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烟花易冷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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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柳卿软绵绵地侧躺在床边,垂下的藕臂百无聊赖地在床沿外悬晃了几下,葱白似的指尖轻轻敲过雕琢精美的梨花木床围,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想什么呢?”吴恩侧目,见她裸着一壁玉背,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仔细凉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王后现在仿佛越来越愿意向他展示这样调皮娇俏的一面。倘若说出去,大家应该都不会相信吧——平日里端庄恭肃的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将被子展开,温柔地裹到她身上,随即自己紧紧地钻进被子里贴住她,一手揉着她圆润的rufang,一手摸着她的小腹,满足地抚了又抚。 元柳卿感受到他的巨物骄傲地挺立在自己的腰间,娇嗔地嘟了嘟嘴,故作嫌弃地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脸上却是甜甜一笑,轻轻地哼了几句小曲儿,仿若心口抹了蜜似的,“才刚弄完,你这怪物又这般硬了。” 吴恩的笑意浓密得如同盛阳下的光影,他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柳儿实在迷人。” “少来唬我!”元柳卿转过身子,却见他额上的英发被汗水浸得湿湿的,她伸手为他抹了几下,“你来找我只能想起来干这事。” 吴恩想反驳,心口却酸涩得说不出话来,好像一直以来确实如此。他捧起元柳卿的纤纤玉手,看着她敲红了的指节,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热气,眼里满是怜爱。 元柳卿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有些颤动。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沉寂几许,眼含秋水道:“吴恩,我这里有你。” 男子的眸色里闪过震颤,幽幻溟濛间仿若触电一般的酥麻从大脑传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含住元柳卿的娇唇,一点一点啄食起来,温柔地宛若她是易碎的净白瓷瓶一般。 元柳卿缱绻地用手滑过他汗津津的脊背,笑的如三月春风。她一点点地让渡着自己的唇,舌尖痴痴缠着他的柔情,下身已泛滥不堪,咕嘟咕嘟地沁出蜜汁来。 吴恩的手指灵活地探进她的森林,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剔透的yin液随着律动被扯出,湿哒哒地糊在xue口,满是甜蜜。 蜜豆也在挑逗下变得饱满可爱,他轻轻地按了上去,手指又不禁摩挲起来。元柳卿被他挑逗得难以自捱,秀气的脚趾紧紧抓着金丝床单,她轻轻咬住下唇,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意识也愈发糜幻。 他动情地望着她诱人的媚态,右手从她的下身抽出,手指上裹满了属于她的yin液, 他心满意足地舔舐起来。她则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脸上多了些羞涩的红态。 他好想爱她,想爱她身体上的每一个地方。 元柳卿湿的厉害,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吴恩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的龙根上扭动起来。他则静静地躺在下面,享受着王后的服侍。 望着她的双乳荡出的一轮轮摄人心魄的乳波,他咽了咽口水,狠狠挺了一下下身就要坐起,元柳卿被他顶的差点失了魂儿,忍不住娇吟一声,眼看要向后倒去,吴恩一把拦住她翾翾一袅的小腰,含住乳晕上的红珠吮吸起来。 “好香。”吴恩贪婪地咬了咬那颗红樱桃。 “什么香?”元柳卿呻吟道,声音还有些颤抖。 “奶香。”吴恩喘息声渐重,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打你个不正经的登徒子!”元柳卿软绵绵地锤了锤他健硕的胸口。 吴恩见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得意中满是意气风发少年郎的神气,笑的十分好看:“仔细手疼。” 二人嘴巴上甜蜜柔软,身下的动作却是暴烈无比。一次次地撞击下,元柳卿的下身已经肿得难以言说,舒爽中钝痛感也愈发明显,娇吟声逐渐变大。 她越疼就将他的roubang绞得越紧,一夹一送间二人直上青云。做到最后,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是感到空虚被他填满了。 她流泪了,晶莹的泪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格外生动。 “怎么哭了?”吴恩有些心慌,忙伸手为她拭泪,“下次我轻些。” 元柳卿精疲力尽地别过头去,抽泣着的胸腔起起伏伏。吴恩以为她是下身难受,忙唤来小婵叫水,认认真真地为她擦拭起花xue。 那xue口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充满爱意的泥泞。 吴恩自责道:“都怪我,上了头不知轻重的,我真是该……” “恩郎……”元柳卿眼睛红红的,说话也是抽抽搭搭,时断时续的,“我……” 她说不出来,她想说他俩如果真的能成亲该有多好。算了,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她这一辈子注定是老死深宫的命。 有缘无分,大抵如此。 “怎么了?”吴恩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元柳卿摇了摇头,终是将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沉吟许久,才道:“我想要你。” 她意识到了,似乎只有二人交媾时他才真的属于她。 吴恩顿了一下,面颊上的红晕蔓到了耳尖,含笑道:“今晚还是不了,瞧你这里肿成这样了,再来一次怕是受不住的。” 元柳卿默然地看着他,眼里的泪光点点皆落在吴恩心上。 终是不忍,他语气温柔,“那我给你舔舔。” 他将舌头伸进她的xiaoxue里,灵活地舔着那颗饱满的蜜豆,不住地吮吸起来,旋即在沟壑里进进出出,她的花xue受到刺激又吐了一口粘液,他也不嫌弃,满意地渡进口中品味起来。 她痉挛一般地发抖,全身软的不像话,灵魂此刻轻如一块随风飘起的丝帕。下身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到大脑,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其中。她软绵绵地呻吟着,手覆在他束起的发上,情到浓时不自觉地抓了两下。 他的舌头灵巧地展示着自己的爱意,大腿的肌rou逐渐紧绷,他强抑着自己再来一次的冲动,专心侍弄着心爱的女子。 却说齐盛驸因为震怒而失了理智,不顾众人劝阻,大晚上地匆匆往宫里赶,行到王宫时已到宵分。 数十暗卫执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多问什么。 他面色苍白,怒发冲冠。右手因气急而止不住地颤栗,剑柄都被晃得放闪。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臆想着那二人是如何交媾的。可是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可怖恶心滑稽的画面。 他想不到那个在他面前誓死不肯折腰的天朝公主是如何被他最忠心的臣子骑在身上轻辱的,想不到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王后和一个是忠心耿耿的大将军是如何背叛自己的,想不到这两个倚仗自己的人是如何做出这种不耻之事的! 齐盛驸浑身冷的发抖。 其实仔细想想一切早有端倪,吴恩宫宴上对王后的关心,连他都不知道她不能食虾rou,吴恩却知道。会不会比这更早? 恶心! 该死! 这两人真该死! 延福殿一个侍卫宫人都没有,可见怪哉! 齐盛驸眼里的狠唳燃得更旺了些。头顶似有一道惊雷哄然炸裂,狂风暴雨亦暴烈似的在脑海里翻搅,紧跟着心口也一阵一阵地疼。 他伸手想要推开房门,忽的却突然顿住了。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寒意愈发重,他突然明白了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 谁都可以,怎么偏偏是王后与吴恩?! 她那样端重自持的人,也会为情事发出浪叫吗?他那样死板无趣的人,也会为情爱而哗然吗? 齐盛驸长舒了一口气,收回了颤抖的手,他瞥了眼暗卫,暗卫旋即将门重重踹开,纷纷涌入。 他在门口又顿了顿才执剑走进去,步子沉得像是陷在沼泽里。 “啊——” 听着一声尖利的女声,齐盛驸才抬眼瞧去,却见小婵与元柳卿只穿着肚兜,两人对坐往身上涂着什么。小婵正对着他们一行人,见这么多男子进来,被吓得魂飞魄散似的,惊惧不已,忙伸手遮住自己的春光。 齐盛驸无意扫了一眼,瘦瘦小小的,和寻常女子没什么不同。 元柳卿背对着他们,许久才微微侧过头,精致的侧颜满是风情,可她的眼里却有一丝不屑,“既然是王上,何故半夜引这么多男子来臣妾这里?” 说着,元柳卿又转过身来,将小婵紧紧护在身后,嗔怪道:“你们这是要将本宫看个精光?” 暗卫们有些惶然,忙将脑袋转到别处。 齐盛驸还没从眼前的讶异中缓过来,他直直盯着元柳卿桃色肚兜上的金丝牡丹,那牡丹开的那样绚烂,那样鲜活,仿若是一朵真花似的勾引着他的目光。 他瞥见她的两个rutou将肚兜顶起两处,他咽了咽口水,逐渐回过神来。看着那几个暗卫,没由头的一顿恼怒。 “滚出去!”齐盛驸大喝一声。 暗卫们连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离。元柳卿拍了拍小婵的手以示安慰,她对上齐盛驸的眸子,冷然道:“小婵要起身穿衣,王上不回避回避吗?” 齐盛驸陡然冷笑了一声,“本王需要回避?” “小婵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平白无故被外人看了去?还是说,您是想纳小婵为妃?”元柳卿眼里弥漫起倔强。 齐盛驸有些语塞,恨恨地别过头去。 小婵担忧地看了眼元柳卿,见她面色如常,忙起身穿衣就要离开。 “小婵,别忘了放小猫出笼子。”元柳卿对着她的背影又说了一句。 小婵回首犹疑地看了看元柳卿,随即像明白了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 齐盛驸见小婵离开,复又向元柳卿走去,他靠近她,放下了手中的剑,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开口道:“王后又演的什么戏?” 元柳卿抬了抬头,眸里已经闪起了泪花,郁然长叹一声:“臣妾不明白,臣妾需要演什么戏?” 齐盛驸怔了一下,寒意却并未减退,“小婵一个宫女,上你的床做什么?” “臣妾身子疼,总是莫名地出些淤青,前几日像太医求了药,每日都需要小婵为臣妾涂药,”元柳卿似是凄婉万分,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王上您带着兰妃出去踏青,臣妾心里也孤单啊。臣妾嫁来之野这么多年,早已把小婵当做自己的亲meimei,与meimei同塌而眠,互诉神伤,有何不可?” “当真如此?”齐盛驸似乎并不相信,探究地挑了挑眉。 元柳卿亦不甘示弱,“不然王上以为是什么?” 齐盛驸哑口无言,他复杂地看着元柳卿的神情,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元柳卿别过头去,不愿与他对视。 他凛然一滞,满是欺绝地将她从床上扯到地上。 裸露的双腿重重摔在地砖上,元柳卿吃痛不已,闷哼一声,怨怼地看向他。 齐盛驸没理会她的眼色,只是摸着床单,一点一点地感受着什么。 元柳卿见状有些心慌,她握着拳,长长的指甲嵌进了手心,冷汗从她的脊背顺势流下,她强抑着声音中的害怕,厉声道:“王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齐盛驸微微一顿,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慢慢转过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王后,忽然有些恍惚。 他打量起此刻破碎的她,竟然有一种毁掉她的感觉。 “延福殿的侍卫呢?”他的声音沉得仿若腊月寒冰。 “臣妾准许他们休整。”她说得那样坦然自得。 他慢慢靠近她,伸出手将她拉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由着他来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咬破了她的嘴唇,似乎是甜甜的血腥味。 旋即,他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挣扎着,她逐渐不能呼吸了。 “你求本王放过你。”齐盛驸咬牙切齿地说着,眼里都是冷漠。 元柳卿不愿求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后身子软了下来仿若一潭死水。 齐盛驸气极反笑,“好!很好!” 掐着她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 她痛苦地哼了几声,五官怪异地扭曲在一起,她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要掐死她的男人。 他一定知道了。 这条贱命就如此吧! 恩郎裆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的双眼布满红血丝,枯槁中已经失了精神。 只一会儿,两眼一翻,她不再出声了。 齐盛驸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慌忙松开了手,愤怒和悔恨如春藤般错综复杂地盘绕进他的心间。 “王后,王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人啊!传太医!” 她没有呼吸了。 他慌忙掰开她的唇,一口一口地为她度着气。她静悄悄地躺在床上,轻轻闭着眼睛,静得犹如一幅画。 他身上从头到脚的力气全部化成一股股热汽,从嘴里度给她。如此重复许久,太医来时,她终于有了微弱的呼吸。 他心下释然,竟觉得万幸。 月亮西斜,草木被夜风吹的沙沙作响。他颓然地走出延福殿,心下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