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得我都硬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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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山上看完日出之后,一行人才返程。 回去的路上,付宛全程装死,就算被裴以商抱在腿上反复摆弄都没有睁眼,这才算又躲过一劫。 训练营给了一天的时间休息,上午付宛假装一直睡觉,到了下午的时间,就趁着裴以商不在房间,开始悄悄收拾东西。 毕竟过了今晚,她的任务就算彻底完成了,至于之后关于嘲讽裴以商的收尾工作,她是万万不敢参与的。 “之后你打算去哪?”电话里的程如听起来语气轻松,心情颇佳的样子。 浴室里,程如将手机夹在肩头与耳朵之间,洗着手擦拭,然后抬眸看着面前的镜子,回答:“先休息个三天吧,这几天被折腾得不清,我得缓一缓。” 有时候女人之间的友情就是很奇妙,一开始两人还是雇佣关系,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情,程如对于付宛这种生活态度挺羡慕的,对她这个人也很有好感。 “也是,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有你,等明天一到,我这口恶气也算排出去了。” “不过如果明天裴以商提到我的话,你可千万别出卖我的信息呀,等我这阵子的风头躲过去了,才算真的安全。” 付宛还是忍不住提醒,越是和裴以商相处,她越是觉得不太踏实,总担心之后会被他报复。 程如听起来倒不怎么在意,安慰道:“按照裴以商以前的做法,他其实是很怕被纠缠的,你这样主动离开的,他应该也觉得省心吧。放心,最多就是明天我嘲笑他的时候,他碍于面子罢了,不会反过来缠着你的。” 裴以商对待过往的女伴,向来是甩个一干二净,贪图省心,主动纠缠的,倒是没听说过。 闻言,付宛放心了些许:“那就好,这样的话最好!” 刚挂掉电话,裴以商忽然冷不丁地推开了浴室的门,走过来靠近她。 “和谁打电话呢?” 男人从后面拥着她,付宛的身体下意识绷紧,从镜子里与他对视,尽量保持平静:“没什么,以前的朋友而已,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付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神色,确定他没有听到自己说他坏话,才放下心。 “处理好了,过几天训练结束,我就回裴氏风行。” 男人说着,也在观察她的反应,看到怀里的女人乖巧地点头之后,他的心忽然软了一下,问道:“想和我回去么?” 温顺又听话的人,很适合留在他身边,至少对于裴以商来说,暂时不会排斥付宛跟着他,而且,她的性格也不黏人,会少很多麻烦。 闻言,付宛的神情顿了顿,心下惊讶,这裴以商竟然还没玩够么,要带着她回去? 不过付宛可没想这么远,任务结束了,她是一秒都不想多待。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说出来的时候却是顺从又听话:“我和你回去的话,会让你麻烦吗?” “有什么麻烦的?顺手就捎回去了。” 又不是带回去裴氏风行,房产这么多,放在家里金屋藏娇还不简单? 付宛没有拒绝,那副默认的神情看得裴以商舒心不已。 “真乖。”裴以商摩挲着她的腰际,身体紧紧贴着她,很快便有些心猿意马,“身上好香,刚刚洗完澡?” 男人使劲顶着她的颈侧吮吸,蹭得付宛发痒,她躲着:“没、没有。” “不信,我检查一下。” 裴以商一手拥着她,一只手顺势从她的浴袍领子探进去,没有胸衣的阻碍,他大掌握着滑嫩饱满的绵软揉来揉去,看起来很享受。 “嗯……啊……轻点儿……” 付宛靠着他guntang的胸膛,感受着衣服里肆意游走的掌心,一瞬间便被挑起了情欲,仰着脖子轻喘。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裴以商的技术不错,她再享受享受也不吃亏。 裴以商依旧从身后抱着她,手上解开她腰间的带子,抬眸看着镜子里女人半眯着眼睛的神态:“喘得我都硬了。” 火热的唇迅速侵占着付宛的肩头、颈侧、耳垂,浴袍被彻底剥落,她浑身赤裸地站在洗手台前,微眯着看向窝在她颈侧吮吸个不停的男人。 裴以商劲壮的身躯贴着娇软的她,一双强劲而布满青筋的臂膀有力地圈揽着怀里的女人,让她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吮了许久,那探入xue里挑拨yin水的手也顺势抽出,裴以商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掐着她的腰提在洗手台坐着。 付宛刚坐稳,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裴以商的唇细细密密地吮着她,湿软的舌头伸进来与她交缠,她乖乖地张口接受,气息不自觉乱了起来。 裴以商挤进她岔开的腿间,双手撑在她两侧,唇舌顺势往下游走。 舌尖舔着软嫩的乳rou,包裹着粉色的乳尖,他在吮吸的时候,高挺的鼻梁蹭着乳rou,付宛轻哼着,被他磨得下体出水很多。 大口的吞咬过后,男人直接略过小腹来到了那yin水泛滥的地方。 “啊……别……啊哈……嗯嗯……” 裴以商的脸埋在她的腿心,低头用舌尖舔了舔都快滴下来的yin水,然后用嘴将阴户包住,牙齿啃咬,舌头舔吸,一刻不停。 付宛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放,她坐在洗手台上,没有倚靠的地方,她努力撑着身体,被舔得失声呜咽。 “嗯啊……呜呜呜……舒服的……” 无数的快感从下腹涌来,灵活的舌尖不知休止地又舔又吸,啧啧的舔吸声以及巨大的吞咽声灌入付宛耳中,几乎要让她忍不住投降。 紧缩的甬道抽搐着,软嫩的媚rou绞着伸进来的舌头,不停地往外出水泛滥。 像是故意挑逗一样,裴以商含住红肿的阴蒂,轻咬着不放,吸得xue口饥渴着收缩之后,再用舌头堵着往里插,大口吞咽着流出来的yin水。 付宛逐渐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嘴里呻吟:“别吸了……啊啊……受不了了……嗯嗯……” 男人没听,继续着又吸又舔,直到她哆嗦着泄出了第一次,才堪堪放过。 裴以商刚吮完xue口里的yin水,转过来便直接堵住她的唇,将滋味渡给付宛,慢慢含住她的唇瓣传递着。 “唔……啊……” 付宛察觉到腿根被扯了扯,下一瞬,坚硬的roubang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还没全数插入,便顶得她倒抽气:“嗯……慢点儿……” “放松。”裴以商往里顶进,手掌控制着她的腰腹抽动。 大概是最后一次的缘故,付宛还是想遵从本心,她抬手拥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吮上去,伸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腹,不经意地吞吃。 “啊……好粗好大……嗯嗯……” 差不多适应了之后,裴以商便压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洗手台无声地承受着付宛被撞击的重量,感受着男人胯下的疯狂耸动。 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瞬间在整个浴室响了起来,裴以商拥着她,掐着她的后颈与她深吻,roubangcao得凶猛,片刻不停。 深重的力道撞得付宛的臀部不受控地往后移动,每每以为要脱离roubang的时候,都会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扯回来深入。 “啊啊啊……嗯……啊……好快……” 接连不断的cao弄顶得付宛几乎受不住,两人的唇齿不断碰撞着,磕得她唇瓣泛疼。付宛呻吟着,指尖深深地嵌在他肌肤里。 裴以商挺着胯cao干,一下下地快速送着roubang,次次顶到深处研磨打转,唇舌吮着她的颈侧猛吸,吮吸着她的香甜。 粗长的roubang猛顶着,多次要闯入宫口叫嚣,数不清的快感占据着付宛的大脑,她的身体不住地紧绷,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啊啊……慢一点……太重了……啊……裴以商……” 酸软的xue口被大力地贯穿着,顶进去的力道又深又重,很快便cao得付宛忍耐不住,娇软的媚rou死死地咬着男人的命根子,yin水猛地喷涌出来。 洗手台的边缘以及地面都是湿漉漉的水痕,唯有男人不在意地继续cao干着,从她xue里捅出更多的汁水。 “啊哈……呜呜呜……嗯啊……” 呻吟声愈演愈烈,灭顶的快感在高潮之后依旧没有消失,而是随着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付宛觉得更加刺激。 她的腿已然跟不上男人顶胯的速度,无力地垂在两侧,被撞得前后耸动。 裴以商握着她不断跳动的乳rou,粗喘着去吮吸占有,重重地抽插cao干,每次深入地进到她身体里,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着他更加用力。 听着女人无力的抽泣呜咽,裴以商更加兴奋,他饱含热情地舔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guntang的呼吸四处喷洒着,尽情地在她身上索取一切。 “抱紧……” 裴以商压着声音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托在身上,就这么站着架住她的腿,俯身含弄她颈窝的同时,胯下像疯了一样往她saoxue里捣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好重……” 男人像一头猛兽,疯狂地侵略着属于自己的领地,那股强烈的占有气息掠夺着付宛的理智,她抱着他的身体,被cao得几乎喘不上来,只仰着脖子大叫。 他重重地顶着,不要命地往她xue里钻,上百下的cao干之下,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愈演愈烈,等到付宛抽搐着高潮,他依旧疯狂地抱着她抽插。 付宛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将呜咽声留给他,爽得双眼泛泪,不停地流眼泪,下面的甬道像是失禁一样,大量的yin水倾泻着,不受任何控制。 “呜呜呜……不要了……歇一歇……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男人听着她的啜泣,闷哼着回应:“再等等……马上!” 他不管不顾地继续抽送着,那销魂的xue口让他捣干起来十分上瘾,感觉无论cao多久都不会觉得疲惫,忍不住想卖力地cao干着。 裴以商下腹用力地撞着,不断的起落之间,女人娇软的上身也会贴着他的胸膛,又软又舒服。 又冲刺了数百下,他痛快地低吼着射在了她xue里。 付宛撅着臀部趴在光裸的浴缸里,身体一耸一耸地承受着身后有力的撞击。 “嗯嗯……啊……啊……” 硬到发烫的roubang在射完之后很快又挺了起来,压根舍不得离开那个销魂窟,对着xue口噗呲噗呲地抽插着。 臀部被男人的小腹撞得啪啪响,付宛撑着身体,媚叫着呻吟,身形都有些不稳,却还想着往后贴去,配合着他的cao干。 快感如过电般侵袭全身,付宛无力地低着头,迷糊不清地叫唤,爽得难以自已。 裴以商看着她白嫩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抓上去揉弄一番,然后帮着坐着身体,靠着自己的胸膛接受他的抽插。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后入,裴以商的手伸到她的阴蒂处揉捏,吮咬着她的耳朵:“是不是爽到了?这么多水,是要把浴缸填满么?” 裴以商重重地捣干着,撞得付宛不断轻哼,两人交织的下体尽是一片湿润的液体,多得往下直流,垂直的浴缸上都是滴落的水渍。 “唔……不是……啊啊……不是的……” 付宛被揉得身体瘫软,可是腰腹处有力的圈揽却不许她趴着,非让她靠在他胸膛里。 她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抽插之间,她低头都能看到小腹处不断涌现的roubang形状,看起来吓人又yin靡。 “啊啊……轻一点儿……不行了……呜呜呜……” 整个浴室都散发着jingye和yin水泛滥的味道,不断地弥漫着,裴以商不休不止地用roubang插着女人,cao得她几欲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