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女尊国太女被迫躺在书桌上敞逼,被鞋底抽肿流水s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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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敌国来犯,凤国虽已有百年未曾开战,但朝臣血性不减,早朝时关于此事的讨论中,大半朝臣的意见都是要战斗到底,不止要把敌军打退,更是要一直打到敌国都城给他们一个教训。 苏沫作为太女,更是请缨亲往前线。 这也是上次方丞相来府上找她,两人商议的结果。 苏沫的太女之位虽然稳固,但也正因如此,凤国江山便是她的江山,绝不容外敌侵犯,这一次若能将敌国打服,此后数十年再无忧虑。 对此女皇自然是不允,苏沫是现在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不容有失。 但女皇毕竟执政已久,心里也清楚,若战事不利,太女代替女皇出征,对将士们是极大的鼓舞,若是这一仗打得十分漂亮,太女出征也将是日后太女继位时的重大功绩。 因此女皇在早朝上并没有把话说死,苏沫心里清楚,战事此事刚起,若是数月后有什么变化,到时重提此事,女皇很有可能会同意她出征,她自己现在就应该开始做准备了。 从这日期,太女府的书房常常彻夜灯火通明,往来商谈的要臣也是络绎不绝。 因为战事,苏沫几乎是整日宿在书房,而众所周知的深爱太女、端庄贤惠、温婉体贴的太女正夫,为了照顾太女,也搬入了书房的偏房居住。 偏房的条件,自然比起太女寝居的正房差了不知多少,而且正夫身为男子也不便见到外臣,只能在太女接见臣子的间隙,与太女叙上几句话,为太女舒压解乏。 “正夫已经进去了吗?他吩咐给殿下炖的汤我刚刚才去拿来。”正夫贴身的小侍端着炖汤,望着紧闭的书房大门不知所措。 一旁站岗的女侍卫看了看他,小声回答,“刚才黄大人一走,正夫就进去了,这汤待会儿等正夫出来再送进去吧。” 小侍应下,和门外守着的几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含义。 正夫真可怜啊,为了太女殿下,都搬到偏房来住了,却只能在太女接见大臣的间隙稍微见一面。 更何况,刚才殿下看起来好像跟黄大人谈的很不顺利,正在气头上,正夫现在进去,说不定又要被殿下借故惩罚一顿,真是太惨了。 书房内,苏沫脸色阴沉,方才与她谈话的是户部的黄大人,战事正是紧要的时候,黄大人却告诉她国库空虚,恐怕难以应付前线下一次催饷。 “殿下当注意身体,国事奴不懂,却知道殿下已经两日没有安眠了,不如让奴为殿下解解乏。” 温柔的话语传来,苏沫这才抬起头,发现正夫竟然不知何时进了书房。 苏沫皱眉,呵斥道,“谁许你进来的!一个男子跑到前院成何体统!” 正夫却收起脸上的温柔,轻声冷笑。 成何体统?自从太女宿在书房,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在这间纯女人的、满是书卷和奏折的书房中,凌辱过太女不知多少次。 可是太女仍是次次都这样一脸严肃高贵,仿佛他一个男子踏入书房便是玷污了此地。 正夫心里也恨极这个世界对男子的苛待,他走到太女身前,眼底尽是嘲弄。 啪! 一记耳光落在苏沫脸上。 啪! 更加响亮的一声,却是苏沫还了正夫一记耳光。 苏沫冷声道:“你给我记住!凤国是女人的天下!区区一个卑贱男子只配归伏在女人身下,遵守女人给你们定好的规则!” 这是苏沫第一次对正夫动手,若是平常,被正夫打了耳光虽然也让苏沫耻辱愤怒,却碍着正夫手里的把柄,不敢反抗。 可今日,苏沫却几乎失去理智,因为那个万恶的敌国却是个男子为尊的国家,而她们由大女人组成的凤国,却很有可能因为财力不支,输掉下场战役。 何其讽刺! 苏沫也好,女皇也好,满朝文武,她们虽然都在为战争积极忙碌,但心里却无一人觉得会有战败的可能。 毕竟,敌国,那可是男子当家的地方。 搞笑吗?男帝挺着怀孕的大肚子上朝?处理完国事,是不是还要跪在那个被称为皇后的妻主的双腿间服侍!满朝男臣,时不时就要因为来了葵水请假! 从将领到兵卒,都是一群手不能提的男子组成,怎么打仗?! 每当想起,苏沫和朝臣们都是啼笑皆非。 可就这样的一个国家,一群男人,没有跪求她们凤国依附她们凤国,竟然还敢举兵来攻! 越是为战事cao劳,苏沫心里对男子的敌视越强,低贱的男子凭什么企图爬到女人头上! 正夫是一个只懂绣花和琴棋书画的男子,他知道打仗了,但却不关心也完全不理解。 在他的认知里,太女搬到书房来住,就是借口战事躲避他而已,所以他跟来了,即便只有大臣往来的间隙才能与太女见面,他也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她别想借此逃开,从她大婚当日被他打肿了屁股以后,太女殿下就只能一辈子做一个被男子骑在头顶的女人。 当他意识到太女竟然打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心里害怕极了。 从未经受过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的眼泪都掉出来,女人含怒的一巴掌,手劲跟他一个男子完全不能比,只一巴掌,就让他的脸颊高高肿起。 他很担心,太女是不是要跟他鱼死网破了,太女从此以后是不是要反抗了。 他真的很害怕,因为他不想死,所以他不敢真的叫人知道他曾经那么多次凌辱太女,如果太女真的不再受制于他,那他就只能变成跟其他男子一样,被妻主肆意打骂,而这几年下来,太女对他的恨他心知肚明,日后对他的报复更会让他生不如死。 但他的害怕只有一瞬,因为他立刻看到,在太女的眼中出现了同一情绪。 嫁了人的男子,从此以后心里便只有自己妻主,再无其他,这与爱情无关,是千年来所有男子的生存之道,正夫也是如此,所以他比太女更快意识到此时的情形。 他一瞬间知道,他必须更加强硬,更是可以借此威胁太女更多。 “你敢打我?殿下,是不是想叫人进来,给下人们围观一下太女殿下yin水横流的sao逼,或者是贪吃的咬紧玉势的粪门?”正夫的声音很冷静,即便微微带了点挨打后的哭腔,却掩饰不住其中满满的威胁。 苏沫站起身,慌乱的想要解释,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抚摸正夫被打肿的脸。 “你还想再来一巴掌?”正夫低声呵斥。 “不是……我……我只是……我一时失神……”苏沫赶紧把手放下,嚅嗫着小声解释。 苏沫被威胁,被凌辱,在这个男子膝下隐忍了三年,却是第一次如此心虚。 “一时失神就敢打我了?那你一时恍惚是不是就要把那千余样刑具一一用在我身上?”正夫却不放过她,继续逼问。他就是要放大太女的心虚,让她进一步被自己掌控,让她一辈子不敢反抗。 苏沫似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怎么会!我……我不会。” 不会?!不是不敢,只是不会,正夫心里冷笑,都这般时候了,太女殿下还是端着她大女人的风范。 苏沫看出正夫眼神中的嘲弄,心知这一次对他动了手绝不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小声说。 “别再打脸了,再过最多半个时辰,下一个大臣就要来了。” 正夫见太女说出了底线,对进展有些满意,面上却不显,脸颊上挂着的泪珠也不擦拭,他就是要让太女时刻看着,因为心虚不敢反抗他。 “我的脸被你打成这样,你的脸却不许我打?”正夫继续咄咄逼人。 苏沫踌躇,半晌才道,“真不行,再打就消不掉了,会被人看出来的。” 苏沫小心观察着正夫的神情,看出对方并不满意,那张被她厌恶的脸已经没了往日绝美的风姿,高高肿起,指印清晰可见。 她咬咬牙,再退一步,“除了脸,随便你打哪里都行。” 正夫问,“那奴想要抽殿下的sao逼行不行?” 苏沫一滞,这等粗鄙的下流话,不管听多少次,都让她这个接受皇族教育的太女,羞愤不已。 苏沫不肯应声,只是做出默认的样子。 正夫对自己妻主再了解不过,知道过一会才是逼迫她的时候。 正夫指挥着太女殿下褪去衣衫,敞开逼,仰躺在书房正中间,太女办公的桌案上,光裸的女人胴体,与文房四宝并列排开。 苏沫更是羞愤,这可是书案!若是往日她绝不会妥协,可今日实在心虚,她甚至不敢多看正夫脸上的掌印,只能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隐忍。 “殿下,请把腿再分开一点,sao逼亮出来,方便奴教训您。”正夫不厌其烦的一点点纠正太女的姿势。 待到终于摆好,太女已经是上半身躺在书桌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掰开,中间的嫩逼朝天举着。 “咦?殿下的处子sao逼怎么亮晶晶的,中间还凹下去,莫非是藏了什么东西?”正夫故作疑惑。 在凤国,只有男子才有贞cao之说,女人没有什么处子不处子的说法,正夫如此说正是将太女比作男子,更是嘲讽太女从未与男子圆过房。 至于太女下身此刻的情况,正是拜数日前正夫所赐,那日正夫逼她将玉势塞入后xue,更是用绑带锁住。 十几天里,苏沫只被允许排xiele两次,还是她每每被凌辱到极致换来的。 而那根绑带,更是时时勒紧她的下身,折磨的她几乎夜不能寐,好在最近国事繁杂,分担了不少注意力。 苏沫闭着眼睛,没看到正夫阴冷的笑。 “殿下,您和大臣们谈话时,便是时时流出sao水吗?难不成她们都没长鼻子,闻不到殿下的sao味?”正夫道。 苏沫不语,她已打定主意,隐忍到底,任由正夫去就是了。 正夫也不管她是否回答,自顾自继续:“不如让奴来替殿下好好教训一下您这口不知廉耻的sao逼,殿下说可好?” 苏沫继续不语。 正夫语气不变,“不如让奴来替殿下好好教训一下您这口不知廉耻的sao逼,殿下说可好?” 他竟是原话又说了一次,语气跟之前一摸一样,仿佛前一遍时苏沫的幻觉。 苏沫不答,正夫就不厌其烦的一次次重复,将这让苏沫羞愤欲死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苏沫咬牙,“好!” 正夫却又说,“什么好?殿下要完整说出来奴才知道您想要什么呀。” 苏沫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正夫却仍是十分淡定,“殿下要告诉奴,殿下希望奴替您好好教训一下您这口不知廉耻的sao逼,这样奴才知道该怎么做呀。” “你!”苏沫大怒,几乎就要从桌子上起身。 正夫却不紧不慢继续,“殿下不说,奴可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会错了殿下的意,殿下又打肿了奴另一边脸可就糟了。” 苏沫一僵,只得重新摆好姿势,她就知道这一巴掌不会那么轻易过去的,这个男人今天要借此对她凌辱更甚,可她却也真的心虚,不敢在此事上纠结。 踟蹰许久,苏沫认命的低声开口,“请你……请你教训我的……我的……” 以苏沫的教养,后面的sao逼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正夫却是打定主意不肯放过她,耐心的说,“奴安排了许多有趣的事想要与殿下一起做呢,殿下要抓紧时间才好。” 又是威胁! 正夫继续道,“殿下应该说,劳烦正夫,替本宫好好教训一下,本宫这口不知廉耻的sao逼,定要将本宫的贱逼抽肿,抽的再也不敢乱淌sao水。” 苏沫一听他竟然又加了一句,更加难堪,却也知道无法蒙混过关,若是再拖延时间,正夫可能又要加上更多耻辱的话。 苏沫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大女子能屈能伸,磕磕绊绊的重复了正夫的话。 正夫却不满意,又叫太女重复了几次,直到她一字不差的流利说出才满意。 “哎呀!”正夫小声惊叫。 苏沫疑惑的看他,不知这个男人又要搞什么事。 “奴思念殿下心切,出来的匆忙,竟然忘了带殿下最喜欢的藤鞭,这可如何是好,殿下最喜欢用细藤鞭抽逼了。”正夫说。 苏沫气的差点眼前一黑,谁喜欢啊?! 苏沫也不理他,知道这个贱人肯定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果然,正夫在房间里四下转了转,随后道,“殿下的书房里恐怕没什么合适的用具,奴看只有两样可用。” 他不等苏沫问,就继续道,“一件是殿下的笔,若我没记错,这笔可是御赐的呢,是您最喜欢的一支。” “不行!” 苏沫一惊,赶紧出口。 那确实是她最喜爱的一支笔,是她及冠时母皇所赐,无论是御赐,还是文房四宝,这两个理由都让她绝对没办法将之用于房事中,这远超她的底线。 “那好吧……”正夫的语气带着遗憾,他心里明白太女还没有被他逼到底线上,笔是绝不可能让用的,他提起只是为了让太女没法再拒绝第二样物品。 “那就只能用第二样了,殿下此刻穿的靴子也是何用的。”正夫一副退而求其次的语气。 苏沫几乎吐血,靴子??那怎么能用在身体上,尤其还是那里? 可正夫给她的选择实在有限,若只能二选一,苏沫绝不会同意用笔的,对于使用自己的靴子抽自己的逼的提议,苏沫心里暗暗说我不同意我没默认,嘴上却是没敢出声。 正夫贤惠的伺候自己妻主脱了鞋,脸上带点调皮的笑,把靴子举到太女眼前,靴口几乎就要贴上太女的鼻子。 正夫笑着说,“殿下闻闻,还带着您的味儿呢。”仿佛真是调皮的夫郎跟妻主的恶作剧一般。 苏沫嫌恶的几乎要呕吐,那可是穿过的鞋子,堂堂太女哪里闻过这个? 她一个女人穿过的鞋,虽然她也算爱干净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味道的,更是带着些许刚刚从脚上脱下来的热气,苏沫恶心的赶紧屏住呼吸。 正夫随即把鞋子拿开,他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太女而已,这个她觉得十分恶心的鞋子,马上就要亲吻上她娇嫩的小逼。 噗! 厚重的鞋底抽打在太女的嫩逼上,只发出一声闷响,鞋底的宽度,几乎与太女敞开的逼一样,这一记打下去,完整的整个阴部都被鞋底重重踩到。 被自己的鞋底抽逼的耻辱感,几乎瞬间就被疼痛取代。 苏沫只能咬紧牙齿硬抗,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穿一双轻巧的布鞋,非要穿这厚重的牛皮底鞋。 太女殿下的靴子,一下又一下在正夫的挥舞中,抽打上太女殿下的阴户。 很快,那一口水盈莹的嫩逼被抽的肿胀发紫,狰狞难看。 太女殿下的表情亦是因为忍痛变得扭曲,眼角也开始发红,开始酝酿水意。 苏沫不知她挨了多少下,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停下来了。 苏沫今日比往常坚强许多,即便是如此难挨,双手却死死掰开自己腿,完全没有丝毫放松给自己夹腿缓解逼上疼痛的机会。 她自己不知原因,正夫心里却清楚,正是因为比往常更疼,才会引起越发恐惧,太女殿下不敢放松,不敢夹腿,不敢再给他进一步的机会。 可是他又怎会只是抽肿了太女的sao逼就满意呢?距离半个时辰,可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