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黑化变态烂人埃尔莎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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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女主性格与正文完全不同,本if线女主是带恶人,因时代局限性和身份,她视部分人命如草芥,擅长玩弄人心,偏激极端,没有道德没有伦理,说是变态也不为过,谨慎观看,请勿过分解读) —— 十五岁这年,埃尔莎发现了父亲的一个小秘密。 他有外遇,有私生子。那个孩子还比自己大。 埃尔莎想起母亲临终的话,想起母亲去世前夕和父亲歇斯底里的争吵,想起母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衰败的身体。母亲死时才八岁的小女孩尚且不能理解那对话中的深意,而长寿种特有的超人记忆力让十五岁的埃尔莎一步步走近了真相。 恶念的萌生总是不需要太多理由,多年前微小的、疑惑不满的火苗也能因心智的成熟和时过境迁也能在如今燃起熊熊烈焰。比如此时,她只是想让背叛婚姻的父亲和那个第三者付出点小小的代价。哦,还有那个孩子。 埃尔莎不觉得什么“他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这样的话正确,在她看来他的出生即为罪恶。 埃尔莎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她开始谋划这一切。 —— 身份的尊贵总是会给人带来许多便利,她很轻易的知道了她想要的信息。 第三者是个卖花女,没有魔力的平民。容貌确实上乘,从情报上来看,她是那种和母亲截然不同的、柔柔弱弱的女人。 让她死掉很简单——只需要一点被生锈的铁划伤的伤口和一点时兴的疫病。没过多久,埃尔莎就得知了她去世的消息。 埃尔莎换上平民的服饰,在不远处眺望那场不能再简单的葬礼。少年神情憔悴也不能遮掩其肖母的清隽容色。可惜埃尔莎没能欣赏多久这令人愉悦的场景,仆人告诉她,父亲有事找她。 “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告诉她,轻描淡写地:“你又要有一位继母了。” “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结婚呢?”埃尔莎侍弄着药草,微笑着看向父亲。 “都可以,你觉得呢?”父亲啜饮一口花茶,也露出淡淡的微笑。 父女俩闲聊几句,简单的定下这件事。 埃尔莎目送父亲离开的身影,漫不经心地想:第一个继母是因为孩子夭折悲痛过度郁郁而终,第二个继母是难产而死,第三个继母是和情人“私奔”后失踪,第四个继母…… 让我想想,这次要用什么办法杀死她,或者还要加上我那有继承权的弟妹呢? —— 埃尔莎思考良久,没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死法——这可不是说埃尔莎杀了这几个人就江郎才尽了,每个直接或间接死在她手下的人都会拥有一种独特的死法,而这些人太多了,以至于死法也不够用了。又恰逢冬天里难得的晴日,埃尔莎决定去卡莱尔河边找找灵感。 她遇到了那个叫迦勒的男孩,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着那张脸,她明白对父亲的报复可以开始了,为此,她不介意牺牲一下自己。 她只需要一点小小的、不露声色的引诱,让男孩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然后用这不伦的关系给重视子嗣的父亲—— 一个小惊喜。 让一个没有经历过爱情百转千回滋味的男孩上钩很简单。提前打听行踪,安排英雄救美,把自己包装成不谙世事、对爱情极为向往的大小姐,说出模棱两可的暧昧话语…… 轻而易举,像以前的无数个男人一样。 埃尔莎知道迦勒被爱意包裹住的那点小心思,不过没关系,有欲求的人反而更方便被她利用。在她的十六岁生日,埃尔莎的现任暧昧对象尤里乌斯·奥兰正好有事,她便顺理成章的向迦勒告白,为了不被抓到把柄,她和迦勒在廉价的旅馆上了床。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青涩的迦勒在烛光黯淡的破旧旅馆向埃尔莎献上了这份礼物。 为了象征性地保持自己还是“初恋”的人设,埃尔莎是在迦勒红着脸努力运用自己一知半解的性知识地指导下完成润滑的。 所幸迦勒没有那么纯洁如白纸,不然自己为了zuoai体验都要ooc了。埃尔莎低头扶着性器缓慢插入,她能感受到迦勒颇有存在感的视线,便也抬头回以符合形象的柔软羞涩微笑,装作忐忑的样子轻声询问迦勒的感受。 “哈、呃,没关系……不痛的埃尔莎,可以再进来一点……”迦勒躺在床上,目光痴迷的追随着埃尔莎的动作,他被性器侵入时难以抑制地发出动人的低喘,大抵是因为害羞和保守,他总是仅在无法承受或感到过量的快感时发出隐忍而被迅速掐断的呻吟。这让埃尔莎感到无趣,她以往大多数的情人都是这副青涩的姿态,早就看腻了。 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私生子是个荡妇,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埃尔莎想到这里就无比兴奋。 她怀着报复般的心理诱导他学习这隔音颇为差劲的旅馆隔壁房间高亢放荡的叫床。恋爱脑真好骗,甚至不需要什么新把戏,用一点撒娇般的请求就可以让在爱情方面仍是菜鸟的少年红着脸模仿那些yin荡下流的话语。 “迦勒……叫出来。”她吮吻着迦勒脖颈纤薄的皮rou,感受喉结在唇舌下的颤抖,享受着这被她掌控着的少年rou体——她着迷于这种把一切都攥在手心里的感觉。 “埃尔莎……埃尔莎!!下面、下面好舒服——呃呜、进的好深……”迦勒压着难言的羞耻感,双腿攀住埃尔莎的腰,反复呼唤着埃尔莎的名字,仿佛能从中汲取到力量。 埃尔莎用手遮盖住他的眼睛,感受眼球的不安的、骨碌碌的转动,控制身下性器进出的节奏,在蒙住迦勒眼睛的那短短一段时间,她褪去温良的皮套,短暂地以真实的冷酷面貌注视着面前的异母兄长。 她对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用目光挑剔地审视少年在性事上的姿态后在心里设下了新的目标,她钻回皮套,放开蒙住迦勒眼睛的手,继续做他青涩单纯的爱人。 迦勒眼里总是写着他未曾言说的爱意,或许是因为身份的云泥之别,或许是因为羞怯自卑,他从未将其宣之于口。在这个灯火摇曳的陈旧房间,不知是否是性爱真的有让人灵rou交缠的功效,竟让他难以自抑地倾诉爱语。 jingye填满尚且稚嫩的zigong,迦勒对他自以为的爱人道:“我爱你,埃尔莎。” 埃尔莎凝视迦勒的翠眸,那里面倒映着她与他神似的面容,某一瞬间她几乎着迷于这种血缘相接的爱情。 她微笑道:“我也爱你。” —— 埃尔莎知道迦勒想要进魔法类大学。 她完全有能力解决这个小问题,可是她不,她把自己伪装成没有什么权力和手腕的大小姐,居高临下地看迦勒为此忙碌以作为生活的小小调剂。 笑话,让他发达了,读书了,可以和自己竞争了,那她的家产怎么办?迦勒认识了更多的人,开拓了视野学习了手段获得了情报,总有一天会识破她镜花水月的爱。 埃尔莎有时候真恨分割继承制,让她费尽心思除掉这么多兄弟姐妹才能得到属于她的东西。 —— 父亲和迦勒相认了。 埃尔莎得到了情报,父亲决定在埃尔莎16岁生日的前一天把迦勒认回来。 埃尔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镜中的面容,无趣地扯了扯嘴角。 这么着急呀,父亲。 是想让我不能好好过一个生日吗。 是发现了我对继母们做的事吗。 迫不及待要撼动我的地位了? 真没意思。 埃尔莎把自己打扮成符合在迦勒那儿人设的形象,女仆在小心翼翼的催促了,她才踏着细跟的高跟鞋从容地来到会客厅。 她刻意让自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与迦勒相认的这场戏她演的格外逼真以至于她怀疑自己演技有了大突破:震惊,质疑,哭泣,夺门而去。行云流水的一连串下来,不给父亲一点打补丁的机会。 回到房间的她卸掉被眼泪扭曲的妆容,她知道,这场筹谋半年之久的大戏,即将落下帷幕。 接下来,是收取片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