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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趴倒在她身上,身下的人儿并无反应。凌渊觉得觉得不对劲,他起身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双眸紧闭,凌渊心里一惊。难道死了?他食指贴在秀儿脖子上探了探,好在有气,脉搏很平稳。这女人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他倒觉得是睡过去了。凌将军才不会认为他娶的这位小娘子,是被他cao晕过去的,那也太弱了些。他将分身缓缓从她xiaoxue里退出,一股浊液从她那xue缝里流出,凌渊忙给她擦拭干净。“小爷我还从未伺候过女人,你是第一个。”凌渊坐在她身边,忍不住回眸望着身边昏睡的女人。她的皮肤雪白,一张小小的鹅蛋脸,还不及他的一只手,她的睫毛纤长,鼻子小巧,双唇殷红……凌渊一寸寸地打量她,看见她小嘴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凑上去咬上一口,目光再继续往下,秀气的脖颈,平直的锁骨,丰满的乳儿,不盈一握的小腰……凌渊越来越口干舌燥。他身体已经起了异样,身下那根才发泄下去的物事,现在又重新挺立起来。“真是不争气!”凌渊暗骂自己一声。他的目光忍不住朝着秀儿的私处瞟,受不了了,凌渊暗吼一声,扳过秀儿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愣是将他的巨物重新埋进了她的xiaoxue内。即便是昏睡过去,她的xiaoxue还是异常的紧致,叫凌渊销魂不已。他害怕她随时会醒来,若是叫她知道她昏睡了还在cao她,岂不是要被她笑话。是以,匆匆解决后,便拉了被子歇下。他转过身去,背着她,闭上了双眼。翩翩少将军x哑巴团宠千金☆【04】揪人<美人若骨(别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翩翩少将军x哑巴团宠千金☆【04】揪人新婚第一天的清晨,按照规矩,长辈们都要喝杯新人敬的茶。不过今儿个早晨,定北侯夫妇坐在堂前干等了半柱香,却不见自己儿子和新妇的踪影。凌轻见他二人迟迟不来请安,便亲自到了新建的将军府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少将军人呢?”凌衾一踏进府里就询问他的下落。但却无一人知道。凌轻奔向新房,敲了敲门,无人回应。第三下后,仍旧无人开门,凌轻索性将房门一把推开。她走到床前,发现秀儿还在睡,凌渊却不见踪影。凌轻皱起眉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都说贺家的这个丫头是个识大体的,现在看来,也是个娇养惯了的主。“弟妹,醒醒,该去给爹娘敬茶了。”凌轻试着唤了声秀儿。但秀儿没反应。睡的这么沉?“弟妹!快醒醒!”凌轻伸手摇了摇她,依旧没反应。她心生疑惑,伸手探了探秀儿的鼻息,幸好无碍,可为什么一直不醒呢?凌轻心想,难道是装睡?但看着也不像……她的手无意间碰到秀儿的手,冰凉一片。怎么会这样?凌轻忙探了探她的额头,吓了一跳,“额头怎么这么烫?”这丫头原不是一直沉睡不醒,而是昏过去了。凌轻立即出门吩咐,“赶紧去太医署把宋医师叫来!还有,把少将军给我找回来!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回来!”自家媳妇新婚之日昏迷不醒,臭小子却不见踪影,他想造反么?————天还没亮,凌渊就醒了,他起身去了城外北府军西北大营。西北营隶属北府军,不过却常年驻守在京都外围,负责守卫帝都安全。昨儿个他回来,就匆匆忙忙拜堂成亲,晚上倒是和西北营的兄弟们喝了几杯,但却没有尽兴。凌渊是从西北营出来的,他对西北营有着特别的感情。离京数载,如今再回来,多了许多新鲜稚嫩面孔,凌渊不禁想起当年被父亲送进来的时候,也是如他们一般生涩。凌渊在营内逛了一圈,他看见前方训练区内,众人围在一起不停叫好。他缓缓走上前,看见前方切磋台上,一蓝一黑两道身影正打的酣畅淋漓。凌渊心道,“不错嘛,陆展那小子挺有眼力见嘛。”陆展是他的发小,两人打小一起长大,不过后来他被派去边关,而陆展却留在了西北营。凌渊看着台上的人切磋的正痛快,他心里痒痒的,于是走到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了把普通的三尺剑,待那蓝色身影落败,便跃身而上。“我来会会你。”身穿黑衣的男子见他十分陌生,“你是哪一路的,怎么没见过你?”凌渊勾起唇角,“想知道?赢了告诉你。”说完,他扬剑出锋,朝对方胸前刺去。刀剑相击,声音清脆悦耳,下边围观的人,看的无不拍手叫好。数十招下来,难分胜负。凌渊觉得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他也试探够了,不再刻意隐藏实力,长剑一扬,如疾风过境,刀剑相撞。剑起,刀落,砰然一声断成两截,胜负已分。切磋结束,两人各自转身下去,凌渊还未走到台阶处,忽然,一把长枪穿云破空,朝凌渊面门刺来。凌渊眸色一凛,双脚点地,朝后滑出三丈原,直接从切磋台上一端滑向另一端。长枪紧追不舍,最后插在凌渊的双腿之间,就差一点,就能把他下边那物事给插成两半。凌渊心惊,他低头看见长枪上所刻的轻字,蓦然抬眸,神色气恼,“姐,你这是要断我的命根子嘛!”————叫你浪!你姐来揪你回去照顾媳妇啦哈哈哈翩翩少将军x哑巴团宠千金☆【05】照顾<美人若骨(别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翩翩少将军x哑巴团宠千金☆【05】照顾“断的就是你的命根子!”凌轻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家听见她这话,哄笑一声。“这一大早就对我长枪相向,你是我亲姐么?”凌轻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亲姐?”“痛!痛!”凌渊连忙求饶,“是亲姐!姐你把手松开!好痛!”“原来你也知道痛啊,臭小子!跟我回家!”说完拧着他耳朵带他离开。大家窃窃私语,“哎,这人是谁啊?”“不认识,没见过,但是身手挺不错。”“能随意进出咱西北大营的,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出了西北大营,在凌渊的求饶下,凌轻终于将手松开了。“姐,我才刚回来两天,你就这么对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呵,你也知道我不该这么对你,那你是怎么对待你媳妇的?”凌轻单手叉腰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