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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7 多特蒙德奇妙夜(微H)

    [本章配合Me Enamoré——Shakira食用更佳]

    知道为什么球星太太们几乎是健身狂人吗,因为这是个体力活。

    可可不是球星太太,但她深有体会,并且体会的十分透彻,合不拢腿的透彻,她不得不改签了飞机,迟了一天才回国,当然接受到了便宜叔叔的批评教育。

    “说好了两个星期就回家,你足足迟到了一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知道人一共可以活多少个小时吗?凯莉,你怎么能把你可怜的老叔叔一个人扔在家里……”

    “打住,叔叔,二十四个小时,如果不在工作期,你十八个小时睡觉,五个小时在看比赛,我真的不确定你是否需要我,也许我要让一位婶婶来照顾你。”可可毫不留情地吐槽,“上次那位女士不满意吗?我在脸书查的,幼儿园老师,善良有爱心,孩子们都喜欢她,还很会烤蛋糕。”

    “她是埃弗顿球迷!”便宜叔叔气鼓鼓地叫道,“我不能和她约会。”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可可安慰性地拍了拍便宜叔叔的肩膀,坐在沙发上。“照你的说法,一个人只能和自己主队的球迷约会,那西班牙居民还不得每天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你看,我是个马德里姑娘,爱上了一个巴塞罗那小伙,所以我爸爸必须一刀捅死他来保证球迷血统的纯正哈哈哈…”可可笑出了鹅叫。

    “你就知道西班牙。”论歪理邪说,十个老怀特斯也比不过一个小的。

    “我还知道好多国家呢。”可可嬉皮笑脸把事情揭了过去,便宜叔叔气成只河豚,一天都没和可可说话。

    可可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写歌,她回想着自己的经历,抱着吉他,写一句,唱一句。

    [Blue blood is flowing,

    I lookin at the mountains,

    Lorelei is singing,

    She said,

    Come here, in my arms……]

    [And angeles is roaring

    They screamed

    Stay back,on your board……]

    [I just wanna say ]

    You don,t know anything

    You don,t own any zing

    You don,t know where I from or where I goin,

    The river is rushing,

    I m in losing,

    R is running,

    H is hoping,

    I is inspiring,

    N is nothing more important,

    than mE, feeling…

    …

    她把第一首原创歌曲《Rhine》发到了YouTube上,开头的独白明明是同一个人发出,妖精和天使的不同嗓音却各有特色,罗蕾莱的深情、诱惑与天使们的焦急、担忧,恰到好处地体现了最后女主角歌声的清澈与空灵。

    你什么都不曾知晓,

    你对谁都无法心动,

    你不知道我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

    河流冲击着,

    我迷失其中,

    R是奔跑,

    H是希望,

    I是灵感,

    N是再无其他更重要的事,

    除了我的感情…

    明明是轻快的乡村小调,细品下来却充斥着忧伤,无论是妖精还是天使,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女主角,她一直随着河流向前…《Rhine》的封面就是她传到ins的照片,录像粗糙的很,一共六分钟,前半段电子琴版是她在家里录的,后半段吉他版是在酒吧录的,便宜叔叔亲自扛着摄影机为她压阵(不要小看二流考古节目的考古学家),很快《Rhine》的点击量过了七千,可可的ins也多了将近三千粉丝,她只能尽量回复粉丝们。

    ……

    【ingridwilliams】《莱茵》的主旨好朦胧,刚听的时候觉得蛮愉快的,多听几遍后就自闭了,有这种感觉的右边爱心点起来:-(

    【cocowhite】一千个人听歌,歌曲也会有一千种不同的样子【爱心】【爱心】谢谢你愿意听那么多遍

    【aliciasprings】我爱莱茵河,歌曲背后一定有个非常悲伤的故事

    【cocowhite】也许是美好的故事︿_︿

    【nanuelneuer】也许是美好的故事

    【reneadler】也许是美好的故事

    【aliciasprings】??:-O

    德国两任国门忽然关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小网红的ins,还评论了,这是要闹哪一出?

    可可也懵了,她的关注又涨了三千多,留言也从询问歌曲的含义变成“你认不认识我们的男神?”“你和我男神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睡过的关系呗。

    她不能直说就是了。

    《Rhine》的热度眼见的涨了起来,本来这首歌只是一点小水花,掀不起什么波浪,但两位足坛男神的加入让她身价倍增,所以可可现在属于…正式的十八线网红?

    几个小时后,诺伊尔的女友凯瑟琳·格林奇在推特上推荐了可可的《Rhine》,她解释,这首歌让她和小曼想起了初识的时候,阿德勒的新女友莉莉·霍伦德也发表了ins,理由如出一辙,顺便表达了对可可才华的欣赏。

    阿德勒转会汉堡的大局已定,但他的女友莉莉是他在转会期前认识的,这次的事件被多数粉丝认为是两位球星以及他们的女友之间的较量,毕竟凯瑟琳是模特,莉莉是演员,颜值、身材、衣品、学历,两人能被拿来比较的东西很多,甚至还有粉丝组团撕了起来。

    可可给莉莉和凯瑟琳都点了赞,和平解决了此次事件,她受到的冲击其实并不算大,绝大部分人认为这位英格兰小网红就是个无意间被牵连的炮灰。

    无心插柳,《Rhine》这首歌在德国小火了一把,虽然没有大爆,但半个月内油管播放量已经从原来的七千多到逼近三十万,她的订阅量也从原来的几千上升到三万多,ins的粉丝也突破了两万。

    不过没有唱片公司联系可可,倒是有一些酒吧请她暖场,有不少是来自德国的邀请,法国和荷兰的也有,这都在她意料之中,她又不是玛丽亚凯莉,凭一首歌出头,太异想天开了。

    把一个国家标志性的东西写成歌真的能获得国民好感度,她有空一定要多写点。

    “这个月我要去马赛、多特蒙德和阿姆斯特丹。”得趁着热度还在给自己多捞点粉。

    “不行,法国流氓多,荷兰不安全,阿什么姆斯什么特丹,你看你老叔我像不像阿姆斯特丹。”便宜叔叔再一次态度坚决。

    “叔叔,我是个大人了。”可可使出了卡姿兰大眼睛。

    “不,不行,不可以。”便宜叔叔拒绝三连。“你要是敢去荷兰我就绝食。”

    “但凡有点志气你切腹多好,还真能恐吓到我。”可可一点儿也不信,老怀特斯闹了不少次绝食,理由也千奇百怪,像是“披萨就剩最后一块了你不给我吃我就绝食”“爆米花就剩一颗了我吃不到我就绝食”“今天必须看利物浦的比赛你换别的台我就绝食”“任天堂打输了你不让我赢一把我就绝食”

    触目惊心,历历在目。

    “我又不去红灯区召妓,只是应邀去唱歌,用得着吗?”

    “为了抚养我可怜的小侄女,我含辛茹苦…”

    “不去了,不去阿姆斯特丹了。”可可举双手投降。

    她还蛮想见识一下新鲜事物的( ˙-˙ )

    红灯区计划搁浅,其余的计划照常,可可先登上了前往德国的飞机,她的任务是在超级夜店还没到嗨点之前替未出场的乐队暖场,一周的时间,她要在三家夜店串场,夜场不同于清吧,对于可可来说也是个挑战。

    “大家好,我是可可·怀特,多特蒙德是一座非常有魅力的城市,让我们享受今夜吧!”墨发雪肤,碧眸红唇,年轻的身体,张扬的性感与恰到好处的热情,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Blue blood is flowing,

    I lookin at the mountains,

    Lorelei is singing,

    She said,

    Come here, in my arms…"为她伴奏的是酒吧的吉他手,有了伴奏,她就可以专注在话筒上,墨绿色的长裙在她的身上,不显老气,反而是一种穿越时空的神秘感,她能感觉到了一些男人,包括一些女人的眼神火热了起来。

    可可:其实我就这一件贵的,干洗了一次又一次,还得继续穿…

    她唱了半个小时,直到真正的主角来了,才让出了C位。

    “你很不错,我看今天的最佳风头都在你这了。”夜场的老板,也是向可可发出邀请的人,他看起来很欣赏她的风格。

    “去一楼的吧台喝点东西吧,不算在薪水里,我请客。”老板和可可打了个招呼,又去接待其他老朋友。

    "Black Russian."咖啡酒,还是甜的,想想都好喝。

    "好的Coco."她在去二楼唱歌之前就已经在吧台喝了两杯可乐,是随便和调酒的小哥聊了几句,然后就,熟了。

    “不去二楼玩吗?”小哥边摇着酒,边聊着天。

    “我也想去二楼,掏出钞票霸气侧漏地塞进乐队伴舞小jiejie的内衣里然后胡闹一顿。”可可忧伤脸,“但我没有大哔——哔哔——。”

    角落里似乎有人呛了一下,肩膀抖了两下,看起来被可可方才的话逗得很开心。

    “真遗憾。”小哥笑着把酒放在可可面前,“假如我喜欢女人,我一定会请你约会的。”

    “真遗憾。”可可歪头,余光不是很友好的打量着角落里的男人,低着头,看样子年纪不大,穿着卫衣还扣着帽子,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听她和小哥聊天也就算了,还笑出来。

    她端着酒杯,走到陌生人的身边,“先生,你看起来似乎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男人迷茫地抬起头,金色的细软碎发从帽子的边沿处同可可打着招呼,一双特别的眼睛,不同于日耳曼人常见的各种蓝色,他的眼睛从瞳孔泛出焦糖色,又缓缓晕染成蜂蜜与翠玉的色泽,边缘处却是冷淡的灰蓝,尽管他的腮边多了一点金色绒毛似的胡须,她还是认出了他。

    (°ー°〃)这不是今年七月刚转会多特蒙德,号称多特最坚挺持久的小火箭罗伊斯啊。

    “也许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的美人。”他对她露出了一抹可以称之为‘羞涩’的微笑,然后又低下了头。

    “不打算请美人喝一杯?”遇见罗伊斯,算是多特蒙德之行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你手里有酒。”小火箭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可一口把杯中黑色的酒干了下去,将杯子放在吧台上,“现在没有了。”

    “你想喝什么,女士?”此时的罗伊斯瘦削而沉默,眉宇中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轻愁,他是该忧愁,欧洲杯坐在了替补席,二分之一决总算有机会上场,还是无力回天。

    “你。”可可在罗伊斯为她的话愣住时,轻飘飘的拿过了他面前的酒杯,棕红色的液体透出艳丽的色泽,她赌五毛钱是黑朗姆。

    极具诱惑的轻抿,没有在杯沿留下一点口红。

    可乐?

    二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在夜场的吧台借可乐消愁?

    “我的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看到可可似笑非笑的神情,多特的正太脸干巴巴地说,“你想喝什么,女士?请尽情挑吧。”

    这和他未来绿茵场上的表现相比,还真有点,反差萌。

    罗伊斯的路子也够倒霉,进了多特,格策走完,莱万走,莱万走完,渣叔走,渣叔走完,狐媚走,老胡走完,京多安走,京多安走完,14年世界杯因伤凉凉错失大力神杯,下一届欧洲杯也伤病在身无法参与,18年世界杯好不容易上场了也进球了,第三轮小组赛让棒子截了胡,算下来,未来几年也没几个顺心遂意的时候,好在该回来的都回来了,才没留他孤家寡人。

    伤病真的会毁了很多人。

    “你。”可可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我是Coco,比可乐更香甜哦。”

    “我是…”

    "Shhh…"可可俏皮地wink了一下,“我知道你是谁,但别说出来,今夜你是谁或我是谁,都不重要。”

    “你想怎么样?”青年白皙稚嫩的脸庞透出一抹诡异的粉红,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逃跑。

    “宝贝儿,我真想把钞票塞进你的内裤里,然后哔——哔哔——,再哔——哔哔——,最后哔——哔哔——”女人是最记仇的,然而当面对好看的像从漫画中走出的男孩时,她什么甜言蜜语和虎狼之词都说得出。

    “你很难过。”她趁势而上,“我也很难过,做点快乐的事没准能减轻负面情绪,你也不用,继续喝可乐了。”

    “你一点也不难过。”直接忽略了可可的虎狼之词,罗伊斯轻笑,他的笑容更倾斜于左侧,微微漾出浅淡的笑纹,说一个人的眼睛美,叫‘眼睛里有星星’,他应该是‘眼睛里有星云’。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难过呢?”可可倚在吧台上,用胳膊撑着头,小流氓似的打量着被自己调戏的‘大姑娘’。

    “你的眼睛不难过。”接受不了可可过分露骨的目光,他再一次低下了头,“你有一双快乐的眼睛,所以没必要装成难过的样子。”

    我当然快乐了,因为每一天我都在前进。

    “我不是因为自己而难过,是因为你。”拿着卖白菜的周薪cao着卖白粉的心,当真是最被低估的选手了。

    “我?”他满脸茫然,这女孩怎么说起话来一句比一句不靠谱。

    “你缺少一点疯狂。”可可召唤酒保小哥,"Tequila Sunrise."

    “什么样的疯狂?”此时的罗伊斯还是个萌新,哪怕心里知道可可十有八九是在满嘴跑火车,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好奇。

    “你来多特蒙德多久了?”她忽然转了话题。

    “有几天了。”正太脸又双叒一次茫然。

    “我今天上午才到。”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可可抻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脖子,“对于这座城市,我们都是新人。”

    “所以呢?”他追问。

    "Tequila Sunrise."她点的酒到了,玻璃杯中酒颜色由黄逐步到红,像极了日出时天空的颜色,从上升的雾气中,透出橙子的酸甜与龙舌兰的气息。

    “你知道龙舌兰吗?”她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她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一种酒。”他说。

    “你说得对。”可可摆手,“它也是一种植物,龙舌兰,很多人都认为它是仙人掌的一种,只因为它是墨西哥的国酒,好像它不披上刺,就不配当国酒一样。”

    “你想告诉我什么。”他云里雾里,一时觉得自己听懂了些什么,一时又觉得她的话太颠三倒四。

    “你需要一点疯狂的味道。”她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糖浆的甜美,果汁的酸甜与烈酒的辛辣四散开来,冰冷而残暴,要知道当她三里屯小飞侠与谁唇贴着唇时,打不打开牙关,就不是对方能控制的了,何况,就算他能死挺着不放她的舌头进来,也阻止不了凶残的鸡尾酒。

    “唔…”几滴酒液溢出,不知落在了谁的衣服上,可可先放开了罗伊斯,他看起来要哭了,脸上绯红一片,不知道是因为被喂酒还是被强吻,亦或二者都有。

    “来这儿就是为了消遣,不疯一把怎么能算消遣呢。”可可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再一次召唤了酒保小哥,“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乱搞的包房?”

    “你…想…做…什么?”罗伊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这是夜店,不是酒店,后门有一条巷子,没人住的,上半场一过,多的是寻找刺激的年轻人。”小哥给了她一个自己领会的白眼。

    “现在是十二点。”可可瞟了一眼罗伊斯的手表,“想和我一起冒险吗?”

    罗伊斯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敢心一横,跟一个奇怪的女孩到了阴暗的小巷子,巷子里停了不少车,空无一人,阴森森的。

    她会不会是个女吸血鬼,最终的目的就是把我骗过来吃掉?年轻人的脑洞一开就停不下来。

    可可的脚步停住了。

    她要吃我了?!

    “你听。”可可悄声说道,眼睛里闪着诡秘的光,“这里还有人,看来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些销魂的声音,细听之下,女人的声音格外明显。

    “我不该和你来,快离开这吧,今天我犯了很多错。”罗伊斯转身,却被可可抱住了手臂。

    “我叫的比那个女人好多了。”她极娇媚的“uh”了一声,声音传了过去,那对野鸳鸯的动静更大了,女人的娇喘甚至变成了娇吟,大有比比看的意思。

    “你想输吗?”她点着他的胸膛,没有催促,没有请求,好像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似的。

    “你想输吗?”

    不。

    没有一个人会想输的。

    他把她抵到墙边,半带威胁,半带软萌地说,“你最好叫得好听一点。”

    “是的,长官。”

    ……

    半分钟过去,可可的笑僵在了脸上,因为罗伊斯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跟围观的吃瓜群众一样,正气定神闲地,等着她开嗓。

    这是什么魔鬼展开?

    “你在等什么。”她低声道,“来看我的个人秀吗,先生,这是张双人票。”

    “再不叫你就要输了。”他露出了孩子似的顽皮微笑,看上去顽劣而性感。

    “我…”行,算你狠。

    可可开始了魔音大法,日韩的娇嗲、欧美的放荡,拉美的疯狂轮番上阵,前世她为了出头浸yin黄片多年,手段不知攒了多少,只要她点亮体力灯,那就是行走的小泽玛利亚。

    任凭对方叫的像杀猪一样,可可始终压她一头,练过的嗓子和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才十几分钟,那边就哑了火,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至少假装和我亲热会儿吧,不然一会儿他们走了路过,看到我们就这么站着,多尴尬。”可可提议道。

    “你想让我怎么做?”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妙,可可都担心是不是他被自己逆天的演技震撼到了。

    “亲吻我,或者任何你觉得看起来像我们在搞颜色的事。”可可摆出任君采撷脸。

    他离她更近了些,似乎在考虑自己应该拿她怎么办。

    可可的飞侠之手要比他的考量来得更快,更猝不及防。

    “噫,硬了啊。”她坏心地戳戳大鸟,“我赢了,是不是该要点奖励。”

    “进来。”她对他做着口型,“硬骨头,到我里面来。”

    他一声低吼,冲了进去,在暗巷里站着zuoai,是平时不可能尝试的花样,更别说,旁边还有一对儿的刺激。

    他的确有点喜欢这种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