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十一 每个人都有缺陷。 “快乐当然有一点，不过寂寞更强烈……”，交通广播正在播放一首新歌，小玫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衍墨专注开车的同时，余光总是关注身边的小玫，发现，一个度假让她的气质变得更分明了。 “叮咚……”小玫手机响了一下，她并没有立刻拿出手机去看，只是下意识的看向衍墨，居然会莫名其妙的心虚，为什么心虚呢？她跟他早就分手了啊，再次有了调教也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讨论过，她以为她早就在心里驱逐了他，其实是自欺欺人。 衍墨发现小玫的表情变化，他多少察觉到什么，他却不以为然，他认为，小玫不论走多远，不论是谁走近她，只要在他面前，只要他需要，她就会乖乖的爬回来，卑微下贱的对他摇尾乞怜，他自以为是，她却总是松动的。 路过经常光顾的快捷酒店，衍墨想了想，最终还是一路不停，开到了小玫的家门口，小玫没有下车，她调整情绪，整理语言，那句“主人”的称呼最终还是被她换成了墨。 “墨，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因为秦川？” “跟他无关” “你以为你逃的掉吗？我允许了？” “我们不复当年，你知道的……” “就因为那一年的忙碌？胡思乱想就是你的特色，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想解释。” “那就别解释了吧……” 小玫知道这次谈话又将无果，她心底也有些一丝丝的犹豫，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主人，那个因为他连呼吸都是痛的日子，她都不是说忘就忘，说不见就不见的…… 永不相见这种话，只能是谎言。 她默默下车，衍墨并没有跟下来，而是一如往常，好像就是一个送她回家的事而已，她盯着车消失在街角，视线一转，看见秦川靠在她家门口，她刚刚有些神游的思绪，微冷的心暖了暖，这个男人，会一直这么喜欢她吗？她很难信。 “跪下” 刚进门，后面跟着的人就给了一个命令，秦川的语气没有衍墨严厉，却并不温和，都有着s的特性，不容置疑。 小玫还是不懂自己，停顿了一下，继续自己手头的事情，放行李，拿拖鞋，迟疑了一下，还是给他拿了男士拖鞋……那双衍墨专属的拖鞋，然后去厨房倒了两杯水。 “我们并没有确认关系，你知道，我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我跪不下。” “跪下好好说” 秦川并没有穿拖鞋，坐在沙发上，表面温和，只有眼神给人难以抗拒的光线，小玫撞进深邃，两种状态在打拉锯战，一方面，她的确喜欢这种带着强制的感觉，一方面她又自尊心作祟，sm总是让人矛盾，否则不会有那句，痛并快乐着。 “3” “2” “1” 小玫都不相信自己的膝盖……就这么弯了下去，脸已经红到耳根，不知道是因为羞耻兴奋，还是没脸。 “10下” “什么？” “看过我写的规矩，就不会问为什么” “对不起……” “现在可以继续说，待会算总账。” “我还可以说什么？我弄不清自己到底要什么，我还没有放下衍墨，我还不能全心全意接受你。” “很好，很直接，很坦诚” “你不生气？” “如果你可以毫不顾忌的跟我在一起，我才会生气，现在的你，我完全理解，我只要你放开你自己，随心而为，我问你，你若真不愿意，我是否真的可以强迫你？” 小玫摇摇头，没有回答，却问了一个问题。 “这样摇摆不定的我，你为什么会喜欢？” “人之常理，女人总是会感性多余理性，而我是喜欢你这个人，想要你就会让你慢慢接受，总有一天你会全心全意，如果并非如此，那也是我无能，现在，我允许你靠近我，你会过来？” 短短的几步路，小玫看着面前的他，有种错觉，觉得，只要她过去，就会得到她想要的，得到sm最完美的结果。似乎爱与虐并不冲突，她可以放肆的爱，他同样回报着，又不可或缺的虐她。 小玫低下头，手撑在地上，一点点的向前，她在颤栗，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动快速起来，衍墨，真的要放下了吧……因为她眼中现在只有秦川了。 秦川挑起小玫的下巴，往一边扭动，巴掌毫无预警的拍在她的脸颊，使的小玫本来羞红的脸加深了颜色。 “说说，为什么挨打？” “能说很委屈吗？因为……不知道” “我听说，小玫很优秀，果然，道听途说要不得……” “我知道优秀肯定包括：听话？” “嗯哼” “看对谁……” “脸过来” “唔，我错了……求放过” “翻倍” “什么……听不到……我听不到……” “还闹？” “求……轻点” 秦川突然哭笑不得起来，在他的认知里，小玫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就逗比了呢…… 小玫自己也很错愕，在衍墨那里她是一个欲奴，因为欲望而去卑微下贱，到了秦川这里，却有着独特的放松，她认为，只要她态度好，不触碰原则，有些东西就会欢快起来，这种sm不压抑，不会不受控制，更能肆无忌惮释放自己。 逗比归逗比，该惩罚的一点不落，连带之前的惩罚一起，她的脸和屁股都红了，屁股红肿带紫，打完都有着隐隐的痛爽，被惩罚的时候，她更不受控制的呻吟出来，发情的很自然。 两腿中间没有疑问的湿漉漉，当他的手在那上面掠过时，她又颤栗了，像被电轻轻的过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两股之间的菊洞微微收缩，鬼使神差的……顶了一下屁股，像邀请。 “小sao货，想要了？” “唔……没……” “没？我说过什么，说谎在我这里，后果很严重。” “唔……我是……口是心非，不是说谎！” “哦？是吗？那今天就到这里，去洗澡” “唔……坏蛋” “嗯，我就是坏蛋” “混蛋！” “啪……啪……啪……给你胆子了，我不叫混蛋，叫我爸爸。” “啊？爸爸？……什么……啊……” 红肿的屁股又被他厚重的巴掌招呼，持续不停歇，似乎告知小玫，不叫爸爸，巴掌不停。 “啊……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呜呜……疼……” “叫！” “呜呜……叫不出来……怎么还有叫爸爸的……呜呜……我以为是……老公！” “叫爸爸老公……” “噗……”屁股疼的都顾不上了，破涕为笑。 “逗比爸爸……” “重叫”啪啪啪……又唤醒了身体记忆，好疼呀……小玫的屁股都疼麻了。 “唔，爸爸老公……” “嗯，乖”，啪啪啪，巴掌还是没停。 “唔，为什么……叫了还打，疼，疼……唔” “这是奖励，，，” 小玫那些复杂的思想现在暂时都出不来了，只知道，面对他，很放松，很满足，很……享受，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