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体检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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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眼可见的,斯卡拉姆齐在研究所出现的频率降低了。造神的研究阶段性地画上了句号。 瓦莎柯若无其事地收拾好实验器材,走在回到休息室的路上。 她正在思考着,是否应该主动些,与这个世界的斯卡拉姆齐建立良好的关系。 习惯了按部就班生活的瓦莎柯是一个不那么好奇新鲜事物的人,她对突然穿越这种事保持一贯的淡然,却很难找到新的生活支点。 简单而言,她对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感到茫然。 该怎么回去呢?或者说顺应这里的生活? 一个纸团不轻不重地砸到她脑袋上。 瓦莎柯停下脚步,先是往后一看,瞧见了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双手叉腰,冷着脸的斯卡拉姆齐。 他看上去情绪稳定不少,但那副不甘的表情还是能看出他对瓦莎柯的情感偏负面。 “您这是怎么了?”她一边问话,一边蹲身捡起那个废纸团。 她最近也没什么地方招惹到对方吧。 直到她展开那张白纸。 唔……执行官体检表?体检医师瓦莎柯?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一个研究员还会兼职体检项目服务呢。 属于她的上一个世界里,可没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至少体检这种执行官福利肯定是没有的。 “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斯卡拉姆齐还算给了她个请罪的机会。 瓦莎柯很诚实,“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定期体检也是一项不错的员工福利,如果您有需要,我私底下可以为您额外提供一项免费的体检服务。” 瓦莎柯没细说是什么体检服务,但通过眼神与肢体表达的传递,斯卡拉姆齐也能猜出不是什么他喜欢听的话。 她看着他的小腹,眼神中带着莫名的考究,再移眸,看到斯卡拉姆齐咬咬牙,开始捋袖子后,瓦莎柯便条件反射地拔腿就跑。 自从对方发现自己杀不死之后就喜欢上了拳拳到rou的发泄行为。 虽然瓦莎柯也不会坐以待毙真让对方揍一顿就是了。 “暴力是不可取的。”她快步赶到自己房间门口,溜了进去,锁上门。最后也不忘留下句气人的话:“体检的事我是认真的。” …… 最后的最后,斯卡拉姆齐也还是拿着一张崭新的体检表登门拜访了。 瓦莎柯也是在上次之后的不久被通知负责第六席的体检项目。 有点无语,上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事。她还从没听说过愚人众执行官需要每年进行体检项目……而她,又是因为生论派毕业被抓壮丁充当半个医师了吗? “体检不合格有什么关系吗?”瓦莎柯看着检查项目中的几条指标,不能理解其中用意。 例如视力检测,人偶根本不会近视吧?她反而怀疑长期蹲实验室的博士、居家当电工修机器人的木偶、年纪一大把的公鸡和点钞到戴眼镜的富人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想到这儿,瓦莎柯嘴角有些抽搐。 “身体机能退化和残损到一定程度是会被强制退役和下岗的。”斯卡拉姆齐理所当然地说出这样的话,还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瓦莎柯,似乎在说:你连这都不知道? 瓦莎柯:“……”好像还挺有道理。 但她能说,上辈子她就没遇到这种离谱的事吗? “我还有个疑问,视力检测的合格指标是双眼5.0,但那位深度近视的第九席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 总不可能那位佩戴的眼镜只是起装饰作用的平面镜吧。 “哼,我怎么会知道。多半也是用金钱贿赂的手段蒙混过关罢了。”斯卡拉姆齐对自己的同僚多秉持漠不关心的态度。 在瓦莎柯看来,斯卡拉姆齐甚至有些不屑了解。 “主观臆测得到的答案不一定正确。”瓦莎柯叹了口气,“或许那位每天都会做一套眼保健cao呢。” 斯卡拉姆齐觉得对方的臆测更离谱。 “不过我认为你的基础体检根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反而是宫检,我觉得相对而言更有必要。” 下一刻,她就被斯卡拉姆齐掐住了脖子。 “管不住嘴的话我可以帮你剪掉舌头。”或许是想到自己之前那么努力也伤不了对方分毫,斯卡拉姆齐不由顿了顿,最后恼羞地放下威胁的话:“虽然我对付不了你,但这个世界上总有治你的人,或许我该把你的存在告诉多托雷或者冰之女王。” “像你这样的存在,默默待在在愚人众也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他不是蠢货,不是不知道处理瓦莎柯的最佳手段。只是他更习惯自己一个人处理麻烦。 “是世界意识让我留在这儿的,并不是我非得待在愚人众。”上一世在她还没恢复记忆时便是这样。 “而现在,我是为了你而留下来的。” “什么?” “毕竟愚人众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地方。”瓦莎柯耸耸肩。 斯卡拉姆齐甩手轻哼,“为了我?因为我比普通人类的身体构造更特殊更好玩吗?”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毕竟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瓦莎柯朝斯卡拉姆齐勾了勾手指,一副秘密要悄悄告诉他的姿态,还真把那家伙勾了过来。 她突然凑近在斯卡拉姆齐脸上亲了一下,惊得斯卡拉姆齐瞪大了眼睛。 “准备一下去体检吧,一小时之内就能搞定。” “你……”斯卡拉姆齐捂着半边脸颊,面色开始微微泛红。 他该说什么样的话回击呢,左右不过是对方又一次轻薄了他。 这种触碰,每一次都带着心口发麻一样的悸动,很奇怪。 他会生气、会羞怯,对着她却并没有预想中的讨厌和憎恶;若说曾经有过的负面情绪,那都是对自己身体的厌弃。 这是不对的。 “蛊惑人心。” 他咬咬牙,觉得自己是得了什么斯德哥尔摩之类的怪病。 常规体检真的很快,说实话,有些数据在斯卡拉姆齐这具特殊的身体上根本无法测量。 例如心跳。 就这样吧。瓦莎柯死鱼眼地看着体检单,极其敷衍地落款医师姓名。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进行一次宫检吗?你的身体趋近于人类化,除了性征发育,我想不到还有哪儿会出问题。” 她毫无意义得了斯卡拉姆齐一记眼刀。 但对方的情绪显然比以往稳定。论谁遇到一个不知好坏却有威胁你能力的人在身边活蹦乱跳,心理素质都会变强起来。 难得的是,斯卡拉姆齐居然双手环胸,好脾气地问了句:“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想戏弄我?” 他的性子分明是敏感多疑的,却又无法判断世人对他的善恶。 所以,他真的是在询问,而不是质疑。 瓦莎柯张了张嘴,思虑万千,“总归不会是后者。” 完完全全的关心这种说法有些rou麻到矫情,更不用说瓦莎柯确实有一恶趣味的点小私心。 “那就继续你说的什么检查吧。”他说得随意,似乎也只是一时兴起。倒让瓦莎柯吃了一惊。 她很快找出了有必要用上的工具与仪器,防止对方后悔。只是在看到那把检查椅后,斯卡拉姆齐的表情有片刻的崩坏。 “裤子脱掉把腿放在两侧的支架上就好,不会让你疼的。” 他害怕的才不是疼痛,而是这种姿势太羞耻了。 对所谓宫检毫无了解的斯卡拉姆齐后悔了。 “不是隔着腹部听听诊吗?”这是他想象中的检查。 瓦莎柯看小可怜似的瞧着他,“是外阴、yindao、宫颈以及宫体等的检查,我需要用到手指和器械探进去哦~” 语毕,她双手的消毒手套便戴好了。 说到做到算是第六席的一项美好品德。 斯卡拉姆齐躺在检查椅上一阵羞耻。他的大腿向上三十度抬起,双腿大张以便检查。 “如果你敢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瓦莎柯有些心虚地别开头憋笑,脑袋上下晃了晃做了保证。 只能说,这个play的环节她喜欢。 斯卡拉姆齐被冰凉的橡胶手套摸到了敏感部位,要不是双腿都被绑在支架上,他差点就克制不住地直接一脚踹出去了。 细小的水柱打在私处,手指捏着软rou揉搓的感觉便让他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嘴里轻呼出声,却很快被他遏制住。 温水并不刺激,手法也不粗鲁,但他就是捏紧了拳头,肌rou绷紧。 清水清洁后,便是一阵淡淡的药水味,微凉的液体用棉签涂抹,而他身下也被人肆意触碰着。 他根本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何为人观览,却能听见瓦莎柯用淡淡的语气描述。 “没有毛发,外阴很干净,就连yinchun都是粉色,没有黑色素沉积,喜欢穿宽松裤子也是个好习惯。就是没必要用留香型的浴液清洗,有一定的刺激……” “闭嘴!”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 “哦。”瓦莎柯委屈地闭上了嘴,她还以为这样能显得自己更加专业呢。 她清洗了手后,又从一旁的cao作台拿过一个小号窥阴器。 手指对准小口以及附近软rou做了套按摩的瓦莎柯发现斯卡拉姆齐身体颤巍巍地不出声,只是那处洞口缓缓淌出了一条津液。 她看了看斯卡拉姆齐的表情,似是迷茫似是痛苦,原本手里拿着的润滑液也被她重新放回桌面。 这种东西,似乎对上斯卡拉姆齐根本派不上用场。 白皙的肌肤上缀着粉意,她伸出一内扣挖,在确认其能容纳更多后才加入一指,慢慢扩张。 手指进入得并不深,进出的速度也缓慢,在斯卡拉姆齐忍不住暴怒的临界点,瓦莎柯停下了动作,轻声开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有着冰凉触感的器具代替手指插进了他的身体,斯卡拉姆齐感受着身体里那个死物在慢慢撑开内壁与xue口,这才有些恢复神智,骂了瓦莎柯一堆脏话,例如“混蛋”、“小人”、“以下犯上的蝼蚁”巴拉巴拉…… 不像手指那样有温度且柔和,异物的入侵感的确不舒服。 说是疼痛也算不上,身体内部更多的是空虚、痒意和热意。 他自己私底下自慰过许多次,但被别人用手指插入也是第一次。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只要被对方的手隔着手套触碰到,他都会感觉身体一阵颤栗。 看着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就是高潮。 斯卡拉姆齐还是很难接受自己这幅yin荡的姿态,他疲惫地拽着头发,蜷缩身体侧躺着,被迫完成了一系列检查。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我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前后两句话毫无关联,可见只是迁怒。 瓦莎柯的共情能力向来不佳,但她也不希望看着斯卡拉姆齐这幅模样。 “或许你只是太缺爱了。” 她见识过许多人,但斯卡拉姆齐还是她接触到的第一个对情感、对他人认同感追求如此强烈的人。 从一些心理学和医学的角度来讲,某些性瘾、肌肤饥渴等症状都与其无法获取情感需求的原生家庭有关。 爱与性分离、渴望得到温暖,却又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来获取。当这类人需要面临生活中的挫败、焦虑、空虚与绝望等多样负面情绪时,没有所谓情感的依托,似乎只有简单的性能达到宣泄的效果。 她试着抱住斯卡拉姆齐,然后摩挲着他的后背,似乎这样就能给予对方无声的安慰。 “这样会好些吗?” “你……”斯卡拉姆齐被对方的动作惊到,身体微微一震,想要让人放手滚开,但身体显然比表层的内心更诚实。 被人拥抱和抚摸,确实让他几近崩溃的情绪趋于平和。 他没有推开她,也只有这个时刻,他允许自己短暂地陷入了脆弱。 直到瓦莎柯觉得自己手麻,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她真的挺煞风景的。 “足够了。”斯卡拉姆齐在适当的时候推开了瓦莎柯,他摆出了同往日如出一辙的臭脸,看样子是恢复过来了。 瓦莎柯帮他清理和顺手拿衣物的行为,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制止,也没有多言。 似乎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又好像他还是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模样。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身体?亦或者是情感?他有些自嘲又嘲讽地想着。 他自己都得不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被人从他身上轻易获得。 瓦莎柯摇了摇头,某方面来讲她和斯卡拉姆齐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他们同样渴望感情却习惯了孤独,获得了感情也不相信永恒。但内心的空洞是斯卡拉姆齐所有行为的动力,却是让她停滞不前的理由。 她只是一个孤独到渴望陪伴的人,而斯卡拉姆齐是为了情感、渴望被人需要而生的人。 “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