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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醒(痛觉敏感,雷系法术,要做到纹印消失为止)

    掐着下颌的手越收越紧,在白皙肌肤上捏出几道红印。沧九旻被迫直视那双满含愠怒的琉璃目,一时间难以回答。

    他早已弄清了他们之间的渊源,从一开始就知道此人并非萧凛,也从未把他当成那个人。

    可他同样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无数次望着他飘逸的雪色衣摆,幻想若此刻并肩而行的是萧凛会如何。

    如果他们二人从一开始就出生仙门,没有国仇家恨,没有利益纠葛,应该也能作为友宗师兄弟以剑相交,举杯笑饮苍云吧。

    和公冶寂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忍不住作此念。望着他,就好像看到了原该属于他与萧凛的修仙岁月。二人共饮的每一盏茶,都倾注了他对那位逝者的哀思。

    至于方才……

    方才的那一切自然也掺杂了大量妄念,直到被对方骂醒之前,他甚至都没叫过公冶寂无的名字。只是卑劣地试图混淆他们二人,以求予自己一场旧梦。

    可是不那么做的话,他就要被恐惧压垮了。

    从在公冶寂无面前赤身裸体的那刻开始,他就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他没办法坦然面对要与好友交欢的现实,直觉告诉他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他就再难于对方面前抬起头了。

    最好的方法也正是将他当成萧凛,将所有与性欲相关的记忆都从公冶寂无这个名字上剥离。如此他才能割裂双方,下了床还能像从前般以友人待之。

    即使如此,也还是不行吗……

    他是不是又错了?

    感受着对方眼中焚身灼魄的愤怒,他也像被愧疚燎烫起一串水泡,目光下意识闪躲。

    “对,对不起……”

    公冶忌无冷哼一声,粗暴地把他扔上了床。

    短短数息间,沧九旻的一颦一笑在他心中飞速掠过,无数往事浮现在眼前。他想起沧九旻时刻追随着自己的目光,想起他每每见到自己时眼中雀跃的光芒,想起他执着茶盏,眉眼温和地说与自己有天生的亲近感。

    在被苏苏刻意疏远的那段时间,唯有沧九旻是撑起他心灵的支柱。看着他灼热的眼神,方知这世上依然有人在乎自己。因自我怀疑而摇摇欲坠的自信,也在这样的亲密相处中得以重新稳固。

    可到最后,无论是苏苏的冷淡还是沧九旻的热忱,原来都出自同样的缘由,都是因为一个与他相像的亡故者。

    却独独不是为了他自身。

    与那人的关系让他成了一个可笑的伪造品,他的存在意义被无限稀释,成了名为“萧凛”的灵魂之流最末的尾支。他们看他的每一眼,怕是都带着比较与审视。

    亏他一度以为沧九旻对他是有情的,在对自己竟染上龙阳之好的纠结过后,还认真想过放弃苏苏改而追求他的可能。

    可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对自己的好都是为了别人,自己居然只是一个已死之人的影子、一个替代品。

    他分明比萧凛那个对所有人都好,却唯独没能察觉澹台烬内心痛苦的废物更在乎他。可为什么沧九旻心中只有他的白月光,却对自己毫无真心?!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这个欺人感情的骗子,才该永远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

    他将沧九旻翻过身去,膝盖顶弯他的双腿迫使其曲起,轻易将人压成了趴跪的姿势。及臀长发沿着脊背向两侧滑落,露出底下白皙圆润的雪团。

    拇指按着腿心向外掰去,一朵绮艳rou花立刻在眼前徐徐绽开,蕊尖尚且滴落着由他亲手碾出的透明花汁。

    公冶寂无伸指胡乱捅向花瓣中央,峰眉紧蹙尤显不耐烦:“我只是来涤魔的,而非跟你谈情说爱。少做些多余的事,更别从我身上找什么人的影子!”

    这过于熟悉的体位令沧九旻一个哆嗦,某些被强行压下的可怕记忆瞬间溢满脑海,深邃阴寒,沉重到他难以呼吸。

    若说先前还只是半梦半醒,此刻才是真的回到了冰冷彻骨的现实中。

    他终于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里是软禁他的沧溟院,身后是来给他破宫灌精的正道修士。

    “让我转过去!别用这个姿势!”

    他惊叫着疯狂挣扎,降魔峰带来的阴影尚未淡去,如今又被浓墨重彩地描深了一笔。四肢颤抖中不忘奋力扑腾,纵使力量差距再大也要殊死一搏。

    “转过来,好对着这张萧凛的脸发情吗?”

    公冶寂无怒喝一声死死压住他乱动的手脚,烦躁之下用力掐上阴蒂。小仙鹤惨叫着绷直了颈背,随即无力瘫软下去,腿心抽搐渗出更多清液来。

    那颗脆弱朱果依然被捏在对方指间,露出的一截软尖圆滚肿胀,像被挤爆了一样泛起赤红血色。不久前还温柔爱抚他的手指,此刻可怕到堪比布满利齿的铁夹,钳制着他不敢再乱动。唯有腰肢还在瑟缩着往上轻挺,试图从对方手中抽离出那粒可怜软豆。

    手指的主人嗤之以鼻,重重揉摁着嫩蕊,又逼出他几声啜泣。雪臀不死心地小幅扭动,被连扇几巴掌才暂时安静下来,带着满臀掌印羞耻跪伏着。

    公冶寂无用灵力将他的手腕缚于胸前,拿膝盖顶开双腿继续草草扩张着xue口。眼见差不多了就撤指换上等候多时的巨物,不顾身下之人的反抗,用力往里挺去。

    被过度使用的花xue如今还肿着,又遭人强行cao开。层层媚rou挂在rou柱表面,被摩擦着拖向xue道更深处,尚未适应的内壁再度传来轻微的撕裂感。

    “等——慢一点,疼!”

    沧九旻没有再挣扎,只是无助地喊着疼,想以此求得些怜惜。可那人却拧眉愈显不耐,一记深顶又凿入几寸。

    “跟我诉什么苦?我又不是那悲天悯人的山茶花殿下,会对区区一个魔胎手下留情!”

    “唔,痛——好痛!”

    “疼……不,别顶了!”

    “痛——呃啊!”

    “我错了!不喊了,真的不喊了……”

    rou刃来势汹汹,最见不得雌兽的示弱,他每喊一句疼就更用力地挥下一杖,狠狠击打在红嫩软rou上,罚其娇气坏了自己兴致。几记鞭挞后对方终于学乖了,努力张开rou腔任铁骑驰骋,不敢再提半句痛。

    沧九旻咬唇默默忍受着,全身都因疼痛和恐惧不停颤抖。他拼了命地告诉自己身后那人是公冶寂无而非别人,才能勉强稳住心神,不至于坠入真正的绝望深渊。

    几滴没能收住的泪珠无声下落,给玉床镀上一层水镜,模糊倒映出他渐次泼红的眼尾。

    待到稍稍适应后,他才蓄着满鼻哭腔颤巍巍地解释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越哭公冶寂无越是烦躁,怜爱与嫉恨在心中斗得天昏地暗,终是后者大获全胜。

    “那是什么意思?你在降魔峰上不是硬气得很吗,怎么现在连这点痛都受不了了。不就是觉得我跟萧凛一样好说话,哭两声就会轻易放过你吗?”

    阳根已凿至xue道底端,他趁其反应不及,惩罚性地蓄力撞击宫口。

    底下果不其然又是一声尖叫,泪水大滴坠落的啪嗒声清晰可闻。柔软宫口紧箍着柱首沟壑,随着再也掩饰不住的抽泣小幅翕张,像在贪婪地舔舐这至上美味。

    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口不一。

    他不再容情,掐稳细腰继续往上顶去。

    “哈啊……轻一点,轻……啊!”

    “不准求饶!都让人玩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快把yin窍打开。”

    “不行……慢一点,求你……”

    魔胎哽咽着不停求饶,公冶寂无渐渐失去耐心,指尖跃动起雷系法术的紫光。噼啪作响的电弧照亮了他雪白的大腿,蛇鸣般嘶吟着移向腿心。

    沧九旻因那抹突如其来的光亮迟滞了一瞬,眼瞳中惊恐之色骤浓。他再也不敢动弹,僵硬着身子口中发出凄厉哀嚎。

    “不,不要!我打开,我打开就是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如发的弧光断然钻入阴蒂之中,在这颗娇软嫩果中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每一次跃动都有如被粗针扎穿了sao籽,疼痛与酸麻爆裂般在脑中轰然炸开。

    小仙鹤发出几个不成形的音节,浑身剧烈痉挛着瘫倒了下去。xue道夹得死紧,又失控地随四肢抽动急促开合着,酸涩yin水xiele闸似的不断涌出。

    虽然看不到表情,也能轻易想象出他此刻口吐白沫、双眼翻白的样子。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公冶寂无心中纠缠的线团总算松快了些。对弱者滥用仙术的悔愧,已无法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不是说萧凛是正人君子,永远温和仁善吗?他偏要做尽萧凛不屑做的yin行恶事,看自己变得恶劣乖张,变得和那个山茶花殿下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后,沧九旻还如何混淆他们,如何继续在他身上寻找萧凛的影子。

    他重新掐上对方腰肢,拇指陷入柔软白团中,挤出一圈丰腴臀rou。几记蓄势待发的顶弄后,他趁着宫口剧烈翕张的空档破竹而入,在沧九旻嘶哑的悲鸣声中闯了进去。

    这只最深邃隐秘的rou腔温暖黏人,紧贴着他的阳根轻轻吮吸guitou。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软嫩rou套,生来就是要给他裹jiba夹精用的。包括它那放荡不堪的主人,每一根发丝都该属于他。

    可这贱人却藏着这只yin囊不肯主动献予他,非等让人发现身份当众开了苞,被百十根丑陋roubang插进去灌饱浊精之后,才知道来找他装可怜。

    会沦为全仙门的公用精盆,纯属他活该!

    他越想越气,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小仙鹤真正的主人。身下大力鞭笞着,惩罚这个丢了清白的yin奴。

    沧九旻边哭边往前爬,被缚住的双手拼命扒拉能碰到的一切。前胸失了支撑紧贴上床面,乳尖被挤压成两摊糜艳的rou花。

    可惜玉床光滑,沾了湿汗与咸泪后更加无处可攀。再怎么挣扎都无异于原地踏步,掐住腰往回一拖便又被狠狠撞烂宫口,只容爽到抽搐的濡湿指尖在床面留下几道水痕。

    之后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被过于凶猛的cao干顶得哭哭啼啼,张开口也只顾得上呻吟。

    被内射的那一刹,他像是被天雷劈顶般浑身僵滞,仿佛连心跳都跟着骤停。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气息,如同刚在溺水后被捞上来。

    在一阵过度急促的喘息之后,他忽然开始痉挛着呕哕,那架势简直要将内脏都吐出来。公冶寂无松开了缚手的灵力,皱着眉看他趴在床沿干呕。好在最终也只吐出了些许透明酸水,没有预想中的血色。

    沧九旻伸手擦干净唇角,艰难呼吸着想下床离开,谁料却被一把攥住了脚踝。

    “想去哪?”

    那声音带着不依不饶的偏执,尚插在体内的阳根似乎又硬了起来。

    他暗觉不妙,吃力地重咳两声,从破败风箱般的喉咙中挤出段送客之辞。

    “今日多谢公冶师兄了,现在魔气已净,可否放我去清洗?”

    “魔气已净?”

    伴着他意味深长的嗤笑,一枚铜镜铿锵落下,掉在了沧九旻手边。他不明所以地探过身去,透过平整镜面看清了自己额上发黑的纹路。

    “忘了你这几天都没再受过清气了吗?如今你体内的魔气可不是一次就能消除的,若再拖上几个时辰,怕是都要活不成了。”

    沧九旻脸色煞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那究竟要多少次。

    “谁知道呢,仙门也想勘明你身上魔气的积攒速度与所需清气之量,才好细化条例,将涤魔的人选、频次安排得更加妥当。而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公冶寂无扣紧了他试图逃跑的脚踝,将人用力拖回。半硬阳根再度撞开xue口,换来一声意料之中的痛呼。

    “所以,今晚要一直做到纹印消失为止。”

    “不,不要……”小仙鹤战栗着扒住床沿不放,瞳孔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会死的,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可这虚软的身体早已没了反抗资本,被人轻而易举压制住,从背后咬上他的耳朵。

    “那么多人的轮jian都受了,如今装什么娇气。看不到这张脸,你就连一次都不愿多做了?”

    “不是的……”沧九旻浑身颤抖,快要支撑不住脱力的双臂。

    yin纹本就是给炉鼎用的,免不了会附带些难以宣之于口的作用。岑浩然恨他入骨,用的更是最为高级的一种。

    他身子本就敏感,全凭自小磨砺出的心性忍耐着。如今又被yin纹生生拔高到了一个新的层级,无论疼痛还是快感都浓烈到足以将他神识灼穿。

    那天剥离屠神弩之后,他体内仍残留了小部分魔气,烧得眉心yin纹艳红。赤霄宗要求将他彻底销尽魔气再收押,说到底,不过是心有不甘想看他继续受刑罢了。

    被下个人进入的瞬间,他就差点惊叫出声。那原本并不算大的rou茎忽然像极了烧红的烙铁,尖利灼热如刑具般劈进他体内。

    身体仿佛回到了儿时的生嫩,随便一下冲撞就能刺激得他到达绝顶,失禁般不断喷出汁水。阳精灌入胞宫的瞬间,清浊二气互相生克吞噬的灼痛,更是烫得他死去活来。

    他从未感到性爱是如此磨人的事,又不想在众人面前流露出难堪之态,就一直咬牙硬忍。还要在挨了内射后,颤抖着咬破的唇说多谢道友赐精。

    即使如此,他也只撑到第二个人就昏了过去。才知自己的身体已今非昔比,再也受不得过于激烈的yin玩。

    今日在公冶寂无面前露出的脆弱绝非矫情,每喊一句疼,都是真真切切地痛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更别提后续那些暴行,几乎每一步都在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yin,yin纹会……让人变得更敏感。我现在撑不了太多次的,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期期艾艾地求着饶,一向平淡的声线此刻混乱不堪,似缀满清露的乱麻丛,随时都会滴泪泣珠。

    体内巨物停了片刻,像在默默思考,随即缓慢地往外撤去。却又在雌兽放松警惕的瞬间急转而上,恶劣地将rouxue整只贯穿。

    “不好!”

    小仙鹤悲泣涟涟,在狂风暴雨的击打下垂死挣扎。手指徒劳地在床沿不停抓挠,险些将玉片削成的指甲掀断。

    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降魔峰上,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群。他不停哭喊着师父和师兄们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音。

    直到一股力量掰开渗血的指尖,拽着他翻过身去,体内烙柱也随之转了半圈。被磨透整口roudong的快感让他吐着舌尖绷紧了脚趾,一览无余的前胸剧烈起伏着,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他睁开朦胧泪眼,一张熟悉面容映入眼帘,神情却是绝不会出现在萧凛脸上的乖戾。

    “清醒点沧九旻,你已不在降魔峰上,兆悠真人也早回逍遥宗去了。现在是你求着我灌清气以免身死魂灭才对,躲什么?”

    公冶寂无蹙眉斥他,显然相当不满其表现。

    执意采用这种体位,原是不想被他看成萧凛,可在床上喊出其他人的名字也一样让人火大。究竟怎样才能驯服这只仙鹤,让他认自己为主,温顺地做他笼中鸟雀。

    视野倏然一亮,沧九旻总算清醒了些,可怜兮兮地望向予他诸般苦痛的友人:“我……不躲,别再用那个姿势了好吗?”

    公冶寂无憋着闷气沉默片刻,最终无可奈何地凶了句:“那就好好配合,把腿打开!”

    对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听话地将双腿往外分得更开,绕到后方缠紧了他的腰。整个过程中没再从他脸上移开过视线,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他被那缱绻目光看得越发火大,紧咬牙根命令到:“还有,把眼睛闭上。”

    沧九旻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视线被黑暗覆盖,声音与触感越发清晰。xue道里的rou刃再度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在他体内反复切割着。只是力道明显轻柔了很多,没有先前那么粗暴。

    可他的乖顺依然没能维持太久,身体很快又瑟缩着想退。辨不清身上之人的蒙昧令他再度陷入慌乱,只觉得自己在被哪个陌生人侵犯。

    没有情感作为基石的性爱犹如空中阁楼,他踏在上面如履薄冰,随时都会堕入万丈深渊。

    啧,果然看不到这张脸,他就根本不愿意。

    公冶寂无见他一副全身心都在抗拒的样子,再回想起沧九旻先前的娇软依人,两相对比差距太过强烈。心下更加愤懑,却又无计可施。

    算了,反正自己也不能一直躲避他的目光。不如让他好好认清楚,在上他的人究竟是谁。

    “沧九旻,我给你个机会。”

    “若你继续闭着眼乖乖配合,我就对你温柔些。要是你觉得坚持不了,也可以选择睁开眼,不过就要随我怎么做。”

    “你怎么选?”

    浑厚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给迷失于混沌之境的仙鹤带来了些许清明。他一动不动地犹豫良久,最终小心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一张表情扭曲的脸。

    “你果然还是喜欢他。”

    这句看似平静的陈述,底下暗燃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怒火。沧九旻本能一颤,却早已没了反悔的机会。

    灵力锁链将他牢牢捆缚住,双腿被抬高至肩膀。公冶寂无倾身压下,阴影如山岳般将他全然笼罩。

    过去曾无数次柔声唤他九旻的嗓音此刻冰寒彻骨,抵着他的耳侧吐字阴狠。

    “既然做了选择就该承担后果,接下来别再让我听见你喊疼。”

    温软的玉床上很快又回荡起哭泣与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久久不息。

    在欢愉与痛楚的夹缝中,沧九旻意识朦胧,再也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谁。不知从何时起,他又开始哭喊起萧凛的名字。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萧……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饶了我……饶了我……”

    怨气四溢的怒骂穿插于哀哭声中,一刻不停地逼问于他。

    “你的萧凛会如此残忍暴虐,不顾你的死活吗?你现在还觉得,我像萧凛吗?”

    小仙鹤被迫承受他足以灭世的怒火,在惨烈折磨中哭到昏厥。却又被一遍遍电醒,然后再次折腾到失去意识。

    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公冶寂无理智全失,气愤之下动作越发残暴。直至沧九旻彻底没了反应,他才如梦初醒地停止了暴行,替他查看情况。

    以神识扫视一番内景,发现只是元气耗尽陷入厥脱,对修仙者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输了一点灵力后,细若游丝的气息很快恢复平稳,暂时死不了人。

    他摸着沧九旻堪堪变回艳红的yin纹,想起当日他昏迷后轮jian还在继续,差不多五次纹路才彻底消失。而今晚做了也有这个数,居然才恢复了不到一半。

    看来体内魔气积攒得越多越是难以消除,需要的清气会成倍增加。拖到像今天这样发黑的地步,没个十次怕是弄不干净。若想少受些罪,就得每日按时受灌才行。

    既知道这不是凭一己之力就能解决的事,继续下去也就失了意义。何况他也对一具昏迷的rou体没有兴趣,不是沧九旻本人就根本唤不起他的性欲。

    再看向身下满面泪痕的魔胎,他越来越觉得这就是个吞精吸阳的妖物。

    在他的轮番玩弄下,一口yinxue已彻底宣誓臣服。rou腔柔顺地裹着阳根,宫口更是软烂到像融化的烛膏,起不到任何阻碍。抵在原本柔韧的宫颈上,就像融进了温热软脂中,舒服到舍不得离开。

    一旦抽出来,怕是会立刻兜不住里面珍贵的浓精,淌得满腿都是吧。

    公冶寂无施法将精水一滴不漏地堵死在胞宫中,又戳着宫口玩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看着那只昏迷中还在饥渴蠕动的红xue,他反手往上扇了几巴掌,将色泽染得更加艳丽。小仙鹤无意识颤抖着,鼻腔中发出几声柔媚的呜咽。

    在那双大敞的娇乳上蹭去满手水渍,他不再作弄对方,披了件外袍坐在床边默默盯着沧九旻出神。思及恨处,手指用力搓了搓自己脸颊。

    既然这么喜欢这张脸,那他今后偏要顶着这幅面容将沧九旻折磨得死去活来,让他一见就打哆嗦。

    看他在这样的痛苦中,对那个人的爱意还能延续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