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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被指疑似擦边抄袭:俺真的冤枉

    记忆再次开始,已经到了第二日晨起。长陵睁开眼时,依旧惊讶的发现自己还躺在昨日的床上,绸布锦缎好不奢华。

    怎么会?许禄深明明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彻头彻尾的贱母狗才对,怎么还会让她住在这般上好的卧房里?都到了这般地步,姓许的不会还抱着想与自己成婚的可笑念头吧!!若是,若是被他知晓了······

    长陵神色复杂的盯着不断被风吹起浮动的珠帘,又在侍女珊瑚掀帘进门时尽数收起——待到珊瑚抬头,看到的便是两手支撑在前侧,锦被滑落露出尚未愈合、青红相间的奶子,与一派懵懂的绝美脸蛋和微微吐出的小舌对比,便是叫一个女人都产生了一种要将她狠狠的踩在脚下凌辱,让那张漂亮的小脸只配做脚下的一块擦脚布、垫脚石······

    珊瑚难掩神色轻蔑,又迫于主子的警告不情不愿的屈身行礼:“少夫人,少爷命我为您梳洗打扮带去岚山院,说今日有大礼送给您。”

    “汪?”

    “啧——少爷真是的,还指望一只母狗听得懂人话么?”

    “哎,什么母狗,昨日里被锦绣扯着逼塞抹布的时候,只会哼哼,该是母猪才对哩!”

    “猪?这就是个杂种!我看就是母畜最适合!贱货,往日里还耀武扬威的,之前叫我跪着给她擦鞋,昨天被春杏往她逼里塞我那双破了的绣花鞋,疼的这母畜嗷嗷直叫,趴在地上给我舔鞋,别提多下贱了!”

    长陵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笑的花枝乱颤的婢女们,倒是真像一只天真无邪的母犬了。

    许禄深正坐在岚山院里百无聊赖的喝茶——昨日里圣上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病,先是无缘无故的把他叫到养心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后又派人赏了这上好的大红袍和龙井来,御赐之物果然不同凡响,比他自己买来的多了一分难以言喻的香浓,让他一杯接着一杯难以割舍。

    四周,沉默的下人们已经将他高价买来的器具摆放整齐,火红的烙铁依旧在被源源不断地炙烤,锋利的定制尖刀和一个奇怪的钩子一头摆放在周围,还有最是难寻的胶绳,一大捆摆在此处。

    长陵进岚山院时,都是依仗着婢女们的搀扶直立行走。等到了院内,婢女们恭敬地福身请安,手一松,她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头上的珠钗叮叮当当落了许多下去,她却不管,只是赶紧撅起屁股来扭着,看到许禄深,就像是看到骨头棒子的小狗,嘴里抑制不住的呜呜出声,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许禄深对于眼前的景象自然是一百万个满意,笑容满面的伸出手去,手心朝下悬在半空中,不一会儿长陵的头便塞了过来,不过那珠钗乱七八糟的插着,摸起来手感并不舒适,于是许禄深很是不爽的啧啧两声,随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玉簪和金银碰撞,倒是格外好听。

    等到哪日闲来无事,倒是可以找个通乐理的下人来专门给贱母狗扇脸,这般声响着实好听······

    不过这不是今日重点。

    婢女们早已起身,此刻两个强健的伸出手将长陵的两只胳膊架起来,将她整个人脸朝天空倒栽回去,然后用金色的圈环扣上——圈里包了绒布,连着岚山院左右两侧三人合抱都不一定能抱住的两棵老树,将她上半身拉的绷紧。

    而剩下的则是有条不紊的开始拆解裙子,那大红的衣裙只要掀开外侧的一圈,就能看到内里乾坤——两条腿直接漏在外面,缀着鲜红宝石的夹子是重金聘请的工匠连夜改的,牢牢地夹在阴蒂上甩也甩不掉,肥嘟嘟的小东西只好被拉扯着吊在yinchun外。而在长陵两条腿被抬起来后看到了后面剪出一个正圆形的屁眼,里面还塞着一指宽的药玉。

    “少爷,已经完成了。”

    许禄深这才站起身来,便有机灵的奴才立刻送上了擦洗干净的尖刀,却被男人一脚踹在心口跪地,珊瑚连忙抢过尖刀,怒斥那奴才道:“你这奴才这般蠢笨!难道也是叫这sao母畜迷了心智吗!难道少爷这么高贵的手去给母畜剃毛吗!!!”

    说罢,珊瑚偷偷看了自家实际上脾气稀烂的少爷一眼,见他虽然毫无表情,眼神却显然柔和不少,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少爷果然是有意将岚山院与星海阁区分开——星海阁里住着美丽的公主,高贵的女主人,而岚山院里只有人人可欺的母狗,最低贱的母畜。

    长陵只感觉自己双腿之间一凉,像是被糊上了一坨泡沫状的药膏,可以两腿被拉扯向上挣脱不得,只能任由逼口一凉······珊瑚下手又轻又快,不出片刻便将那处的毛发都挂的一干二净,只有白到透明的皮肤和粉嫩的血rou以及殊丽非凡的红宝石交相辉映,几乎是立刻就把许禄深看硬了。

    珊瑚低头退去,眼神却飘向拿着烙铁在烤的奴才,那人便赶忙将烙铁举过头顶跪在许禄深脚边。许禄深十分受用的轻轻嗯了一声,捏着帕子举起了鲜红的烙铁,走到了长陵的身侧,将那热气腾腾的东西往下比划,似乎在考虑在这对奶子的哪个部分留下印记。半晌,许禄深满意的点头,声音放低,语气柔和:“sao母猪,你可知殿下今日里新颁布了法令,说往后市面上的猪rou都要印了官府的章才能流通。你虽然是被我养在院内,可也得遵循圣旨,我便用烙铁给你在奶子上印一个’畜’字,既能表现你的身份,又好供主子我玩乐,如何?”

    他这般话语分明是情人耳语,温和的询问,手上的动作却是全然不同的快准狠戳下,牢牢地盖在那对晃悠悠的奶rou上面,兹拉兹拉的声音和rou被烤熟的焦糊味道传来,烙铁下的身体不住的震颤,然而长陵的嘴巴却被另外一个手劲极大的婢女捏住了,于是痛呼也只是沉闷的哼哼声,倒真像是发情的母猪正抑制不住自己下贱的屁股。

    许禄深抬手,便见到那火红一片的左侧奶rou中间,奶头下面,“畜”字分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