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轻微sm/辽s广m/koujiao/控制高潮/当面自读/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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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辽广现pa 他把车后门打开,又把副驾驶上的你抱起来扔在后座上,一条腿的膝盖弯曲把你双腿顶开的同时狠狠扣着你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舌头钻进来毫不客气地侵略你的口腔,膝盖隔着你的内裤摩擦,跳蛋还在里面震动。绝对算的上是有些粗暴的前戏,但对忍耐了一整天的你来说却是释放的开端,下面不断吐着水,很快把他裤子也沾湿了。你皱着眉头快要不能呼吸,体内传来的刺激又让你忍不住想呻吟,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颌滴落。 “一个小玩具让你出这么多水?”他终于愿意放开你,你把头偏过去大口喘着气。 他把手伸到座位下面去,摸到一个装着两枚小蛋糕的袋子,那是你在网上刷到大家一致好评,特意要去买来试试的,价格不菲。 他拿出一个蛋糕盒子打开,用手指挖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嗯?是挺好吃的,你也尝尝。”说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动作,把指尖放在你唇边,“张嘴。” 你垂眸看看他手指上的奶油,又抬眼盯着他,把舌头探出来缠上他的手指,目光毫不躲闪,细细舔了一会又用唇瓣包裹上去,把指尖放在嘴里吮吸。 他被你撩拨得下面发痛,眯起眼睛。“……死孩子。” 一把扯掉你的内裤,他钻下身去,把你一条腿架起来。却不是帮你舔,而是很有耐心的,把蛋糕上剩下的奶油都仔细涂在你已经湿得滴水的花唇上,沾着奶油的指尖来回划动,几乎感觉不到他手上平时带着茧的粗糙质感,经过浑润的豆蒂时,还坏心思得多摩挲几圈。 “变态……浪费……”你忍不住吐出几个字,心想什么人会用奶油做润滑。 他显然听得很清楚,但没立刻回应。一只手勾住你里面跳蛋的环扣带着它往里进进出出,接着埋下头,伸出舌头舔上了被覆盖在奶油下面的rou唇,边舔边吃,含糊不清地跟你说:“骂谁呢?现在还浪费吗?” “你怎么……呜……”没想到不仅是润滑,而是一点也不嫌弃的,混着yin水被他舔掉了……你脸红到发烫,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捂着嘴颤抖着去了。 “这就不行了?”他没打算放过你一秒,你扭腰挣扎着,想把他的头推开,但被他死死扣住双腿。他把跳蛋拿出来扔在一边换上三根手指,让自己可以更灵活地抠挖你那块软rou,你很快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脑子一片空白之后瘫软下来。 他俯身过来亲亲你眼角的泪,你听见他把皮带解开的声音,感到腿缝间被硬物抵上前后蹭着。 “说点好听的。” 你哼哼唧唧,双臂环绕勾上他的脖子。 “文远叔叔,快点,cao我。” 二、飞广 你抬脚,已经裸着的足踩上张飞被层层布料包裹严实的胸膛,夹起一缕墨色的碎发胡乱磨蹭着。 “听闻张将军也画艳图……” 他捉住你的脚踝,力道不轻不重,停下你继续用脚趾撩拨开衣襟的动作。 “是,接的稿子。” 你坐在案上,他跪着。本来是要干什么的来着?哦……上次你帮忙做成的那件事,为表感谢,他提出免费给你画一幅画。 “不好好观察清楚,怎么能画得传神呢。” 你弯曲膝盖,将另一条腿也勾上他的肩膀。 他盯着你,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翠绿的眼眸深不见底。片刻之后松开手,几下就扯掉了所有阻碍。 调整好距离,不至于失焦。眼前的一切晕染成暧昧又陌生的颜色,交叠的花瓣下包裹着一个圆润透粉的豆蕾,跟你胸前的,并不太一样。往下愈发黏腻潮湿,丛中藏着幽泉汩汩。 杀手的目光冷冽敏锐,只看一眼,他想他记住了,可以再近些了。 唇瓣贴上去的那一刻,他感到你被托举着的腿根明显颤抖了一下。厚实柔软的唇沾上湿热,两片唇瓣配合着开合吮吸,慢慢上下挪移着涂抹开来,又小心尝试着轻咬几下,比跟他接吻的感觉更加让人沉迷。鼻腔里涌入的味道甜腻刺激,纵使是他也快要控制不了逐渐紊乱的鼻息。 “呵……张将军,”你左手抚过他的眉毛,顺着侧脸划过下颌,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抬起,大拇指指尖撬开唇齿,抵着舌头拨弄,“不止是亲吻,要用这里。” 津液从唇角顺着你的手腕流下,他抓住你的小臂,语气一如平常,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不怕刺青里有毒了吗?” 你收回手,重又直立起身子。“用舌尖就可以了,又不会——” 话音未落,他已经又埋头回去,舌苔带来粗糙的摩擦感让你有一瞬触电的酥麻,随后被湿软温热的舌rou整个覆盖,摩挲震动。舌尖怎么可能足够? 于是你又改口道:“本王……哈……何曾怕过?” 几日后你收到张飞寄给你的画,随画还附带一张纸条,上写:务必独自鉴赏。当然不信他能画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巨作,不过你还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才打开。 一只黑色的蝴蝶,停落在滴着露水的鲜花上采蜜。 虽然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品种的花,蝴蝶也是极简画风,但你还是拿出他的心纸君,写下一行字: 张将军,画技见长。 三、飞广辽的乐子人凑字数的 “张……张将军?” 张辽刚才急匆匆地绕过屏风走到你面前来,坐定之后又一言不发,你停下手中的笔,有点不祥的预感。 “听说你现在有两个张将军了,这是在喊谁呢?” ……没想到一开口就出错了,你赶紧低头把自己藏回堆成山的公文后面,奋笔疾书。 “装什么聋?问你话呢。”他又绕过那座小山,撑着下巴坐到你旁边来。 跟张辽相处的原则向来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屈还能更屈。你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撤,说道:“虽然是……有两个,但文远叔叔只有一个,我可以发誓!” “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张辽正要抬手把你提溜过来,书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一团墨一样的身影拖着他的宝贝画箱走进来。 张辽的手还悬在半空,你看准机会赶紧牵住他的手放下来安抚,又用另一只手揉揉自己的额头。 “张将……张飞,本王说了很多次,门是可以用手推开的。” 本来还奇怪谁敢对你这么无理,张辽正准备发火呢,这下知道了。他白了你一眼,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愤怒变成了玩味的笑。 “你就是那个张飞?” 张飞自顾自把画箱安放好,而后才抬头淡淡看了你们一眼,又对你说:“你跟他也睡过?” “是啊。有问题?” 这当然是文远叔叔替你秒答的,而你只想把脸埋到桌上去掩耳盗铃。 张飞于是笑了一声,很不屑。 往常这时候他一定已经拿钱走了,但今天居然也走到你书案旁。“介绍一下吧,广陵王。” 你只好把头抬起来,两道目光齐刷刷看向你,你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烤熟了。 “这位是张辽……张将军,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哈哈……哈……”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张辽冷冰冰地打断了你的尬笑。 “咳……这位是我文远叔叔。”你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再嬉皮笑脸了。 张飞哦了一声,然后点点头说:“确实是叔叔。” “他真的没有在阴阳怪气你!他说话就这样!”你从后面一把抱住已经掏出武器的张辽,又赶紧扭头对张飞说:“快快这次的画多少钱,快点拿钱走人啊!” “八千两。” “多少?”明显被震惊到的张辽连打架都忘了,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你,“他用金子画的?” “……不是……文远叔叔我一会再跟你解释。”你放开手,站起来准备去拿钱。 张辽以你看不清的速度闪现到张飞的画箱边上,你还没来及阻止他就打开一幅画端详起来。 ……完了…… “你……你这画的是什么?”文远叔叔的眉头快要打成死结了。 “《狸奴嬉戏图》。” “狸奴呢?” 张飞在画上指了几下。 “…………”张辽冲过来把画拍在你桌上,“他这不是纯□□吗?这□□要八千两?你就这样被他骗钱?” 话音未落,白蛇吐信般的矛尖已经指上了张辽的脖子,好在他也反应极快,短剑挥舞一下已将危险解除。 “你说我的画是什么?”张飞说话一般不带太多感情,这句话却是一字一顿,像要吃人。 ……全完了…… 二人从书房打到内院,又弄塌了楼里几间屋子,最后飞来飞去也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你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公文,它们倒是一点没被殃及,不知道该不该夸那两位贴心。 不知道这次的修缮费又要花掉多少?你拿出傅融的心纸君,说:“傅融,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