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带鞭子和板子的滚轮责罚,被马cao的出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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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中间摆放了六个滚轮样的东西,凑近看可以发现每个滚轮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节鞭子或是板子,每个滚轮上的鞭子和板子的样式都不一样,滚轮的下方有一条人字形刑凳,可以把人的手脚牢牢捆在上面,然后女人们就可以摇动滚轮的把手,欣赏男人们在刑具下痛苦的面容、玉体上的伤痕以及诱人的抽搐和挣扎。 夏凌自个先在这逛着,带她来的萧瑜则说要跟县令提议把这些谋逆者的罪名写在牌子上然后挂到他们脖子上,因为夏凌方才觉得龙国的女人对男人实在有些狠,而且她有点不能理解就是龙国的女人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男人的贞洁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 夏凌问:“你们为什么不培养男子的羞耻心呢?让他但凡在别的女人面前露出一片肌肤就自觉失去了清白想要自尽,这样不是能更好的束缚男人吗?” 萧瑜耐心解释说,在龙国人眼里男人只分为两种:纯洁的父亲和浪荡的伎男。龙国人对将要成为主父的男子和只能做臣使的男子有两套标准,主父必须心地纯良正直,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幼要束腰裹脚并且还要识得一些字,以便管理家宅,但不必有自己的见解,还要多才艺,好使妻君带出去有面子;而臣使就不必识字,但仍需学习才艺,他们所会的床上技艺比主父要多,就是专门为妻君泄欲而生。 龙国女人大多喜欢纯洁到对女男情事一无所知的男子,如果要做主父的男子对情欲之事有所了解是不体面的,会惹来许多流言蜚语,严重的甚至会被休夫。 花朝节被绑在空地上供所有女人享用的男子都是雄兴会的贼党,花朝节后就要按照情节轻重分别执行死刑和无期性虏徒刑。在他们被处决之前,世子决定尽他们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把他们当作花朝节的彩头。至于那些清白的小使男子,都被洗刷干净送到了配子院。 一人一床一帘隔开,想要孩子的女人直接去就行了。全是身体素质中等偏上,无病无疾,容貌可人的男子。 “贼党要什么清白?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去县令那里一趟。”萧瑜说,她拂了拂衣袖,神色认真地看着夏凌,“男人千万不能被同情。” 目送萧瑜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夏凌走到一个滚轮前,这个滚轮下的是一个臀部高高肿起的年轻男孩,臀部上满是交错的红痕,有的都已经发紫了。这个滚轮每隔一段绑的全是两指宽的皮带,现在没有人摇把手,它们全都软软地垂着,一副无害的样子。 因为夏凌衣着光鲜,所以大家见她有玩这个男子的趋势都让给她,无人上前插手她的。夏凌左右看了看,她一边是全是板子的滚轮,一个少女一摇滚轮,滚轮就带着板子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打在男孩的屁股上,激起这个男孩一阵又一阵的啼哭,不住的说太痛了。 少女有点心软就摇的慢了,滚轮带着七八个木板一个接一个慢慢扫过男孩红肿的臀,每扫一下臀顶都漾起细微的臀波。少女身边一位年长的女性看不下去,她大概是这个女孩的长辈,她叫少女站一边去数着数,说要给少女出一道算术题,她用不同的速度去摇,板子落到臀上的频率不同,要女孩算算不同频率下分别能打多少下。 女孩无奈地盯起来,这种题真的太简单了。 这可苦了男孩,少妇打板子时快时慢,男孩简直没办法准备,每一下都让他无比恐惧,少妇摇的最快的时候,那板子最重,每一板子都让他恨不得弹起来,但速度又好似急风骤雨,他连着好一阵都没来的及喘上一口气,光顾着压抑痛呼和到最后玩命地悲鸣了。 夏凌又看另一侧,这有意思多了,滚轮上一半是皮条,一半是板子。下面的男子刚挨了一板子又要被抽一鞭子。一板子下去肥厚浑圆的臀染上规整的一片淡粉,接着又是一鞭,鞭子体积小受力大,打到臀上的颜色自然更深些。 夏凌底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对于压迫人的手段虽然理论丰富,但实践起来还是于心不忍。但好不容易来到特权阶级,这些事情都说要适应的,而且古代的女孩受到的千奇百怪的责罚和压迫多着呢,他们这点算什么? 此般说服自己,夏凌便上手握住了自己前面的滚轮把手,控制这个滚轮上的皮带抽打起下面的男孩来。 这个男孩倒是很能忍,别的男人都哭娘喊爹的,他身上的伤看起来最重,但除了有时呼吸声骤然粗重,一声求饶都没发出来。 突然,身后的人群声音变得嘈杂且夹杂着一些惊呼,接着夏凌听见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都让开!踩到了本*母子可不负责任!” 有人在后退时不小心撞在了夏凌身上,连忙与夏凌道歉,夏凌说没事,也转身看去。 一女子华服高冠策马而来,马匹倒是高大健壮,皮毛油滑,只是马腹底下似乎有一团人影,而且随着马匹跑近,夏凌隐隐听见了一些靡靡的叫声,好像就是那人影发出的。 女子在夏凌面前停下马,勒着缰绳在花朝节的会场环视一圈,似乎在找人。 夏凌听见旁边有人说:“是赵家的母子啊。” 她立马就明白了此人是泽县有名富商赵氏的人,只是不知是jiejie还是meimei。 赵揽贤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的小使和他的侍男居然偷情,被她发现时两人还连到一块。气得她当场就把那个塞jiba的给拖了出来,命人把他塞到米缸中失水而死,做成人干切成rou块扔到贫民窟当救济。至于这个小使,他不是觉得自己后面欠cao吗?这个时节正是马儿的发情季,马儿的性器又粗又长垂到小腹偏后的位置,远看像是一截掉出来的肠子。 有人看的慎得慌,正好把这个小使绑在马肚子上把马鞭塞进他后xue里遮住。小使感觉这个长度和粗度可太够了,远胜于自己的侍男,几乎可以怼到自己的胃部,刺激得他在马肚子下发抖,马儿一呼一吸带动的摩擦都叫他肠道yin水直流,欲望高涨。 赵揽贤就是个直女,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肠子痒,为什么男人会想把自己的性器放到别人拉屎的地方去。反正她很少折磨自己小使的后xue,她觉得即使灌肠了也好脏,她想不明白。 但赵越岭懂,可她也嫌弃,毕竟男人怎么能背叛女人,而且还在精神和rou体上。她真想替jiejie打死这个小使,可她是主人家,读过书,不能这么不顾形象。 赵揽志一想到自己可能用过在屎里蘸过的yinjing就难受,她知道龙国许多男同都是互cao的,虽然在侍寝前他们都会用清洁药物仔细净身,但从心理上赵揽志还是觉得恶心。 她现在还不打算要这个小使死,万一自己染病了,自己一定会叫他生不如死。 夏凌看出来这个赵母子是不好惹的,就赶紧走远了,到另一边看看。 另外一边则立着十余个十字形的木枷,绑在上面的男人足尖堪堪够到地面,每个男子的腰部对面都放了一个有垫子的架子。夏凌先开始还不知有何用途,看别人用了几个男子才明白这个架子是给女人用的,难怪挨的这么近,女人坐上去直接跟男子紧紧贴着,还可以坐在垫子上,方便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