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黑瞎子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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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里A和A之间的信息素不排斥,不会引起彼此之间的攻击欲望 *私设omega的生殖腔所在的xue道跟后xue是分开的,所以算是双性设定 沙海之后黑瞎子的身体就不是特别好了,眼睛也时好时坏。他开始减少下地的频率,更多的时间都留在四合院里晒晒太阳,调养身体,享受新收的小徒弟的孝敬。 不过要让他完完全全的消停下来也是不现实的。他的好朋友们也劝黑瞎子老实待着,侍弄一下花草,过符合他年纪的养老生活,但黑瞎子向来自由如风,随心而行,不收拘束。因此他还是不时接一单活儿,去墓里舒展一下身手。 解雨臣他们也知道他这个性子,所以也就由他去,只是隔一段时间就安排医生给他检查眼睛,并在他下地的时候注意他的动向,以备他遇到危险时及时支援。 最近一个老主顾夹了黑瞎子的喇嘛,墓在江西,危险程度一般。谈妥了价钱之后,黑瞎子收拾了装备,欣然前往。 人手是雇主那边配备的,没什么新人,都是有经验的老手,战斗力也不在话下,是一支由精壮的Alpha组成的队伍。黑瞎子看着这阵仗,不紧冲雇主调笑道:“哟,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您倒的是什么凶墓呢。找来这么多好手,就为这么个小墓?” 雇主也笑了笑,说:“不怕黑爷笑话,这墓里实在有我想要的东西,因此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说完,他又补充道: “是一个鎏金描凤妆奁盒,里面有一枚牡丹金钗,希望黑爷到时候拿到盒子后,千万当场确认一下金钗是否在内。” 黑瞎子看着雇主一下认真下来的神色,估摸着这雇主是拿去送什么小情人的,或是跟这古物有什么别的渊源也未可知。但到了他这个年纪,对别人的好奇心早就没有那么旺盛,别人讲,他就听;不讲的话,也不过问。 一路上都很顺利,虽然里面有几个设置巧妙的机关,但都被破开了。主墓室门是一道暗门,表面上看上去是一面墙壁,但其实每七天会打开一次。只要在合理的日期,在子时初刻解开门上暗藏的玄机,就能够进入。若是经验不够丰富的人,会以为这里没有路,然后到处摸索,最终无功而返。 这样的小把戏当然难不住黑瞎子,他推算出了墓门下一次的日子,原地等待两日后,带领众人走了进去。 主墓室里反倒没有什么机关,黑瞎子细细检查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这与雇主给出的情报相符。尽管如此,黑瞎子独自上前开棺时还是非常谨慎,丝毫没有懈怠。 棺盖打开后,黑瞎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红色的妆奁盒,他笑两声,想着就为这个东西,雇主下的人力财力可不小。黑瞎子掂了掂这盒子,里面有东西,应该是没有白跑一趟。他打开妆奁,想要亲眼确认一下里面的东西是否是牡丹花钗。 盖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在黑暗中放出明亮的光。 ——那妆奁盒里根本不是什么花钗,而是一颗夜明珠! 黑瞎子本就状况不佳的眼睛被这阵光晃了一下,猛的刺痛起来。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听到身后有风声掠过,迅速回身格挡。但那不仅仅是一只拳头,黑瞎子拧脱臼那人手的同时,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是迷药。黑瞎子心下一惊,急忙屏住呼吸,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点。他忍着眼睛的刺痛,在忽明忽暗的视野里跟这群人缠斗。Alpha们的攻击性被彻底激发,墓室的空气里弥漫着混杂的信息素味道。迷药让黑瞎子的反应不可避免的变的迟缓,再加上自身的眼疾和人数差异太大,他还是落了下风。 终于在一个瞬间,他收拳的速度慢了些,被另一人抓住手腕。黑瞎子立刻拧身挣脱,但此时任何一个失误都是致命的。他被人一脚踹在腹部,胃部神经从,整个人体受打击最疼的地方之一。黑瞎子一个趔趄,疼的背部都微微弓起来,但还是强忍着还击,暂时打退了对手。紧接着,黑瞎子察觉到左后方有人偷袭,他猛然回头,眼前却在下一秒彻底暗下去。 该死的间接性失明! 他的动作受到影响,被人抓住空档击倒在地。黑瞎子立刻试图起身,却被死死按住。虽然看不见,但黑瞎子感到在他倒地的瞬间,起码有三双手死死抓住了他,向下压着不让他重新站起来。他凭借感知,朝着一个人的方向猛踢了几脚,趁那双手的力气有所松动想要发力挣脱,却感到另一只手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狠狠压在了他的脸上。 那条毛巾很大,几乎将他的整张脸都拢在下面。黑瞎子屏住呼吸,用力摆头企图摆脱这浸透了药的布料,但那个人的手如铁钳一般扣着他的面部,黑瞎子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感到自己的胸腔憋的要快炸掉,生理性的痛苦充斥着整个身体,忽然,一丝潮湿的的空气浸润了他干渴的肺——他的身体因为求生的本能,解除了他给自己设下的限制,开始呼吸。 黑瞎子吸入第一口气之后就开始犯迷糊,之后的吸气频率就更加不受控制,肢体挣扎幅度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钳着他的四个人并没有放松,而是继续如此按着他,让毛巾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五分钟。揭开毛巾时,黑瞎子已经彻底昏过去,脸上还带着缺氧后重新呼吸到空气那种反上来的潮红。几个人拿绳子捆住他,丢在了主墓室旁边的侧室里,在外面扣上了机关。 子时初刻已过,他们必须要等七天之后的子时,才能够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黑瞎子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迷药的药效虽然已经过去,但还留有后劲儿,他眨了几下眼睛才使视线聚焦。侧室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其他人似乎都在主墓室休息。黑瞎子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全身都被特制的麻绳捆的结结实实,那绳子捆的很有技巧性,勒着他的关节要位,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的背包被拿走,身上也被仔细搜查过,甚至皮衣都不见了踪影,上身被脱的只剩一件黑背心。黑瞎子有点可惜皮衣夹层里的刀片,但事以至此,他也只能再考虑别的办法。 环视了一圈,他发现角落有一块石头勉强算是锋利,于是一点点把自己挪过去,尝试用那块石头磨断双手间的绳子。 这是个需要耐心的活,而黑瞎子在必要的时候从不缺乏耐心。但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的感到有些烦闷,手上的动作也没轻没重起来,好几次都险些刮蹭到手背。而且不知为何,他觉得墓室里的温度升高了不少,甚至到了有些燥热的地步。 黑瞎子身上已经冒了一层汗,额头上也敷着细密的汗珠。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原地微微喘气,发现只是磨了这么一会儿绳子,自己的双手竟疲乏的微微发软——这是完全不正常的现象。黑瞎子立刻警觉起来,开始思考导致自己身体异常的原因。突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闯入他的脑海 ——发情期。 他的发情期到了。 这个想法让黑瞎子的心一下跌入谷底,并开始抱有会不会是墓室温度真的升高了的侥幸心理。然而很快他全身开始发软,各处都使不上劲儿。他靠在石壁上,绝望的回想起自己的抑制剂好像放在包里,上面还伪装性的贴了抗生素的标签。然而,那个包已经被那群伙计收走了。 其实黑瞎子的发情期本不该是今天,但他体质特殊,最近身体状况不好,又在打斗中受到了多个Alpha释放的信息素的刺激,本就不稳定的发情期变得令人更加捉摸不透。再加上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他一直靠抑制剂来掩饰自己是Omega的事实,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发情期,道上的人也无人质疑他的Alpha身份,就连解雨臣他们都不知道。但过量的抑制剂损伤了黑瞎子的身体,也使他产生了抗药性。上次发情期时,他给自己打了三支强力抑制剂才压下那阵代表发情前兆的热潮,而一旦失去抑制剂的压制——他真不知道发情期会猛烈成什么样子。 黑瞎子缩在角落里,绷着身子,努力平复着身体里升腾起的热度。但生理的反应不是意志足够强就可以抵抗的,他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浑身发烫,呼吸也愈发粗重。一种类似于高烧时的眩晕感席卷了他,黑瞎子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身体由最初的紧绷到无力的放松,似乎力气都被热量蒸走了。 黑瞎子一阵恍惚,没有坐稳,侧倒在地上。粗粝的麻绳勒的太紧,随着动作蹭过他身上几个敏感部位,惹的黑瞎子低喘了几声,四肢愈发垂软。他感到自己前后两个xue口开始微微张合,不停的渗出水液。到了这个阶段,黑瞎子其实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没忘记控制信息素,勉强将信息素的释放控制在了一个较低的水平。他平时的信息素是秋季草原上北风吹过干草的味道,带着一丝肃杀的气质,而到了发情期,则像是雨露润泽过的草地,充斥着雨后青草特有的清新甜美。 侧室的密闭性不错,暂时还没有人发现异常。 甜香的味道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空气中的气味因子释放的速度也不断加快。黑瞎子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他倒在石室角落里,全身的皮肤都微微泛着红,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黏在额头上,嘴唇被过高的体温烧的苍白,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两条修长的腿无意识的互相夹蹭,腿间的裤子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两个xue口都快速翕张着,渴望被狠狠贯穿。胸前的两点也异常麻痒,恨不得有人来好好揉一揉。黑瞎子迷迷糊糊的扭动身子,在石壁上蹭着胸肌。皮衣被那些人扒掉后,剩下的黑背心料子很轻薄,粗糙的石壁和麻绳的触感几乎分毫不差的传导到皮肤上。黑瞎子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喟叹。但这种舒适愈加对比出了下面的空虚,黑瞎子夹着腿,难受的哼哼起来。 此时侧室里的青草香味儿已经非常浓郁,从门缝里泄露出去的空气惊动了外面正在睡觉的伙计们。 一开始闻到omega信息素的时候,他们十分警觉,以为是墓里的什么机关散出的。由于下地要保证万无一失,一般出发之前土夫子们都会提前打好抑制剂,以免发生意外诱发易感期,所以这些伙计们并没有怎么受信息素的引诱,而是捂住鼻子冷静的搜查了一遍墓室。但是搜查到最后,他们错愕的发现,这味道居然是从关着黑瞎子的侧室飘来的。 一开始他们以为是黑瞎子为了脱身而故意耍的小把戏,因此没有理会。然而逐渐浓郁的青草气味儿扰的他们无法安生,侧室的石门后也由最初的安静,到传出几声模糊的呻吟。 终于,为首的土夫子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门,想要看看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厚重的石门被打开,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道上赫赫有名的黑爷被麻绳绑缚着,露在外面的肌rou浅浅的透着红,脸上更是潮红一片,人看上去已经意识模糊,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着身子磨蹭自己的双乳和腿间挺立的性器。墨镜歪斜在脸上,露出无法聚焦的浅灰色眼睛,那双眼睛里蓄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尾也被热度烧出一抹嫣红。 为首的伙计愣愣的走上前,也顾不得这是不是黑瞎子的阴谋,离近了会不会被突然扭断脖子。他伸手抓摸上黑瞎子不断互相夹蹭的长腿,然后向上探去,隔着裤子按的黑瞎子一声呻吟的同时摸到了一手濡湿。 他撤回手,不可置信的骂了一声: “妈的,这黑瞎子居然是个omega。” 由于黑爷平日里威名太盛,即使他已经如此狼狈的躺在他们跟前,周围的那些伙计仍然迟疑着不敢确定,疑惑的互相对视,似乎很难接受黑瞎子是个O的事实。那个为首的却胆子大了起来,因为绳子绑着不好动作,直接剪开了黑瞎子的裤子。遮盖的布料被撕碎,露出湿漉漉的腿根和挺立的性器。仿佛迷蒙中意识到了什么,或许是私处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感到危险,黑瞎子努力并拢双腿,却还是被抓住大腿向外分开。那处的风光一览无余,两个闪着水光的xue口被人掰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由于刺激缩合着吐出几缕清液。 众人一时震惊,甚至有人凑近去看。为首的人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阴蒂玩弄,引得黑瞎子一阵痉挛,呻吟声也大了起来,挺着跨把自己的花xue往人手里送。那人就势把手指插进去,搅动两下,回头兴奋的笑道:“妈的,兄弟们,他真是个Omega!还在这发情呢,里面湿的要死,咬着爷的手指头不放,真是个浪货!” 说完,他抽出手指,几下将黑瞎子身上碍事的麻绳砍断,其他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上前七手八脚的一同帮他撕下了黑瞎子的衣服。黑瞎子迷糊中只感到好多只手在他身上上下乱摸,混乱中有人掐他的腰,有人捏他的乳尖,还有人流连于他的腿根。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沿着四肢百骸传来,那两个瘙痒的xue却一直没有得到满足。黑瞎子沉重的喘息着,不自觉的呢喃道: “嗯......哈......里面好痒......快......快点......” 听到这句话,正在解自己皮带的领头人再也忍不住,信息素刷的爆发出来。其他二十多个Alpha不甘示弱的同时,也坏心眼儿的想看看黑瞎子被信息素刺激的样子,也放出了对Omega来说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黑瞎子被这股浪潮冲的直接就喷了一次,花xue吐出一股股的水液,潜意识里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也不受控的彻底外放,整个人都散着nongnong的青草香。他晕头转向,表现的愈加浪荡,被解开束缚的手摸向自己还在吐水的xue口,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嗯......哈.......” 安静的墓室里回荡着黑瞎子低低的呻吟。 周围的人即使打过抑制剂,此时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此刻也不免口干舌燥起来。更何况,在他们面前用手指插自己的还是道上人人都敬惧有加的黑爷,这强烈的反差让他们的性器早已都开始发硬。最终还是为首的人先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把黑瞎子的手一把挥开,将人提起来翻个面,怼在墙上就从后面cao了进去。 “哈啊......好、好爽.......嗯.......” 为首的伙计掰着黑瞎子紧实饱满的臀rou,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粗长的rou刃一下一下的贯穿早已湿透的后xue。黑瞎子被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钉在石壁上,随着 那人的动作被顶的一上一下。乳尖狠狠刮蹭在冰凉粗糙的石头上,很快就被磨的红肿。黑瞎子此刻本就身体虚软,因着重力作用,将那根东西吞吃的很深。后xue被狠狠填满,前xue便愈加空虚,不停绞缩着,却迟迟吃不到东西。 好在很快又有人坐不住了,是之前被黑瞎子拧脱臼手腕的那个伙计,他身上有些许刺青,纹了鹰的样式,一般道上都称他为雕哥。 雕哥一句话没说,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为首的人看出他的意思,便改变了姿势,不再让黑瞎子贴着石壁,而是架着他转过来,让他面对老雕,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有意等着老雕一起,便先停下了动作,而黑瞎子则欲求不满的自己动起来。 “.......哈.....哈......别停.......” “继、继续.......唔嗯.......嗯......!” 他双腿发软,xue里又痒的厉害,总是站起来一点就又摔坐回去。为首的伙计似乎是被他这样子取悦了,掐住他的腰大力猛干了几下。黑瞎子被干出几声变调的呻吟,最后一声的尾音还没结束,双脚的脚踝便被人抓住。 老雕把他的一双长腿分开架在肩上,狠狠的插进了黑瞎子等候多时的花xue。 “嗯......!哈啊......哈.......好满......” 黑瞎子在为首的伙计怀里仰起头,脱力的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花xue里的嫩rou在被插入的瞬间就包裹住入侵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吸吮着。老雕被他吸的欲仙欲死,一边俯身啃咬他胸前的嫣红,一边按着人的大腿根用力的草干,捣出飞溅的蜜汁。后面的伙计也没闲着,每一下进攻都狠狠凿上黑瞎子的敏感点,把人干的直不起脖颈,只能软软的仰在他的肩颈处呻吟喘息。 “呵!刚才拧老子手的时候挺威风,这时候还不是要被老子干死!” 老雕冷笑着,报复般将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在这两人的前后夹击下,黑瞎子已经射了三次,花xue也不停的大股大股流水,就没有停过。昏暗的照明下,身材匀称的黑发男人眼神迷离的躺在两个健壮的土夫子怀里,身体随着两人凶狠的动作前后晃动,身上脸上都是自己的白浊,身下两个xue口被撑的满满的,吞吃着粗长的阳具。其他按捺不住的人也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胸前的嫣红分别被不同的人舔啃着,腿根多了几个牙印,身上暗红淤青的吻痕和其他暧昧痕迹更是数不胜数。 老雕钳住黑瞎子的下巴,将他的头掰向一侧,于是他身上最后一张空着的嘴也被填满。另一个人扯着他的头发,强迫黑瞎子给他深喉。但这人不是特别持久,不一会儿就射在了他嘴里,呛的黑瞎子连连咳嗽,嘴角流下未及吞咽的白浊。 老雕觉得差不多了,猛然发力,撞的黑瞎子紧紧贴在为首的伙计身上,后xue严丝合缝的吞着里面那根,前xue则受到越来越猛烈的顶弄和冲击。伴随着不断攀升的快感,升腾起的还有xue心深处的酸麻,黑瞎子被这阵不寻常的感觉激得微微回神,突然开始迷迷糊糊的挣扎起来。 “咳......唔......不行........” “......嗯啊......哈.......哪里、嗯、不行.......” 但老雕却被他叫得更兴奋了,比刚才还要卖力的顶撞黑瞎子缩合着的腔口。黑瞎子无意识的抗拒,却被身后草干他的伙计掰开双腿往前送去。老雕毫不犹豫的撬开了他的生殖腔,粗长的性器一下进入到了一个更加紧致温暖的地方,舒服的不行。黑瞎子的反应则很激烈,挣扎着想要让体内的凶器离开自己,可生殖腔里的软rou过于敏感,稍微被磨一下都是致命的快感,他奋力挣扎的结果反而是让自己又流出了更多的 水液,全都积堵在两个被填满的xue里。 “......别.......别射进来......嗯哈.......!” 他惊恐的感到那东西生殖腔内膨大成结,撑的狭窄的腔xue又酸又爽。 “哈......不要......不要标记我.......” 黑瞎子作为Omega,对侵入生殖腔的Alpha有着原始的恐惧,却被夹在两个人中间逃离不得。顶入生殖腔的凶器狠狠抽插了几下,最后埋在深处喷射出来。 guntang的白浊烧灼着娇嫩的软rou,全部浇在黑瞎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黑瞎子控制不住的痉挛着接受Alpha的灌溉,由于刺激过大,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也徒劳的抓握着什么,双腿紧绷着夹紧了对面的身体,反而像是在邀请侵犯他的人进的更深。他好看的灰色眼睛完全聚不起焦来,爽的人事不知,嘴角还带着零星几点白浊。 老雕把自己的东西满满当当的全灌了进去,抽了出来,而为首的伙计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后面贯穿着黑瞎子。随着他的顶弄,花xue里jingye流出的速度也不停的变化着,一会儿慢一点,一会儿快一点。按常理Omega的发情期到这一步就会结束,老雕站在黑瞎子面前,打算等他清醒过来看好戏。结果过了好一会儿,连为首的伙计都忍不住射进去了,黑瞎子还是浑浑噩噩的。 失去了两个人的支撑,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身上的信息素并没有因为被内射而被染上Alpha的味道,只是雨露气息变得更浓了一些,发情期的症状也仅仅略为消退,他的身体依然透着不正常的热度。 原来,黑瞎子长生的体质本就较旁人特殊,医学无法解释的眼疾也造成了别的影响,再加上长期注射过量的药物抑制发情,黑瞎子的躯体此时陷入了一种紊乱的状态。压抑已久的发情期爆发出来,猛烈且漫长,而身体异样的状态使他无法被永久标记,即使被人射进生殖腔,也不过算是一种比咬后颈更深层些的特殊临时标记罢了。这种标记不会让Omega身上携带别人的味道,但会让Omega的信息素更加勾人。刚刚看了半天活春宫,只略略上过手的伙计们此时被湿漉漉的青草味勾的蠢蠢欲动,咽着口水靠近倒在地上的人。 黑瞎子被揽入新的怀抱,他已经分不清他被几个人围抱着。身下的两口xue还在汩汩淌着白浊,但很快就被新的性器堵的严丝合缝,只能随着抽出插进的动作溢出些许先前灌进去的液体。没有抢到这两处宝地的人转而去进攻他的嘴,黑瞎子被人搞的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在喉咙口憋出几声可怜的“呜——呜——”。这声音时而短促,时而婉转,有时又像背过气一样没动静。 虽然有这三个地方可供宣泄,但被黑瞎子的媚态和信息素勾的兽性大发的Alpha们显然大为不满,他们攥住黑瞎子骨节分明的手,让其握住自己的性器,用他的两只手taonong着帮他们抚慰。黑瞎子的上臂也被人按着一左一右夹住了两根,流畅优美的肌rou很快就被人大力的抽送磨的泛红。柔韧饱满的胸肌更是没有被放过,两只手在上面不断揉搓,强行挤出道乳沟,一根粗长的性器在沟里进进出出,全然把这里当做了黑瞎子身上另一个可供亵玩的xue道。 从外面看过去,黑瞎子已经完全被这些草干他的男人遮住了,只有一双修长的腿一晃一晃的搭在一个Alpha的肩膀上露在外面,脚趾最开始还蜷缩着,后来也脱力般放松开来。 外围挤不进去的人听着墓室里回荡的水声,已经按捺不住的各自打起了飞机。而一旦有人结束了从黑瞎子身上退出来,就会立刻被还没尝过滋味儿的人补上。黑瞎子浑身上下都被人使用着,被各种液体染的湿透,却因为Alpha信息素的刺激迟迟无法昏迷过去。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放空,由于被满足的过于彻底,就连发情期那种熊熊燃烧的渴望都从他脑海里消失了。过度满足的感觉最初令黑瞎子本能的恐惧排斥,但很快这种恐惧也消失了,只剩下快感的浪潮一波波裹挟着他,卷向欲望的海底。黑瞎子诚实的呻吟喘息,接纳了这群人强加给他的所有东西。 这样的狂欢持续了三天,期间黑瞎子身上的雨露味儿越来越浓,仿佛被浇灌成熟了一样,一种饱和的,湿漉漉的味道充盈了整个空荡的墓室。 黑瞎子在浑噩中恢复一丝知觉,迷迷糊糊听到些许声音。他下意识的努力去听,于是那些水声和呻吟在他的耳边清晰起来。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复苏,不能立刻理解这些声音的含义,仅仅只是被动的听着。黑瞎子感到自己被一团浓稠的黑暗挤压,但同时又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仿佛四周都是棉花,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这种舒适感坠着他向下,几乎要让他重新失去意识,但黑瞎子没有就此屈服,挣扎着想要醒来。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熟悉,终于在某一刻,黑瞎子过电般一抖,神智猛的清醒过来,像是终于脱困于梦魇般睁开了眼睛。 “呃——哈啊.......嗯.......” 他刚刚清醒,就吃了眼前人的一个深顶,没有完全聚焦的眼睛又涣散了几分,好一会儿才将眼神落回眼前人身上。与此同时,浑身的酸软疼痛随着知觉的恢复一齐漫上来,花xue和小腹的饱胀也让人无法忽略。正在被人侵袭的警觉先于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身体想要防御,但花xue里的东西抵着腔口,让黑瞎子稍一动就是一阵致命的快感。压着他草干的人眼看着黑瞎子抬起上半身,似乎想要出拳,但痉挛一下之后重重的摔了回去。那人勾着嘴角捏住他的下巴,取笑道: “黑爷怎么翻脸不认人呢,难不成忘了发情期是谁帮你过的?” 说到“帮”这个字时,伙计似乎有意强调,重重的顶了两下黑瞎子的腔口。黑瞎子咬牙没有发出声音,忍过这一阵快感后方才带着杀气开口: “你们.......” 一说话,嗓子竟是哑的不成样子,说了两个字便疼的像要撕裂,吞咽间还有jingye和血腥的味道。伙计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痛苦,好心的为他解释: “黑爷还是省省力气别说话了,这几天您叫的那叫一个厉害,多好的嗓子都得喊哑。更何况您不知道给我们多少弟兄舔过,喉咙口怕是早就磨破了。” 旁边一个伙计见他醒了,也来插了一句:“不过黑爷您还真是厉害,发情期都比别人长这么多。要不是我们人多,恐怕都喂不饱黑爷——就这样弟兄们还都快被您榨干了,这不,正在轮流休整,不然早像前两天一样一起上了。” 黑瞎子没有回应这些带着明显羞辱性的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眼神里尽是狠戾的光。这双非人般的眼睛在昏暗的墓道里显得非常诡异,银色的光华流转在浅色的瞳中,像是某种鬼魅在凝视。 正骑着他的伙计被这道眼光盯得打了个哆嗦,几乎忘记自己此刻才是强势的一方,阴冷的感觉爬上脊背,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也有软下来的迹象。 双方对峙了几秒,那伙计恼羞成怒,突然发狠,摸出手电筒,对着那双盯的他不自在的眼睛就照了过去。 黑瞎子闷哼一声,闭上眼睛,眼球处炸开的疼痛犹如针扎一般。他偏头去躲,但那道闭上眼睛也没法完全隔绝的光不依不饶的追着他。与此同时,身下钻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狂暴的动了起来,在他的xue里横冲直撞。这些天里他身上的xue道早已被草的熟透,丝毫没有痛苦,过电一般的快感一波波随着撞击漫上四肢百骸。 黑瞎子被这陌生的快感冲的头皮发炸,不顾一切的想要挣脱,然而接连不断的撞击让他连积蓄力气都做不到。数十年不与Alpha接触的身子似是在连日的强暴中被干开了yin窍,敏感的不行,只要被插入便酸软的无法拒绝,只能被动的承受迎合。 眼睛的疼痛连带着头部也剧烈的抽痛起来,黑瞎子被顶的一晃一晃,想要遮住眼睛却被强硬的拽住手腕,压向头顶。他闭着眼睛,眼皮不断的颤动,长而密的睫毛下不停流出透明的生理泪水。快感和疼痛撕扯着他的身体,他控制不住的弓起身子,痛的闷哼的同时又在呻吟,绷紧的腿根不住颤抖,最终眼前白光一盛,挺立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浊,花xue也不断绞缩着,涌出大量的热流,浇在伙计仍在乘凶的性器上。 伙计被这股热流一激,也有些受不住,骂了两句,最后冲刺几下,顶着腔口射了进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黑瞎子身上第几个标记,guntang的白浊冲进生殖腔,烫的黑瞎子抽搐了两下。被叠加标记的感觉并不好受,Alpha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发挥作用,与先前那些信息素相斥,烧的他捂着小腹蜷缩起来。眼前自那片白光之后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他睁开闭着的眼睛,发现自己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