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兄妹关系

    和司令仪和好之后，小卉陷入了一个新的美妙的泡泡里，一周好像只有一两日回了学校，多数日子都是跟着司令仪，她带她去了能看看最绝妙江景的洲际酒店，整个海港城被框进无框的玻璃长窗里，她还带她去见了她的哥哥，那之后只要司令仪有的，司方询就一定会再准备一份小卉的，那个为了讨司令仪欢心才交往的男孩，小卉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醉生梦死的富贵日子快活的让小卉找不到东南西北，有天晚上喝多了和司令仪抱在一起睡在了她的卧室里，半夜小卉醒来哑着嗓子摸下楼找水喝，看到司方询坐在暗红的雪茄椅上，衬衣解至下腹露出白皙漂亮的身体，腿间有一女一男在他身下呻吟蠕动着，小卉看着那张矜贵冷艳的脸蛋上仰露出锐利的颌骨后发出轻微颤动，小卉腿一软，司令仪把她拽回了房间。

    小卉觉得诡异又潮热，回了房间同司令仪说想回学校了，司令仪沉沉看了她良久："小卉你喜欢我哥哥？"

    "不是，不是的....我什么都没看见的，就是打扰你太久了，令仪我想..."

    司令仪笑了，细嫩的指甲抚了抚小卉鬓间的湿发，女士香烟清冽的气息钻进小卉轻薄的睡裙内："那小卉是讨厌我了？"

    "没有，喜欢的..."

    司令仪说什么都不要小卉这么晚走，两个女孩拥着又回到了床上，睡意朦胧间小卉听到司令仪说："...太小了，小卉你还小，再等你长大些..."耳廓被她喷得痒，小卉呜咽了一声，蜷成一团又睡了过去。

    再后来，小卉开始有点躲着司令仪，迷朦的幼兽有些迟钝又有些敏锐地感受到了危机，美貌的特困生失去了公主的庇佑又沦为了食物链的底端，莫名的中伤和不经意的肢体碰撞吓得小卉再也不敢去学校，回家之后成日锁着门在房间内哭了睡，睡了哭。

    小卉哭了几日，周祁就在房间外踌躇了几日，最后实在忍不了破开房门，把小卉从床上捞了起来，把人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仔仔细细给她擦脸，为她喝甜白粥，母父去世之后，兄妹两个关系也一度有些尴尬，沟通得少，谈得最多的话题也不过是钱。

    周祁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小卉，你休息好了，哥哥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小卉无力推开他，用那种受伤又怨恨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想读你就自己去读，我没有求着你又当妈又当爹的伺候我，周祁，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我是不会代替你考上大学的。"她前言不搭后语，但她知道周祁明白她在说什么，是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只敢窝里横的废物，她觉得自己足够恶毒，眼泪流不尽般掉，咸水滑得嫩生生的脸蛋刺疼。

    那张湿帕子被周祁又拿来贴在小卉脸上，擦了泪，还要拿来擦擦她哭出来的鼻涕，小卉把帕子夺过来又扔了出去。

    "对不起。"

    "我不要你给我说对不起！"脑袋哭得发懵，她也知道不该这样对周祁，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要对他恶劣，最好能把他骂走。

    "那小卉要什么，告诉哥哥好不好？"

    "我想要你别再管我了。"女孩子鼻腔里传出的微弱气音弄得周祁眼酸。

    在一场不算吵架的吵架之后，一切又都归于了平静，小卉没有再回学校，连高中结业证书都没有拿到，周祁去度假酒店上意外受伤，但却因此结识了酒店的小老板司方询，做他的打手，做他的助理，做他的合伙人，慢慢挣了好多好多钱，小卉不太关注哥哥的生活，刚开始周祁也乐得把她养成一个快乐的小米虫。

    只是小卉花钱太猛，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填充心里被挖开的大洞还有无人弥补的情感缺失，隋致看着兄妹一个玩命挣钱，一个玩命花钱，渐渐觉得小卉像一个水蛭一样一个劲往他哥身上藏甜血的地方钻，因为小卉渐渐不满足于寻常的乐趣，她也开始尝试像周祁和隋致一样尝试做一些投资，她没什么长远计划，只看重那些短期高增值高风险的市场，钱来得干净或者不干净，并不重要，挣了就去澳门赌，输了就输了，反正折的也是周祁的钱，他也并不在意，不是吗。

    隋致私下里找过小卉谈过几次，倒也不是不让人花钱，就是想让小卉也多心疼心疼她哥，小卉低着头嗤笑了声："他不也是你哥？"

    日子照常过着，周祁卖力卖命一个高中学历的人混成了司氏的执行官，任职礼当天，却突然联系不上小卉。

    小卉玩命造钱那段时间招惹上了一个卖药的人精，小卉跟着他挣了几次钱后就不再往那个无底洞里投钱了，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断干净就能断干净的，

    那人在夜场里跟小卉敬酒，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甜水咽到了女孩肚子里，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被药折磨得不堪，还被人半囚被她吐得脏兮兮的包间内，等着她再拿钱出来才啃把东西接着给人续上。

    事情没捅周祁那儿，直接到了司方询耳朵边上。

    司方询这边当时也正在周祁任职礼上同人应酬，他拦住了来寻人的隋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交谈的meimei与周祁，难得的有些兴奋起来。

    先一步捡到了呢，meimei的小宠物，这可真是个宝贝，一次性能拴住三条疯狗。

    不知道隋致和司方询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隋致很少再同周祁报备小卉的事情了。

    旖小卉这边每日要做的不过就是在挂了同周祁的报备电话之后，哭得一脸脏兮兮不管不顾爬到司方询腿边，去扒出他手里的东西，再央求着他一遍又一遍往自己嘴里灌精，只有紧贴着他身体燥热的焦灼的不耐的才会缓解，雪白的女体在男人身上起伏着，汹涌的快感漫过身体一次又一次，小卉体力不支伏在司方询身上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