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吃yin水、koujiao、发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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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侬先射完一发,性器因为剧烈运动依旧同通红,上边的青筋愈发清晰分明。他揉戳几番,准备要干一发。“喂喂,该我了。”筒子不满,大声阻止阿侬想要再来一发的举动。 阿侬正得滋味,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打算自个再爽一发,抬眼却看见自己的王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对上那双极具威慑力的金眸时,他不由得身子一哆嗦,转而一声哼哼游开了:“上来啊!” 筒子游上来,嘴中哼哧哼哧,抬起邬云的两条腿,伸出长舌对着还在流yin水的xiaoxue舔舐起来。蛇的舌尖纤细有力,扫荡完xiaoxue口周边残留的yin液,还不忘舔弄起那红肿糜烂的阴蒂。邬云被舔得sao痒异常,嘴中哼哼唧唧,扭动腰身想要往前爬走,被筒子一把抓住腿拉回来。 而刚刚游到邬云面前的阿侬也没闲着,他大手抓起邬云的长发逼迫她扬起头来,顺势就把着jiba给塞进她的嘴里。“唔唔——”邬云嘴里被塞进比刚刚更大更粗的roubang,带着蛇腥味和guitou上残留的jingye,猛地插到喉咙深处,但也只进去了半根多。阿侬不满自己的jiba还有半根没cao进去,边拍打起邬云的脸边狠狠道:“把嘴张大点,跟你的下面的嘴一样把我的jiba含进去啊。” 邬云费力地吞咽roubang,但她的嘴已经张开到极限了,嘴角都有隐隐开裂的感觉。阿侬将手插进邬云的发间,然后猛地抓起令邬云昂起头,她的喉咙被迫抻直,阿侬靠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使劲下压,缓慢地将自己的jiba一点点插进去。邬云被扯住头皮,疼得嘤咛一声,直到她的鼻息碰到了那两颗悬挂的睾丸,才勉勉强强算吞下了整根。 享受跪在地上的雌性用嘴服务自己的这件事总是令阿侬心情愉悦,女人的嘴小,喉咙也狭窄,每次他狠劲cao进去时都能感觉到女人不断收紧的喉咙和干呕的反应,他不担心这个女人会不会趁机咬他的jiba,光看女人迷离的眼神和听到身下传来狐魅般的呻吟他就知道自己又用jibacao爽了一个女人,征服了一个雌性。 筒子尝到yin水美味,不再满足于舔舐,脸也凑了上去,张嘴去喝xue里流出的yin液,整条细长的舌头都伸了进去,xue道里媚rou被被舌头挑逗的颤抖起来,股股麻爽感袭涌上来,快感在邬云脑中嗡鸣作响,xiaoxue急剧地阵阵收缩,不消片刻,一股热流就冲了出来,浇在xue道里不断扭动的舌头上。紧接着,又一股热潮喷了出来,yin水一时间汹涌在被筒子舌头堵住的xiaoxue里。 她直接被舌头搞到高潮了。 筒子第一次被浇yin液,他紧忙退出舌头,告诉金戈和阿侬:“这女人的xue会喷水,甜丝丝还是热的。” 金戈告诉他:“这叫高潮,说明她被你搞得很舒服。” “哼,我都还没爽,她倒这么快就舒服了。” 筒子扬手一个巴掌拍在邬云的屁股上,“啪——”清脆响亮的rou体相撞声响彻在房间里。邬云被打了屁股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连同含着roubang的嘴也下意识收紧。紧致的喉头突然这么一咬,爽得阿侬的guitou直接射进去了,他气得骂了一句:“筒子你要草就搞快点!” 筒子见状也不继续废话了,一个向前挺腰,就将自己硬得发烫的jiba全根插进水淋淋的xiaoxue!xiaoxue立刻裹紧了插进来的roubang,筒子爽得喟叹:“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打仗杀人要更爽的事情。”阿侬还因为自己被筒子这么一搞早射了生气,便接话道:“真是jiba没插过女人,一点动静都要大呼小叫,瞧你那没出息的rou样。”筒子不服气,边插边回嘴,“关你卵事,就你有出息,还不是因为你年纪大。哼,再说了,你有第一次上战场就杀了几十个人吗?” …… 邬云夹在两人前后的抽插中,身体跟着jiba进进出出而摇晃不已。她的身体在系统的改造下,格外敏感,越发容易高潮。几乎被cao个几十次就要喷次水,悬在半空的奶子又被一旁的金戈用蛇尾挑逗,身上的敏感点密密麻麻涌进她的脑海里,快感如烟花群团团绽放,将仅剩的理智都炸散,她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被roubangcao到爽的感知。 阿侬和筒子拌了几句嘴,便不和他争了。身下的性器依旧发力,又插了数十次,直到把囊袋里的jingye全给射进邬云的嘴里,才拔出逐渐瘫软的jiba。他见邬云把大部分都吞了下去,满意地拍拍邬云的脸,道:“干得不错,等会再赏你几发。”随后抬头,问金戈:“你还不上吗?要不要尝尝她的嘴,这小嘴也很会舔。” 金戈摇摇头,说:“我只喜欢奶子和xue,这次的奶子很软弹。”阿侬撇撇嘴,不理解他这位兄弟的癖好。甩了甩自己的jiba,将guitou上残留的jingye抹上邬云的头发。细细密密的头发磨蹭着刚射完的guitou,阿侬竟也感觉到guitou舒爽,心生恶趣,抓起一把头发磨起自己那瘫软的jiba。jiba上还有不少浊白的jingye和邬云的口水,一下全给沾到发丝上去。黏黏糊糊的发丝摩擦起jiba,倒也酥麻,陡生一种别样的快感。阿侬手速渐快,用头发裹着jiba撸起来了,嘴里嗬嗬不断。 这边的筒子到底是第一次caoxiaoxue,刚cao进去被xiaoxue一吸,便整根roubang都激动地猛冲。和阿侬的拌嘴也只来回了几句就顾不上吵架了,抓着邬云的屁股,一个劲地将自己的jiba全给捅进xiaoxue,还不舍得抽出来,每每抽动时都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给草进去。 “草死你,草死你……好爽好爽,xiaoxue这么爽,我要天天草女人……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邬云被筒子的jiba次次给插到深处,身体几乎快要被干散架,刺激得她娇喘声不断,她的嘴里还留着刚刚吞下去的jingye味道,每次张口都能回想起刚刚被插嘴时的感觉。 “嗯哼哈啊——等等,太快啊啊啊哈——那里不行,啊啊啊——” 邬云跟着roubang在她身上驰骋的频率不断叫起来,明明知道无济于事但仍旧叫得用力。就跟被草出xiaoxue外的yin水一样,娇喘也只是她被cao爽时不经大脑的生理反应。 “哦嗬嗬——”筒子在湿热的xue里蛮干不下几十次,直到越来越高的舒爽快感从根部袭来,他挺着guitou扎进xiaoxue深处,抖动着jiba把一股一股的浓稠jingye射进xue里。筒子草的汗流浃背,射完也没拔出jiba去,任由瘫软的jiba浸yin在湿热的jingye和yin水里,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拔出。 “嗯哈呃呃——”邬云也被热乎的jingye给又一次送上了高潮,舒服得直叫,身体也因为高潮发软,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差点跌倒,两只手撑在地上才勉勉强强支起身子。 场上的两人都餍足过一次后,金戈才终于摸上了邬云的屁股。按功绩,他其实排在第二位,理应是第二个cao邬云的人。但他作战时总是喜欢等其他人上场之后再根据形式给敌方致命一击,因而首领赏赐女人zuoai时也是如此,喜欢等女人被挑逗的发情发浪时再上去鱼水交欢。按他的话来说,这时候的女人会扭着腰去吸自己的jiba,缠着起来格外舒服。 他握着自己roubang根部怼着xue口,慢慢地插进整个guitou,而后又拔出,再次插进去整个guitou后立刻拔出,xue口一缩一紧地发出啵啵的声响,像是想要把插进去的guitou留下来。来回几次,xiaoxue又开始向下流水,顺着大腿根部连同刚刚被射进去的jingye一起向下淌去。 金戈的roubang形状和之前两人的不一样,阿侬的是纯粗壮,筒子的直径更小但直挺梆硬,而他的guitou向上勾起,整根roubang都呈上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