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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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荔枝
星月高悬于夜空。
前几日北州下了场连绵的雨,气温骤降,十月份出头,北州已是入了秋。徐韵仪穿着件单薄风衣,即使坐在车窗紧闭的车内,也冷得忍不住拢紧衣襟。
都市繁华夜景从眼前晃过,徐韵仪看得眼花,从车窗上收回视线,用余光观察身边坐着的陈述尧。
他还是双手交合置于大腿上,靠着椅背,阖着双眼,一动也不动。
气定神闲的样子,任谁看了去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但只有徐韵仪知道,这是他在生气。
徐韵仪有些分不清自己觉得冷,到底是因为气温低,还是因为身边的陈述尧。
他应该气极了。徐韵仪心里发笑。
谈成了合作,今天本该是陈述尧高兴的日子,可偏偏从饭局上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碰见了自己的小情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谈笑风生。
徐韵仪想不出来哪个男人见了会不生气。
她对陈述尧更了解,自然清楚他心里会怎么想。
不过她该恪守本分。拿人手短,于是一见到陈述尧,就抛下了那个跟她搭讪的男人,跟着陈述尧上了他的车,一路沉默装死。
但实际上,徐韵仪并不担忧惶恐,她不怕他。她跟了他五年,五年的相处时间里,多的是让陈述尧心里不痛快的事,但这么多年来,他连重话都没跟她说过。
也算徐韵仪走运,遇了个待人宽厚的金主。
恃宠生娇,大概指的就是徐韵仪这样的人。
汽车在灯火通明的逸朗湖墅前停稳。
徐韵仪先行开门下车。
车外的气温比车内还要低,再加上夜晚冷风肆虐,徐韵仪穿的单薄,衣服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就差双臂环抱住自己,哆哆嗦嗦来制造体温。
徐韵仪吸气呼着冷风,正打算抬腿往别墅里走,肩上却多了重量和温度,低头一看,是陈述尧的西装外套。
她瞥了陈述尧一眼,看上去并不领情。明明今晚不占理的人是她。
但转过身的瞬间,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看吧,不还是得给她披衣服。
徐韵仪这点忘形的小心思并没有持续很久。进了别墅,浴室里,她被陈述尧摁在墙发了狠地亲吻。
嚣张的气焰被花洒淋下来的水和陈述尧的吻摁灭,徐韵仪攀着陈述尧的宽肩,呼吸起伏,像沙滩上搁浅的鱼。
从浴缸里,到蓬松柔软的床上。
陈述尧跪在徐韵仪大开的腿间,扶着坚挺的性器,将避孕套往上套,动作间,他跟徐韵仪说话:
“徐韵仪,你今天开心吗?”
他叫她全名。
是有声但又无声地泄愤。
话音落下的时候,性器抵到徐韵仪的xue口,前后滑动,却不真正插入,似是威胁,是要她的回答。
徐韵仪发丝凌乱散开,落在珠光白的床单上,活像一朵墨色花,她握着陈述尧撑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扭了扭屁股,软言出声:
“开心啊,有你在,哪儿能不开心。”
这种话,浓情蜜意的时候说出来,像是真情流露,但此时陈述尧和徐韵仪的关系显然称不上甜蜜,于是落到陈述尧耳朵里,就成了掺着虚情假意的耍滑头。
陈述尧无声冷哼,硬挺的性器像惩罚的利刃,缓缓嵌入徐韵仪的身体。
徐韵仪很懂享受,被陈述尧养出了一身娇气,任陈述尧心里的火再怎么烧,做得让她舒服,她就乖巧地配合,做得让她不舒服,那她就扭着腰夹着腿,脚抵在他胸膛上,不让他再入。
若不是身份在这里明晃晃地摆着,都要认不清谁才是金主,谁才是情人。
陈述尧的小情人。
这个身份不是陈述尧给的,更不是其他人,是徐韵仪自己这么定义的。
五年前他一掷千金,只是为了将她从徐家带走。这样的事情在小农村里发生,很少人会相信是什么正经的资助。富有男人和贫穷女学生,谁看谁不觉得是包养?
连徐韵仪的父母都是这么认为的。
徐家人似乎天生就流着贪欲的血液,她的父母不在乎,徐韵仪尚不在乎。从五年前到现在,今时今日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日夜祈求想要得到的。
“徐韵仪,你怎么越来越不乖了?”
陈述尧在徐韵仪身后冲撞着,问她。
“嗯…都怪你…对我太好了…啊…”徐韵仪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
这话不假,陈述尧待她是真好。
日常里的照顾多到徐韵仪一一列举不出来,光是他带她走出那个一团乱麻的家,这恩,就够她还的了。
但,就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
他对她再好,徐韵仪都不大愿意,陈述尧更不见得有这个耐心。徐韵仪觉得,他和她,都不可能围着彼此转一辈子。
这么多年来,徐韵仪过着以前只能在梦里遇见的生活,她诚惶诚恐,却又难以克制本性,在陈述尧的纵容下,肆无忌惮。
她不是不顾及陈述尧对她的好,只是在她心里,自己的当下和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向陈述尧求助,然后抛弃家人,跟他来北州。
徐韵仪想起自己刚跟着陈述尧那会儿,总妄自菲薄,爱说些贬低自己的话,陈述尧听了,只点点她的额头,佯装凶她:“不能这样说,更不能这样想。”
那大概是这些年里他对她说过语气最重的话。
徐韵仪总觉得陈述尧这人温柔,但他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温柔呢?
说不准。
任何事物都有变数。
或许等陈述尧不再有耐心了,就不会再对她纵容了。
徐韵仪打算在这之前,全身而退。
而且,越快越好。
今天晚上陈述尧心里憋着火,骂不得更打不得,只能抱着徐韵仪反复折腾,这场性爱持续了许久,连顶弄都次次直达最深。
徐韵仪甚至觉得自己等不到远走高飞,就先死在了他床上。
凌晨时分,徐韵仪被陈述尧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全身只剩眼睛还有点力气。她眼皮子睁着,盯着陈述尧的下颌,感叹着时间流逝。
徐韵仪还记得初见陈述尧时,他面部轮廓那样凌厉。那样气度非凡的人,和北州这座繁华都市一样,以前的她,只在大头电视机里见过。
那年他二十六岁,她才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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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产物,我随便写写,大家当个乐子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