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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上:美人互相抚慰,扬州为龙井舔xue被喷一脸)

    美人垂眸时的姿态清敛而含蓄,如同滴落山涧的一抹烟岚,是用手可拂去的,最缥缈而柔和的薄雾。

    可这清淡又被那yin词染透,污浊而艳丽。

    “求少主…...让,让奴,尿……”

    青年却出乎意料地并未多加苛责,而是把龙井柔软的腰肢楼在怀中,手抚到他胸前嫩红的娇乳。原本含蓄如浅樱的乳尖被调养得肿胀圆润,俏生生地由花蕾结成酸甜的果儿。一枚干净挺翘,而另一枚则有珠玉缀在一侧,琳琅垂在胸前,yin靡而精巧。

    青年的手指摸上那枚珍珠,然后深深摁进那粉红的乳晕中,坚硬而小巧的珠子坠入一湾浅浅的香软湖泊中,碾磨着最敏感的最柔嫩的软rou。

    “呜……嗯啊……”

    龙井受不了这刺激,地呻吟出声来,身体却是本能地将胸乳往青年怀中送,让那珍珠抵着自己的乳珠打转,细微的刺痛混着酥痒的触感,很快将他拉入了情欲中去。他胸前已经被青年养出了薄薄的乳rou,甚至能用手捏出微微凸起的弧度,早不似之前清瘦而硬朗的男子触感。但时至今日,他连下体都多了朵潺潺流水的阴xue,早已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只知在情迷意乱中用自己的乳尖磨蹭着青年坚实的胸膛,用那一湾生嫩的软rou去讨好青年正恶劣地把玩揉捏着的手。

    丰美而柔软的奶子青年玩过不少,无论是吉利虾还是屠苏酒奶量都十分可观,但荤腥甜美太过,往往使人腻味。倒是龙井这似起未起,婉约清淡的弧度让他玩弄起来十分舒心。如烟波之中朦胧的山外青山起伏的轮廓,阴柔中却不乏骨的硬朗,是美人眼波敛又是隐士眉峰聚。

    他把这奶子揉得酥红泛起,让龙井整个身子都软得化在在怀中,喘得暗香满怀,才意犹未尽地扯了一下那珠子,逼得龙井痛呼出声来。

    而龙井那未释放的玉茎仍挺翘地抵在他小腹之处,甚至因这被玩弄双乳的痛和爽而肿胀得更加难耐。

    龙井湿着嗓子向他讨饶、

    “少主……奴实在受不住了……要憋坏了……”

    青年被他乖顺而识趣的态度取悦,却仍是不愿就此放过他,他一手捏着那细软的腰,一手把玩着他玉柱之上的簪子,轻轻抽出半寸来许,再倏而插进去,用那玉簪来回抽插捣弄。直把那男根上狭窄的小洞插成了另一处yinxue,滴滴答答往外溢着水儿。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混杂着让龙井皱着眉呻吟出声,可被调教得温顺可人的身子却自觉地把下体往青年手中送,以求得更多的凌虐和玩弄。愈是疼痛愈是兴奋,泛着热意的皮肤如被浇了开水的茶叶般翻腾浮动,幽香四溢,水雾翩跹。

    “啊啊——”

    他的嗓子被这快感逼得发哑,一声细细的尖叫声漏出之后,几乎是一种极端声嘶力竭的静默。青年又把那玉簪刺入那隐秘紧缩的小口,生生捣开狭窄的精道,直教龙井颤着肩膀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那失声般的恐惧也才落了地,慵软地哼出几声带着湿意的求饶。

    “少主……放过奴的贱根……”

    “要,要坏掉了……”

    “呜……让奴尿……”

    可青年并不为之动容,即便他已经将这美人调教得如此顺从,仍觉得未能开发尽这具身体中所有yin窍。每次恶劣的玩弄之后,都只想更进一步,看看这坚韧的美人到底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看看他,到底何时才会崩溃……真正坏掉是什么样子。

    他捏着龙井红肿凄惨的男根,轻描淡写:“你见过谁家的母狗是用这儿尿的?”

    话外之意不言自明,龙井面色一白,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哆哆嗦嗦地将手附上青年禁锢着自己的手臂,是下意识地讨饶,也是恐惧之下本能地寻求依赖的反应。

    他慢慢摇着头:“不……少主……”

    青年却并未理会,只是随意拨开他试图合拢的双腿,将那多yin浪多汁的花xue露出来。yinchun在前几日的鞭笞下肿起的红润色泽还未完全褪去,加之青年命他每日拧弄抚慰,xue中向来含着或硕大或零碎的yin具,这朵阴xue虽未被青年好好疼爱过,却是已经如熟妇般红靡冶艳。又被那一旁羞辱的烙印衬着,如同咫尺相闻的两支鲜红的苞蕾。

    只不过被青年粗暴的动作破开,花瓣散落,yin露欲滴。

    青年揉了揉那触感颇为娇嫩的花xue,手指插进去随意搅弄着,见龙井满眼纠缠交错和凄惶和为难,语气多了几分不耐烦:“用你的母狗逼尿出来。”

    他的yinjing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没有射精和排尿的资格,只能不停地冒水而不配得到满足。这是那青年早就叫他牢牢记住的东西,他求来求去却只为自己求得了惩罚。

    龙井呼吸一滞,手指颤抖着:“不……少主……我…….奴的逼不会尿……”

    青年轻嗤一声,却是并了三指狠狠地往那sao软的女xue中查了进去,硬朗的骨节陷入红腻的软rou中,几乎是在瞬间就让龙井尖叫着哭出了声。

    这口xue如同豆蔻年华尚未经人事的少女,分明生嫩羞涩,被进入一分都紧紧羞耻地紧紧绞着。那熟烂yin靡的女xue却奇异地泛着纯情娇羞的味儿,只因青年的几下抽插便缠上青年的手指想要更多。

    “唔……嗯啊……”

    “不会尿?”青年粗暴地插弄着那xiaoxue,手指就着水噗嗤又挤入更深,另一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转过脸来:“身为母狗连尿给主人看都不会,我养着你有什么用?”

    “不如扔去给牢房里那群食魇轮着jian,也算我空桑善待囚犯了。那些残羹冷炙的魂魄怨念可深得很,不知道居士能不能受得住……”

    他这么说着,几番抽插间,手上竟是流满了龙井xue中的yin液,在灯火下潋滟着琉璃水色,分明是最yin秽的东西,却是至清至净。少主就着这满手的湿漉狠狠地扇了一下他的逼口,嘲弄道:“我倒是忘了,你这么不知廉耻的yin乱身子,被那群食魇jian了,其实是奖赏吧。”

    水声被这一巴掌震开,yinchun瑟缩着,xue口的软rou黏黏腻腻地缠着青年的掌心,似乎是恋恋不舍于这又痛又麻的惩罚。

    “啊……少主,贱奴受不了了……”龙井已经辨不出青年的话是玩笑,羞辱,抑或认真地考虑将他扔进牢房,只能在极端的酸软和瘙痒中不断挣动。他浑身被汗和yin水濡湿,在青年怀中呜呜咽咽地求饶,神智在夜色和情潮中昏晦不清,唯有那青年冷淡而清楚在嗓音在耳畔回荡,也唯有他的温度能给这极度的空虚带来唯一的抚慰。

    “自己扇你的xue,打到会尿出来为止。”青年将染湿的手指从那紧热的xue中抽出来,依然隔着那层单薄到几乎可忽略的布料把玩着龙井柔韧的腰肢。

    他看着龙井露在衣服外那如雪中琼枝般的肩和颈,细细揉弄着他玉白的耳垂,随后难得温柔地对他说:“用saoxue尿出来,我就cao你。”

    这几乎像是一句迷人的蛊惑,耳畔青年的吐气酥酥痒痒,龙井只觉得满心酸楚有了丝缕流淌而去的罅隙,竟是无比渴望那青年像宠幸其他食魂那般将自己干到失神求饶,流水哭泣。

    他是被酿在琼浆中的一抹零落的白山茶,本该一尘不染的花瓣入了尘埃,一去不返。

    他不该轻信了这青年的承诺,随他入了空桑,此后往事前尘俱散,仿佛他生来就该是这么个乖顺而yin荡的脔宠,万劫不复。

    可他更不该在这深渊中碰了那青年的手,被那轻易施舍的些许温泽蒙蔽了清明的理智,陷在这般求而不得,得却痛苦的绝境中。

    他咬着下唇,满面醺然的红,轻喘着把玩自己yin艳的下体。闭上眼猛地扇打那柔嫩的逼口,水色溅上素手,很快那嫣然的红嫩色泽便顺着那点柔软的花瓣,攀附上大腿和手指,原本白皙冷然的肤色染上这斑驳的艳色,媚意无边。

    龙井早在这青年的百般调弄中学会了如何虐待自己的身体,他颤着手指剥开了下体湿软黏腻的花瓣,揪出那生嫩的阴蒂,用指尖碾弄撩拨,待那小花蒂终于颤巍巍地肿起来,再狠狠地一巴掌抽过去,直抽得红rou泥泞缠搅,汁水四溅。那小花唇裹不住阴蒂,一并娇生生地露在外面,被扇打得越发娇妍可怜。

    “呜……啊啊……”

    “saoxue烂了……打……打烂了,,,,,,少主……”

    龙井眼中水雾弥散,连口中的呻吟都被哭腔搅得含糊不清,剧烈的痛和羞耻却让那见不得光的渴望酝酿得愈发浓厚。

    青年看着龙井在自己怀中哭叫颤抖,把自己玩到满身嫣红,sao水四溢,却始终不敢在他手中挣动半分。那纤瘦的腰身乖巧地贴在他的掌心,这具身体被欺负得下意识地不敢违逆他的任何声息。怀中人双腿大开着,烙印和红肿软烂的xue交映,而素白的手指正不断地扇打虐阴,在那靡软的小嘴吮吸下不时没入鲜妍的湿暖中。

    他握着龙井的手腕,稍一用力便让那xue生生吞了几根手指进去,突兀地一下深入扑簌簌地挤出了xue中大量的yin水,坚硬的指骨直抵xue心sao贱的痒rou,让龙井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逼口痉挛,竟是真的喷出了尿来。

    “啊——”

    浅黄色的液体从女逼中喷溅而出,混着本就丰沛的yin水,直接浸润了一大片,顺着龙井白皙的大腿根不断地往下流淌。他的尿水被堵塞了太久,这样骤然的释放让他哭叫不止,双目失了焦距,如同高潮一般失神地在青年怀中缓缓蹭着双腿,磨着逼xue。

    青年的手上也不免溅了尿液,他皱眉,把手指探入龙井口中示意他舔干净。龙井在释放的奇异快感中下意识地舔弄着青年的手指,如同口侍般温柔而缱绻地咽下了自己的尿液。

    他眼中晃动着水色,浑身是情热的香,清秀的面容衬着yin乱之色,只会更加醉人。

    “真脏。”

    青年轻声骂了一句,却还是就着那泥泞的女xue口将自己早坚挺肿胀的性器插了进去,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腰道:“小母狗,夹紧了。”

    龙井在迷蒙中听到那句苛责,心口骤然一酸,随着那青年的动作缩紧了逼xue。他早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无力抬眸看青年一眼,只知道蜷缩在青年怀中,尽力用自己yin乱的xue挽留青年的性器。

    硕大的男根猛地冲撞入他空虚的xue,即便有sao水润滑,那尚未被真正插入过的女逼还是紧涩太过,直到被青年拍打着屁股一遍遍地撞开,才知道驯服地裹住那巨物,甜腻地纠缠服侍。

    龙井在青年的挺动下不断地喘叫,眼中却尽是茫然。

    分明是极尽屈辱的情事,他竟为青年的进入和大肆征挞而心安。

    如同船舶归港,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