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霸]男人至死要行房
【前情提要】柳时安回到霸刀山庄后，整日守着蛇蛋思念方轻别。 就这样过了个把月，那蛇蛋竟然孵出一条小白蛇来！柳时安对此很是惊喜，为小白蛇起名“素素”，悉心地养着。 可是某一天，素素突然不见了。 柳时安为此几乎翻遍整个霸刀山庄，最后却还是无功而返。但诡异的是，他自那天起便开始做梦，而且一做就是整夜。 每个梦的内容都相同，都是赤身裸体的他，正在被一条白色大蛇纠缠…… ——正文—— “嗯…嗯…”柳时安躺在床上呻吟着。 现在是寅时三刻，太阳只从山那边露出一点点光，整个天空都还是昏暗的。 在这个时间，大概所有的人都还留在梦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柳时安。 但与其他贪睡的人不同，此时此刻的柳时安，却只盼着自己能尽快醒来。 “嗯…嗯…”柳时安开始在床上频繁地翻身。 他的眼睛紧闭，双手死死攥住被角，身体在被子下蜷缩成了小小一团。 “不…不要…不要！”他开始小声地求饶。 但求饶大概是没有效果，因为很快，他已经蜷缩得很紧的身体就开始抽搐起来。 抽搐到第四次时，一圈水渍在他的屁股下缓缓晕开。 之后他又抽搐了几次，紧绷的四肢才逐渐放松下来。 大约过去一盏茶的功夫，柳时安终于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啊…”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变得嘶哑。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发懵。 但是很快，他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刚刚从梦里抽身，所以他还能清晰地记得，在梦里自己是怎样被一条白色大蛇缠住，怎样被一条细细的尾巴尖刺入魄门… ‘我求了它整整一夜，嗓子肯定要被喊哑了。’他有些麻木地想。 接着，他又习惯性地将手向自己的身下摸。 毫不意外，裤裆是湿的，床垫也是湿的。 “……”柳时安默默地收回手，继续在床上平躺。 缓了好一阵，他才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然而刚刚直起身子，他的脑袋就被挂在床头的护身符打了一下。 “哎呦！”柳时安被打得眯了下眼睛。 他先是揉了下脑袋，又伸手去摸那枚护身符，再悠悠地叹一口气。 “娘，我都说这东西没用了，你也不信…”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也并未将护身符取下，而是弯腰穿好鞋子，抱起湿掉的床单出去了。 从素素失踪的日子开始算起，到如今已有五天。 而这也就意味着，柳时安被梦中白蛇纠缠的时间，也已经有五天之久。 显然，当前的这种情况，已经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些不便。 但他却没有真的狠下心来摆脱这个梦境。 原因无他，不过是在梦中纠缠他的大蛇也是雪鳞红眼，与小白蛇“素素”的模样别无二致。 蛇蛋，那是方轻别留下来的唯一一件信物。 而白蛇素素，便是这唯一信物内诞出来的，唯一的小生命。 尽管丢失的“素素”只有手指粗细，而梦中的白蛇却比成人大腿都要壮硕一圈，可是莫名的，柳时安就是将它认定为“素素”。 有句古话这样讲，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因为柳时安觉得，自己只是因为想念素素才会做这样的梦。 而他梦到素素，甚至于素素缠绵，就是因为他正怀着这样的心思在想念着方轻别。 于是渐渐的，他变得越来越渴望与那梦中的白蛇相见。 “素素…素素…”柳时安用手臂拥抱着摆设，一声又一声地唤着。 即便白蛇并没有缠绕他，他也尽力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对方贴近。 他眯着双眼，双手在白蛇的身上一寸寸游走。 他用脸颊去磨蹭白蛇的身体，还将嘴唇凑过去，痴迷地亲吻白蛇的鳞片。 蛇的“七寸”是弱点，可那白蛇却纵容柳时安靠近此处，甚至是一遍遍地抚摸和亲吻。 梦境之中是一片混沌，昼夜不辨，天地不分。 一人一蛇在虚空中纠缠，人的身上未着片缕，蛇的鳞片隐隐泛光，望过去竟似湖面上的一圈涟漪。 梦境，情欲，幻觉。 这般迷离的夜晚过得太久，大概是要连虚妄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柳时安虽被梦中的白蛇搅乱了神魂，但他的心里终究还有一个人要惦记。 于是在某一个缠绵的夜晚，他照旧用最虔诚的姿态去亲吻白蛇，却在最后用极轻的声音问了一句话。 他问：“素素…方轻别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瞬间，整个梦境仿佛都停止了运转。 环绕在身边的莹莹光亮不再闪烁，原本缠在柳时安身上蠕动的白蛇也不再动作。 梦境乃是幻境，其中本不该存在时间与生死。 可是莫名的，柳时安只觉得这里的一切都突然死了。 “素…素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伸出手去摸白蛇的身体。 而后他就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指竟从那蛇身之中穿过。 “！”他惊愕抬头，却发现自己身处的梦境正在崩塌！ 黑暗开始一片片碎裂，从未见过的光芒从裂缝处照射进来。 一道又一道，越来越多，越来越刺眼… 那光芒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扩散着。 覆盖一切，吞噬一切，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以铺天盖地的状态迎到柳时安的面前。 “不，不…”柳时安大惊失色，放开怀中的白蛇，转身就跑。 但他只是人，人奔跑的速度又怎么比得过光？ 光芒死死咬在他的身后，很快就淹到他的后背… “不，不要！不要——” 柳时安就在这样绝望的情绪中睁开眼睛。 光芒和梦境都已消失，眼前只有他最熟悉的床架与纱帐。 “哈…哈…”他惊魂未定地喘息着。 尽管只是在做梦，可他的整个躯体却都已经麻木了。 这样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才终于算是缓过神来。 “嗯…”他挣扎着伸手握住床柱，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拽起来。 护身符再一次敲中了他的脑袋。 “……”柳时安盯着那护身符看了一阵，然后抬手将它扯了下来。 他就这样手握护身符坐在床边，没吭声也没动作，只是坐着，直到天明。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梦到过白蛇。 一日又一日地过去，莫说梦到白蛇，便是连梦都没有了。 柳时安的心突然慌了。 每天夜里，他都要围着床左一圈右一圈地转。 他将挂在床头的护身符埋到了后院，拆了床架和纱帐，甚至将窗子都用油布糊了起来。 直到整个屋子都被他遮得黑漆漆，即便是日头最盛的中午也没有一丝光能射进去。 做好这些，他又脱光了衣服，端端正正地躺在床上。 他将双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处，然后闭起眼睛，在心底默默祈祷。 ‘素素，我想了很久，我想你可能是生气了…’ ‘是我的过错，我不该问你方轻别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你，方轻别是方轻别，我现在分清了，再不会弄错了…’ ‘素素，回来吧，回来见我吧，我真的很想念你…’ 这些祈祷能否被那梦中白蛇听见，没有人会真正知晓。 不过就在柳时安虔诚祈祷的同一时间，在距离霸刀山庄之外，百丈远的小城镇里，却迎来了一位行色匆匆的人。 此人以轻纱遮面，身着紫色绸衣，其上又缀满了银饰，一看便知是来自苗疆。 他与客栈掌柜交换了钥匙与金银，便回到客房休息去了。 仔细掩好房门后，他直接坐到屋子正中的太师椅上，然后深深呼吸几次，再将双眼闭起。 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他才将眼睛缓缓睁开。 “原来是在想我呀～”他轻笑。 说话时，一条细细的、分叉的红色蛇信从他的嘴里探出来，抚摸似的分别擦过上下两瓣嘴唇。 他又眨了下眼睛，原本是黑色的眸子便在一瞬间化作了金色。 不仅仅是变了颜色，就连瞳孔的形状也变成了毒蛇那般，金针似的尖细。 “其实这段日子，我也一直都在想你呢～” 柳时安对这一边的事并不知晓。 他只是无比失望地从床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 三日后，乃是七夕佳节。 虽说这是女子的节日，但也有不少人会在这一天许愿家庭美满和美好姻缘。 于是每年七夕节，霸刀山庄下的那个小城镇都会变得很热闹。 届时许多人都会上街去逛，街边会排满各式各样的商品铺子，镇子中心还会有烟花表演。 柳时安因为白蛇之事一直情绪不佳，对这美好的节日总是提不起兴趣。 但当七夕节一到，他的亲娘还是想方设法将他赶下山来。 “哪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出门逛一逛就好了！” 柳时安颇感无奈，但还是带着这句话走上了小城镇热闹的街。 他没有穿门派的紫袄，只套了件常服出来，孤身一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出双入对的，柳时安置身其中，心里反倒更觉得难熬了。 恰好旁边有个卖面具的铺子，他便随手买了一个扣在脸上，遮住自己丧气的表情，以以免打扰他人的好心情。 说来也奇怪，被面具遮住原本的面目，反倒能叫人更多地思虑自身。 柳时安先是透过面具的眼孔去看外面的世界，又垂下视线，盯着自己向前行走的脚尖。 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突然也盼望自己的身边有人，能并肩行走的人。 “哎呦！”撞到人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在想事情，没有好好看路…” 柳时安忙不迭地道歉，一面说话一面抬起脸来。 然后，他便在忽闪忽闪的灯火之间，瞧见了一个容貌明艳的美人。 紫衣银饰，黑发雪肤，眼波流转，媚色天成。 柳时安一时竟看愣了神，连道歉的话都忘记了一半。 见他久久不说话，美人眉头一皱，不满道：“没好好看路就可以撞人吗！” 柳时安立刻回过神来，继续道歉：“对不住姑娘，都是我不好…” 此言一出，那美人的眉头却拧得更厉害，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拜托！你眼睛怎么长的啊！我是男人！” 柳时安倒抽了一口凉气。 倒不是因为被惊吓，而是因为他的下体突然涌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润滑的凉意盘在大腿上，一圈又一圈地环绕，并持续地向上攀爬着… 是素素，它回来了！ 柳时安的心底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当即甩开美人捏着自己的手，捂住面具就要跑。 对方本就肚子里有火，现在正等着他的道歉，却见他要跑，更加恼火也是理所应当。 “喂！你要去哪！？”美人再一次捉住他。 论身量体格，柳时安肯定是要比美人高一些，也壮一些。 但是非常奇怪，这美人的力气竟大得惊人，捉着他的手明明纤细白嫩如水葱，却又牢固得像一把铁钳。 不，或许并不是美人的力气大，而是… “哈…啊…”柳时安在面具下喘了起来。 下体那处熟悉的触感，此刻已经蔓延至他的屁股缝里，正使用那尖细的一端刮蹭着他的魄门。 “素素…你别…停下…”柳时安开始颤着声音自言自语。 他也顾不上现在的场合地点，直接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后面，试图阻止素素的动作。 但他什么都没摸到。 屁股上，什么都没有，大腿上，也什么都没有。 整个下半身，每一处位置都是平平整整的，没有一丝被蛇钻进来的痕迹。 “唔！”又是不受控制的一声闷哼。 柳时安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透过敞开的衣领去看自己的胸膛，然后发现自己的皮肤上正若隐若现的浮着一条细长的黑影。 “呃…”他的身子突然狠狠一抖，接着便失了力气，直接瘫软下去。 他很想说话，但是已经没办法做到，因为… 蛇的身体勒住了他的阳根，如同绞杀猎物一般，一寸再一寸地收紧。 蛇的尾巴已经戳进他的后xue，紧紧吸附在xue内的rou壁上，一下接一下地蠕动。 蛇的鳞片正在磨蹭着他的rutou，将左右两枚都压得扁扁的，一阵又一阵地揉捻。 “你…你怎么了？”美人的声音似乎有些惊慌。 他不再计较柳时安的不礼貌，直接将人揽进自己的怀中，还用手安抚似地轻拍对方的后背。 “你还好吗？你为什么在发抖？” 被拥抱的一瞬间，那满身的触感便即可消散了。 “哈…啊…”柳时安俯在美人的肩上喘息着。 过了好一阵，他才终于缓过神来。 美人的肩上没有布料遮蔽，肩头裸露的皮肤就直接贴在他的侧脸上，嫩嫩滑滑的。 “……”被蛇影折磨了好半天，柳时安的心神都有些恍惚。 他下意识将脸扭转，想用嘴唇去贴那嫩滑的皮肤。 然而刚一动作，他又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冒昧，当即便伸出手去，想将自己和美人紧贴的身体分开。 可他的手掌还没来得及碰上美人，方才短暂离开的触感又重新爬了上来。 “啊！”柳时安小声惊叫，原本想要推拒的双手直接改变动作，转而用力地抱住美人。 好在美人并不介意他的冒犯，反而对他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没关系，抱紧我，别怕，别怕…” “唔…嗯…谢…谢谢…”柳时安使劲压抑住呻吟，努力用不尴尬的声音说出感谢的话。 他死死抱紧美人的身体，仿佛是落水的人抱住水面上的一块浮木。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背后看不见的地方，美人正抬着右手，轻轻勾动着自己的五根手指。 那手指每每勾动一次，柳时安的身体便会跟着抽搐一次。 “嗯…嗯…”他皱着眉头哼哼着，下巴架在美人的肩头摇摇晃晃。 不多时，戴在他脸上的面具就松了，最后“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失去遮挡，街上热闹的气氛再一次扑面而来。 灯火通明的街道，每个人都挂着纯净的笑脸。 柳时安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 然而下一瞬，他的心底便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惭愧和羞赧。 “谢…谢谢你…我要…要回去…” 他再一次伸手去推身前的人。 或许是错觉，拥住他的手臂突然收紧了。 紧接着，身上原本还算温柔的触觉也一下子变得凶猛起来。 “啊！”柳时安立刻叫出了声音。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重新缩回身前人的怀里。 “别急，别急…”拥抱着他的人也莫名地开始喘。 而那只悬在他背后的手，也突然将五指动得飞快。 “再来一些，再来一些…” 柳时安的身体一下子都得更加厉害。 这时候的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了。 他强压住身体的快感，奋力将拥抱他的人推开，愤怒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但当他抬起脸时，却惊愕地看到对方的眼睛竟然变成了金色！ 那人被推开也不恼火，只是对着他笑。 “还能是谁？我当然是素素喽～” 这人一面笑着，一面继续朝着他走过来。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另一个名字，曲灵仙～” 虽是在笑，但这样的笑容却教人毛骨悚然。 柳时安一时觉得后背发凉，当即转身便要逃跑。 “你去哪？”曲灵仙在后面唤他，声音含笑。 “啪！”夜空中突然炸开了一朵烟花。 柳时安登时愣在当场。 后xue中的触感突然胀大，几乎填满了其中的每一寸缝隙。 “不，不…”柳时安的心底突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再一次将手摸向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当然还是一无所获，他的衣服底下什么都没有，没有蛇钻进去，也没有其他东西。 只有感觉，紧贴着皮肤，除不去也甩不脱的感觉。 “你不是在等我吗？为什么现在要跑呢？”曲灵仙的声音继续追过来。 “我…”柳时安正要反驳，后xue内充盈的触感却突然开始剧烈地蠕动。 “啪！”又是一朵烟花炸开。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 “哈…啊…”柳时安高高地仰着脸喘息。 他的一对黑瞳仁向上诡异地翻着，眼角带泪，嘴巴微张。 这时的他，身体还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左脚微抬，手臂分别向前后摆开。 但他却没能真正做出逃离的动作，只是身体发颤地定在原地，手和脚都哆嗦得很厉害。 曲灵仙从后面跟了上来。 他伸手勾住柳时安的腰，轻轻地往后一带，便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你想我，所以我来了…”曲灵仙搂紧了怀里的人，轻轻柔柔地说。 他伸手将柳时安被汗浸湿的鬓发敛到耳后，然后又凑过去亲了一口，面上浮起笑容。 “和我走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