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关于早晨
花木兰把高长恭从酒店带回来后,两人和平共处了一个星期,虽然花木兰日常喜欢动手小动作不断,但两人毕竟没分手,且花木兰做得也不够过分,一来二去,高长恭对亲亲抱抱什么的都麻木了。 但事实证明,像花木兰这种狗一样的脾气,你退一步她不会礼尚往来跟着退一步,她只会得寸进尺。 比如现在,大早上的高长恭被勒醒了。花木兰从背后抱住他,胳膊环在他的腰腹上,收得很紧,他臀缝里还卡着某根坚硬guntang的棍状物,高长恭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僵了僵,胳膊肘往后怼了怼,咬牙道:“花、木、兰!” 后者发出一阵含糊的鼻哼声,胳膊收紧,往前顶了顶胯。 高长恭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的硬度和热度了,蹭过臀缝和尾椎骨,这种感觉诡异地让人头皮发麻。 “你他妈——”高长恭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别闹……唔。” 花木兰的手顺着高长恭腰部往下摸,滑到小腹下,伸进睡裤里,捏住了他半抬头的鸡儿。 高长恭没想到她那么野,整个人僵住了。 花木兰整只手握住了高长恭的整根yinjing,半硬起来的的尺寸放在正常亚洲人的尺寸里还是挺可观的——当然不能跟花木兰这种不知道算不算正常人类的Alpha比。 花木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感受到高长恭在她手里彻底硬起,她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从柱顶的guitou揉到下面的囊袋,擦过马眼时高长恭腰窝一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花木兰,你别——唔!” 高长恭被逼着发出了一声呻吟,自己撸跟别人帮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这并不是花木兰帮高长恭撸。但不知道是因为被花木兰标记过,还是因为腿缝里抵着花木兰的鸡儿,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高长恭这次敏感得不可思议。 随着花木兰手上的动作,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向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高长恭眼神迷离着,喘息温热潮湿,很快,他脑子一片空白,在花木兰手里射了出来。 花木兰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收拾干净了,然后把高长恭翻过来与她面对面,拉过他的手握住了自己早就硬得快爆炸的鸡儿上。用那种直勾勾的、狩猎者看向猎物的眼神看着高长恭,压低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唔,也帮帮我。” 高长恭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感受到了手上无法忽略的坚硬guntang的触感,他下意识低下头,眼前的一幕让他瞳孔一震,整个人像被惊雷劈中,当场死机了。 他在发情期的时候里里外外都被花木兰cao透了,当然知道花木兰是用什么cao的他。花木兰有鸡儿,鸡儿还不小。这事儿带给他的冲击很大,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高长恭觉得到了这个地步,自己接受能力应该大大提升了,但现在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花木兰的离谱程度。 发情期时他意识昏昏沉沉的,被弄的时候只知道那玩意又凶又狠,弄得他很崩溃。这么清醒地直面这种东西,高长恭还是觉得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平心而论这东西不丑,颜色是干净的淡粉色,笔直地立着,不知道花木兰刻意为之还是原本就这样,整根鸡儿光洁无毛——但这玩意绝对跟“秀气”之类的词沾不上边。 婴儿手臂的大小,上边还有凸起的青筋 ——这个长度和大小,真的不会直接捅进胃里把人搞成肛裂吗? 花木兰带动着高长恭的手撸动起来,脑袋靠在高长恭的肩上,呼吸微重,喘得相当色情。 不知道是两人贴得太紧还是别的什么,高长恭身上热意蒸腾,从脚指头到耳尖都是烫红的一片。而且花木兰这几天都没有刻意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当然绝大部分时候这信息素都是挺老实的,久而久之高长恭都麻木了,就像附着在皮肤上的沐浴露味或者衣服上残留的洗涤香精的味道,不会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但现在空气中冷杉味浓烈起来,带着明晃晃勾引的意味,将高长恭包裹,然后具象化出无数透明的小触手,轻柔地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呃啊……” 高长恭发出一声呻吟,控制不住微微战栗,眼神迷离。 花木兰笑笑,亲了亲他的脸侧:“自己动好不好?” “你特么……” “帮我。” 高长恭瞪了她一眼,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卡了一下,可耻地妥协了,忍着异样的感觉上下撸动起来。 他对这种事并不热衷,只有在必要的时候疏解一下,自认为技术不咋地,加上撸的是别人的鸡儿,理论上讲应该不怎么舒服。 但花木兰一直在喘,音色比平时低沉,时不时发出几声又酥又媚的呻吟,怎么说呢……就很sao。 “哈……哈啊……” sao到高长恭都替她觉得躁得慌。 “……你能不这么喘吗?” “唔……我喘得不好听吗?” “不是好不好听的问题……主要是你能不能别喘得这么……” “这么什么?”花木兰眯眼,“sao?” 高长恭:“……” 花木兰像是有了什么新奇的发现:“难道你不喜欢sao的?” “……” 花木兰特么从哪看出来他喜欢sao的的?高长恭磨了磨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喜、欢、谢谢。” “怎么会呢。”花木兰显然不信,“之前我喘的时候你明明就很兴奋。” 她凑到高长恭的耳边低低喘了几声,去掉刚才装出的矫揉做作的成分,多了几分压迫侵略感,又野又欲。 高长恭成功想起花木兰说的“之前”,花木兰把他压在身下,就贴近他的耳朵这样喘息了,下身不断侵入狠捣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发情期的时候他的脑子不是很清醒,但身体记住了那种几乎将人逼疯的快感,现在回想起来,高长恭身体猛颤了一下,手上一时没了轻重。 “唔——轻点!”花木兰“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你弄疼我了……” 说是被弄疼了吧,但她还有心情压着高长恭又蹭又喘。 高长恭各种意义上地麻了,他不理解,喘得那么sao的人是花木兰,但全身酥软的人却是他自己。他脸上晕出了大面积的红晕,硬着头皮接着撸下去,只想快点结束。 然而他撸得手都快酸了,花木兰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高长恭之前以为“撸到手抽筋都没射”是小说里才有的极度夸张且虚伪的修辞手法,但他现在合理怀疑再接着撸下去,他的手离抽筋也不远了。 “花、花木兰……你快一点!” “要不换个轻松一点的办法?”花木兰眨眼暗示。 “……什么?” “腿借我一下呗。” 没等高长恭回答,花木兰将他翻了一个身,将硬挺的yinjing插入他腿心,挺胯在他腿缝间的软rou抽插。 空气中的信息素躁动起来,撩拨得高长恭后颈的腺体发热发涨。 花木兰察觉到了,低头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想咬。” 呼出的热气喷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那里rou眼可见地泛起一片蜜桃红。 “可以吗?”花木兰问。 高长恭没有回答,只是脑袋往前弓了弓,使得后颈更好地暴露在花木兰面前,算是默认。 后者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犬齿刺入后颈肌肤,往腺体里注入冷杉味的信息素。仿佛带着微烫温度的酥麻感从后颈扩散到四肢百骸,高长恭难耐地发出几声哼声,手指抓紧了床单。 被标记的感觉太舒服了,身后的花木兰还在往他腿间顶弄,擦过臀缝里的xue口,往鼠蹊上碾擦,高长恭随着涌上来的快感发出隐忍的呻吟,脑袋晕乎乎的。 前不久刚释放过一次性器再一次硬起来。 花木兰手指往下,握住柱身,上下taonong。 “唔!哈啊……哈……” 高长恭眼神迷离,混合了冷杉味的小苍兰信息素甜腻。 花木兰加快了胯下顶弄的速度和手上的速度,在几轮顶弄后,高长恭再一次在花木兰手里释放。 随后,花木兰也射了出来。 大量的白浊喷射,高长恭双腿间变成泥泞的一片,他失神喘息着,直到这些微温的jingye在空气中很快变凉,湿漉粘稠,疯狂彰显着存在感。 “……” 回过神的高长恭人麻了。 这个量,就贼特么离谱。 一脸餍足的花木兰撑着身,俯身亲了亲高长恭红透的耳朵尖,然后起身清理去了。 她简单清理完自己身上的,又拿了一条湿毛巾过来要帮高长恭清理。 高长恭阻止了她:“我自己来。” 他接过湿毛巾,埋头擦拭腿间的jingye,那一片有些发红,在周围白腻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明显。 “……” cao。 高长恭在心里暗骂一声,脸涨得通红。 花木兰看着他,想原地把人扑倒的心蠢蠢欲动。她蠢蠢欲动了三秒,果断把人扑倒在床上,与高长恭交换了一个黏腻腻的吻。 “呃哈……哈……” 松开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微微喘息着。 “长恭,我想——” 花木兰话还没说完,就被知道她什么花花肠子高长恭打断。 “……你想都别想。” 高长恭偏过脸,拒绝得看起来也没那么坚定。 花木兰眨了眨眼,又亲了他一口。 “行吧。”花木兰说。 反正么,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