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窒息/人外H)
失控(窒息/人外H)
纷乱思绪在脑海里暴走,失控的征兆也开始在身体上显现。 他耳后平时只会在水下出现的鳃,现在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他身上,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水中时过滤空气。 和她接触的下腹那里,也开始浮现出鱼鳞。 不对,这不对。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提醒他。 ”别出声“ 他伸手捂住女孩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再继续听下去,恐怕他真的要失控。 “真想cao死你。” 声音低沉悦耳,却冰冷无情至极,让听见的人手脚发凉。 捂在她脸上的那只手,也不太正常,比平时还要凉,原本就修长的手指,如今长到有些怪异,掌心不是原本人类肌肤的柔软,而是坚硬的些微粗糙的感觉,是一层鳞片。还有柔软的像是纱一样的组织,拂在她脸上。 少女一脸惊恐。 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没有在和她开玩笑。 身后那个巨物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打桩一样cao弄着xiaoxue。 少女却感觉到那物的异样,它在一点点变型。 一点点地涨大、变软,却更加柔韧,表面长出了一些柔软的rou刺,跟倒钩一样,圆润的头部也逐渐变尖,更加轻易地钻到里面 若是以前扭臀还能让那铁柱似的物件滑脱,现在只要它插了进来,只要它的主人不愿意,哪怕自己再如何挣扎不想要,都不可能逃走。 尖细的头部轻而易举地就戳开了最里面的zigong口,几个细小的倒钩rou刺也跟着进了去。 前面充分的润滑和扩张,让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那里极为敏感,被那种怪异的结构进入,只觉得非常的恐惧害怕。 让她想要尖叫。 “不要出声。” 他再次警告。 他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背后的皮肤被他身上的衣服绣纹磨得生疼,估计已经红了。 少女无声地流着泪,一半是害怕、一半被刺激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息着,像是再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女孩不明白,明明已经什么都给他了,为什么他似乎还是不满足。 泪水流到他的手背上,鲛人天赋被动激活,通过泪水读取了女孩的情绪。 害怕、刺激、不解、委屈。 他想安慰,又想继续恐吓她。 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想保护她,一个想毁灭她。 “听话,不要出声。” 想保护她的,柔声安抚她。 “不然我真的要把你cao死在这床上。” 想毁灭她的,恶劣吓唬她。 在身体上控制她、侵犯她的同时,他还想在精神上掌控她。 变形后的阳具更加深入地和她结合在一起。 他一直在挺进,那个尖细的头部彻底打开了zigong口,钻入了zigong里,带着许多小小的rou刺,卡在里面,磨蹭着敏感脆弱的zigong壁,像要在里面扎根。 少女的甬道也被他撑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无数的rou刺倒钩填满了一些不容易发现的细小褶皱处。 分泌的液体都被牢牢堵在里面,成为了二者的润滑。 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感受着身下女体不断传来的颤抖,感受着自己变形后的阳物进入到对方深处、被对方绞紧的满足感。 他抽出来一小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都觉得诡异狰狞,想到小徒弟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他的轮廓形状,还乖乖地任由他施为。 更兴奋了,也稍稍抚慰了他那欲壑难填的空虚。 捂在女孩嘴上的手缓缓下移,不想伤害她,又怕自己失控,他继续提醒说: “乖,别出声,别反抗,乖乖的,听话。“ 带着细小鳞片的、冰冷的大手温柔地握住少女的脖子,在她喉咙上摩挲着,纤细的、脆弱的,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傅霜全身冰凉僵硬,感受到了小动物被咬住喉咙时的死亡恐惧。 脖子上的手在慢慢収紧,有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呼吸不了,自己可能真要被杀死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男人半阖上眼,享受着少女在窒息时剧烈收缩的宫腔甬道,狠狠咬紧他,仿佛要他断在里面、彻底把他吞掉的剧痛和快感。 她和他紧紧结合在一起, 不如就这样一起死去。 这时,少女的泪水落下来,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松开了紧握的手。 恐惧、伤心、还有不舍。 男人笑了。 对他的不舍。 哪怕要被他杀死,也舍不得他么? 他被满足到了。 他亲了亲女孩的耳垂,控制着自己用最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 ”嘘——尽量别哭。别流眼泪,我能读到你流泪时的情绪。” “我现在……可能……有些失控,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别乱动、别说话,等我平复下来就好。” 少女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男人用拇指按住了她的唇,有些严厉地警告:”别说话。“ 他握住了少女的下颚,将拇指插进她嘴里,“若是忍不住,就咬我,但是别出声。”他再三警告。 等女孩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开始动了。 用手臂环住女孩的腰将她固定住,同时男人微微抽出一些,而后迅速用力撞上去,周而复始。 狰狞怪异的阳具将少女小腹撑到凸起来,此时的抽插动作不仅仅是yindao,还有zigong颈甚至zigong深处,都一并接受男人的阳具的抽插。 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激起致命的剧烈快感。 少女一下就咬住放在嘴里手指,使了吃奶的力气,甚至都没有咬开鳞片。 眼泪汹涌夺目而出。 少女心里骂着,怎么可能不流眼泪? 短短几下,就冲上了高潮,整个小腹都在痉挛着,强烈的快感刺激中,带着抽搐的痛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快,也可能很久。 她不出声,就乖乖地翘着屁股、张开腿任cao,用他那已经变了形的阳具,完全占据了她的yindao和zigong,每一次抽插都是在扯动着那敏感脆弱的器官。 她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越是压抑着,身体就抖得更加厉害。 久到她开始怀疑,身后的男人是不是什么妖物魔鬼变幻来的,还是她其实是在噩梦之中。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和现实的感觉。 耳边是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 他喘得好厉害啊。 她被cao到失神时迷迷糊糊地想。 忽然肩膀一痛,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体内的yinjing直接在zigong里射出大量jingye。 zigong被直接内射的快感再一次将她抛上云端。 射精的时间长,射精量又大,冰凉浓稠的jingye不停地冲刷着zigong内壁,直到将它灌满。 他一边射一边继续小幅度抽插着,他觉得这么做舒服,还能延长她的高潮。 他不知道这都是鲛人交媾时的本能,为了提高雌性的受孕概率。 ………… 傅宣平整个人脱力,将爱人环抱住,那种失控的惊悚癫狂逐渐散去,理智又回到了身体里,身体上的异样也逐渐消失。 松了口气,他疲倦至极,依旧安抚道:“好了,没事了,别怕,结束了。” 他愧疚地看着傅霜脖子上的淤青、肩上的伤口,快要射精时,他不知怎的差点失控咬了她的脖子,在最后一刻他扭头咬在她肩头上。 傅霜转头看了他一眼,确定是本人没错。 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冰冷,还是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