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交换

    那个人和辜成禹熟识，应该说他自然熟「要不要试试？」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知道。

    「不会一碰什么都没，我不是碎鬼机。」辜成禹心里好难受啊，泡在他家里吃着健身高蛋白，高纤维低热量的食物，将是回到阿毅家一样自在。

    「他呢？」案件多到那个人烦躁，医生有个好处超级客观的数据。

    「谁？宗翰还是阿祥，阿毅？」辜成禹看着一箱东西「好东西。」一个像是金字塔的东西，从里面捞出来。

    「放手，祂在挣扎。」那个人在辜成禹手上救鬼，其他就一般东西有空再看。

    「这种你最好穿上防护在开，累积的病菌很有趣。」辜成禹回到隔壁拿出装备绕过来，採样管准备好，手套戴好来。

    那个人无奈下戴上防毒面具医生专业提供，手套及防护装备，辜成禹是对得真得超级臭，辜成禹将里面的液体抽取。「不要碰，祂真得很怕你。」打算用手指去摸。

    「胚胎我要确定是几个月大。」辜成禹拿着镊子夹起来给那个人看，检查病理状态，味道像是闻不到一样。

    那个人只好衝到阳台去喘口气太臭了「你们家是不是常放一些标本。」

    「人胎要是能做年代鑑定更好。」辜成禹拿出解剖刀，那个人大喊住手「为什么，考古研究。」

    「放下，那是给我的东西。」那个人真正了解辜成禹的威力「刮一些可以就是不要切。」

    辜成禹拿着採样品小心翼翼地刮下来，放回位置摆好闔上还给他，拿出清洁气味专用喷洒消毒，衣服及口罩装袋，手套还是看着採样品直接离开，这里的仪器太少无法验。

    「不怕，不怕。」那个人安慰着祂，放进暗黑的书房里，将客厅打扫后净化一遍。

    「怎么回来?」阿祥看着辜成禹踏进实验室里。

    「拿到好东西。」辜成禹拿出採样的东西「很久，但不知道是多久以前?」阿祥跟着好奇加入。

    杜道毅和时耀在无月之夜，来到北门时耀看着阿毅说出口「时间近了。」

    「我的恶梦??」阿毅发抖的手说出口「这一辈子跟着我。」

    时耀伸出手和阿毅手里的坠子，这次时间是阿毅设定在孔灿植没有去补习班，他人在补习班参加衝刺班的案发那一晚。

    杜道毅和薛时耀站在防火巷，林宗翰家市场附近的防火巷，摊商们在做夜市生意，拥挤的防火巷里，走进来六个男孩们及幂亚妮。

    「我妹说，你喜欢男生跟我们一起玩。」

    孔灿植脸上没有恐惧直视他们一群人围着他「我家有更好玩，但是要先去问家里有没有人在。」

    「他家很有钱，只是他哥哥一直用很色的眼睛看着我。」幂亚妮搭腔起哄其他五个人，要一起去看看孔灿植家多有钱。「我妈一直想搭上他家。」

    杜道毅听得完全不敢相信，这不是他认识的幂亚妮，孔灿植带着他们走到一个塑胶冷冻库的里面，将人全关在里面向大人说要将冷冻库的东西载到山上，强调要祭拜用。

    杜道毅完全不敢相信，孔灿植屠杀他们像是喝水一样容易，有说有笑着和大人坐上货车一起上工寮，俐落的肢解不假他人之手，挖掉双眼将幂亚妮的长发切断俸给家里供奉邪魔。

    杜道毅不解是他的记忆出错，死掉的人是孔灿植是男生，幂亚妮是女生加上她后来怀孕也是事实，哪里记忆出错，验尸没有错啊。

    时耀拍拍他的头要杜道毅看被组合出来的第七具身体，这一次请魔失败，当场有师傅镇场没有失控，他们的灵魂被恶魔饱餐一顿，杜道毅非常不了解，时耀主动带着杜道毅重新来到防火巷。

    孔灿植下完课补习后跟着母亲过来，孔mama一直捲曲的身体一个个拳头落在她身上是孔灿植，眼神往这里看过来。「不要管我们的事。」走出防火巷孔灿植是资优生活泼外向。

    时间有限，杜道毅脑袋里的混乱，时耀没有办法解，杜道毅连续好几天的恶梦纠缠着他。

    辜成禹看着阿毅的混乱，只好邀请那个人一起去。「火化场。」车停下来。

    「找什么？」阿祥在没有进去前将防蚊液喷好，加上手套及探照镜。

    「驱干，下肢两端上肢没有头。」杜道毅说明一次他心痛一次「不同的人组合烧在一起，祂看过让他找。」

    「阿毅。」辜成禹抱着杜道毅「你在想孔灿植吗！」

    杜道毅点头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眼里开朗乐观的孔灿植却是屠夫「鬼都怕他。」

    「四个医生比我找还要快好吗！」那个人看着在这里，一般人怕得在抖，他们是来到专业寻宝场，见识过辜成禹物以类聚，专业的鑑定箱都带出来。拿到分出来的口罩。

    林宗翰打头阵进去，这里放得是无名没有人指认后火化，一进来就不适合说话，翻看一袋袋布袋中奖了，招着其他人过来整整七大袋，搬迁后没有人来领全混在一起。

    保鲜盒分类贴标籤的团队合作，四人在一袋袋里翻找组合后，答应会帮他们安葬入土，或是放进辜成禹家的祭祀堂里。

    阿祥镇定的一个个检测将人形大约拼出来，毕竟有些碎骨及骨灰化「很奇怪都少了左大腿骨。」这一袋怎么会这样，太巧了吧？「还是要人来翻过？」

    林宗翰拒绝听继续下一袋，在下一袋莫名的巧合少了左小腿骨，冷汗开始流。

    「请魔失败所以在找身体是吗？」辜成禹看着头颅试着拼回去「第七个人没有头是故意的？还是其他原因。」

    「不要玩，这样太不敬了。」那个人在旁边点上白蜡烛，安定他们的灵。

    「没有玩好吗！看这里，有刀痕眼球被挖出来。」辜成禹将头颅放在那个人眼前指着裂痕「这里摆明就是私人掩埋场。」

    「年份很新。」阿祥在标示大约年纪及性别。

    「不要说了。」林宗翰要他们回头看，白蜡烛的火蕊成了仙女棒一样。

    「有磷，出现青火不奇怪。」辜成禹安慰林宗翰，一说完白蜡烛都安定下来。

    那个人无言到最高点。

    「出现了。」阿祥要他们过来「骨头男女混合。」

    「要归还回去。」杜道毅看着双手合十紧握，单膝下跪祷告着，愿灵魂安寧。

    「第二轮开始。」辜成禹打起精神说，是一位施主看过去有二十多具。

    林宗翰看着那个人见识到不怕鬼又超级想见鬼的人，当学弟任命在一具具里寻找失主。

    阿祥看着用灵摆找比现在科技有限下来得快，默念后，一具具的询问食指相贴让坠子回应能量。

    杜道毅一样的动作询问，只是他无法接受孔灿植另一面，幂亚妮和考上大学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很混乱。

    「五男一女，要带回去验dna吗？」阿祥看着筛选出来的遗骨，用袋子一袋袋装好分类写好来。

    「有秘密？」那个人看着好奇的问。

    「她是幂亚妮，我不知道大学看到的人是谁了？我不知道了。」杜道毅指着女骨「她是我的高中学妹。」这个消息让其他人停顿。

    一个大谜团在他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