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
识破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佟月如临大敌。 “就刚刚啊。” “……” 佟月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间。 饶浅浅的脑子被他赤裸的上半身填充了几秒,一时也没说话。 她刚刚在训练馆一楼又碰到了杨庭。 杨庭这次直接走过来找她聊天了。 如果说以前遇到这种热情又温柔的帅哥,她还会开心。但一想到他的设定,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幽深黑眸,她有些出于直觉上的困惑和不舒服。 饶浅浅借口自己要找佟月一起做作业,逃上楼来了。 那次佟月虽然只问了她一句,但她隐约察觉佟月应该是不怎么喜欢他的。所以她想从佟月这里了解一点有关杨庭的事。 哪知道一上来,就看到佟月露这么多,搞得她有些耳热,还忍不住想他腰很窄,六块腹肌很标准。 佟月冲回房间随便套了件卫衣,重新回到客厅才想起自己还是忘了穿内裤。但这条运动裤面料厚,只要不剧烈动,应该不明显。 “你来干嘛。” “我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和我一起做作业。” “不要。” “那咱们聊会儿天?” “不要。” 他这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看得饶浅浅有点来气。 “我到底怎么你了佟月!开学三个月了,你今天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佟月身体一僵,头偏到一侧,“我,我说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怎么就让你这么不顺眼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 饶浅浅越说越气愤,她没指望佟月把她当好朋友看,但好歹也是同桌,不必总是一副这么嫌弃她的样子吧。 她说话一激动,身体往他这边逼近,佟月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有点心猿意马,脑子里还要拼命运转,想好怎么回,“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我和你又不熟,你不用——” 他话没说完,就被饶浅浅打断,“你下面,是不是又硬了?” 佟月马上低头,没有束缚之下的运动裤上果然有了明显的突起。 他惊得差点跳起来,就想急忙逃走,可饶浅浅的一只手掌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走。 “干嘛,你怎么这么容易硬啊,男生都是这样吗?” “关你屁事。” “哦。” 饶浅浅不生气,她力气比他小得多,也没用力,可她现在能把佟月逼在沙发的角里动弹不得。 哪怕隔着布料感觉不出来温度,但无法忽视的触感下方的皮肤都在发麻,迅速扩散至其他区域。他整个大腿乃至脑部神经都变得紧绷。 少女的脸离他不到三十厘米,他甚至可以数清楚她细密又浅淡的下睫毛有多少根。 他清清楚楚听到她对他得意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佟月羞愧难当,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这次饶浅浅终于从他故作的凶恶里察觉到了本质,她抬头去追他躲闪的眼神,“佟月,你是在害羞吗?” “我没有。”他的嗓子眼干涩到快说不出话,“怎么可能!” 饶浅浅不信,“你就是在害羞吧,脸都红了,脖子也红了。” 佟月是单眼皮,但眼睛挺大,从脖子一直延伸到眼眶整块儿都泛红,看着倒像本来的年纪了。 “……” 他无法争辩,只能一把抓住她手臂,拉进自己怀里,恶狠狠地问,“你不是很怕我这个变态吗!” 在以前的学校,那些男生怕他怕得要死,女生更别提。 饶浅浅一头撞到他胸口,强装镇定,“现在门都没关,你姥爷还在下面,我干嘛怕你啊。” “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就喊啊。” 他又下意识故作凶恶,立得越来越高的yinjing抵住她柔软的小腹,他手放在她后腰往下压,让它们贴得更紧。 好烫。这个东西。 “怕了吗?” 大概是出于好奇,大概是她刚刚识破了他的真面目。饶浅浅并没有挣扎,而是说,“我没怕,你松一点,我喘不上气了。” 她抱怨就像在撒娇,佟月的脑子无法运转,竟然蹦出一句差点磕巴的对,对不起。 他马上松开些,心想这样是不是就算允许了。 佟月都没想过他真能抱到她,手不自觉地箍紧,又微微发颤。 饶浅浅的一只腿曲在沙发垫上,另一只腿放在他叉开的双腿间踩在地上,上半身和他紧贴在一起,任他磨蹭。 外面的门半开,传来楼下的喊声和击打声,他们却一声不吭地抱在一起。 佟月鼻间都是她的香气,少女柔软的身体和他硬邦邦的躯体完全不同,他甚至隐约感觉到两团柔软压在了他胸口下方,这个认知让他幻想里的还要具体。 他不知道是饶浅浅今天没穿内衣,因为她懒。卫衣的绳子无意蹭到了她的rutou,她觉得很怪,又有点酥麻,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很微弱。 “怎么了?” “没怎么。” 饶浅浅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继续蹭着。她不敢看佟月的脸,下面有点发热,流了点什么东西出来。 佟月的激动逐渐变为焦灼,下方的顶端不断吐出透明粘液,打湿了灰色的裤子,浸成深色的痕迹,还在往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不断顶。 好想再做点别的。 放在腰的左手手背青筋微突,不自觉往下移,像在往里推,又像在揉捏。 他不敢亲她,只能把脸埋在她头发里,挺直的鼻梁靠着脖颈,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嘴巴里全是压抑的喘气,听到饶浅浅面红耳赤。 “好了吗?” “还没。” 在浴室他刚射过,哪有这么快,而且这样好舒服,他不想这么快放开她。 “浅浅!” 从楼下传来喊声,吓得两人一下子僵住,都不敢看对方脸。 “唉,詹爷爷!”她回。 “晚上要不要在这儿吃了,跟小月一起去学校啊?” “不用了,爷爷!” 她倏的从他身上起来,脑子里的热劲全冷了下来,没看佟月一眼就跑下楼去了。 佟月被吓得软了一半下去,心里的火却下不去,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回房间做作业,但过了半天,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 这本节奏好像也挺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