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争夺赛,愉悦犯疯不过心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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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不懂迂回,只会直截了当地表白。朱邪说完,心肝脾肺都在沸腾,还好脸上不会露出多余的表情。 “你叫……?” “朱邪,医学系大三的学生。” 姜思焰眯起眼笑了:“如果我拒绝你的告白,你就会把我举报给老师,是不是?” “我说了不抓你,就不会反悔,我不对你撒谎。” “那至少要报上真名吧?学生会长……牧希清。” 牧希清是朱邪的本名,牧姓来自抛妻弃女的生父,希清取自为爱盲目的生母,朱邪认不下这个名字,只是还没有找到更名的路子——修改身份证上的姓名需要有关部门的人脉关系。 不等朱邪解释,姜思焰便从后腰拔出水果刀向前突袭,她是左利手,这一击却用右手握刀,朱邪对身体那侧疏于防备,刀刃眨眼便架在了颈侧。 朱邪不知道,这不是姜思焰与自己的初见,学妹早在新生报到的第一天就已经知晓她姓名,记得她模样。 君山别墅,某栋某卧房里,姜思焰在丈夫的臂弯中睁开眼,抚摸着孕肚,也回想起了她们的初见。 刚进入大学时,她还扎着朴素到有些孩子气的高马尾,不情不愿地跟着舍友走到cao场上,按班级列队站好,参加开学典礼。 炎炎夏日,主席台上的人说个没完,每人必讲三大点五小条,对莘莘学子殷殷嘱托,在姜思焰听来,全是废话。 最让她不服的就是学生代表发言。 她趴到舍友耳侧抱怨:“我也报名了,怎么不选我做代表?都是一个学校的,我就不如他吗?因为我是女生就不选我。” 班主任走过来冲她一指,威慑的目光下压,逼迫她闭嘴。 姜思焰乖乖闭嘴,等老师一转身就在后面翻白眼。 都是大学生了,还要像育儿园小朋友一样管教,听这种徒有形式没有内容的大会……姜思焰看满场站成方阵森严噤声的大家,包括自己,都像个笑话。 这当口学生代表上台发言了,掀起眼皮白一眼,果然是男生,熬完本届同学的发言,还有学长发言。 “等下就到牧希清了!”姜思焰身旁医学院方阵的同学兴奋地喊一句,也被他们的班主任制止了。 嘁!牧,希,清,听名字就知道,又是男学长。 姜思焰不满地低下头,抬掌搭在眉毛上,悄悄挡着日晒,耳边嗡嗡传来不比蚊鸣更动听的演讲词——忽而一滞,爆发兴奋的欢呼。 好奇心作祟,她还是抬头看了,这一看,已经困到眯起的眼便渐睁渐大,直到装满了高台上冷傲的身影。 彼年彼日,朱邪梳着和她一样的高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黑球鞋,站在主席台上脱稿演讲。 她伸出右掌轻轻下压,台下的欢呼便为她止息;她的视线毫不闪躲向上千人的cao场望来,如同阅兵。 原来真的有女人能到达她梦寐以求的高度。 声名煊赫,站在万众瞩目的焦点,是姜思焰从小到大的梦想。 少女姜思焰的梦想要更加不切实际一点。 “长大后,我想当总统!”她背着小书包跳到mama面前。 姜思焰是个平平无奇的女孩子,可放在历史上去看,她却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迹。 计划生育,让她成了这片土地上唯一一代合理合法,被官方承认的,独生女。 她是被全家人宠爱着长大的女儿,也是历史上第一代被全家人寄予厚望的龙女。 不是嫁进皇宫当凤凰的那种期望。 然而,她的mama也是第一代要培养独生女的mama,没有任何前人的经验可供参考,不知道该教女儿继承什么,追求什么。 所以她只能说:“小焰,从来都没有女总统,武则天也只做了一代皇帝……你脚踏实地,不要翘辫子,先拿几个满分试卷回家,mama就很开心了。” 姜思焰不信,转天就去竞选小学班长,没选上。 “mama,下次我一定能当上班干部。” “好,mama相信你,我们小焰这么厉害,总有一天能当上大领导,继续努力,不要放松!” 小学课程容易,她能考大满贯的一百分,初中就很难做到了,进入高中,姜思焰成了偏科生,只有数学和地理能考出还算亮眼的成绩,大学则只拿了几次三等奖学金。 可很难说她不优秀。 姜思焰总觉得自己平平无奇,是因为对比的标准过高,能考入大学,其实已经在百万雌狮过大江的竞争中战胜了绝大多数同龄人,何况她一路读的都是名校。 这一代孩子的前途命运是由一场场大考决定的。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小升初,中考,高考,每逢大考,姜思焰都会超常发挥,考入以自己的水平勉强能够到的顶级学校,成为名校里的吊车尾。 俗话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或许有一定道理。 姜思焰明明身处人人羡慕的名校,却从没感受过成功,因为她永远处在小社会的末流,绝不可能在和优等生的竞争中胜出,成为校园里的焦点人物。 她的经历,不能算作命运的挫折,这是普通人里非常常见的命运,甚至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命运,理智的成年人总有一天会接受自己的平凡。 可姜思焰执拗。 人生只此一回,她愿为荣耀不择手段,只求众人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的刹那,有何不可? 看见朱邪的第一眼,梦想有了具体的轮廓。 原来,女人不是做不到成名,而是想要成名,需要比男人更胜百倍的成就。 姜思焰残余的梦想重新熊熊燃起,却不再向往光明的顶峰,而是向着熄灭一切的黑暗,不回头地烧去了。 伟大的人能永垂青史,十恶不赦的人也能,不是吗? 你瞧,她阉割男同学的这一天,全校老师都在为她奔走,多少同学都因她感到恐惧,她的事迹和一等奖学金的告示一起贴上了校报,不是吗? 昔日被她仰望的,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正专注地凝望着她,只望着她一个人,向她告白。 这是姜思焰在幻想剧场里为自己编排过无数次,却从未实现的,人生高光时刻。 她心动了。 心动了,握刀的手依然很稳。 盥洗室的洗手池前,她深深望进朱邪的眼底,一定要确定,这个人是真正爱她,真正被她征服了。 她是她犯罪的战利品。 “牧思清是别人给我取的名字,我决定将来要改名朱邪,希望你能这样叫我。” 传说中寡言少语的学生会长,为了得到她的回应,解释了这么长的话,姜思焰的笑容愈盛。 高台明月,不用去摘,也奔她而来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姜思焰得寸进尺。 “思焰,你知道么……有一类犯人,会返回犯罪现场,接近探案人员,带着凶器招摇过市,只为炫耀自己的高明,犯罪心理学管它们叫愉悦犯。” 朱邪举起刚刚缴获的yinjing,不顾刀刃还架在颈侧,俯身贴上她额头。 “你不躲起来,堂而皇之站在盥洗室门边,洗衣盆里放着切下来的yinjing,刚刚还在老师盘问时故意搓洗衣服,让泡沫下的血水若隐若现,她们却没有发现……这一切,都让你很快乐吧?” 额头相抵的动作让朱邪的镜框下滑,露出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透过这双眼,竟能看见神情冷静的女人近乎痴狂的微笑。 姜思焰不由一怔。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举着它,走出去,告诉老师,人是我阉的。”朱邪挥一挥手里软绵绵的rou条,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说,“亲爱的学妹,你犯下的大案,要署我的名了。” 思焰啊,我知道妳是个天生的坏女孩,自卑又自负,自私又自大,妳想在这所学校留下一桩永恒的不解悬案,而现在,我可以随时收回妳的快乐。 “你要放弃大好前程,去做阉割犯?” “为了你,值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刀捅进我脖子,动脉在这里。”朱邪伸指推一推刀尖。 姜思焰瞳孔震动,脸色发白,从这刻起,她彻底明白,这个人永远不可能成为谁的战利品。 想要征服她的人反被她征服。 “学校怎么能让你这种疯子当会长?” “装成他们喜欢的样子,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