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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采购,你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吃面的人突然停住筷子,她没抬头,也不知道回答什么。难道,真的要住在这里吗。她在犹豫,谢译看出来了,不允许她反悔:“今早的话,你忘了?”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更像是在追加承诺,他太彷徨,无所谓卑微。祝福没忘,那句“救他”,也是真心的,只是没有想好用什么方式。目光掠到他的双脚,她提出需求:“买一双拖鞋吧。”谢译闻言一怔,轻轻点头。好半晌又加了一句:“多买几双。”她收拾东西逃走的那一天。本来是粉色蓝色一对的居家拖鞋,她把自己的那双一并带走了。鞋子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角色和地位,她带走,是不想留下痕迹。谢译知道,所以更觉无情。称不上是潜意识还是危机感,他有种预感,总觉得她还能跑。没关系,多备几双,跑了总会回来。回来就好。-祝福离开御景两次。第一回把一次性拖鞋带走了,她和他穿过的都带走了。第二回把她的粉色居家拖鞋带走了,只带走了她穿的。言边荒时55.猪排55.猪排谢译回公司处理事务了说是很快回来,祝福一个人留在房子里,美名其曰养伤。派人采购的东西到了,好几个大箱子堆满了客厅,祝福坐在地毯上拆盒子就拆了一下午。她要的女士居家拖鞋,一堆。皮粉色的真丝睡衣,和他的深灰色同款。杯碟碗筷,洗漱用品,都是男女款配套着来。画具,水彩颜料,大大小小的写真手册,炭笔,他是怕她无所事事吗,把所有跟兴趣爱好沾边的都送来了。其中有个箱子,里面塞满了桔色的小盒子,大小相等,随手打开一个,是领带,再打开,还是领带。他是有几个脑袋,满满一箱子带得过来么。其中一款花色尤为眼熟。脑海中的画面切换到她故意使诈的那一晚,他就是用那根领带绑着她的双手,在御景的客厅地毯上……为所欲为。祝福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有些热。谢译在晚饭前赶了回来。看到被拆得满地都是的包装袋,那些瓶瓶罐罐铺开了摊在地上,边几上,沙发上,唯独不见她。电梯“叮”一声响起,磕磕绊绊的身影从里面跳出来。谢译上前扶她,手势更像搂着:“跑什么,忙出一身汗。”祝福上下了三趟才把洗漱用品归置好,这只是冰山一角。“你买太多了。”单单是拆盒子就花了她不少时间。两鬓的毛毛碎发耷拉着,谢译伸手帮她整理塞到耳后。“都用得上。别管了,剩下都我来弄,带了晚餐,你先吃。“祝福深吸了一口气,很熟悉的味道,有些诧异:“猪排套餐?”小鼻子还挺灵,谢译“嗯”了一声。祝福到餐桌边一看,包装袋上印着logo,就是公司附近的那家餐厅,她最喜欢的黑胡椒口味。打开外卖纸盒,嫩绿的芦笋心配着滋滋热乎的猪排,酱汁淋在上面,馋涎欲滴的香。他买了加厚的两份,堆叠在一起,特意参照她当初的野蛮吃法。猪排餐是很吸引人。可是:“我想先洗澡。”确实出汗了,身上的宽T恤也在起起落落里沾了灰,这会儿浑身不舒畅。说起洗澡,谢译的目光落在她的伤处。白色的绷带在来回折腾下不如初始清爽,最外层的纱布有些微微卷边。浴室里弥漫着氤氲水汽。浅灰色的浴缸,裸着身子女孩大半都浸泡在清澈水里,一条腿挂在浴缸壁上。灯光照在雪白肌肤上,剔透白玉,闪得某人眼花心乱。这离谱的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受了伤的脚不能沾水,淋浴是不可能了,谢译把她放进浴缸,顺势将伤处挂在浴缸边缘。紧闭的私处因为这一动作瞬间暴露在rou眼下,粉色的娇嫩的那一处,诱人深入。男人的眸色重了,祝福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她这会儿终于明白把伤处裹得那么夸张是为了什么,哪怕一开始他真没那个意思,这会儿也不能信了。连忙将另一条腿内八曲起,试图抵挡一二。双手护在白软的双乳上,睁着水润的眸子傻傻瞅着他。好半晌,见他迟迟不走,祝福羞恼地赶他:“我自己来。”手指试探水温,谢译不觉得:“你可以吗。”视线往上,盯着她此地无银的那一处,仿佛能看透些什么。水面漾起波纹,搅乱了男人的心湖。祝福在他的灼热里越加不自在了,挪了挪屁股试图往后缩却徒劳无功。微微合拢的腿心浮上来一连串小水泡,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轰的一声,她双颊爆红,身体也跟着染粉,像一道可口点心。谢译饿得够久了。祝福的推拒没有赶走他,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新买的泡泡浴盐,撒了些在水里。开启浴缸的按摩功能,没一会儿,水面上浮起厚厚一层白色泡沫,遮挡了大部分视野。这层障眼确实不错,祝福放了心,慢慢松开手,享受热水的包裹,冲刷着每一个疲惫的毛孔。才松懈了一会儿,胸前的手掌就拉回了她的警惕。他揉得认真细致,心无旁骛,一点歪念都看不出。要不是无意间的一捏一扯,祝福都要被他面无表情的正经假面给瞒过去了。“呃……”他又在掐乳尖儿上的那两粒,祝福咬着唇仍是没堵住轻吟。“怎么。”他抬眸,坦荡磊落的问。瞧见她不正常的潮红,停了片刻,手接着往腹部挪动。感受着那双大手是如何一寸寸攻城略地,也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怎么一点点被抽离。祝福盯着绵密的白色泡沫,感官比任何一刻都清晰。就要碰到了。她忍不住夹腿,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抵御姿势。谢译在她的抗拒前住了手,看着低垂着脑袋的女孩,眸色微闪。回想起从前的每一次,但凡是她甘愿,总能轻易得逞,遑论真假。从第一次耍横耍狠的试探,到后面就找准了定位,她惯性用身体来迷惑自己,无数次。甚至最后那夜,她张口闭口叫着禁忌的称谓,不过是将背德的罪恶感加注在两人身上,逼迫着承受不知名的悸动难安。直到此刻,原来这份亲密于她而言,是抵触的。读懂了她的不愿意,谢译就不敢了。男人的手规矩了,仔仔细细给她洗了澡,连冲泡沫的时候都目不斜视。祝福松了一口气。趁他出去拿衣服的空隙,她伸手探到私处,指尖划过肿胀的阴蒂,碰不得的颤栗。那条细缝里又吐出一口什么,不同质感的粘稠,祝福知道,那不是水。她又羞又怕。羞愧自己的生理反应,恐惧对他的情感寄托。顷刻后,谢译回来,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厚重的浴巾从头裹到脚。拿来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