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
值钱
“你赔得起吗?臭婊子。” “实在是对不起,客人。”沈南苧不停的弯腰鞠躬道着歉,双眸扫过自己颤抖的小拇指“我实在不是故意的....” “沈行,多久没来兰庭,怎么一来就发这么大的火啊。”孟迟不紧不慢的来到走廊,尾音拉长,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看着满地的碎片,心中已了然了个大概。 沈进程不耐烦的扯了扯袖口“孟老板,给你面子,打碎的这瓶酒就不要她赔了。”话音一转“这臭婊子给我磕个头这事就算完了。” 听完此话,沈南苧喉咙发紧,一股寒意从背脊骨散布到全身,身体开始发冷。 孟迟上翘的眼尾挑起,“沈行,何必为了一个下人而动火气,今晚沈行在兰庭的消费全免,您尽情玩。”一句话便将此事化解了过去,停止笑意的女人威慑力一下子攀升。 见孟迟不给自己台阶下,想要发火的瞬间,沈进程瞥见二楼转角处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卖你孟老板一个面子。” “您玩开心。” 等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去,沈南苧身子依然紧绷着,抬眸看向孟迟,带着歉意,小心翼翼的开口“孟姐,给您添麻烦了。” 孟迟神色慢慢沉了下去,语气带着明晃晃的寒意“属于哪个区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皮肤白皙,唇瓣看不见一丝血气,仿佛是一具行尸走rou。 “红区。”沈南苧颤声补充“孟姐,您别开除我,我什么活都能干。”说着眼底竟带了些水意。 “你知道你刚刚得罪的人是谁吗?荷行的二把手哪次来不是消费上千万,你给我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还想继续留在我兰庭?” 孟迟接过身后小厮递来的烟,晃眼一看,女人眼眶一湿,破碎感十足的模样,竟凭添出几分诱人的风情,细看那柳叶眉尾部还有这一颗黑痣。 沈南苧赌不起,她需要这份工作,她要等的人还没出现。 孟迟手指挑起沈南苧的脸,细看了几秒,吐了一口烟雾,轻声问道“meimei,你又值几个钱呢?今晚过后不用来了。” “孟jiejie!”少女的声音欢快,透着股清甜。 沈南苧嘴唇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小拇指似乎又在隐隐作痛,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滋生出来,她转头望向来人。 姜家的小公主——姜晚。 光看女人的外表干净的没有半点烟火气,柔弱又乖顺,娇的不易接近。 孟迟拿起帕子擦拭着手指,仿佛摸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对着姜晚勾唇一笑,“晚晚,怎么想着到我这儿来了。”顺带挥了挥手示意将沈南苧带走。 沈南苧睫毛轻颤,转角的瞬间悄然侧头,却只扫到一眼几人的背影。 一年前,刀起刀落,她的无名指就被分成了两段,姜晚身后的几个男人在等着做最后的宣判,那一句“算了”语气轻松的就像随便碾死了几只蚂蚁那样简单。 一阵风刮过沈南苧的脸,冷的她缩了缩,退了几步又转过头,眸中迸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寒光,姜晚,找到你了。 沈南苧将碎发挽到耳后,镜子里的自己毫无生气,像是正在濒临死亡的人。 忠心护着姜晚的那几只疯狗可不好对付,她要怎么才能赢? “进去给我放机灵点,记住,里面可是兰庭的贵客。”经理皱着眉头,不放心的又交待了一次。 自觉的叹了口气,要不是人实在抽不出来,他又怎么会带这两个女人来顶层,还想着多蹭几笔小费,看来无望。 门开的瞬间,三人将头微微埋下,放轻脚步进入包间里。 包间内传来的阵阵轻喘声让沈南苧微微一愣,这三个月已经对随时上演的活春宫免疫了,她麻木的看着包间里过着奢靡生活的人们。 黑衣男子揉搓著他最近刚包小嫩模奶上的葡萄,女人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没过多久就开始娇喘连连“嗯……韩哥……您轻点…” 韩群扬了扬眉毛,悠然道:“时谦,老子来这儿不是为了看你演活春宫的。” 叫做时谦的男子满带微笑,平静的抽插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征服着的yin荡女人,一边看向角落里抽烟的男人“宋三,这批新来的货都是稚,不试试?” 被称为货物的女人咬着唇,只敢发出一些细小的呻吟。 “这些个sao货看着这么清高,看到我们宋三少的模样就腿软走不动路了。”韩群来了兴趣,拍拍身旁女人的屁股,“宝贝,想不想看看我们宋三哥的实力?” 女人娇羞的不敢多看角落里的男人一眼,连忙往韩群怀里钻。 “想看?”角落里的男人眼皮一撩,声音低沉清冷,却又略显慵懒。 沈南苧眼神正对上声音的主人,瞳孔骤然一缩。 风华绝代的男人窝在沙发里,一副散漫不禁的模样,狭长的眼眸里藏着冷漠与敷衍,与生俱来的贵气却又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捏着烟,对视的那刻仿佛是在看垃圾般。 沈南苧连忙挪开视线,看得人心里徒生一阵寒意。 “我让他们送几个货上来。”韩群拿起手机打算拨通电话。 “不用。”宋倚寒眼眸微眯“反正都是玩,这儿有现成的。” 时谦吹了个口哨,拔出女人身体里的yinjing,身下的女人自觉的开始用嘴为男人舔舐清理,“宋三儿,你还真是不挑,我和群子玩儿过的你能硬起来?” 韩群刚叼了支烟,听闻大笑起来“你懂个屁。” 垂着头的沈南苧眸色愈浓,硬忍下生理的不适感,瞧着经理谄媚的表情,她要想办法远离这场恶劣的游戏。 她轻轻的拍了拍经理的手臂,低声说道“经理,我想去趟洗手间。” 经理暗骂道真是事儿多,表面还是应了下来“快去快回。” 沈南苧尽量苟着身子,准备离开。 “站着。”包间里顿时安静。 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沈南苧立起身子,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