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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就是无聊的约炮日常。 老杨似乎很快就接受这样的性爱方式。我似乎只在灌肠的那一次对视时,看到了老杨的那一点藏的很深的痛苦。 也许这就是当鸭子的职业cao守吧。就像我在酒桌上再难过再胃疼也要陪着笑脸陪着酒一样。工作期间禁止痛苦外露。 认识以后老杨见到我依然挂着那样营业性的微笑。只有倒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装不下去,微微抿着唇,脸红成一片看着我。 大概是第一次见面时,我的态度太强硬了,给他留下了一些比较深的印象。在前期zuoai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无条件的顺从和不愉悦。我的体验好像就比内个铁1cao直男一样。jian尸吧。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老杨应该也算是直男挨cao吧。 虽然说老杨和我zuoai的时候,只是身体迎合着我,脑子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但就算他的意识抗拒,他的身体给的反应就已经足够有趣了。怎么说呢,他的身子是我见过最yin荡的,最适合当狗的。天生下来的m。 反正我之前是没见过挨打就能勃起的。 就算是我之前的m前男友,也需要一些dirtytalk来打配合。 我遇见老杨是我的福气。真的。 于是我和精神上忽视我,rou体又极其配合的老杨前期zuoai的过程大概是……他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做好被草的准备,然后等我进房间。三两句寒暄之后脱衣服上床。我意思一下地惊讶:“啊,你竟然已经做好灌肠了。”然后老杨职业性的假笑就会僵上一秒,然后翻身跪好面无表情。 你看,真正做生意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任何感情。给钱,cao。我花的钱还不足以让老杨对我产生一些除了zuoai以外的情感。 所以我们的互动差不多就是…… “怎么样,疼吗?”我带着指套揉着他濡湿柔软的xue口,微用力气,探进一个指节。他裹得很紧。然后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了啊。”我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揉他yinjing。他不说话。 于是我捏了捏手里的yinjing,滑溜溜的。老杨不自主侧着扭了下腰,躲我的手。于是我放开他,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又问了一遍。 “……嗯。”他的声音总是细小的,轻轻的,听上去一本正经,像是哄小朋友睡觉的大家长。可是我看着他脖子连着一截后背都泛着粉。真可爱。 我知道他羞得不行,所以紧跟着说了一句:“亲爱的,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进不去。” 他会变得脖子通红,和我喝半瓶二锅头以后一个色儿。还得把自己的脸杵在枕头里,像只鸵鸟一样,可爱得要命。如果感情允许的话我一定要面对面cao他。虽然但是我还是保留了最基本的人道主义,在单纯的金钱关系时,我不合适做到多亲密的地步。 况且我总觉得一上来就加很多bdsm的元素对老杨这种挨cao新人来说还是太苛刻了。再加上第一次让人家强撸,第二次捆绑,我实在是对他良心有愧。 不过这样也没关系,他越躲着,我越高兴。甚至在每次做完之后还想对他说一句我吃饱了多谢招待。 老杨是我在床上最温柔对待的一个。真的。一开始是不好意思。后来是舍不得。 于是我在床上都很少说dirtytalk了。我现在还记得我俩第一次真刀实弹干,我都是一直在问“可以吗?”“疼不疼啊?”“真的可以?”“我进去了。”“疼的话要告诉我。”“我慢一点。”“深入……浅出……”“亲爱的……放松一点……是难受吗?”“要不要停下来。”这样。 现在想想真是绝世好攻啊。 虽然后来老杨一直说我是故意羞辱他的。一句话说好多遍。 好吧,我承认好了。可是,看他支支吾吾回答这些问题真的很有趣啊。 老杨的出现简直就是完全扭曲我的性癖。真的。我之前的性癖都是黑皮壮受男mama那种的。之前找的人也大多这个类型,只有一个白嫩嫩的小朋友。主要是他太会哭了。 老杨之前我都是那种超级大变态。一定要把对方cao到哭出来,cao到求我才行。 可是老杨不一样。我光是cao他,就觉得爽。 一开始也有些心思把他弄哭。但是做了两次就是真的觉得,他好可爱。不是和那个爱哭小朋友一样的可爱。 他有一种比我成熟好多的感觉。也许是年龄的缘故吧。我cao他有一种,侵犯上位者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心理。无论他给不给我反应,他像死人一样倒在床上任凭我一个人自己顶弄,或是在我找对位置时冲刺引起他的两声嘤咛,我都喜欢。只要是他躺在我的身下,只要是我还拥有使用他的权利,我的兴奋就不会消散。 我自诩在同龄人中是算比较杰出的人。年纪不算大一个人在大城市里买了房,有了车,混了个不错的位置,过年回家还算是父母拿出手吹嘘的人。 尽管我是狭隘的。为了达到一些目的会用一些不道德的手段,心里有多少垃圾我自己门儿清。 但我一直有着超高的自傲,甚至是自负。我一直觉得我有自负的资本。我的能力总是我一步步磨出来的。我比二十岁的理智,比三十岁的成功,比四十岁五十岁的年轻更开放。 我瞧不起任何人。 直到老杨。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遇见老杨的时候,他不算成功。就算是现在,也只是找到一份能在大城市里独善其身的得体工作,平均线水平高一点吧。 但他就是,给我一种更成熟的感觉。比我牛逼。不是物质上的,说精神也有些悬乎。算是气质吧。他有点像小说里那样的高岭之花。看见人间疾苦的高岭之花。被人扔在泥沟里蹂躏,零落成泥的高岭之花。 一朵当鸭子的高岭之花。 真好啊。 他的灵魂是纯粹的。纯粹而疲惫。像一支断了根的蓬草沾了水。飞不起来,也沉不下去。只能凭着水,兜兜转转,困着。没人能够把他捞起来。没人能够够得着他。 他是泥潭中最清澈一层上唯一一抹干涸的绿。 真好。 我总觉得我在他面前是透彻的,是不起眼的。还好我的钱不是。如果老杨是个经济上过得去了普通人,我觉得他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我。我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我承认我是狭隘的人。我那些杰出的能力,下三滥的手段,像一支铁钩。我能够得着他。但带不走他。 但这对于我来说,足够了。 我嫉妒他。嫉妒他即使被碾碎之后依然有着那样的纯粹。 于是我要拥有他。我要禁锢他。来报复我的嫉妒心。 尤其是他附在我身下,一手紧紧攥着床单,一手难耐地扶着我的腰,想把我推开时。我污泥一般肮脏的心理得到了如天高一般的满足。 我一直以为老杨在早些时候是厌恶我的。我像那些俗套言情小说里壕无人性的男主,不管老杨的意愿,直接拿钱强取豪夺的无脑猥琐下头女。 就算每次做完之后抽事后烟,老杨过来例行劝戒烟也是他拿了我的钱以后虚假讨好金主的形式主义。 只是后来老杨真的强迫我戒烟,我问他。他说从第一次看我抽烟就觉得不顺眼。他说女孩子家家抽什么烟,对身体不好。 他说。 “如果你再抽烟的话就别想亲我了。” “如果你能少从我这里拿些钱的话我也不会抽那么多烟了。” “一码归一码,那是你自己要给的。” “cao。他妈的。” 我身边的人都总觉得我有烟瘾。 朋友叫我戒烟,我妈每次也骂我。我爸不管。谁叫他也是几十年的老烟民。但是我抽烟还真没什么瘾,只有情绪很激动的时候才有很强烈的吸烟的欲望。烟瘾说实话,没酒瘾大。 我自己觉着没什么必要,除了工作的某些时候,每次分手后的一周,还有刚和老杨认识的那段时间里,其余的生活里吸烟的次数真挺少的。甚至半个月才来上一只。 就这个烂工作上升期的时候压力比他妈天都大,尤其越往上走,越和工作内容本身没关系,领导和合作伙伴才是痛苦的究极来源。老杨给我的压力和上升期不逞多让,尤其刚认识第一年这俩还重叠在一起的时候,抽烟抽到朋友以为我在某方面遭受重创,命不久矣。 抽烟,喝酒,嫖娼。说到底无非都是我在这个cao蛋的烂世界里泄愤反抗的途径。但确实没想到真上瘾的是嫖娼。 这么说也不对。 真上瘾的只有老杨。 老杨才是我和这个世界对抗下唯一的,容我放松的地方。 他是我的国家。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乌托邦。 是我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