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爱怜
书迷正在阅读:囚徒(百合abo)、被爸爸的大驴rou花式cao翻(高h 父女)、我是末世np文反派的作精白月光(h)、烟然未勒、哥哥,好吃吗、爆蛋少女鱼加加、男全处女性向rou文合集、暗(高H,SM)、假如给我三篇PO文、废土百欲侵心
她脸上酡红,羞得不知道往何处躲,在他腿上挪动着小屁股,偏就觉得杵在腿心处的那物事更硬梆梆了,硬得她腿心处跟着抽搐起来,瞬间涌出一股子湿液来,让她想夹紧了腿,却紧紧地将他粗硕的物事给紧紧地夹在腿心处。 她眯了眼儿羞怯地瞧了杵在她腿心的物事,就眼见着他裤间高高隆起,坚硬地就杵在那里,瞧着有些儿可怖。 鼓鼓的胸脯叫他大手揉捏,揉得她秀眉微皱,便有些儿娇气起来,“二叔,你轻些。” 陈二轻笑,薄唇一张就含住她羞怯的小耳垂,跟着就吸吮起来,立即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他吸吮着更重了,将这个耳垂吮得湿哒哒的,“可二叔想重重的咬你。” 男人的气息火热,都落在她的颈间,让她不由得仰起脑袋同他的脸相贴,“二叔,我也想二叔的。”声儿娇软,就好似她的喃喃之语,足以叫男人涌起一股火来,这股火犹如火上浇的油,将他身上的火热劲一下子就全诱了出来,似要将她都融化在怀里。 他与她的脸摩挲,亲昵地与她交换着热烈的呼吸,一手揉着她的奶儿,一手就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探入她紧紧夹着的腿间,将她的腿儿稍掰开些,便抚触上被他的硬物所杵着的秘处,指间立即察觉到了湿意,叫他极为喜爱。 她那处太小太嫩,有时候他都生怕将她给弄坏了,偏那处的小嘴儿贪婪得很,将他吃得牢牢的——这会儿湿了,足以叫他明白她已经有了容纳他的能力,薄唇啃咬着她的唇角,视线牢牢地勾着她迷蒙的双眼,勾着她酡红的脸蛋儿,真是他心上的尖尖,“可不许躲了二叔。” 随着他的话,他解开了裤上的拉链,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瞬间就弹跳了出来—— 她悄悄地瞄上一眼儿,瞧着那气势儿,又想起来它在自己身体里头肆弄,她心儿砰砰跳的,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识得情欲滋味的身子按捺不住地吐出水来,湿得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动小屁股,想要将自己的秘密藏起来。 他剥开内裤,粗硕的性器就挺挺地直立着,她口干舌燥的,只两眼瞧着这物儿,紫黑的颜色,就那么立在她眼前——她人被推倒在沙发里,短裙被推到腰间,露出被黑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的私处,明显地就看见底部的颜色更深些,分明就是叫湿意给染透了。 失了他的怀抱,让她仿佛是失去了依靠,双手伸着要去拽他的袖子。 他哄着她,“乖姑娘,躺好,叫二叔看看你?” 她迷蒙的双眼对上他坚定的眼神,眼神里含着浓烈的情欲,浓烈的仿佛要将她都点燃起来,她羞怯地点点头,早就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了,好似眼里头只瞧得见二叔一个人。 他是真的看她,将她内裤的边缘剥开,露出白馒头似的私处来,尤其是那处被他想念了一晚的娇xue,此时花唇上沾着晶莹的湿液,微微地蠕动着,一小口一小口地自里面吐出湿液来,将她的腿心处都弄得湿哒哒的,瞧得却是格外的娇艳,好似盛绽着的牡丹花儿。 他眼神暗沉,低头就凑上了去。 男人的唇舌将她的花唇含吮住,张玫玫的身子便不自觉地哆嗦起来,颈子也跟着高高仰起,整个人儿都绷直了身子,好似被他拿住了短处。 可不就是拿住了短处嘛,温热的唇舌,带着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腿窝儿无处躲避。 舌尖绷直地戳弄着她的花唇,戳得她微微抽搐,慢慢地身子跟着软了,软成了泥儿般,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脑,也不知道是按着他的脑袋,还是就抱着的,却更像是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腿间送——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发自内心的欢快,被二叔精心伺弄的感觉都叫她欢愉。 她仰着纤细的颈子,“二叔呀,二叔呀……” 身子哆嗦着到达了高潮,涌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来。 他却依旧埋在她腿间,将涌出来的透时汁水都吃了个精光,吃得“啧啧”作响,声儿重得让她都羞得放开他的后脑,转而无力地捂住她的耳朵,好似听不见,就没了这事儿一样。 她同缩头乌龟似的,在他眼里就是种情趣,叫他爱怜不已地她的腿儿再掰开了些,精壮的身体挤进去,用贲胀的性器抵着她湿哒哒的还微微抽搐着花唇间,腰间一耸,性器就滑破紧闭的xue口,“噗叽”一声地沉入她体内。 她好似被钉住了一样,上半身靠在沙发里,下半身被他的大手托着悬在半空中,他则半跪在她身前,耸弄着窄臀,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抽出再插入,只弄得她内里满满当当,整个人哆嗦着,接受他的灼热,内里被一下下地挞伐着,酸麻酸胀的感觉层层迭迭地累积起来,她受不住地去拉他的手,紧紧地拉住。 他则与她的手指相缠,紧紧地扣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手牢牢地扣在沙发里,窄臀一下下地耸弄着,深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他狠狠出入的秘处,小小的嘴儿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他稍一抽出来,偏又是似贪婪的,花唇儿微微蠕动着,勾着他,叫他忍不住地又重重地捣入,耳里听见她似莺啼般的娇吟,捣弄得更重了。 玫玫哪里受得了他的手段儿,没一会儿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人在沙发里急促地喘着气儿,鼓鼓的胸脯被胸衣包裹着起伏着,脸儿娇艳得似枝头的樱果儿一般,眼神儿似猫儿一样,身子随着他一下下的捣弄而轻颤着,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每一次都将深深插入的性器都紧紧地咬住,咬得他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终于重重地抵在她深处释放了。 他并没立即放开她,也没有立即抽出来,只将她抱起来,他则坐在沙发上,性器依旧杵在她的体内,低头凑上她被汗湿的额头,“真是二叔的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