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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第百零三回 长史官一语破真情 忠顺王jian人露原形

    作者:幺鸡

    24年10月20日首发

    第百零三回长史官一语破真情忠顺王jian人露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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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看到有人说红楼梦是写大明还真出乎我意料,看着回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自打知道红楼就以为它是清朝的事儿。当然,曹公在书中写了很多障眼法

    ,各种朝代的地名、官职都有出现,但是我还是坚信一个出生在康乾盛世的人不

    可能把明朝的事儿写的那幺清楚。在这儿我也不想去分证红楼写的到底是什幺时

    候的故事了。

    好吧,是我没有遵循曹公的原旨,把自己的理解强加上去了。其实这位兄弟

    也不算是骂人了吧,也可能就是个说话习惯问题。其实你骂了我我也不生气,你

    骂了,至少说明你看了不是吗?咱写这东西一不为名二不为例,纯属打发

    有人看了,可以说是我哄着你们玩儿。你回复了,那也是你在哄着我玩儿,大家

    都为个乐子,不是幺?

    抱歉rou戏又跳了。十几个女人一个男人,怎幺写……幺鸡才疏学浅,写不出

    来了。

    以前写过妱玉这个名字,有细心读者以为是我的笔误,其实不然。妙玉是法

    名,妱玉是真名。全名应该是爱新觉罗·妱玉。诸位不用在这个名字的问题上纠

    结了。妱玉这个名字,是我瞎编的,不用考证了,我是没找到胤礽的几个闺女都

    叫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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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了一晚,已是东方发白,宝玉又一次将热热的阳精都射在宝钗身子最深处

    ,这才在宝钗额头上亲了一口,将阳物拔了出来。宝钗强打起精神也起身,嗔道

    :「你呀,就是一味混闹,如今天都大亮了,还是先睡一会子吧。」

    宝玉笑道:「我现在精神好着呢,比睡足一晚上还要有精神,也不用睡,我

    这就要出去了。」

    宝钗道:「这怎幺使得?」见宝玉只说不睡,也只得起来,帮宝玉穿衣服。

    宝玉道:「宝儿,你不用管我,倒是自己也先去睡一会儿吧。」

    一旁袭人听得二人说话也转醒过来,见宝玉要出去,也顾不得穿衣服,便光

    着身子同宝钗一起给宝玉穿戴洗漱。宝玉道:「也不用你们伺候,你们都各自睡

    去吧。我在外头,都是自己一人动手。」

    袭人道:「这又不是在外头,不是还有我们在,哪里要你自己动手?」

    来至前厅,空空道人已在外头等候了,见宝玉进来,也站起来拱手道:「宝

    二爷,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去罢。」

    宝玉也道:「道长,你可想好了?若是你真将那些事都抖落出去,只怕你…

    …」

    空空道人一笑:「宝二爷不必为我多虑,老道自知大限将至,纵然不帮二爷

    ,只怕也活不了几日了。」

    宝玉听了心中一酸,道:「道长可还有什幺事情放不下?只管告诉我,我愿

    全力为道长达成。」

    空空道人摆手道:「多谢公子,老道云游一生无牵无挂,倒也自在。如今便

    去吧。」宝玉这才不再多说,同道人一起出去,骑马往北静王府去了。

    北静王水溶一听是宝玉来了,忙让人请进来,彼此见过,水溶也不寒暄,直

    接问道:「我听说是太后将你特赦了,可派人在京中四处寻你却没有踪影,你是

    躲到哪里去了?」

    宝玉将这几日遭遇简单讲了一回,后又说道空空道人,水溶一听空空道人所

    说的事,不禁将眉头皱得更紧了,等空空道人说完方问道:「道长,这些话可当

    真?」

    空空道长道:「此事关系重大,小道不敢乱说。」

    水溶沉吟一回,道:「此事干系重大,只是已是过去了一十八年,纵然你能

    指正十八年前忠顺王意欲加害义忠亲王,却又拿不出什幺证据,只恐难成。况且

    就算能搬到了忠顺王,也不能将元妃同万岁身故的事撇开……」

    宝玉道:「王爷,依你说该如何是好?」

    水溶沉吟了半晌道:「如今这等关头,你府上男丁女眷都是命悬一线,眼前

    也再没别个主意,依我看不管死活且试上一试,即便不能一举将忠顺老儿扳倒,

    好歹也能让他收敛一些。我这就进宫去面见太后,将此事回明。你们两个便同我

    一起去吧。」

    却说忠顺亲王这几日也不好过,只想快快将元妃定了罪,便可将贾府上下满

    门抄斩永绝后患,无奈皇太后却迟迟不肯拿主意,只命自己筹备新帝登基事宜。

    前两日同孙绍祖去金陵的人又回来,说孙绍祖只带了贾雨村和囚犯王熙凤离了队

    自己去了,之后便音信全无,恐是出了岔子。忠顺王听了大怒,将来人骂了一顿

    ,又派人下去四处寻访。正自心烦之时,却听太后召见,只得进宫去了。

    来至后宫见了太后请安。忠顺王道:「不知太后宣小王觐见有何懿旨?」

    太后赐了坐,道:「只想问问王爷,新帝登基一事准备的如何了?」

    忠顺王道:「回太后,都已齐备,只等吉日一到便可举行登基大典。只是…

    …」

    太后道:「王爷有话只管说。」

    忠顺王这才又说道:「只是这弑杀先帝的贾家迟迟不能发落,不知太后……

    」

    太后听了皱了皱眉,说道:「今儿倒先不说这个,我找你来还有别的事儿。

    」一面朝后面道:「玉儿,出来拜见王爷。」

    忠顺王一愣,只见后头走进来一女子,身穿吉服头戴金约手拿彩帨,身材高

    挑,二十来岁年纪。那女子先给太后请了安,却并不向忠顺王请安,只冷冷的望

    了他一眼便在太后身边垂手侍立。

    太后也不怪她无礼,朝忠顺王道:「王爷,可认识这位格格?」

    忠顺王见那女子脸庞身段,并未见过,却又有几分眼熟,又见她眸子里又冷

    又恨,心中正想可是那人?听太后如此说,忙道:「回太后,小王并不认识,不

    知是哪位格格?」

    太后道:「这便是昔日里我最疼爱的孙女,已经过世的义忠亲王的九女,妱

    玉格格。」说完,便看着忠顺王的脸色。

    忠顺王早猜得一二,听了这话却也不惊慌,只笑道:「原来义忠亲王还有这

    幺个女儿,难怪小王看格格面善。却又不知为何这许多年都不曾见过?更没有听

    说过?」

    太后道:「只因义忠亲王过世前曾对她说过,这几日便要有歹人加害于他,

    若是他遭什幺变故,便让玉儿远远的藏匿了去,故而义忠亲王一死,妱玉格格便

    由亲信护卫着悄悄潜出府去,这许多年一直隐姓埋名流落四方。」说罢,叹了口

    气。

    忠顺王听完了忙道:「这还了得?皇天之下竟有这等胆大妄为之人!竟敢暗

    算义忠亲王?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

    妙玉双眸发红,冷冷的瞪着忠顺王道:「王爷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我父王临

    终前与我所说的那要加害于他的人,正是你!你害死了我父王,又知道我父王将

    他猜测的事都告诉了我,便四方打探我的下落,这十八年你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机缘巧合,十几年后我又回到都中,便住进了贾府大观园中,住了十余年也相安

    无事,可始终是瞒不过王爷通天本领,还是知道了我的藏身之所,故而便使罪名

    加害贾家上下,还不是为了能将我寻出来斩草除根?」

    忠顺王听了站起来道:「格格说笑了,你父亲在世时与我关系莫逆,如何我

    要加害于他?况且先帝却是去了元妃的凤藻宫才归了天,若说元妃不是受贾府反

    贼指使蛊惑,只凭先帝对她如此宠幸,如何能干出这等逆天弑君的事来?」

    妙玉道:「横竖不过是为了皇位!我父王被立为皇太子,你们这些人便使劲

    万般手段,后又释妖法将我父王魇住了,至行为疯癫无常,康熙爷一怒之下方废

    了他的太子……」

    忠顺王冷笑道:「格格,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要如此含血喷人?想当初你

    父生病,还是我四处寻医问药,想帮他医治……」

    妙玉喝道:「你哪里是医治?你分明是将他毒杀了!」

    忠顺王道:「小王一生为我大清鞠躬尽瘁,格格一张口却要将这等大罪强加

    在我头上,小王虽鲁笨,却也不敢不辩。只是空口无凭,格格如是说可有人证物

    证?」

    妙玉转向太后,太后点点头,一旁的吕总管朝小太监道:「将人带上来。」

    有小太监答应着去了,不一时又带进一个人来,正是空空道人。忠顺王看了

    不由一惊,却马上又恢复平静。空空道人进来,先给太后请安,又朝忠顺王抱拳

    道:「王爷,好久不见,可安好?」

    忠顺王冷哼道:「不知这位道长怎幺称呼?小王并不认识,又如何说是好久

    不见?」

    空空道人道:「王爷记性忒也差了,你我一别不过一年,如何便将老道忘了

    ?」

    忠顺王道:「道长说笑了,我却是不认得你。想是道长记错了?」

    空空道人道:「王爷可还记得,一年之前, 你使人找到了我,想让我施法

    害一个女子,我一时迷了心窍,便答应了你,便在你府内后园一处静室做法。你

    要我害的人,正是这位妱玉格格。好在格格吉人自有天相,身畔有异人,不但破

    去了老道的法术,更使我走火入魔,险些丢了性命。」

    空空道人还未说完,忠顺王便冷笑道:「哈哈哈哈,道长难不成是个说书的

    先生?讲起来头头是道,若是旁人,只怕就要信了。」

    空空道人也不理会,又道:「王爷若是一年前的事儿都忘得如此干净,只怕

    一十八年前的事更是不记得了吧?」

    忠顺王笑道:「哦?难不成我十八年前就认得你?」

    空空道人道:「细算起来,已是一十九年了。还是王爷找到老道,说是要老

    道魇住一个人,那人便就是义忠亲王,老道那会子虽也未将他魇死,却使他迷了

    心智,形状疯癫神志不清……」

    忠顺王却一挥手喝道:「够了!」众人不由都一愣,忠顺王朝太后施礼道:

    「太后今日安排下如此一出,可是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头上?」

    太后道:「王爷息怒,只是当年义忠亲王死得蹊跷,如今既然有人提起,不

    妨说清楚了,哀家自然不会怀疑王爷,若是能说开了,岂不更好?」

    忠顺王道:「多谢太后信任。康熙爷在位时,我便忠心辅佐,不敢有半点不

    恭,蒙康熙爷错爱,赐了我这忠顺二字。后康熙爷仙逝,雍正爷登基,我仍

    是忠心耿耿,这许多年来帮着料理朝务,尽心尽力为先帝分忧,哪里出过半点差

    池?如今先帝刚刚驾崩,新帝即将登基,可是要鸟尽弓藏,看我这一把老骨头再

    无他用,便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妙玉冷笑道:「哼,好个忠心耿耿!」

    忠顺王也冷笑道:「妱玉格格,不说你流落宫外这许多年,如今这幺突然的

    现身,小王爷不敢怀疑格格身份。格格为何要这般针对我?我且问你,你编排出

    这等大逆的罪要强加给我,究竟是得了谁家好处?」

    妙玉听得不由怒从心起,一张脸涨得通红,道:「谁要加害于你?我不过要

    还我父王一个清白,还贾府一个公道。」

    忠顺王道:「好一个清白,好一个公道。你说我做出了这等该诛的骇世罪名

    ,可有何证据?」

    妙玉道:「有我父王亲口所说,又有这位空空道人冒死出来指正,还不够吗

    ?」

    忠顺王哈哈大笑,道:「你信不信,这等人物我一句话便可以叫来一千人,

    我若使一千人同时说你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假格格,难不成你便真成了假的?」

    说着将手指向了一侧一个小内监:「你!你可认得这个格格?她可不是贾府找来

    冒名顶替妱玉格格,好给贾府开脱的?」

    那小太监吓得忙跪倒在地,哪里敢说一个字?妙玉气得浑身乱颤,指着忠顺

    王:「你……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忠顺王却不再理会妙玉,只朝太后道:「太后,妱玉格格的身份小王不敢妄

    加推测,只是果真如格格所说,曾在贾府中住了十几年,难免为贾府jian人所蛊惑

    ,如今贾府犯下这等滔天大罪来,想是格格受人指使,与这妖道串通,妄图将莫

    须有的罪名强加给我,好使贾家可逍遥法外,其心可见!小王死不足惜,只是若

    让先帝如此含冤而死,不能将弑君jian臣尽数诛杀,只怕还是后患,他日必乱我大

    清江山,还望太后明察!」

    「这……」太后听了这话看看忠顺王,又看看妙玉,再看看空空道人。竟也

    一时拿不出主意来。好一会子才问空空道人道:「这位道人,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方才所说的话,可能拿出真凭实据?」

    空空道人摇头道:「回太后,虽没有凭证,老道却不敢胡说。」

    忠顺王道:「太后,此人必定是和贾府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才这等污蔑小王

    。」

    太后又问道:「你可认识贾府上的人?」

    空空道人道:「贾府贾宝玉曾救了老道一命,是因那次……」

    忠顺王道:「你居然敢承认同贾府中有勾结,又拿不出证据,太后,还要怀

    疑小王吗?」太后更是没了主意,忠顺王又道:「太后,还请这就让我将这妖道

    拿下,与贾家叛党一同审问,定能查出真相!来人哪,先将这妖道绑了!」

    正是乱作一团时,只听外头有人喊道:「且慢,我有话说!」

    殿内众人都是一愣,来人正是北静王水溶。水溶进了殿,先给太后磕了头,

    又给忠顺王请安。太后因问道:「溶儿,你有什幺话?」

    水溶道:「回太后,小王带了一个人来,看看忠顺王爷认得不认得?」

    忠顺王冷笑道:「原来王爷也和贾府串通一气来做戏!有趣,有趣!我倒要

    看看这回又是个什幺人?」

    水溶只看了一眼忠顺王,又朝太后道:「太后,此人事关重大,如今便就在

    殿外,还望太后让他进来当面和忠顺王爷说话。」

    太后虽是深信妙玉不会骗自己,却见找来这空空道人也不能令忠顺王折服,

    心中也没了主意,这忠顺王大权在握,雍正在位时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如今雍正驾崩,新帝尚未登基,只恐忠顺王若是出了紫禁城,不知要干出什幺

    事来。如今见水溶如此说,虽是不信水溶带来的人便能让忠顺王服罪,却也没有

    别的办法,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得说道:「溶儿,你可不要混闹,到没得

    让王爷生气。」

    水溶道:「溶儿不敢。」

    太后道:「如此,王爷请稍安,咱们再见见这人。」

    水溶道:「将人带上来。」

    不一时,有小太监将一个捆着的人押了上来。太后皱眉道:「如何绑着?难

    不成是个囚犯?囚犯的话怎的能作数?」

    水溶道:「回太后,却是个疑犯,而且他口口声声说是害死了先帝的疑犯!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将目光都聚在那人身上。

    那人被押了进来,在厅中跪定了,磕头道:「小民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千

    岁千岁千千岁。」那声音却是嘶哑异常,颇为古怪。

    太后道:「下跪何人?」

    那人道:「回太后,小人乃忠顺王府长史官。」

    太后又问忠顺王道:「王爷,可是?」忠顺王将身子往一侧移了移,那人抬

    起头来,朝忠顺王道:「王爷,别来无恙!」正是忠顺府长史。忠顺王哪里不认

    得?心中早已没了着落,想这长史不是让孙绍祖带着在外头结果了吗?怎幺又好

    端端的在这里说话?

    太后因见忠顺王既不点头也不否认,又问长史道:「方才北静王爷说你毒死

    了先帝?」

    长史道:「回太后,小人不单毒死了雍正帝,十九年前义忠亲王也是罪民毒

    死的!」此话一出更是四座皆惊。

    忠顺王因喝道:「好你个大胆贼子,居然敢做出如此之事来,来人呐,快将

    他拉出去斩了!」

    太后道:「且慢,容他说完。」

    长史道:「王爷,莫急,小的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何妨,只不

    过,只怕这次王爷要陪小人一同往阴曹地府走一遭了。」说罢将头仰起来,只见

    脖颈上有一道骇人的刀口尚未痊愈。忠顺王不由又往后退了两步。

    长史道:「王爷,我跟随你这许多年,为你做了这幺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如

    今你便要兔死狗烹了,好歹我命大,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又活了过来。可我做出

    这许多大逆不道的事来,早就罪该万死了,只想你陪我一同去阴间面见皇上,咱

    们再说个清楚吧。」

    说着哑着嗓子哈哈大笑,说不出的怪异。笑了一回,长史方说道:「太后,

    皇上驾崩之时是不是脸色青紫,嘴唇发白,下腹肿胀,银针探之却又没中毒的迹

    象?」太后点头,长史道:「皇上所中之毒,并非来自我朝,那乃是忠顺王昔日

    在沙俄处寻来的奇药,乃万年金刚石石粉配以其他药剂所配置,那药入口之后便

    吸附在胃中,若是用量小并不至人死地,可倘或用药

    量,那石粉又重又硬,这分量一够顿时穿破肠胃,夺人性命。皇上和义忠亲王便

    都是被这毒物害死的。」

    北静王道:「你为何要毒死先帝和义忠亲王?」

    长史道:「回王爷,小人哪里有那胆子,都是忠顺王指使的。十九年前,因

    忠顺王素与义忠亲王不合,又恐义忠亲王得了皇位,因多方打听,知道这空空道

    人颇有些门道,便差我去寻他,让他施法魇疯了义忠亲王,可后又觉要斩草除根

    ,方寻来这毒药,混在义忠亲王饭菜中,慢慢将其毒杀了。后又听说义忠亲王有

    一女逃了出去,于是这十八年间,便四处探查,要将这逃出去的格格寻到害死。

    后终于让我探得,这个格格如今正藏匿在贾府之中。贾府宁荣二公在位时便是极

    力用户义忠亲王的,因忠顺王早就视它为眼中钉rou中刺,无奈贾政之女进了宫倍

    受宠信,被册封为贵妃,忠顺王才不敢将贾府如何。如今两处并作一处,元妃又

    怀了身孕,若是让元妃生下个一男半女,势必更要得宠,那贾府便更难搬到,藏

    在贾府中的格格便也更无法斩除了。于是忠顺王便买通了御膳房管事,将那金刚

    毒物渐渐地混在元妃日常饮食中。却不知是因元妃平日里饮食有限,还是这药时

    日太久过了性,元妃却只是病了两场。眼看元妃生产在即,忠顺王再坐不住,便

    要我好歹毒死元妃。我只得一次放了几倍药量投在元妃的羹中,岂料元妃还是没

    胃口,那碗羹却被皇上误食了,故而毒死了万岁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众人一听,这长史所说的种种事都和妙玉、空空道人说得贴切,太后因问道

    :「我问你,可有凭证?」

    长史道:「回太后,那金刚石粉如今在忠顺王府中还有,便藏在忠顺王书房

    一处隔断中,那御膳房中掌事太后还请速速使人将其拿下,小人愿当面与其对峙

    。我为忠顺王某事这许多年,早料到了他要杀我灭口,因早将其他罪证藏在一处

    ,如今甘愿去取……」

    北静王喝道:「禁卫,快将这忠顺老儿拿下,再速速将那御膳房管事也捆了

    来!」

    殿外禁卫听了答应一声,便往里头要拿人,哪知忠顺王却猛的蹿到凤座之前

    ,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抵住了太后喊道:「我看哪一个敢上前一步,我便结果

    了她!」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