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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没有正面回应熊海斳的求婚后,阳曜德一直觉得亏欠他,竭力想弥补他内心的失落,但熊海斳的表现一如既往——整天带着他到处玩或是zuoai,完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曜德,你要试试看这个款式吗?」熊海斳拉着他在超市购物,两人逛着逛着就走到成人用品区,货架上琳瑯满目的保险套引起了熊海斳注意,阳曜德盯着保险套,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好像从第一次跟熊海斳zuoai以来,他们都没戴套啊!阳曜德虽然也很好奇戴着保险套做起来是什么感觉,不过既然熊海斳喜欢内射,那就……他红着脸抢走熊海斳手上的保险套,放回货架上:「你不喜欢就不要用了。」 「这有颗粒……」熊海斳再度拿起保险套,压低声音在阳曜德耳边情色的说道:「干起来应该很爽喔?」 「……」阳曜德噎了下,为了避免熊海斳又说出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他恼羞成怒的将那盒保险套甩进购物车里,急匆匆的去结帐,然后拎着袋子就往前走。 「宝贝!曜德……等我一下!」熊海斳笑着追上去,发现超市外有人在发传单,而阳曜德正在和那人询问着什么。 「怎么了?」熊海斳好奇的凑上前看,发现那是海滩附近酒吧举办的营火晚会传单,阳曜德似乎非常有兴趣,他雀跃的问道:「熊哥,一起去吧?」来夏威夷这么多天,几乎每天都被熊海斳压在家里zuoai,难得可以体验一下夏威夷当地的风俗民情,阳曜德十分的跃跃欲试。 不过熊海斳看到传单上一句话:免费鸡尾酒喝到饱,马上否决了阳曜德的提议,他客气的和发传单的人说会考虑,牵着阳曜德就往停车场走去。 「欸?」阳曜德以为熊海斳会很喜欢派对的?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熊哥,不去吗?」熊海斳躲避阳曜德闪亮亮的眼神,打开后车门,将买来的东西都放了进去,「有免费鸡尾酒耶!」阳曜德还在说服他,但这句话戳到熊海斳敏感的神经,他对阳曜德露出怒极反笑的阴森笑容:「是谁那天喝一杯鸡尾酒就倒了?」 「我……」阳曜德语塞,那天似乎给熊海斳惹了不少麻烦啊?阳曜德十分心虚:「……对不起。」 「呵。」熊海斳盖上后车门,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介入两人的对话:「嗨!帅哥,你们也有拿到传单呀!要一起去玩吗?」是两个大胸脯美女,阳曜德嘴角抽搐,看了看美女,再看了看熊海斳,深怕他大发脾气,不过熊海斳这时拿出他十分罕见的绅士风度,回道:「不了,我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那……我知道一些安静的景点唷!」美女一号对着熊海斳拋媚眼,瞎子都能看出他在邀熊海斳玩多p!美女二号为了不冷落阳曜德,也朝着他笑,阳曜德只觉得寒毛直竖,因为他可以感觉到熊海斳的怒气噌噌噌的往上飆升,他拉拉熊海斳的衣角,用中文弱弱地说道:「熊哥,我们回家。」 「好。」熊海斳似乎很满意他拉衣角的举动,转头对两位美女说道:「抱歉,我们急着回去试用新买的保险套,有机会再约。」 「……」有人这样回绝的吗!又莫名其妙被出柜了,阳曜德简直欲哭无泪。他不敢看那两位美女的表情,像是逃命一般鑽进车里,乖乖的系上安全带,等待熊海斳发动引擎。 熊海斳坐到驾驶座上,紧握着方向盘来抑制自己的怒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着阳曜德,面色不善的说道:「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 「啊?」阳曜德不懂他为什么还是那么愤怒?不是答应他不去营火晚会了吗? 「你这辈子别想碰女人了。」熊海斳霸气的宣示完主权,发动引擎,流利的倒车,离开超市停车场。 「……」一路上,阳曜德像是待宰的羔羊般乖巧又惊恐的看着熊海斳,不过熊海斳没有给他眼神上回应,让阳曜德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晓得这个人生气起来会做出什么事?他只好尽量装作小媳妇受欺负的委屈模样,揪着安全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下车。」熊海斳提着购物袋,挑眉看着仍然坐在副驾驶座的阳曜德,阳曜德彆扭的解开安全带,随着熊海斳的步伐踏入屋内。这傢伙……到底在吃什么醋啊!是那女人对我笑,又不是我对他笑!阳曜德觉得自己很无辜,但他又不可能以此跟熊海斳顶嘴!他逃避熊海斳看他的炽热眼神,忙着处理超市买回来的食材;不过食材再多,总有处理完的时候,熊海斳抱着胸,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阳曜德在厨房里瞎忙。十分鐘过去,阳曜德还在用抹布抠着大理石流理台上根本抠不下来的花纹,熊海斳终于忍不住夺过他的抹布,狠狠地吻了上去。 「呜!」溼软温热的舌头窜进嘴里,蛮横霸道的气势让阳曜德有些害怕,不过熟悉熊海斳触碰的身体很快地就被挑逗起来,两人难分难捨的舌吻让体温直线上升,阳曜德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勉强推开熊海斳喘气,熊海斳曖昧的舔去两人唇瓣之间的银丝,轻柔的又咬了上去。 「熊、熊哥!」阳曜德觉得自己必须辩白一下有关营火晚会的事,只是他忘了只要熊海斳想zuoai,用什么理由都能进行的这点。 「怎么?你不想试用保险套吗?」这个人!总是有办法一秒把话题歪掉!阳曜德毫无说服力的推攘着熊海斳,还没说话,就被熊海斳堵上了嘴,「啾呜……」算了,阳曜德放弃替自己澄清,他揽着熊海斳的颈子,投入在和他的热吻当中。 「呼、呼、呼……」两人的呼吸凌乱,熊海斳一边撩起阳曜德的衣服,一边低哑的问道:「你刚刚把保险套收到哪里去了?冰箱吗?」 「谁把保险套放冰箱!」阳曜德气恼的从厨房橱柜中拿出保险套,熊海斳挑眉看着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帮我戴上。」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使用保险套?阳曜德不想让熊海斳知道这点。他逃避似的蹲下身去,替熊海斳koujiao;等他完全硬起之后,才撕开包装,拿出滑溜溜的保险套,试图套上;然而尺寸不合,阳曜德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熊海斳自豪的夺过保险套,命令道:「趴好,熊哥用手指戴保险套干你。」 扩张就扩张,讲成这样!阳曜德哼了声,趴在流理台上,主动摆出适合交媾的姿势。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厨房和熊海斳zuoai,但冰凉的流理台总是激起阳曜德的羞耻心,不断的提醒他这里是厨房!厨房对阳曜德来说,是和母亲有着温馨回忆的地方,熊海斳在这种地方干他,让他有种被母亲看着的羞耻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厨房zuoai让他异常兴奋。 阳曜德遮着脸,逃避思考,他像是任人宰割的鱼一样静静的趴着,熊海斳的手指很快的就夹带着陌生的质感,碰上了后庭。 「嗯……」保险套上细微的颗粒摩挲着精緻的皱摺,熊海斳只是揉,并不深入,后庭很快的就被保险套上的润滑剂弄得溼滑不堪,阳曜德也扭着腰,暗示熊海斳替他扩张,熊海斳笑了声,探入一根手指;颗粒摩擦内壁的质感像是迸裂的钮扣一般,接二连三的炸开,阳曜德的呻吟里带着颤抖,熊海斳知道他很有感觉,故意在里头搅了搅,手指的大小和保险套不合,好几次抽出,却将保险套留在阳曜德体内,从熊海斳的角度来看,一张一缩的小嘴像是咀嚼那般飢渴的咬着保险套。 「嘖!」这个sao屁股,怎么可能不射在里面!熊海斳抽出保险套,扶着自己巨大的傢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阳曜德:「可以吗?」阳曜德还没完全放松,但已经惯于zuoai的xue口在这样的撩拨之下逐渐软化,阳曜德将脸贴在流理台上降温,一边伸手扳开自己的臀rou,用动作来回答;熊海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润滑剂,又给两人涂了点,强势的进入阳曜德的体内。 「呜……」肌rou紧绷的感觉有些疼痛,不过阳曜德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最快进入状况,他配合着熊海斳传递给他的心跳呼吸着,熊海斳一边揉着他的前端,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呢喃:「曜德……」 该死!阳曜德最受不了熊海斳这样喊他,低沉的嗓音每次都让他浑身发软,耳根子简直像是要化了那般脆弱,似乎还会下意识的答应熊海斳许多奇奇怪怪的要求?两人连接的部位有如蚂蚁爬过那般搔痒,阳曜德主动扭了两下,熊海斳骂了句脏话,狠狠拍了下阳曜德的屁股,接着抓着他的腰猛的动了起来。 「嗯啊、慢……熊哥……」强烈的快感让阳曜德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熊海斳藉由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对阳曜德的独占欲——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刚才停车场那女人竟然和阳曜德拋媚眼!熊海斳越想越生气,掐着阳曜德的力道不禁大了起来,阳曜德哀号道:「痛!」 「……!」熊海斳满怀歉意的从背后抱着阳曜德,用脸蹭着阳曜德的耳朵,闷闷的说道:「我不想看见女人对着你笑。」 「……」阳曜德何其无辜!他只是附带、附带的好吗!那女人从头到尾的目标都是熊海斳啊!阳曜德无奈的叹了口气:「熊哥,他是对着你笑,不是对着我笑。」 「不管。」熊海斳加强了拥抱阳曜德的力道,阳曜德读取到了他内心的不安,又对自己没答应求婚这件事感到愧疚,他拍了拍熊海斳的手,示意他换姿势,熊海斳放开手,阳曜德转身面对他,捧着他的脸,深情的给了他一吻,然后搂着他的颈子:「我们去房间。」 「好。」熊海斳知道阳曜德在安抚他,心中觉得暖暖的。他带着阳曜德回到房间,两人性急的脱掉全身衣物,狂热的亲吻着彼此,带着些微疼痛和酥麻的印记不断地落在阳曜德身上,阳曜德看着自己又变成斑斑点点的肌肤,恼怒的低吼了声:「换我了!」不要说熊海斳了,阳曜德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其他女人邀约也会不高兴好吗! 「啊?」熊海斳愣愣的看着突然反扑在他身上的阳曜德,以为他想在上面,不过阳曜德只是很努力的啃着他的颈子,最后挫败的问道:「为什么我吸不出吻痕?」 「噗!」熊海斳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阳曜德气愤的拿枕头丢他:「都是你拈花惹草!」要是阳曜德自己一个人出门,会主动过来找他的大概都是抢匪吧?他这种瘦弱的身材在外国人眼里是不具魅力的,但熊海斳就不同了,高大又英俊,体格还不错……如果有这种奖项的话,阳曜德会颁发一个「海滩之星」给他。 「那你快帮我作记号。」熊海斳指着自己的颈子:「留个齿痕吧。」 「哼!」阳曜德一口咬在熊海斳脖子上,熊海斳夸张的叫了声,阳曜德连忙松口:「弄痛你了?」 「没有。」熊海斳俏皮的笑着,一边寻找镜子,「熊哥来看看你的成果。」 「……」阳曜德羞赧的阻止他,因为那里只有湿漉漉的口水而已,熊海斳的肌rou太硬了很难咬!熊海斳拍了拍阳曜德的屁股:「熊哥今天教你怎么吸出吻痕。」说着,又在阳曜德的颈边种了几个草莓,然后要阳曜德依样画葫芦的亲吻自己,阳曜德吻得气喘吁吁,就是没办法在熊海斳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他气愤的咬着熊海斳的耳垂,熊海斳讨饶的说道:「别咬掉啦!」 「哼!」阳曜德开始到处乱咬,他终于发现——熊海斳只有颈部以上会留下齿痕,其他部位因为肌rou太过于结实的关係,除非咬到流血,否则很难留下痕跡。他在熊海斳鼻樑上啄了一口,非常满意的看见自己的杰作,不过接下来熊海斳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觉得大事不妙,他连忙从熊海斳身上爬下来,还没离开床舖,就被一把抓了回去,熊海斳凶狠的rou刃就这么顺势插了进来。 「呜……」阳曜德浑身发软,一边抓着床单一边哼哼:「你、你这个人……怎么、嗯啊……这样……」 「哪样?」熊海斳也在阳曜德鼻樑上咬了一口。这么快就报復回来!阳曜德想瞪他,但后头摩擦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很努力的想控制脸部表情,然而说话中带着呻吟,听起来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抱怨:「说好、哼……让我、留……嗯哈……齿痕的……」 「我明天要和朋友吃饭呢,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你又没说!这人蛮横不讲理的程度真是让阳曜德开了眼界!阳曜德被插得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无法反驳,他藉由夹紧臀部来表达他的不满。 「唔!」熊海斳一时没忍住,射了出来,既热且多的jingye衝击着阳曜德的敏感处,他内壁强烈抽搐着,也跟着达到高潮。 「呼、呼、呼……」两人维持插入着姿势相拥着,对彼此都有着强烈的佔有慾,zuoai只是其中一项表达方式,惶恐的内心其实可以透过更正式的方法来安抚,不过两人都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用体温互相温暖对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