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林x火】留不住 jian尸,吃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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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林x李火旺(耳玖) 初时姬林并不想强jian耳玖尸体的,倒不是说没有性欲,而是这两具尸体一个无头,一个被剖开腹腔挖空了内脏,太监用神通刮走上面附着的水银,但也带走了一些糜烂的皮rou,尸体腐败得有点发臭,姬林捂了捂鼻子,有点嫌弃地看着这两具血rou模糊的尸体,其中一具被削下的脖颈边缘还结着霜,似乎在封在冰雪里很久,不知道肠子是不是冷的,要是这样的话得用火烤一下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些尸体都没有生蛆虫,他挺讨厌虫子的,一想到自己的性器可能要跟这些白色的长虫一齐在耳玖的孔洞里钻来钻去,他就有点犯恶心。 姬林挥手遣下宫内的太监宫女,看着宫门慢慢关闭,他像被定住一样站了一会儿,尸体的腐败味很快弥漫了空旷的宫殿,明明宫内还点着滨海藩属国上供的香炉,他却好似闻不到这浓郁的焚香,鼻间只有尸体腐烂的恶臭。 好臭好臭。他想把自己的鼻子剜下来,但他不能像耳玖那样长回来,割了就没了。想到此处,他气愤得咯吱咯吱地磨牙,被灵孽杀意扭曲的脸变得更加丑陋,他更恨耳玖了。 其实应该叫这人季灾的,卦师算出耳玖真名叫季灾,是个学了袄景教术法的心素,这两具被季灾上供监天司的心素尸体,就是他本人的尸体。 本来姬林是打算把这件事拿来当做威胁耳玖为他夺取帝位的底牌,但在某个辗转反侧的深夜,他看着寝宫用黄金叠砌的房顶,忽然感到怒不可遏,他命人暗杀了为他卜算的卦师,又把那日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都杀了。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耳玖真相的事,他心头压抑的一口气才渐渐舒了出来。 上巳节第一次遇到的就是耳玖,为他做刀手染鲜血的也是耳玖,杀了他母亲jiejie的仇人还是耳玖,这个对他释放善意,又有血海深仇的人,除了耳玖还能是谁? 耳玖,耳玖,耳玖,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季灾,有的只是姬林的故人,敌人,臣子耳玖。届时只要他荣登帝位,就把牛心村里季灾的妻子,师兄弟,朋友,仆人,包括家狗全都给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还有季灾这个名字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锋利的虎齿像鲨鱼的齿锯一般张开,灵孽已经将他改造得面目全非,笑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他还挺开心。 姬林踢开了无头耳玖尸体的双腿,把耳玖赤裸的腿间露了出来,尸体的yinjing因为低温冷缩成紫黑色,塌在两颗瘪下的睾丸上方,盖住了因为大小便失禁而张开的后xue。 耳玖的尸体在送进宫殿前就已经清理过了,因为经过特殊的处理也没像一般尸体那样发胀发黑,看起来就像活着的耳玖在他面前,只是一个没头,一个没了五脏。 皮没了,但rou还在,yinjing用不了,但肠子还能插,这样就够了。 姬林解下了自己的裤子,撸动了两把自己的性器,但还是没硬起来。 其实他一直有不能勃起的旧疾,就算用了再强再烈的药,阳精也只能一点一滴地出,每次临幸妃嫔都要戴上专用的器具,就好像这条yinjing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但似乎这次的情况有点不同,明明没用药,姬林却发现自己的阳精正在一滴滴地流出来,像以前夏日跟父王用金锄务农流的汗,缓缓地下落,仿佛落在了心里。 他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花重金从司天监买入这两具心素尸体,当时追查到耳玖将自己的尸首卖给监天司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要得到它们。 是要用来炼器吗?好像也不是。是要用来当做把柄威胁耳玖吗?好像也不用。 只是当这两具尸体摆在姬林面前的时候,他看见宫女因弯腰而露出的胸脯,忽然恍然大悟,他似乎明白了得到的另一种方式。 于是他想,他做。蹲下来把尸体冷掉的双腿抬了起来,拿开挡住的yinjing,终于看到耳玖身后张开的洞。 耳玖后xue张开的幅度不大,但是伸进两指也能随便捅开,姬林在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个干巴巴的洞口没有半点水,肠道冷冰冰的,也不会再收缩。 cao耳玖的尸体不会舒服到哪里去。但姬林的性器却还是忍不住地滴出前列腺液,比他以往滴得都多。 他随便用手插了插耳玖的后xue,就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进去了。他看见耳玖空荡荡的头部,不太喜欢,转过头看向另一具皮rou模糊,露出粼粼白骨的尸体,再次意识到自己在强jian耳玖的尸体。 一点都不舒服。松垮垮的后xue根本无法包裹住yinjing,冷掉的肠壁也没给姬林带来任何刺激,cao耳玖就像在cao一个倒完水的杯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但姬林意外地感受到了满足,不是什么得到快感的满足,而是吃到了一颗糖果,买到了一只玉猫的满足,他占有了耳玖的尸体,仿佛耳玖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他根本不喜欢耳玖,也对他没有任何性欲,但他对占有耳玖这件事有种非常的快乐。 yinjing捅进耳玖后xue就像一跟签子将两具rou体串起来,从此心连心,rou贴rou,再没了隔阂。 即使捅得再用力,耳玖也没有半点反应,但这又怎么样呢,自己得到了,快乐了就好。 他用yinjing鞭挞着耳玖的尸体,就好像用鞭子驾驭住了不听话的耳玖,像驱使烈马一样鞭打着耳玖,让这把好用的刀刃为他所用,为他所有。 他用手指抠挖着耳玖尸体腹部的血rou,锋利的指甲尚且割不开耳玖肚皮的隔膜,但姬林很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肠子会不会被他顶到鼓起来,鼓起一个小包,留不下孩子,但也能留下一些痕迹。 他没用腰间的匕首,就用指甲一点一点地刮,破开皮层,切进血rou,把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深入到耳玖的皮rou里。 但他到最后射精都插不进深处,插不进耳玖腹部的rou,他有些无神地看着耳玖血rou模糊的脸,脑海里突然回忆到当年第一次遇到耳玖的场景,上巳节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往,他在偶然之间邂逅了耳玖夫妇。 那一年为他识破骗局的些微善意,如今化作锋利的刀刃,割伤了他,也斩断了回忆。 他再也不能回到当年,也再不复天真。他再不能看见自己母亲,家姐一面,也不能再次用热忱的友情呼唤耳玖的名字。 抛下的,毁灭的,自是留不住,也再复不回。 这冷寂的大殿,这阴森的宫苑,终于只有他一个人,也只剩他一个人。 他抱着耳玖的尸首,感觉到了茫然。情感会死去,尸体会腐烂,他什么也得不到。 但一定有什么留得住的,一定有。姬林咬牙掏出了匕首,刺入耳玖的胸膛,剥开他的血rou,撬开他的骨头,露出其中挤在一起的五脏六腑,滑腻腻的胃部肝脏像垃圾一样被了倒出来,姬林扒开耳玖的肺管肾脏肌rou,用刀锋斩断连接的血管,将耳玖的心脏挖了出来。 他把耳玖发紫发臭的心脏捧了起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生冷的人rou让他不断反胃,他边吃边吐,然后把呕出的血块塞回嘴里,生吞嚼碎,让它们落入自己的胃囊,路过自己的心房,最后它们会被胃酸腐蚀几天,然后穿过肠道,再排回这个人间。 他满手鲜血地抓住人rou吞咽,把耳玖的心脏全部吃了下去,饮着耳玖的血当水喝,血rou吞进喉咙硬咽了下去,他不会再吐出来了,也不会再感到快乐了。 他呜呜地哭了出来,忽然泪流满脸。 昨日结彩悬灯,宫城飞絮,欢声笑语,犹如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