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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祁骁看出他的担忧,但没说什么好听的来宽他的心,说假话有用么?傻子也看得出来,比起当日月色下竹林中一下子惊艳了自己的小世子,现在的岭南王,容貌差了何止一分二分,这身子,更是能以枯槁来形容了。 祁骁一言不发地将百刃放开,看着他有些惶恐的眼眸,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祁骁抬手将床帐放下,自己是不是还如当日一般喜欢他,就让他自己细细体会吧……月上中天,暖阁中百刃犹在细细低吟,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含糊求饶声,江德清中间披着衣裳去床下听了听,想要劝劝,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笑着走了,只是嘱咐了耳房里值夜的几个大丫头,耳朵灵着些,一应东西都时时准备着,等着太子什么时候叫人伺候,这几个丫头都是自小在这府里的,十分知道好歹,清楚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只是点头答应着,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但直等到天蒙蒙亮时,才听见里间屋子里祁骁要茶。 扩写: 祁骁一言不发地将百刃放开,看着他有些惶恐的眼眸,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直到坦诚相对,才调笑着说:“孤对你的喜欢是否一如既往?岭南王且亲自体会吧。” 祁骁抬手将床帐放下,把明晃晃的烛光阻隔在外,床榻之上,方丈之地,顿时暧昧丛生,热流暗涌。祁骁贪婪又怜爱地唤着“百刃” ,只一个眼神,便盯得百刃直发怵,紧张,激动,渴望,让身下欲望膨胀挺立,浑身瑟瑟发抖,紧紧闭着眼咬着牙,俨然一副准备好迎接暴风骤雨的,任凭发落的姿态。 “不会着凉了吧?怎么一直在发抖? “祁骁说着,径自取过一盏白玉酒壶,里头装的是顺子带来的梅子酿,” 想必你先前也舍不得喝,来,还温着的,喝点暖暖身。今夜良辰美景,不急一时。” 言罢,祁骁给自己倒了一大口,含着,勾起百刃薄削的下巴,覆上那柔软的唇,慢慢渡过去。 “滋味如何?” 祁骁一口接一口地喂,还不忘把不小心溢出嘴角的几滴细细舔干净。 百刃的身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燃烧起来。这皮杯侍酒之事向来是他“被迫” 奉承于太子之时做的,可这次,这次……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皮杯的缘故,百刃竟觉着晕头转向,被灌得七荤八素的,口不择言,道, “殿下,滋味好极了,我还想要。” 祁骁笑笑,偏不给,高举酒壶,一饮而尽,酒水自嘴边漫出来,顺着喉结蜿蜒而下,纵横于健壮的胸脯间,交汇于紧实的小腹上,然后没入芦苇深处…… “别浪费,舔干净。” 祁骁命令道。 百刃鬼使神差地贴过来,跪坐在祁骁跟前,觍着脸,从唇瓣开始,自上而下舔吻着吮吸着那依稀可辨的水迹,直到把底下硕大之物整个纳入口中,抵至喉咙深处。祁骁被弄得浑身舒爽,喉结攒动,长吁了好几口气,难以自持地抓紧百刃双肩,一顿抽插,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喷射在百刃身上…… 终于缓过一口气后,祁骁不紧不慢地示意百刃躺下,从身后环抱着他,如往常般轻抚着他的脊梁,一寸寸揉搓着那被情欲熏染成胭脂色的嫩rou,仿佛真要去细细掂量眼前伊人少了几斤几两,“果然,太单薄了,手感欠佳。” 祁骁啧啧叹息。 百刃原以为气氛正浓,爱抚之下,会收获几句情深几许的话,谁知竟得对方一脸的嫌弃,百刃气恼,道,“殿下若喜好丰腴佳人,何不召来西院姑娘侍寝……啊……” 未等百刃说完,祁骁已握住百刃的要紧处,上下撸动,“唯独此处,依然生机勃勃。”说着又用大拇指指腹捣弄圆柱体的顶端,“都湿了,岭南王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殿下!” 百刃臊得慌,干脆闭上眼不再说话,细细享受身下那久违的愉悦。 祁骁加速撸动着他的欲望,同时,把自己硕大的器物嵌入他的丘壑,来回耸动,频频擦过那处幽深的xue口。 百刃娇喘连连,躁动不已,不多时便在祁骁手上xiele出来。 祁骁趁着百刃还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中,顺势往他的秘密xiaoxue插入一跟手指,并把手中粘腻的体液悉数推进xue道里。 百刃一时未反应过来,突然的异物感,让他无意识地扭动身子闪躲。 祁骁骤然停下动作,带着七分失落和三分期待,道:“你,不愿意?” 百刃涨红了脸:“我……” 话音未落,祁骁一翻身伏在百刃身上,不由分说地从正面堵上他的唇,劫后余生,荆棘满途,他再也不想被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掣肘,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他这次就要做到最后,不能允许他的百刃说“不” !祁骁用两膝盖撑开百刃挣扎并拢的双腿,一只手握起他左侧脚踝,另一只手继续扩张,两指,三指,然后换上大家伙,靠着蛮力挤进去。 百刃目眦欲裂,想不到一向在情事上纵容他怜惜他的太子,当天一再答应不会巧取豪夺的太子,今日要动真格!尽管百刃早就爱入膏肓,不顾一切,尽管百刃早就做好思想准备,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是,再多的自我宽慰和情深意重,都敌不过这一刻实实在在的撕裂般的剧痛。百刃脸色煞白,浑身冷汗涔涔,身下那处缩得更紧了,在本能地抵触着、排斥着,和徒劳地反抗着——就像搁浅的小鱼,在深渊边缘绝望地挣扎,胡乱拍打着鳍尾,不惜耗光最后一丝力气,生与死,不知哪边才是解脱。 百刃的大脑完全被痛感支配,横眉怒目,吼道,“现如今,我族虽是偏安一隅,但好歹我也是王,岂容你这般无法无天、恣意妄为。” “岭南王厚积薄发,大器早成,实不可小觑矣,孤自是不敢张狂,” 祁骁嘴上说着恭敬话,动作力度却不减半分,末了邪魅一笑, “别忘了,孤今晚宠幸的只是岭南王府的小卒!在这里我就是天,雷霆雨露均是恩泽,你得承着。” 百刃已泪眼婆娑,无从反抗,只得咬紧牙关生生扛下这无穷无止的冲击。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杂着喉间细细碎碎的痛苦呻吟声,在祁骁耳边催情更甚,“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给谁看呢,孤从来不懂怜香惜玉,只知有花堪折直须折!” 说罢,又一个挺身,直捣潭xue深处,一通横冲直撞,直到百刃被攻掠得丢盔弃甲,嗷嗷嚎叫,“殿下……夫君……相公……啊……我这身子板再折腾就要坏了,过些天养好了再奉予您可还行?” “过些天?几天?嗯?去年好不容易给养得水灵剔透,白皙滑嫩的,可尚未来得及采撷,人却已在千里之外。” 祁骁忿忿地盯着百刃,仿佛要把他生生盯出一个窟窿来。“以往是孤太过自信,我愿忍也愿等,只为在 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彻底让你心悦诚服于我。可时不待我,变数横生……这次我绝不放手,自此以后,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 百刃顿时心如刀挫,心中怆然:这又何尝不是时不待我呢?我以为当年的小世子会一直是太子府的座上宾,会一直受庇护受宠爱,安稳无虞地度过庸庸半生,何曾想一朝兵乱,相见无期。 百刃忍着身下剧痛,扯出一抹苦笑,由衷地说,“殿下,我心悦你,无关风月,朝朝夕夕,永无止息;我愿臣服于你,无所谓天时地利人和。” 汹涌澎拜的爱意骤然卷席而来,两人拥吻,撕磨,爱抚,形神交汇,几近疯狂,几近窒息。 百刃的痛感早已麻木,渐渐被另一股如百蚁噬心般的酥痒感取代,有痛呻吟也变了调,时而高亢,时而妩媚,时而萎靡,声声销魂蚀骨,此起彼伏,一浪盖一浪,直到百刃喉头发紧再也叫不出来…… 刚喘过几口粗气,百刃声音嘶哑,喃喃唤着,“殿下……殿下……” 须臾,百刃又堪堪低斥,“祁骁!你给我出去,呜呜……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啊……” 又过了好一阵,百刃拼劲最后的力气,双手抵在祁骁胸前,正面避开他舌上的攻击, 含含糊糊求饶道,“殿下……求你,别,别碰那处……啊……我受不了…… ”百刃嘴上说着不,后xue却紧紧吸纳着,身子如脊索类爬行动物般蠢蠢而动,不知是迎?是拒? 这醉眼惺忪,忸怩娇羞的小世子,简直让祁骁爱不释手。缠绵半宿,祁骁辗辗转转换了好几个姿势,让百刃叫着喊着直冲云霄。 月上中天,暖阁里华帐内,渐渐安静下来,百刃趴睡在被各种体液濡湿的被褥上,身心俱疲,鬓髻散乱,星星点点的红梅绽满肩背,伸至腰侧、腿间,隐约于发丝之下,欲盖弥彰,妖娆得可怖。祁骁按摩着百刃的纤腰,懊恼道,“很疼吧?住些时日再回家?孤舍不得你。” 百刃钻到祁骁怀里,梦呓道,“卿之所在,吾之故里。”,而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