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堇/倪则仁】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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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瀚托我去探望苏教授,我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去,他支吾不正面回答,“你就帮我看看苏老师还好不好。” 两个变态。他们俩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成天在学校里眉来眼去,苏格致的老婆整天晚上守着苏格致下班,那双眼睛四处瞪人,可悲,不知道自己老公是个变态吧。 那天晚上我就见到了苏格致,他的死刑已在即,没想到这关口还有人来探望,也没想到是我。 “吴瀚叫我来看你。” 苏格致怔愣一下,又安抚又掩饰地对我笑笑,“谢谢你啊,告诉他我没事,让他好好学习。” “你没告诉他你要死刑了。” 我这话说的笃定,把判罪单拿着在他面前展示,“你们两个恶不恶心?” 苏格致不搭茬,说话强硬起来:“你怎么说话的?有你这么和老师讲话的吗?”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给吴瀚,他会怎样?” 苏格致拉下脸皮,语气稍微软和一点来求我。 “你和吴瀚,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他cao你cao得shuangma?” 苏格致是系里威名最甚的教授,谁见到他都是尊敬有加,他的课到课率也是最高,表情总是严肃,此刻被接二连三的冲击,脸上终于有些崩坏,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苏老师”我把那张判罪单从缝隙推到他手边,“你知道我要什么。” 死刑犯在死前三天都有临终关怀,连这个假模假式的强jian犯也能享受单人牢房,这倒是让我省下一些不必要的功夫,也免得家里老头又唠叨。 苏格致面上还是屈辱的表情,活像一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布,褪去他的衣裤时暗叹自己果然没看错。 当初晚间喝多了酒,自然也是不能骑车,路过一片野竹林时听见有人交媾的yin声,本以为是一对小情侣在野战,细听才觉出来是两个男的,昏暗中和苏格致对上眼,他被吴瀚抱在怀里,被顶得泪流满面,被我吓得一惊连拍吴瀚让他停下,戴上眼镜张望时我早已换了个地方躲藏了。 苏格致被我摁在床角,手上有手铐,膝窝只能架在小臂,门户大开动弹不得。用手指分开他那两瓣肥厚的yinchun,里面还是干涩的,xue口上方的阴蒂也藏在最里面,由内而外地向我表达身体主人的抗拒。 可这景色实在美丽,此时他的不配合也被衬得别有一番风味,用并拢的指尖轻扇,很快就从隐秘的xue道中泛出点点晶莹。苏格致必然是爽了,连阴蒂也颤巍巍挺立,摸上去红肿发硬,用指甲剐蹭时手下整个白软的屁股都向后缩,xue口也不断翕张。 苏格致把他自己下唇狠狠咬住,只能从急促的呼吸中听见他的喘息。这婊子还在装呢,我心下不喜,用尽是yin水的手指挤开他的嘴唇,“苏老师,味道怎么样啊?”苏格致却仿佛要把抗拒进行到底,一言不发。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手抽出来就着他自己的涎水给他一耳光,再向下去抓起他松软的乳rou,摁着两粒rutou揉搓,他眼镜被我打掉,此时眼睛里竟泛着莹莹水光,“苏老师,你配合一下,咱们也不受罪不是?” 他微不可见地点头,我把屋外守着的狱警叫来开手铐,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趴下开锁时眼睛都移不开苏格致的批,苏格致把头转过去,眼睛死死闭上,待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才从紧闭的眼尾浸出一淌泪痕。 没功夫去管他那伤春悲秋,握着他的手把我的yinjing撸起来,接着又送到他的xue眼里去。 吴瀚到底已经cao了他多久?他的xue已经被cao熟了,一波又一波的yin水从甬道中涌出来,温热潮湿xuerou收缩的也恰到好处,难怪把吴瀚吃得死死的,比那些纯然的女xue还要美妙。 “吴瀚天天cao你?”苏格致嗯嗯啊啊敷衍我,我使力狠凿几下,他绵长细弱的叫喘一下变了调,“没有...一周...嗯...一周见一次...” “苏老师平时怎么解决的?”“你老婆知道你偷情吗?”“你女儿知道吗?”“平时会不会自慰?”“用手还是用道具?”这些他通通不回答,问得狠了就装死不看我,偏偏他的rouxue比他诚实多了,翕张得更厉害,屁股底下墨绿色的床单都被打湿一大块。 最后是射在他xue里的,苏格致抖着腿去摩挲眼镜,两只手分别抓住镜腿戴上,靠坐在干净的一角看着我,连衣服也没穿。 “苏老师?”我把衣服捡起来抖抖,“洗澡你可以,xue里的想清理就自己去,不过我明天还会来。”他rou白的奶子上还留着我的手印,腿夹得很紧,我把衣服扔给他,“到时候说不定会和吴瀚交流一下。” 白天过去时掰开他的xue眼,果然没有清理,就这么夹着过了一晚,拍拍他的xue口,满意看见他瑟缩了一下,扛着他到了澡堂拿着喷头对着xue眼冲洗,很快他就浑身发颤到了一次,用手去里面抠时,能感觉到内壁xuerou的微弱痉挛,再使劲抠几下,xue口上端的尿道口就喷出淅淅沥沥一道水柱来。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人。”他有些懵,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浑身一抽一抽的。“你那天晚上在和吴瀚干野炮,我看见了。” 我不是说谎,我真看见了。那天我本想干脆尾随吴瀚,好半路找个地方把他给杀了,结果苏格致临时让他变道,我就只能回去,第二天就听老头说苏格致被抓了。 那天晚上我执意要问出他隐瞒罪证的意图,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轻蔑对我笑笑,“像你这种人,这辈子也不会懂的。”妈的,我把他摁在湿滑的瓷砖上狠cao,他挺着腰抖腿叫喘,腔内堵不住的yin水尽数浇在yinjing上,随着热水散发出甜腥的sao味。 到最后他连站也站不住,我只好把他抱回去,我的rou在他湿滑柔顺的xue里一步一cao,回到监室时我的外裤全被他的yin水打湿。 分别时还在玩他的奶子,他两粒rutou长得可爱。小小的,被cao惯了也透着未经人事的粉,含在嘴里细细用牙齿研磨,口感实在美妙。“放心,我不会去告发你顶罪。”我这次没有射在他xue里,拿出事先准备的假阳具让他含着,“其实我还挺感激你的。明天给你说原因,怎么样?” 可能是最后一天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他已经破罐子破摔,居然事先就把衣服脱了叠放整齐,上面端正放着自己的眼镜。 我躺在床上,他坐在rou上,我一边顶一边用手掌搭上他的肚子,隔着皮肤去按压他的zigong,我的yinjing早已破开他的宫颈,好心为他增添宫腔的快感。 射精时yinjing正在最深处,苏格致反射性的想逃,被我按紧了腰强制灌了精进去,爽得他翻白眼打颤,xue里喷出一束又一束。 “我能不能去洗澡。”他把双腿岔开,刚刚射在里面的精就缓缓从xue口溢出,“明天就要执行死刑了,我想干干净净的。” 他的语调平静的可怕,不像是一个活不到一天的人,“行啊。”,我说。 澡堂的隔间不太宽敞,看着他小小的一个在里面软着腿冲洗,身上乌青瘀红。 他还在抠xue,我忽然想起来什么,“我昨天是不是和你说我要告诉你原因的?” “强jian犯是我,杀人犯也是我。” 说完我就转头走了,还没走出澡堂大门,听见后面咚的一声。哇,这下肯定摔得很疼,不过不用上药了,太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