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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四下(if父子同游3p,转换身份后公媳扒灰play)

      断断续续的啜泣在屋内不间断地回响,挠得人心痒难当。

    抬眸望去,澹台烬已然哭到脱力,脑袋软软地搭在掐着下颌的手掌上。乌黑濡湿的鬓发凌乱贴在颊侧,更衬得肌肤苍白如雪。纤弱身影摇摇欲坠,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撑不住了。

    萧凛自知已无其他转圜之法,只得撩摆跪下,向他的君父虔诚叩首。

    “儿臣心悦澹台殿下,求父王高抬贵手,成全我们吧。”

    看着最优秀的子嗣臣服在自己脚下,萧昳的权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可这显然还不够,他打算再玩弄一番这对怨侣。

    “凛儿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勉强,别是受这狐媚子的蛊惑,为了救他才谎称情投意合。你是这一代最出类拔萃的皇子,若是被孤错牵了红线,孤可无颜面对你黄泉下的母后啊。”

    提及生母,萧凛不由得攥紧了双拳。倘若他们真有那般鹣鲽情深,又为何要在母亲逝世之后,对自己百般试探打压?

    天家无情。

    或许在他心中,权势才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压抑住内心愤懑,将头埋得更低:“父王明鉴,儿臣是真心的,绝无半分虚假。”

    “哼。嘴上说了可不算,若要取信于孤……”

    盛王松开钳制着澹台烬的手,将人向后拉回了怀中。小质子整个人坐在了他胯上,后xue将龙根吃得更深。双腿被向两侧拉开,腿心那肿印未消的花xue向着清雅纯洁的山茶花殿下大肆敞开,震颤着他的瞳眸。

    “——那便过来证明给孤看。”

    萧凛只觉得颅腔一阵轰鸣,仿佛被人从身后打了记闷棍,浑浑然不知所措。父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会给出如此荒唐的提议。

    可他甚至无暇去打量对方的表情,全部视线都被那牡丹花芯一般层叠水润的红xue牢牢占据,无法移开。虽然早就知道澹台烬是双性之身,可他还是第一次看清那瑰丽的器官,不免得受到了吸引。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便已褪去鞋袜,爬上了那帝王历代相袭的万年金丝楠木床。

    面前是好友赤裸的身躯,白皙肌肤上遍布着父王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亲生父亲,则将人搂在怀中肆意揉捏着娇软的雪乳,略带挑衅地望向他。

    这让他产生了些许错觉。

    就好像从小寄居在自家檐下,与他私许终身的青梅竹马,在他出门求学之时被父亲强占了身子。他忽然回家,推门看到的便是竹马被cao熟的身子,以及依然压着他在自己床上媾和的父亲。

    见他回来,父亲还要拉开竹马的双腿大方炫耀自己耕耘的成果,邀他一同品尝这本该由他亲手摘下的果实。

    事实也正如此不是吗?

    孤身一人来到盛国,受自己庇护才得以在后宫中勉强生存的小质子,总是装作不经意地与他偶遇,拿一双翦水秋瞳缱绻而恋慕地望进他眼眸深处。他看着他从稚气孩童逐渐抽条成清俊少年,冰肌纤腰动人心魄,就像自己偶尔去浇一回水的焉苗长成了繁茂华美的花瀑。

    他从身到心,一枝一叶都合该是自己的。而不是被移栽到他人院中,残忍拔光枝上尖刺,捣烂所有原应留给他观赏的娇羞花心。

    哪怕是他的父王也不行!

    向来豁达如清风明月的六殿下心中,不声不响地生出了连自己都心惊的占有欲来。那些原本还能淡然视之的红痕,此刻碍眼得要命,令他忍不住咬上对方白皙的肩颈,拿自己的气息覆盖过其他雄兽留下的印记。

    澹台烬虚弱地抬起眼帘,抽噎着唤了他一声:“萧凛?”

    娇软的鼻音听得人血脉喷张,就连常年禁欲的萧凛也招架不住,呼息明显粗重了起来。

    先前哭到耳膜发嗡,澹台烬只将二人的对话听了点零碎,并不理解所谓“证明”是何意味。直到花xue被guntang阳根抵上之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小幅度挣扎起来。

    盛王竟是要萧凛当着他的面上了自己,来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并非作伪。

    父子共yin一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怎能与萧凛扯上关系。他不想成为那白山茶花瓣上的污点,更不希望拉他一同堕入这脏污的地狱。

    “不,萧凛,不行。”

    他扭着腰想避开那根蓬勃的阳具,可后xue被盛王牢牢钉死,根本退不到哪里去。昨日被戒尺抽到红肿软烂的花唇不断蹭过肿胀的guitou,反而将之刺激得青筋暴起,随时处于失控边缘。

    萧凛闷哼一声,差点克制不住想将人压在身下狠狠cao穿的欲望,心中恶念跟着不断攀升。

    父王都可以,凭什么他不行?

    方才在父王身下叫得那么yin浪,怎么到了自己就扭捏着不让碰。难道说喜欢他云云,都是假的吗?

    眼见澹台烬还在火上浇油,萧凛沉眸扣住他纤细的腰肢,警告性地捏了一把。

    “别动!”

    向来谦柔的声线中暗燃着怒火,熟悉的压迫感吓得澹台烬僵住了身子,不敢再乱动。

    注意到他眼中摇曳的恐惧,萧凛才猛然惊醒,羞愧于自己竟产生了如此不像话的想法。甚至为了转嫁失控的情绪,对着本就精神不稳的友人施压,给他造成了不必要的伤害。

    他深吸口气平复了一番心境,重新换上温和的神情安抚眼前之人。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结束之后我就能带你回家,阿烬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想,可是……”少年显然有所动容,却仍心存顾虑。

    “没有可是。”他撩开对方凌乱的鬓发,在颊侧轻柔地落下一吻,“你就当做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放松享受吧。”

    澹台烬终于安静了下来,紧绷的身躯也跟着放开。他将自己彻底浸入了萧凛打造的幻境中,想象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正是嬿婉及良时。

    眼见可以继续,萧凛伸指探入花xue之中,尽量避免碰触到红肿的唇瓣。实际探过才发现,不仅仅是外面,就连内里的xuerou居然都是肿着的,摸上去异常的灼热。难怪父王今日没有使用这处,也不知究竟受了怎样的对待。

    光是简单的扩张就令澹台烬打起了哆嗦,却硬是凭借对萧凛的爱意,强撑着不让双腿合拢。萧凛心中坠痛,却也只能忍着内心煎熬继续。

    到底是习惯了性事的身体,没过多久就被手指插出了水。黏腻的水声在底下暧昧搅动,双目亦泛起了迷离之色。一张檀口轻轻启闭,以勾人的气音求他进来。

    可萧凛清楚最难的还在后面,以他体内的情况,之后怕是要吃些苦头。为了让他一会儿能有攀附之地,萧凛松开缚着他手腕的布条,让他将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布条之下伤痕累累,一双皓腕早在先前的挣扎中被勒得青紫。萧凛不悦地瞪向盛王,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着自小尊敬的父亲展露出了敌意。

    盛王不以为意地笑笑,反倒觉得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儿子,总算有了几分自己的影子。右手也帮着抚上澹台烬的玉茎,沿沟壑一阵撩拨掐弄,将小质子轻松玩射了出来。

    那熟练的手法看得出是千锤百炼,也不知究竟将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遍,才能熟知他的每一处关窍。

    一种被称为嫉妒的黑暗情绪在萧凛心中悄然扩散,怀中之人意识朦胧间的一句“阿凛,好舒服”更是引爆了一切。

    澹台烬显然是陷在二人世界里出不来,为了忽视盛王的存在,便将他的一应举动都算在了萧凛头上。就连插在后xue的龙根,怕是都被他视作了助长情趣用的玉势。

    一对父子皆因这句话受到了冒犯,而苦果自然要由这口不择言的小质子尽数吞下。

    射过之后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趴趴地伏在萧凛怀中。就连红肿的花xue也失去了反抗之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吞进整个guitou。熟烂甬道被一寸寸劈开,坚硬柱身磨得媚rou发疼。xue壁下意识收缩着,却因身体酸软轻柔得像在按摩,更无力阻止它的入侵。

    后xue中沉寂许久的龙根也跟着动了起来,刻意抽出至与萧凛齐平的地方,隔着一层rou壁与他齐驱并驾。又嫌弃他动作太慢,时不时跑到前头去又折回来,像在嘲笑他的无用。

    那恼人的龙根存在感太强,萧凛根本无法忽视。不能全然占据雌巢的烦闷感令他焦躁,不知不觉就被激起了胜负心,沉溺于与其争夺所属权中。

    两根阳具争先恐后地往里冲去,谁也不愿落入下风。到了位置后又比着哪边先撤出,回到xue口处重新开赛。

    小质子被夹在中间,咿咿呀呀地随着双龙卷起的波涛上下起伏。往前倾去会让少蛟顶穿花心,向后仰倒又会被老龙戳中saorou。他进退不得,被二龙戏弄到泣泪涟涟,不知何处定风波。

    萧凛因那娇软的哭声清醒了几分,再度审视他们三人此刻的体位,才意识到究竟有多不堪入目。

    虽然为了安抚澹台烬说出了新婚之夜这样的话,可谁家新娘会在洞房花烛夜同时被丈夫和公爹夹在中间玩弄?

    这种在偏僻乡村也堪称丑闻的陋习,居然堂而皇之发生在了天子之家。

    盛国国运,怕是当真要到头了。

    顶入宫口的时候,澹台烬忽然发出一声痛呼,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臂绞紧了他的脖颈。

    “痛!阿凛,我不要了……呜,不要了……”

    虽然是第一次交欢,但萧凛看得出澹台烬在性事上敏感却又擅长忍耐。特别是对自己百般纵容,被弄得再不舒服都想先让自己做爽了。能让他开口求饶,怕是当真痛得狠了。

    宫口本就娇贵,又幽深不便上药,父王竟连此处都没有放过吗……

    他气闷地停下将人搂在怀中安抚,明目张胆地瞪了眼父亲。萧昳隔岸观火,不介意再往里添两把柴。

    “王妃的职责便是要给皇家传宗接代,怎能惺惺作态不让人玩saozigong呢。说来他在孤这儿始终未见有孕,怕不是先天不足。不如凛儿再考虑一番,还是将他留给孤赏玩吧。作为玩物,自然无所谓能否受孕。”

    “父王多虑了!想来是父王年事已高才会颗粒无收,近年来后宫不也再未出过一名皇嗣吗?还是莫要暴殄天物,由儿臣来代为延续香火吧。”萧凛冷言反驳,再也顾不得什么“孝”字。

    盛王被戳中痛处瞬间黑了脸,沉声催促到:“那便将他的zigong射满给孤看,否则便算你们欺君罔上,休要再找借口拖延!”

    为图一时口舌之快平添了场磨难,萧凛暗悔是自己过于冲动了。可事到如今不做到底必难善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事后再好好补偿对方。

    “阿烬乖,再忍一下,很快就会结束的。”

    他抚摸着怀中之人的长发,在对方放松一些后,才试着在胞宫内小心抽插。可再怎么温柔都无济于事,依旧会刺激得澹台烬浑身一颤,哭着喊着求他出去。萧凛自己也忍得很辛苦,一时间进退两难。

    盛王冷冷地嘲笑出声,难得好心地指导起这个蠢儿子该如何行事。

    “感觉到宫口外有一处凸起的软rou了吗,使劲干那里,他自然会乖乖打开zigong让cao。”

    “速度要快别磨蹭,你这么婆婆mama的反而会延长痛感。这贱人就是喜欢被粗暴对待,只要把他cao爽了,就会将什么疼痛都抛诸脑后。总对此人心软,只会让他得寸进尺,最后骑到你头上去。”

    他像狮王对着幼狮言传身教,一字一句又在炫耀自己对猎物的熟识。

    萧凛心中愈发不平,却也不得不照其所说行事,狂风暴雨般往那处sao点攻去。短暂的挣扎过后,对方居然当真开始发浪,娇喘着轻轻扭腰。拿原本还红肿着不许他碰的宫口磨蹭guitou,像在主动求他鞭挞自己。

    内心愤恨更加浓烈,饶是萧凛也忍不住暗骂一声。如此sao浪,怕是被人轮jian都能爽到喷水。这不是活该让人绑在床上,挨一辈子cao吗?

    气愤之下动作也失了分寸,直上直下地捅穿宫颈,好好满足这腔yinrou的受虐欲。盛王见他终于进入了状态,暗自嘲讽这广受赞誉的山茶花殿下与自己也并无不同,跟着开始了最后的猛攻。

    小质子被一前一后地掐着腰,怎么都躲不开阳根的顶弄。他在父子二人的联合攻势下毫无喘息之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随着近乎同时的低吼,两股浊浆在体内猛然爆发。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瞬间失去了意识。

    盛王从他体内抽出龙根,伸手将人推进了萧凛怀中。自己悠然穿回睡衣,下床披了件御寒大氅回眸笑望。

    “既然凛儿这么喜欢,那此人就交给你了。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孤也不便打扰,这里就留给你们好好享受吧。明日可别忘了带他来向孤奉茶请安,哈哈哈哈哈哈……”

    萧凛怒视着他推门离去,一言不发地抱紧了陷入沉睡的质子。

    次日一早,澹台烬在温暖的拥抱中醒来。他眨了眨迷茫的双眼,凝视着眼前同样睡眼惺忪的萧凛,昨夜那段荒唐记忆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恢复清醒后他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却早已无力回天。只能轻轻伏在萧凛怀中,心存愧疚地说:“抱歉,连累了你。”

    他到底是将萧昳想得太简单了。

    盛王所谋根本不在于他这个任人蹂躏的质子,而是刻意拿封妃做文章,逼萧凛将他纳为正妻。那些高傲的世家贵族,谁也拉不下脸再将嫡女送来做屈居于一介男妻之下的妾室。如此一来便断了萧凛通过联姻获取世家支持的路,使他的权势永远大不过萧昳自身。

    舍弃一个早已被自己玩烂的脔奴,便能换得皇权稳固。

    简直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甚至因为自己身份尴尬,又难以受孕,根本难当未来国母之责。其他皇子说不定会借机生事,公然反对立萧凛为储君。

    就连支持萧凛的派系都会临阵倒戈,逼他休弃自己另娶贵女吧。哪怕萧凛不愿意,他们也能用各种方式让自己死于非命。

    推演过后,他只觉得前路昏暗。更加自责为何成了盛王平衡朝局用的刀,还捅进了萧凛胸前。

    “你我二人,谈何歉意。”萧凛将他往怀中搂得更紧,相贴的肌肤暖意醺人,“别想太多了,不管有什么今后我都会陪你面对。”

    “……嗯。”他轻轻阖上眼,放弃了繁杂的思绪,安心投入这难能可贵的片刻温情之中。

    半晌之后,二人才从床上起身,穿戴整齐来到前殿。盛王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坐在龙椅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上前请安。

    昨日三人的关系还是父子与新纳小妾,今日就成了新婚夫妻与公爹。过快的身份转变,令人多少有些无所适从。

    澹台烬接过总管递来的茶盏,依照王妃的礼节跪在盛王面前向他奉茶。

    “请陛下用茶。”

    “叫父王。”萧昳眼眸含笑,竟当真浮现出几分长辈的仁慈之色。

    澹台烬不知他究竟在打些什么鬼主意,只能先听话地将这一劫应过去,避免节外生枝。

    “……请父王用茶。”

    盛王笑着点了点头,似乎相当满意这位新晋的儿媳,却又在接茶时刻意打翻瓷盏,将guntang茶水泼了他一身。

    “唔!”

    浅金茶水浸透单薄衣料,灼烫着底下的身躯。澹台烬痛呼一声,下意识扯开衣领不让热茶贴上肌肤。领口春光乍泄,几寸晶莹皮rou白得晃眼。

    从盛王的角度俯视,甚至能看到一滴茶珠正顺着曲线自锁骨中央滚落,最终没入幽深的乳沟之中。

    “阿烬,没事吧?”

    跪在旁边的萧凛想上前帮忙,谁料盛王快他一步,先行俯身搭上了澹台烬的肩膀。垂落的广袖将他覆于其中,似一道屏障阻挡着外人接近。

    “哟,方才没拿稳,倒是孤的不是了。来,让父王替你擦擦。”

    他全然不顾帝王架子,直接拿衣袖去擦拭对方身前茶渍。不知是否是错觉,澹台烬觉得他刻意在水渍较少的两侧反复擦拭,力道大至连乳rou也一同受到了挤压。

    最后甚至伸进了他的衣领,guntang掌心重重蹭过蕊尖,堂而皇之地揉捏起胸前软rou。

    “陛,陛下!”澹台烬慌乱地抓住了那只玩弄自己胸乳的手,目露惊恐地望向他。

    这个人不是已经将自己许给萧凛了吗,为何还要……

    “要叫父王。”他再度强调了一遍,手上重重地一捏,令对方毫无防备地泄出声闷哼。

    “阿烬!”

    萧凛被广袖挡着看不清那边的情况,但也从澹台烬的反应中敏锐地品出了不对,当即就要站起阻止他们。

    “来人。”盛王平静地吐出二字,像木偶般侍立左右的太监们瞬间动了起来,将萧凛死死压在原地。

    他这才注意到今日殿内的太监都换成了一批高大健壮之人,体内甚至蕴藏着深厚内力。在他们的联合压制下自己毫无胜算,至于他那半吊子的仙法,还难以拿来对付凡人。

    旁边的盛王已然放下了遮掩视线用的广袖,被一双青葱玉指抓着的手大大咧咧地探入领口,根本不惧小质子的微薄绵力。

    萧凛看着这一幕呲目欲裂,向这出尔反尔之人大吼了声“父王!”,寄希望于他还能顾念着父子之情,遵守昨夜许下的承诺。

    “凛儿,我记得你今天必须在太阳落山前返回逍遥宗。现在时日已不早了,还不出发吗?”萧昳顾左右而言他,将澹台烬的衣领扯得更松,一直褪到肩膀处。

    小质子顾此失彼,更无法阻止对方的掠夺,被他彻底掌控了身子,掐着残留有昨日星点痕迹的雪乳肆意玩弄。

    “父王,你答应过把他让给我的!”

    “是没错,澹台烬现在已经是你的王妃了。可你不是还要回逍遥宗修习吗,年轻人还是该以学业为重。至于王妃……”他看着跪在身前抖如筛糠的澹台烬,狡黠地眯起了眼,“——孤会替你照顾的。”

    “萧昳,你混账!”

    一向温顺守礼的六殿下忽然暴起,眼中透露出nongnong的杀意。若非有伪装成太监的帝王亲卫在,险些让他做了弑父篡位的反贼。

    盛王倒也不与他计较,向周围亲卫淡淡下令:“看来凛儿当真是睡昏了头,都敢冒犯父王名讳了。你们带六殿下出去,亲自护送他回逍遥宗,不得有误。”

    “不准碰我!阿烬……阿烬!”

    一阵混乱的挣扎与拉扯过后,萧凛终是被一记手刀砍断了意识。亲卫们背着他退出了前殿,临走前还不忘关上大门。此刻殿内寂静无声,唯余二人缄默相对。

    指尖压着胸前红梅不停打转,盛王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之人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愿意当孤的嫔妃,一辈子伺候孤?”

    “发誓对凛儿绝无妄念,saoxue只给孤裹龙根用?”

    “呵,你数数自己究竟撒过多少谎。”

    玩弄胸乳的手逐渐向下滑过小腹,即将伸入最幽深的秘境。澹台烬瑟缩着弓起了脊背,将跪到发麻的大腿紧紧并拢,抗拒外人的入侵。

    盛王眸色深沉如水,心想又该重新教他规矩了。可转念一想,这贞烈不屈的模样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略微思索过后,他放弃了那些训诫的法子,将人一把抱起大步向寝屋走去。雕花木门与巨大屏风挡住了里面正在发生之事,只能从隐隐透出的声音中窥见个大概。

    “凛儿在外求学,王妃不免空闺寂寞,不如由父王来替你排遣一二?”

    “不,别碰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那还吸得这么紧,孤的手指都快被夹得抽不出来了,随便一戳都是水。啧,不是不想要吗,怎么还挺起腰来了?”

    “……够了,别再说了!”

    “怎么,不想面对现实吗?明明已经是凛儿的人了,却在其出门求学时主动爬上他父王的床,行此公媳luanlun之举。你说,该怎么罚你?”

    “不,不行,那是只有阿凛才能进来的地方!嗯啊……拔出去……呜,拔出去……”

    “呵。昨夜凛儿若不说那番关于子嗣的话气我也就算了,可既然说了,那孤总该给些回礼。”

    “孤今日一早特地找了替你诊过脉的御医,让他开了调理的方子。来,把煎好的药喝下去,养好了身子总会有孕的。”

    “唔,咕唔唔唔!”

    “好了,我们继续。”

    ……

    “哈啊,饶了我……父王求您饶了我……啊!不行,别射在里面!我……啊啊啊啊啊!”

    “呜,被内射了……怎么可以……”

    “你说要是凛儿回来,发现自己只玩过一次的王妃大了肚子,会不会相信这是他的种?别担心,到底都是皇室血脉,孤不会让他打掉孩子的。”

    “不,不要……我是阿凛的妻子,不能……唔,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澹台烬瘫软在昨夜还与萧凛抵死缠绵的床榻上,双眸空洞失焦,脸颊之上尽是泪痕。他双手捂紧了小腹,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不要,不能怀上。合不拢的腿心糊满了白浊,摸上去黏腻一片。

    萧昳拉着他直起身,换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令其无力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在开始第二轮进攻之前,将人搂入怀中固定好,贴着他的耳畔轻声低语。

    “没有什么要与不要,能与不能。有资格决定这一切的,唯有孤一人。”

    “天下之人莫非王臣,你应当顺从于我。”

    风吹铃铎,清灵生响。

    两名太监正守于殿门前,百无聊赖地候着陛下出来。他们不敢大声喧哗,便趁总管不在拿手语比划着,赌今日陛下能在小质子身上耗费多长时间。

    比着比着,他们就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时不时拿yin邪目光瞄向紧闭的殿门。

    木门忽然吱呀一响,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躬身恭迎陛下。谁料推门而出的并非盛王,而是他们方才正意yin的小质子。

    他此刻发丝凌乱,脚步虚浮,一袭纯白纱衣委委坠地,宛如在深宫徘徊的幽灵。

    见到活人,他才轻轻动了动目光空洞的眼瞳,用极度平静的声音向他们传达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快去把六殿下喊回来。盛王驾崩了,死前口谕由萧凛继位。”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整个宫中便乱作了一团。王总管急匆匆地带太医赶回来,一阵死马当活马医的施针之后,御医终是摇了摇头。殿内顿时哭作一片,哀声震天。

    澹台烬倚在墙边漠然看着人来人往,唯有攥着纱衣的手出卖了他的紧张。

    没事的,虫子已经伪装成被萧昳尸体压死,当证据留在了原地。玉瓶也装了一半的药物,混进架上的药瓶之中。萧凛还没离开太远,很快就能追回来。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一定会没事。至于那不知真假的口谕,有萧凛手中人脉的支持,也都会变成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望向红着眼朝自己走来的王总管,准备接受他的问责。

    装出被吓傻了的样子,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陛下忽然脸色发紫,口吐白沫倒下的场景。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陛下死前挣扎着说立萧凛为新王。

    太医也在尸体背后发现了被压扁的毒虫,比对伤口后言之凿凿地说定是奴婢们没关紧门窗、定期点燃驱虫香,才令这毒虫钻进殿内,咬死了陛下。

    澹台烬则证明了因为一些小情趣,盛王寝殿自昨夜起确实一直开着窗。今早起床后自己又很快被带回了房中,奴婢们甚至无暇更换床单,遑论燃什劳子香。

    一番对答如流,言语间并无漏洞。王总管将信将疑,采纳了他的说法。

    就在澹台烬松了口气的时候,王总管忽然幽幽开口:“说来还有件事需要澹台殿下帮忙。”

    “何事?”

    “陛下生前曾留过一道口谕,那就是——”

    一阵破风声忽然袭来,有什么东西从眼前降下,又迅速收紧勒住了他的脖子。澹台烬不住扣挠着颈间白绸,张大口鼻试图呼吸,却抵不过身后绞首的力道,意识逐渐被窒息感淹没。

    “那就是若陛下横死,即着景国质子澹台烬陪棺殉葬,以宫妃之礼下葬,钦此。”

    在太监拉长的唱喏声中,澹台烬双目渐渐失去了神采,挣扎的幅度也微弱了下来。

    他已无力去骂这至死还要恶心自己的盛王,更无暇哀叹离自己明明仅有一步之遥的幸福。

    发黑的视线中,只有萧凛翩跹的衣摆蝴蝶般振翅而来,指引着他在下一场名为死亡的梦境中酣然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