移开了视线,卫庄摸了摸他的脸,重新架起韩非的双腿,韩非挣了挣:“除了这个,别的行么?” 卫庄看他那副害臊的模样笑了,摸了把韩非挺起的男根,若有所思道:“或者,绑住这里。你看如何?” 韩非没想到卫庄竟然还有这种兴趣,不过他也听说过,绑住那里控制射精,能适当延长高潮时的快感,也算是床笫间的某种情趣,相比起来,似乎比让他大声浪叫更能叫他接受,道:“好吧,你想用什么绑?” 卫庄笑着伸手摘下了韩非脑后歪斜的玉簪,接着松开了他束发的发带,朝韩非展示:“你看这个如何?” 事到如今,韩非也不好再去管那些臊不臊的了:“你的兴趣还真别致。” 卫庄将这一句当成夸奖应下了,韩非心里嘟哝他不要脸,实际也算是默认了,肿胀的rou茎前端被牢牢系上了一根紫色的发带,模样比起禁锢,倒更像是什么礼物。 做完这个,卫庄顺手将韩非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衫也褪了下来,韩非的私处彻底裸露出来,傲立的茎身下是两枚圆润的rou球,臀缝间的乳膏化作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流淌下来,沾在因摩擦而泛红的大腿内侧,说不出的风情勾人。 卫庄伸手抹开了韩非大腿上的黏液,用指尖在他发红的皮肤上缓缓打圈,韩非的胸膛起伏,紧绷的双腿在卫庄的触碰下微微颤抖,胯下的yinjing随之摆动,却因发带的束缚而无法解脱。 卫庄看着他不断张合的马眼,轻笑了一声:“你好像很喜欢。” 韩非轻轻哼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被束缚yinjing,又被卫庄这么爱抚,一时竟说不出地难耐,一撩眼皮:“你要做就快做。” “九公子这就受不住了?”卫庄调笑,伏身吻去了韩非胸前的汗水,对着挺立的乳尖又吮又舔,韩非的面颊“腾”一下更红了,下意识地弓起身,想要躲避卫庄的舔弄,却被卫庄一下按住了肩头。 韩非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旧称,知道卫庄捉弄他,扭着身躯想要逃避,双腿胡乱地蹬了两下,意外摩擦过被绑住的茎身,带起一阵过电似的快感。 他心头一跳,一声点了调的呻吟没忍住从嘴角溢出:“啊……” 卫庄如愿听到了韩非的床叫,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一个声音在他脑内叫嚣着,卫庄只觉得一股难言的亢奋从体内升起,若是平常,他合该警惕,可今晚他却只想与爱人就此沉沦下去。 他看着韩非因情动而泛红的身体,散乱成一片的发丝,臀缝间湿润的粘液,以及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只觉得就算一切都是梦,他也不想从梦里醒来。 怀抱着这般的念头,卫庄轻轻揉搓着韩非的敏感的茎身,就听见身下人颤抖地吸气,韩非的眼里隐隐有了水光,肿胀的阳物在卫庄手里轻颤,他想射而不能射,只能靠着大口地呼吸缓解下体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