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小狐狸的初夜,某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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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窗外的天空还蒙蒙的黑,一阵风透过大开的窗户把窗纱吹得飞起,凉意拂过海珈的面庞,把她从睡梦里惊醒。她摸索到床头的开关把床头灯打开,昏黄的灯光下依稀可以看见窗台上坐着的一个身影,只凭气息海珈就知道那是谁。 她把酸涩的眼皮重新闭上,声音带着无限的倦意,“我再睡一会儿…” 西索走到床边坐下,高大的身材弯下来显出一点失落,他低低地开口,“海珈…我可能…又中毒了。” 海珈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她立马坐了起来握住西索的手,“给我看看。” 西索眼神有些晦暗,他起身把裤子脱掉,顺着他的动作,海珈的眼神也逐渐从认真到错愕,再到疑惑又带着点好笑。 西索当然没错过海珈表情的古怪变化,他蹙着眉开口,“怎么了?你的表情似乎在说这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毒。” 海珈把床头的纸巾递给了他,然后起身去衣柜前换起了衣服。“你肯定没有上过生理课,连月经都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月经,但你先用纸巾把血迹擦一擦,我带你去买卫生用品。” 在去超市的路上,海珈一边开车一边在脑海里询问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系统。 “西索来月经,是不是你捣的鬼?” “是的,但这不是捣鬼。宿主大人从贪婪之岛拿出来的卡片只能让西索完成无性繁殖,如果想要加入宿主大人的基因那么这是必须的一步呢。” “什么时候结束?” “每月一次,到西索怀孕为止。” 路上西索成功被海珈科普了一大堆的生理知识,被海珈奚落连这么基础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的时候,小狐狸不服气地道:“你少欺负人,我又没去过学校,我怎么知道这些。” 海珈叹了口气,从世俗的角度来讲,她战斗力超强、战斗智商超高的老婆大人同时还是个——文盲。 “这几天别到处乱跑了,待在家里多喝热水,不然难受的是你。”顿了顿,海珈又补充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西索的脸色顿时爆红,自从他的身体长出那个多余的器官以后,他就一直躲着海珈不见,他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怪怪的,还没做好接受的准备。 西索抱着胸把头倚到座椅上,他把头转向窗外,装着漫不经心地道:“如果我不想生呢。” “那就不生。”海珈察觉到了小狐狸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虽然眼睛依旧直视着正前方但余光却不住地往西索那边瞥。 “那…那我的身体…” “我会和系统说的,它有办法能变回去。”海珈撇了撇正闹着别扭的西索,她知道他为什么一直躲着她不见,说实话她也有点后悔当初跟西索提要孩子的事情了,孩子有没有根本就无所谓,老婆没了那可怎么办。 两人一路沉默着直到商场,西索用不了女人的卫生巾,海珈只得给他买了棉条。 在商场的厕所外面,海珈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等西索出来,但小狐狸却在厕所里磨蹭了半天之后给海珈发来了条消息。 “死女人!那个东西我不会用!” 海珈无奈地往四下一看,幸好工作日的商场没什么人,她把自己的衣领往上拉了拉,扭头进了男厕所。 她最里面的隔间里找到了西索,小狐狸正两腿大张着坐在马桶盖上,裤子内裤都被他推倒了鞋面上,他拿着那盒棉条又羞又恼的瞪海珈,脚边已经躺了好几个被暴力折坏的牺牲品。 “都怪你!害得我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 “我错了乖宝,你的生理期一过我就和系统讲,让它给你变回去。”海珈蹲下来愧疚的亲了亲西索的唇,拿过他手上的棉条分开西索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者那朵流血的小花。 这处地方流血的样子海珈也是第一次见,她自己身上的女性生殖系统是残缺的,不会来月经。她看了那说明书好一会儿,才笨拙地把带血的yinchun小心分开,把导管轻轻地放进yindao口滑了进去。 西索那处还从没被使用过,他疼得直拽海珈的头发,“死女人呜…都怪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老婆。”海珈也心疼老婆,她愧疚地吻了吻西索还沾着血腥味的大腿根,“乖宝忍一忍,会有点痛。” 小狐狸眼眶含泪,心里却因为海珈溢于言表的心疼甜软不已。一阵突兀的疼痛过后棉条被成功推进了yindao里,海珈把一地的垃圾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抱着西索换成了骑乘的姿势。 西索此时小腹又酸又涨,腰也因为刚才弯了半天酸得紧。他窝在海珈怀里使劲掐她的腰泄愤,海珈正赔着笑脸哄他呢,电话却突然响了。 海珈拿起手机对小狐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电话那头传来江郁无精打采的声音。 “酷酷戮山,你和伊路米闹矛盾了吗?” “好,我半个月以后会在那里和你碰面的。” 西索靠在她耳边把电话内容完完整整的听了去,他一改刚才娇纵的模样,抱着海珈的脖颈撒着娇,“老公~我也想去嘛~”这样我说不定能近距离看到伊路米的爸爸或者爷爷,进而能跟他们打一架呢。 海珈一眼就看穿这小狐狸卖的什么药,她捏了捏西索的脸,“不行,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先让系统给你把身体变回去再说。” “嗤,半个月那生理期早过了…”西索抿着唇颇不满意,到时候我就非得去,我看你怎么拦我。 然而事实上,因为西索初生器官的极其不稳定性,他的初潮足足持续了半个月还没结束。这半个月西索就跟吃了火药桶一样,动不动就生气要和海珈打一架,海珈哪里敢对老婆还手,当了半个月的人rou沙包。好不容易到了跟江郁约定的日子,海珈几乎逃难似地逃去了酷酷戮山。 西索被关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晚上等到海珈回来——虽然是满身是血的回来了。小狐狸几乎快被气疯了,虽然他选择性地忽视掉了自己这半个月下的手可没比伊路米的管家轻。 “呃…乖宝…没必要…”看着拿着电话对伊路米约架的西索,海珈有些无奈。对于念能力者来讲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西索自己也知道,不然他这半个月也不会使劲揍她了。 “你懂个屁!我自己的老公只有我自己能打!”西索只是扭头对着海珈吼了一句,就继续对着电话使用语言的组合艺术。 第二天和伊路米打完架回来的西索显得很奇怪,他浑身挂着彩的回来却一声不吭,后面海珈给了能让身体恢复的药他也不吃,生理期一结束就抱着海珈求欢。 “老公…不要那个…进这里面来…”西索浑身发烫的把yinchun扒开,双腿大开的躺在床上把那个粉嫩的娇小花xue暴露在海珈眼前。“嗯…这里想吃老公的jingye…想、想给老公怀宝宝…”小狐狸咬着唇抛着媚眼,狐狸眼几乎要把海珈的魂都勾走了,但她到底还有着一点理智。 她把西索搂进怀里,任由自己的下身硬涨着把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却没动他,“怎么了?不是不想生的吗?” 西索眼睫毛小刷子似的刷了半天,却不肯开口,而是委屈地顾左右而言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cao我…” 无辜背锅的海珈哑然失笑,把惊呼着的小狐狸脸朝里地按在床铺上,掐着那截不断挣扎的腰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狐狸想吃jingye就得摆好姿势,不把屁股撅起来老公怎么看得到你的小逼在哪?” “嗯啊…混蛋!明明正入也可以!咿呀…好粗…老公你慢一点啊啊…那里是第一次…啊啊啊…” 海珈被初次开苞的xiaoxue夹得也不好受,guitou艰难地前进了一会儿她便感觉到有一层膜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她笑着把jiba抽了出来,还没等西索回过神便拿过一个白帕子放在两人的结合处正下方。 “那是什…唔!” 不等西索问完,粗壮的jiba就一捅而入,把那层薄薄的膜粗暴地破开,处子的鲜血顺着甬道流出滴落在白帕上,绽放出了一朵朵奇异绚烂的血花。 西索疼得直抽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往枕头上掉,“呜呜呜…哪有这么凶的呜呜呜…自己老婆第一次都不怜惜呜呜…” 海珈轻笑着按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动,没多久还哭着控诉的声音就变成了甜腻稀碎的喘息,jiba擦过敏感点时候还会抖着腰往下坠,刚被开苞的小花也羞羞答答地分泌出花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海珈手向下摸过他的奶头揉捏,“太小了,这么小怎么奶孩子?我明天去买个吸奶器给你,平时记得多揉揉自己的奶子,揉大了好喂孩子。” “你!我不要!你要喂拿自己的去喂!”小狐狸瞬间被羞得炸毛,手捧着自己的胸乳把海珈的手挤掉,他扭过头凶巴巴地瞪海珈,“嫌我小就不给你摸!” 刚才还温驯着的猛兽瞬间露出了原本的凶相,guitou狠狠地擦过那一点软rou直抵xue心深处,宫颈口的圆环形嫩rou猛地亲吻上了深红灼热的硕大guitou,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蹂躏,西索瞬间绷直了背肌,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 海珈把jiba停在宫颈口轻轻地磨蹭,双手重新霸占掉那两点小小的乳尖。“不给我摸?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你身上的哪块rou不属于我啊?” 西索好不容易从那直击脑海深处的快感中缓过来,他呜咽着侧过身,将被晕红的侧脸埋进枕头里,酸软地手无力的扒拉着海珈,“不用那个玩意儿好不好…老公呜…那个好痛的…”刚才还软糯的声音瞬间变调,小狐狸扭了扭屁股主动的把jiba往宫颈上蹭,握住海珈的手指使劲的往自己胸上揉,一双湿红的狐狸眼勾人的紧,“要老公帮我揉大~揉大了奶子也不给宝宝吃,就给老公一个人吃~” “cao,又上了你的当。”海珈无奈地笑了一声,小腹放电似地激起一股酥麻快感,她眯着眼把手收回来桎梏住西索的细腰,紧接着rou体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便传遍了整个房间。 “啊——老公、老公慢点…咿呀…顶到了…啊啊…呜呜要死了…老公慢一点…嗯啊…老公…”小狐狸每次sao完被cao的时候都会老公老公喊个不停的求饶,但海珈太懂这sao狐狸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精准打击她的性癖,然后让她cao他cao的更猛,如果能把她勾的理智都没了则是最好不过了。 “宝宝…”海珈低下头咬住他腰间的软rou,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的湿漉牙印,“没怀上的话,这个门就不要出了…” “嗯?!”西索的眼睛瞬间瞪大,还没来得及抗议脑海里便像是被惊雷炸过的一片空白,身体最深处被破开的刺激感直冲云霄,他眼前发白着什么也看不到,口水无意识地从不知何时沾上了自己jingye的嘴角滑落,整个腰腹都在抖动,全身汗如雨下。 海珈觉得自己的guitou像是进到了一个极致湿润的秘密后花园,宫颈口的挤压感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她又往里动了动,将整个窄小的zigong用jiba填满,她闷哼着抽动起来,硕大的性器重重的顶上娇嫩的zigong壁,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西索浑身的颤动。 “啊…那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西索不可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那个娇嫩窄小的新生器官被自己压碎。 海珈的下半身像装了马达似的狠狠cao弄起那个幼小的器官,jiba每次都快速地抽出zigong口然后再重重地碾进去,引得娇小的zigong被迫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水流,冲刷在敏感的马眼口上。 海珈喘息着将guitou最后一次送进zigong里,guitou紧贴着发抖的红软rou壁射出了白精,jingye射得又急又烫,让西索扭着腰想躲,但无奈整个腰间都被海珈桎梏住了,他只能被烫得两眼翻白,狐狸眼湿红的流出眼泪,洇湿了大半个枕头。 zigong被jingye灌得满满的,小腹都被灌得鼓起来了一块。海珈把jiba从微张的xue口处抽出,捡起床上那被血液、jingye、yin水浇透的湿软白帕揉成一团塞进了被cao的软烂的花xue口。 她躺倒西索身边抱过还抽噎着的男人,嘴唇吻上他湿透的眼角,“说好了,不怀上我可是连卧室都不让你出的,所以乖宝要努力哦~” “混蛋…” 不过西索并没有被成功软禁,因为这晚上还没过完系统便告诉海珈成了。 “怀上了?现在?”西索看起来有点懵地摸着自己还鼓着的小腹,不敢相信那里即将会有一个新生生命。 “对啊,虽然我不是很担心那个胎儿,但是你最好还是悠着点,少去找别人打点架,怀孕了的话你的身体素质应该会下降。”海珈也对自己一发入魂的精准性感到不可思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