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痛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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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心里很乱,本不想再做,早早的上床休息,可听着浴室的水声,她发现心里更乱了,心里的燥欲极需一个宣泄的突破口,急不可待。 有时候,性也是发泄压力的方法。 只有筋疲力竭时,她才能在脑海中一片空白时睡着,不会彻夜难眠,不用忍受眼睛慢慢变得干涩、看着黑夜一寸寸从天幕褪去的烦躁,也不用被噩梦缠绕侵扰。 孟姜姝下床,穿上拖鞋,敲开了浴室门。 “浴室没有毛巾,我给你拿过来了。”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成年人用不着太含蓄。 当浴室门打开一条缝时,她顺势挤进去。身上的白色睡袍绒毛沾上水汽,她抬眸便看见了那令人心潮澎湃的美好身材。 他关了花洒。 孟姜姝心里又烦又闷,伸手勾住文尧的脖颈,抬头发泄似的强吻了他,将他的嘴唇咬出血来。 她很喜欢欺负他,在他身上咬出痕迹,尤其喜欢血痕,仿佛他天生有种勾引她凌虐的气质,仿佛这样会让自己郁闷的心情放松下来。 文尧被吻的愣了愣,疼痛使他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孟总……” “强吻你,文助有意见?” “没有。”他摸了一下嘴唇破皮处,看看指腹沾上了血,锋利的剑眉微蹙。 孟姜姝被他这副破碎感极强的样子勾引到了,恶狠狠的说,“吻回来。” 他温和的眼中闪过无奈和纵容,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手台上,细细的吻回去。 文尧的吻是斯文克制的,一如他这个人。 孟姜姝最受不了他这样蜻蜓点水的吻,简直不像个成年人,撩的她烦闷的心里更不舒服! 她化被动为主动,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舌尖扫过牙床,敲开齿关,在他的口腔中横冲直撞,与另一条舌头勾引着纠缠不清,野兽一样。 耳边的呼吸声已经急促,她双腿环住他劲瘦的腰,有意无意的蹭着他,感受到有什么由软慢慢变硬抬起头起来。 一吻结束。 她在他的胸膛处亲着,咬上了那一点朱红,一手捏着另一边,感受都他刚才微微的颤抖。积攒很久的郁气以这种方式发泄,心里才觉得舒爽一些。 戏谑道:“文助,咬这里也会有感觉么?” 他一手揽着她,肌rou绷紧,没有说话。 她轻笑一声,转而握住那已经翘起的巨物,从下往上抚摸过,指甲有意无意的轻轻扫过顶端,惹得愈发坚挺翘立,他呼吸也粗重起来,掐着她腰的手也不由得用了力。 “才亲了两下就硬成这样,身体这么敏感?” 在情事上,文尧向来比她那些情人要冷静克制,永远尊守本分。可他却是最容易有身体反应的,几乎是一撩就硬。 她有时候都感到诧异,都说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 可文尧为什么…… 孟姜姝脑海中的想法转瞬即逝,她捏住他白皙胸膛处的朱红,扯了扯,故意让他吃痛。 挑眉问他:“想要?” 文尧只是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注视着她,抿唇不语,好似无动于衷一般。可额头的青筋却清晰的暴露了他此刻的忍耐,“孟总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笑的花枝乱颤,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 文助一向脸皮薄,这种话绝对说不出来。 她就想逗逗他,没有什么比欺负一个斯文矜持的助理更让人兴奋的了。他眼帘低垂时,又有种让人想要扑上去的脆弱感;看着他眼尾微红的模样,活像是被人欺负了,属实让她有种快意和凌虐欲。 “那你自己玩给我看,我就放过你。” 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她指尖划过他胸口,带着撩拨之意,“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你自慰过呢。说实在的,文助这样洁身自好的人,想要了是不是经常自己玩?” 她一步步引导他,握着他漂亮的手,附上了那欲望的guntang。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笼上一层晦涩,她勾起了唇角,一抹得逞的笑意。 电视剧里那些妖女都爱勾引正经克制的书生不是没有道的。 越是克制,越想看他放肆的模样啊。 看着男人因为隐忍额头沁出的细汗、唾液分泌而滚动的喉结、绷紧的线条流畅先明的肌rou,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文尧闭上眼睛,靠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低沉的声音沙哑性感,很无奈,“好。” 他无法做到拒绝她。 就在她面前,他握住了自己,guntang到骇人,凭着感觉上下撸动,脑海中无数次闪过同一个人的模样。 知道她就在看着自己,想象着自己进入她、占有,完全的占有……胸膛迸发出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贪婪,可怕。 呼吸很重,“大小姐……” 她被他沙哑的低喘激的心潮澎湃,感觉耳朵要怀孕了,浑身上下也燥热的厉害。臀部难耐的在洗手台上蹭了蹭,臀下菲薄的蕾丝布料瞬间变得湿润,那刺激感让她忍不住咬唇。 心道还是低估了这人对自己的吸引力,完全是在折磨她自己。 她忍不住将手探进睡袍,隔着蕾丝花纹的黑色内裤,白皙细长的手指伸进那被稀疏体毛遮掩着的秘密区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听见让人血气上涌的呻吟声,文尧猛地睁开眼,眼前赫然便是这副勾人景象,他薄唇抿的紧紧的,压抑着汹涌巨浪。 手中的欲望顿时胀的发疼,胸口积压的东西喷薄欲出。 他眼底划过一闪而过的浓烈占有欲,藏着rou体的欲望之下,如蛰伏黑夜的野兽几乎要疯狂。在晦暗中痛苦挣扎,隐忍着。 那些可怕,最终还是被强制的压抑进炽热的胸膛之中。 归于克制冷静。 孟姜姝眸光微闪,不知为何,竟觉得方才文尧看自己的眼神很可怕。 文助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肯定是她花了眼,看错了。 她这样想着,风情万种的眄了他一眼,眼中仿佛有万千情愫,引人沦陷在其中。 向男人勾了勾手指,“文助,我来帮你擦擦你的枪,好不好?” 她的语调很软,又娇又俏,还带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媚感,好似古代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难以拒绝。 擦擦你的枪…… 文尧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吻住她的唇,然后是下颌、锁骨,雪峰,吻是虔诚的,动作是欲望的。 他掰开她的双腿,薄茧的手在她细腻的大腿内侧抚摸,游离到隐秘之处,引得她战栗。细白的粉红的桃缝,溢出了晶莹,是熟透了的样子,他将指肚蹭过去,摸到了一手水渍。 他的食指被紧致湿热的部位吸进去一节,在外户揉弄一点小核,他是最熟悉她的人,清楚的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她也握住了他的,抚摸。 她对准枪支一点点吞下去,枪粗长,握着guntang,口狭小,擦的又滑又吃力。 他眉角暴起青筋,神情却温和依旧,甚至还有笑意,“这样擦恐怕不行。” 说罢便掐着她的腰肢向自己怀里带,就着滑液在外面蹭了几下,她气喘涟涟,趁她因被双樱吮吸的快感淹没时,捅进去。 痛楚和爱意将心脏溃烂的空洞短暂的填补。 …… 清晨的微光从窗户透进来。 孟姜姝习惯性的在某个时间段起床,睁开眼,鼻子闻到了粥的香味,她迷迷糊糊的披上睡袍,蹬着拖鞋便打开门循着味道到了厨房。 男人一身正装,没打领带,黑色衬衫袖子一丝不苟的挽起来,露出半截线条漂亮的小臂,血管可见的强健有力。听见脚步声,正好也将锅熄了火。 回头看她,有种柴米油盐的习以为常,“就知道孟总会这个点醒。” “都怪前段时间太忙了,一直五点半起床,现在都放假了还是五点半自主起来了……” 她说的苦恼,“你说这工作的生物钟是不是已经印在DNA里了?” “还累吗?” “你说呢?”孟姜姝捂嘴打了个哈欠,眼里蒙上一层泪光,昨晚上着实睡得不早。 “那还吃饭么?吃完再补一觉。”他眼里藏笑。 “都怪文助,熬个粥都这么香,本来醒了想翻身闭上眼再睡来,结果肚子饿了。”孟姜姝哼了一声,“我都被馋过来了,哪有不吃一口的道理?” “孟总这又赖到我身上了。” 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温柔,仿佛揉碎了万千星河,忍俊不禁被她脸上小表情逗笑。 用完早餐,孟姜姝也没有睡意了,便捧了本《资本论》趴在床头看。她喜欢看这本书,虽然不太符合她恶臭资本家的身份。 文尧则是收拾好餐具后便阅览财经报纸。 结果看了不到一个小时,酒店的门就被敲开了。 文尧开门,看着面前黑色鸭舌帽黑色长款羽绒服的人,那张脸赫然就是之前被他误会为男性的孟宁。 他温和道:“找孟总吗?请进。” 孟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门牌号,心想该不会走错了吧? 表姑说自己订的1402间,怎么是文助理住在这? “怎么?”孟姜姝听到动静,踩着拖鞋便去看看,看见两人站在门口,奇怪走上前去,“宁宁怎么不进来?” 女孩脸上露出惊喜表情,一下子笑得跟朵大菊花似的,“表姑!” “进屋吧。” 孟宁在沙发坐下,接过孟姜姝递来的纸杯,呡了一口温水润润被冬风吹的干涩的嘴唇。 脑袋一短路,就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当总裁的助理感觉很累诶,才七点不到就要汇报工作吗?”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劲。 一个女总裁和一个男助理住在酒店同一间房一晚上,可以简化成一个总裁和一个助理住在酒店一晚上…… 不对不对!应该是: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住在…同一间房…一晚上…… 女孩的表情由疑惑到渐渐察觉什么,再到恍然大悟,然后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的看着孟姜姝,脱口而出:“不会吧?!” 办公室恋情??! 文助理这么正经的一人,彬彬有礼的…能是那种靠身体上位的吗?不像啊! 表姑也不像能做出这种刺激事情的人…啊这,倒也不是绝对的,毕竟自己一女的都抵挡不住表姑的魅力…… 嘶,这是她可以猜的吗? 闻言,孟姜姝几乎立刻便接上女孩的话,语气慵懒随意,眼睛里有笑意,似乎在为女孩的脑洞感到好笑。 “你又想些什么?文助是私人助理,当然也包括提供早餐。如果你再早一些来,说不定还能尝到他的手艺。” 女人的解释和浅笑都无懈可击,让人信服。 孟姜姝久经不见硝烟的商场,习惯了快速思考,反应也比一般人要快。一般来说,只要是她想撒的慌,除非心不在焉,一般都不会让人找到破绽。 听了女人解释,坐在沙发另一边看报纸的文尧眸中微闪,碰触到纸杯的手指停顿片刻,随后便面色如常的拿起来,咽下纸杯中的温水。 孟宁一下子就相信了,“奥,为我刚才可怕的想法感到非常的抱歉。嘿嘿,这样的话,季老帅哥还是有机会的!” 看着侄女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孟姜姝勾唇。 想逗逗她这个单纯好骗的小侄女,“要是你一进门猜的都是真的呢?” “嘿嘿,你可不要吓唬我,我可不信哦~” 孟宁用一种我都懂你不要试图骗我的表情回复她,“虽然文助理也很帅,但我坚定站你和老季的cp!” 孟姜姝敲了敲她的鸭舌帽沿,笑道:“少胡思乱想,多看点书,cp是不可能站到的。” 她怎么能配得上季昀呢?那站在光明之处的检察官,是不可亵渎的。 配不上的。 况且,她也早过了谈恋爱的那个年纪了。 要是她真有那种心,手机列表里想上位的多了去,随便拉一个就是。 漂亮的野花采摘一次就行了,偶尔看看颜色会觉得新鲜。可久一些便会感到无聊乏味厌倦,恋爱不如情人。 情人关系安全,只求舒服,不用走心。 她图爽他们图钱,你情我愿的买卖。 不用考虑对方意愿,只消用钱买。虽然买不到真心,也能买来一夜的柔情,真真假假的,于她而言无所谓。 孟姜姝心里是这样想的,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毕竟自己还是长辈,得给侄女做个好榜样。 孟宁努努嘴,“好吧,那表姑今天能陪我逛街吗?快过年了,我得往家里屯点年货。” “成,我换身衣服。”孟姜姝说着起身去了卧室。 换好高领绒毛衣和白色羽绒服,牛仔裤里套着保暖裤,脚踩一双板鞋。没拿包,只带了一张卡和钥匙便出门了。 车里,孟宁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正传心开车的女人,看的入神。都说认真的人最美,果然不假。 “我一直以为表姑这样的大老总都不用会开车呢,毕竟都有专门的司机。” 孟姜姝莞尔一笑,“平时开的确实很少,这不是司机放年假去了嘛。” “再说,这年头不管家里有车没车的,成年后做的第一件事情难道不是拿驾照吗?会开车还算稀奇事情么?” 孟宁摇摇头,“就是觉得表姑这个总裁做的很接地气。” “是吗?”她唇弯了弯。 “总觉得和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出入还是蛮大的。”孟宁疯狂点头。 孟姜姝是知道这类书籍的,大致内容千篇一律的让人乏味,她听一遍便能概括。 在她高中的时候很多女生都为此着迷。 她读的高中升学率是燕京最高的,却非私立富二代的学校,学生都是靠全省名次划进的,大多都是普通人家的聪明或努力的孩子。 她当时思考,女生们看那些言情总裁书籍应是用来代入她们自己,幻想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优秀的完美男性来爱自己,以获得现实中不能拥有的满足感。 可谁人都清楚,王子公主才是适配的,不对等的权利地位下不会有对等的关系。 所谓灰姑娘嫁入豪门,痴人说梦罢了。 圈子就不同。 有钱有权的男人不是利益联姻就是被从小身处的环境中优质女性吸引结婚,怎么会留有空闲让一个平平无奇的、阶级都不对等的女人来涉足? 哪怕这个女人如何如何的漂亮。 最多不过是男人的情人二奶,做外室。 更何况所谓豪门一但揭开了表面镀金的罩子,除了臭气的金钱外,只剩血淋淋的罪恶了。 商业圈子里混的都是深水,一个不小心便会尸骨无存,她被裹挟其中,从小就懂得道理。 竟有人企羨。 当真是……如果能选择的话,她宁愿和她们交换,只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有一个平凡却任她涂鸦的人生,可能物质匮乏,没有香车宝马养尊处优的生活,可也是她奢望的。 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 孟姜姝收回思绪,淡淡的看着不远的绿灯,食指叩击着方向盘,“不过是借文字寄托对爱情权势金钱的崇拜和向往罢了。” 孟宁点点头,只觉得深奥。 继续说起来,“霸总文里都是司机或助理开车,而且霸总都有很多套房,除了和女主不可描述之外不住酒店,而且我那天看的那本里面的霸总七点就起来看股市,看着还挺忙的,其实还有大把时间和小白花女主虐恋情深,工作都扔给助理……” 补充最后一句,“最重要的,霸总特别喜欢仗着权势对女主强取豪夺。” 孟姜姝有些匪夷所思:“七点股市还没开呢,看什么股市?国内股市上午九点半才开,冬令时要想早一点,也可以在早上五点收市之前赶M国的。” “啊?这个我不知道诶……”触及孟宁的盲区了,她脸上空白的像是待涂的答题卡。 “工作都给助理这件事表姑我也干过,不过不是为了谈恋爱。” 她手把着方向盘,声音有种悠远的飘渺,“有过特殊时期状态不好没法工作,只能让助理代办。” “别墅我也确实有两套,都在江城。燕京有孟家老宅,也不常来,没必要再添置一套,酒店也方便。至于强取豪夺……但凡上过学过政治的同志应该都晓得违法乱纪不能干吧。” 强取豪夺?商业圈里这种算是比较温和的玩法吧?她亲眼见过的比这恶心的多。 金钱面前人命如草芥。 但是为了还是高中的侄女一个正确的价值导向,必须给她灌输正能量。 孟宁点点头,对于自己的表姑深信不疑,“霸总都有高价私人律师做担保,女主根本打不赢官司,还会因为霸总的威胁而家破人亡。” 孟姜姝:“嗯……哪里都不是法外之地,作恶多端必定自食恶果。纵使法律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但也在不断完善之中,绝对不会因为有钱就开特权通道。” 她笑了,说的她自己都信了。 有钱可以铺一条金条堆成的路,利益驱动下什么都可,欲望驱使下人和野兽无异。 “不论干哪行哪业,宁可正道直行,不做违法的事。” 孟宁点点头,“对,违法乱纪不可做!” 两人聊着便到了商场。 孟宁对年画灯笼之类的没什么感觉,她认为过年一定要饺子可乐电视剧,还有女朋友的跨年夜电话粥,于是她就跑到零食区进行扫荡。 孟姜姝则负责刷卡。 给小辈过年买东西是一件很不错的体验,因为孟宁是真的很容易满足的小孩,开心都写在脸上,口罩都遮不住,从星星般的眼里溢出来。 出了商场,孟宁突然说肚子不舒服,又跑回去上厕所。 回来就递给她一个粉色绑着丝带的小盒,塞在她掌心里。小姑娘笑得贼嘻嘻的,“先不要打开!等明天再看,这是我给表姑的生日礼物。” 孟姜姝一愣,明天是她的生日吗? 她垂眸看了看手机日历,农历腊月二十八……她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她轻握袖珍的小盒子,感受到磨砂质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她笑容发自内心,眼角都含着笑意,“谢谢。” 小盒子在生日当天打开,是一款漂亮的镂空茉莉簪花胸针,底色枝叶的墨绿复古多一些,花是上釉象牙白,端正也不显繁琐。 虽不似她平日的精致奢侈,可却比任何都要无价。 之后一直别在西装上,不曾再换。 孟宁被她看的不好意思,红着脸别过头,“咳咳,明天的生日会你得让我喝两杯酒,不要再像去年mama过生日的时候那样拿果汁糊弄我了……” “那不行,你爸不许你喝酒。” 孟宁垮了脸,嘴要撅上天,哀嚎道:“啊?就一点也不行吗?实在不行,鸡尾酒也成啊!” “行,最多一瓶鸡尾。” 孟宁转过头来,原本哭丧的脸一下子笑得灿烂如花,对着车窗暗自比了个“耶!” 孟姜姝轻笑,无奈的摇摇头。 …… 因为没有提前准备,今年的生日就直接在酒店过的,人也是昨天晚上微信复制粘贴一键发送的,所有好友都是一样的话。她用的是私人社交的小号,只发了工作以外的人。 孟姜姝觉得无所谓,只要想见的人来了,剩下的能来几个是几个,一个不来也无妨,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她没想到,想见的人没到,剩下的倒全来了。 高档酒店的包层套间里什么都有,堪比四室一厅的豪华大房。 恕孟宁见识短浅了,从来没在线下见过这么多美男,她坐在包间沙发上,看着推门而入的一个个衣架子,她直接看呆了。 表姑的生日派对她是第一次参加,原以为会是一些职场上的朋友,比如挺着啤酒肚的大老板之类的,没想到全是帅哥,各种类型! 九头身,大长腿,西装休闲运动装,长发寸头三七分,青年真是好看的各有千秋。 她呆呆的看着女人游刃有余的跟来者递酒打招呼,有种恍惚感。她是不是参加错了? 有没有可能,这不是生日派对,而是帅哥选拔赛? 肖蕤到的时候也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 看着一袭红裙袅袅娜娜走过来的女人,衬着着挂满气球和生日礼花的房间和桌子上开满的酒瓶,四周的声音一下子全都屏蔽了,只有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她生来就是焦点,漂亮的扎眼。 孟姜姝将倒好的红酒递给他,目光落在他生的漂亮的五官上,又集中注视着他的眼睛,嗓音含笑,“欢迎。” 她的眼神太有迷惑性了,看人的时候深情款款,仿佛一直为了等自己的到来,仿佛这一群人中只有自己是被她眷顾的钟意的知心人。 他接过酒杯,看着她张合的朱红唇瓣,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有种要吻上去的冲动,被他硬生生克制下来,无端的吞咽一下。 孟姜姝看见他的眼神,莞尔一笑,从他身边走过去迎接新到的来宾,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今天我生日,喝酒适度,不要做出格的事,毕竟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演员了。” 两个穿蓝色运动服的青年挤过来,将女人的酒杯倒满,其中一个脸庞稚嫩一些的有些不满,“姐,你都好久没叫我来玩了。” 另一个看着白皙可爱,像是网上比较火的那种小奶狗,声音也很少年,叫祁双林,“是啊!很想jiejie呢,jiejie一定要亲自拆我送的礼物,有惊喜……” “不是说在外面叫我孟总么?”孟姜姝跟他们碰杯,发出清脆声响,晃了晃暗红色液体,似笑非笑,可气场却不容忽视。 “知道错了,孟总就饶我们一回吧!”祁双林可爱的吐吐舌头。 等来宾到齐的差不多,众人坐在一张加宽的长桌上,桌上摆满了菜和甜点,还有数不尽的好酒。 吃完晚餐,推出来蛋糕,蛋糕上点着漂亮的心形蜡烛。 二十七岁生日快乐。 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