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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跳蛋play)

    正是夜深,手旁茶盏里的茶又凉了,你扶额叹息,颍川一战后,始作俑者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场【考试】所付出代价之大,让你不免头疼,若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广陵……

    你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近日的公务骤然增加,已经熬了好几个夜,难免憔悴,一口饮下冷透的茶水,冰冷苦涩,让你清醒了不少。

    是该歇息了……

    你刚放下手中的毛笔,就听见书房外闹出动静。

    “有刺客!!快抓住他!”

    “来人!保护楼主!!”

    “摁住他!去请示楼主!”

    你彻底清醒了,拔出别在腰间的剑,蛾使推开门,像你禀报刚才的情况。

    “楼主,此人方才从墙外翻入,不过奇怪的是……他似乎不太擅武。”

    你听着心下更是奇怪,不擅武?

    “嘶…轻点,摁疼我了!”

    你越走进,听着这声音耳熟得很,被押在地上的人穿着黑色斗篷,挣扎间兜帽被扯开,你以剑抵着那人喉前。

    借着灯光,你着那双泛着幽幽水光的琥珀色瞳子,手上的剑更逼近,以居高临下之姿,对方往后躲了躲,直直盯着你。

    是郭嘉。

    “哎呀…心头rou怎么这么凶啊。”他笑了。

    “押去审讯室。”

    你将剑收回剑鞘之中,抬脚转身就走,在你身后的郭嘉注视着,笑容也敛了。

    你并未直接去审讯室,反而不慌不忙,回寝殿洗漱了一番,才慢慢赶到。

    你的审讯室并不像其它一般满是血污脏乱,反而干净整洁,甚至还放着一张床,你关上暗门,眼见着郭嘉被打磨光滑的麻绳捆在椅子上。

    “殿下,好殿下快给我松松绑,膈着我好生难受~”

    你充耳不闻,从一旁的刑具桌上拿起一柄尖刀摆弄。

    “你好大的胆,当本王的绣衣楼是什么地方?”你不悦地说着,走近他,你以刀尖抬起他的脸,他脸上虽是一副惧怕的样子,眼里却满是温情。

    最终你还是没有吓唬他,帮他割开了束缚。

    郭嘉被捆着也有一阵了,解开束缚后他马上活动活动四肢,彼时你正站在刑具桌上,整理着那些残忍的道具,身后的怀抱来得突然,还带着一股混合着花香的酒气。

    “呼…殿下洗过了?好香。”他将头埋在你颈肩上,大口吸着你身上的味道,自然,他也能瞧见你收拾刑具的动作,他再次开口:“殿下…想将哪些用在我身上呢?”

    背对着他,你白了一眼,没好气道:“哼,那得看你能受得住哪些了。”

    适时的,他咳了两声,更为放肆的用双手圈紧你的腰,你感受到他的动作,皱了皱眉。

    “那可真是一样都受不得…毕竟,我真是个文弱书生……”

    “松手,滚开。”

    你冷冷出声,闻言他迅速的松开了,还自觉的往后退开,重新坐回那张椅子上,眉眼下垂,看着真有几分乖顺。

    你打开桌下的抽屉,从中寻找着什么,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郭嘉听着好奇但也没再走进来看,只是不断询问你那是什么,那要拿来做什么,你一律没回。

    直至最后,你摸着两个缅铃,没回头,对着身后喊了一句:“自己脱干净。”

    郭嘉愣了一瞬,低低的笑起来,嘴里叹着:“好啊,殿下所求原来如此。”

    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是布料摩擦声,你拿齐那些小物件,转头看着,郭嘉已经脱干净了,却又将那件sao包的红色外衣披着,身上春光半露半遮。

    你已走近,身旁还带着另一张小桌,上面摆着你刚刚挑选的小物件,郭嘉看着笑意更甚。

    “殿下,我的心头rou…请莫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悯我。”

    “自然。”

    他说话时带着愉悦的笑,你看见他眼中的兴奋与期待,怎会怜惜他呢?他可是害你公务骤增的罪人…更是……

    你的手先是轻轻地摸了摸他漂亮的脸,你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一时有些不忍心打下去了,这张脸还是留着欣赏更为合适,顺着纤细的脖颈,柔软的胸rou,紧致的腹肌,你将手搭在他胯间,不动了。

    “自己支起来。”

    他听话,支起一条腿,将遮挡着下身的外衣撇开,整个下半身裸露在你眼前。

    也许是你的目光,也许是暧昧的氛围,他的性器半硬着,又直又长,很漂亮的形状,你伸手握着,缓慢的替他疏解,难耐的喘息从他口中吐出,一直白的病态的脸已染上些绯色。

    “哈…殿下,快一些……嗯,好舒服~殿下的手,呃啊…好软……好喜欢…”

    染上情欲的嗓音微哑,带着撒娇的意味,像藏了把小勾子似的,意图将你也拉入欲海,给予他更多的舒适。

    正陷在快感之中的他并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思,你看着完全挺立着,顶端马眼已经冒着腺液的yinjing,心下一坏,使了一把劲。

    “呃呃!别…!”

    疼痛生生中止了他的快感堆积,他脸上浮出一阵痛苦,yinjing也因此软了些,那双病骨支离的手死死捏着自己的外衣。

    “抱歉,马上补偿你。”

    你笑着,也是知道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的道理,附身亲了亲他的嘴角。

    “殿下,别再戏弄奉孝了……”

    带着点哀求,你点头说好,转手便不管他可怜的yinjing,从一旁的小桌上拿起一罐香膏,扣出一团聚于指尖。

    臀尖红红的褶皱在你目光之下瑟缩着,你怜爱的用指尖轻轻扫过,是更猛烈的收缩,你将软膏涂抹在xue口周围,这软膏是你特意为此事准备的,触肤即化,在你指尖上这一会儿已经水了些。

    你的食指顺着划开的软膏缓缓地探进xue内,感受着手指被高热紧致的xuerou层层包裹着,身前的人也适时的低喘起来,他双眸微阖,但瞳孔自始至终都追随着你。

    郭嘉这个人,形骸放浪人人皆知,可他的敏感点出奇的好找,你才将食指尽数没入,浅浅抽插两下,忽的就听到一声急促的喘息,伴随着他忽然发抖的腿,你再次寻到那点——方才不小心按到的小rou块。

    “嗬啊!殿下…那处,嗯嗯…就是那儿,再给奉孝更多……请再……呃!”

    你趁着他愣神的空挡又加入一根手指,此刻动作不再像初始那么缓慢温柔,你稍稍用力,每次抽插都有意挑逗那点,他身前的yinjing不知何时已直直挺立着,贴在他身前。

    郭嘉难耐着靠在椅背上,双手发抖着搭在你的肩头,不时被弄狠了还会不受控的捏住,想借此舒缓快感。

    xue中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四根,郭嘉的喘息声也越发忍不住,索性审讯室在地下,没有别人,声音更传不出去,他也不是那种善于隐忍的人,便肆意地呻吟、喘息,更是因为他知道你爱听。

    他的声音很好听,叫起来更是美妙,你当然喜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提醒着你,他快到了,这才刚开始,你并不想那么早让他爽。

    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戛然而止,郭嘉本身爽的双眼都闭上了,此刻xue中空虚,他迷茫了一瞬,睁眼就看见正拿着手帕擦手的你。

    “殿,殿下……”

    郭嘉爽得声音都在抖,由开始的支起一条腿,不知何时已经是双腿大开了,大腿根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换个地方,继续玩。”

    你将他打横抱起,他虽是身形高大,但许是身子病弱,对于常年锻炼的你,倒也不在话下,他搂紧了你的脖颈,虚弱的垂着头,耳畔是他性感的低喘。

    郭嘉只觉自己大脑乱的像浆糊一般,只会叫嚣着想要更多,被你丢在床上的时的坠落感更是让他只想紧紧抓住你。

    你手里已经拿着最开始准备的两枚缅铃,你俯身贴着郭嘉,与他缠吻,他渴望了太久,迫不及待就张嘴接纳你柔软的舌,似反客为主一般,成了进攻的一方。

    这般温情缠绵的吻,郭嘉从未体会过,像蚀骨的毒一般,让他觉得危险又上瘾,无论是身亦或者是心,都在此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喜欢和你接吻。

    蓦然,他xue中一涨,你将其中一枚缅铃塞进了他身下,这一瞬的空白使你夺回主权,你轻轻咬了咬郭嘉的舌尖,这才终止这个吻,他气喘,你也是。

    但你和他都很满足,这个纠缠着爱欲的吻。

    “郭奉孝,你越来越放肆了。”

    你笑着将第二枚缅铃一同塞进他xue中。

    “嗬…嗯嗯嗯!殿,呜,殿下啊啊啊啊——”

    缅铃上有秘法,震动、滑动的频率并不低,你有意将这两个小东西摁在他敏感点上,刚结束热吻的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受如此刺激,没控制住,xiele身。

    白浊溅在你身上,哪哪都被溅了些。

    “停,停歇片刻……呜呜,殿下!”

    他急得抓住你的小臂,口齿不清的喊停,你看着,他那双漂亮乖顺模样的眼睛更湿了,泪珠子都掉出来了。

    他的后xue也很是争气,yin液混着药膏化成的水流出,在屁股下面聚了一小滩水,濡湿了被单。

    “呵呵,奉孝真棒,后面前面竟能一起高潮。”

    你将他揽在怀里,手不安分的揉捏着他柔软的胸rou,怀里的人喘息着。

    “殿下,解气了么?你可,呃啊……把奉孝弄惨了呜……”

    还早,再坚持一次吧,郭奉孝。

    你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顶,让他靠在床头,绕到他身前,分开他那修长白皙但看着有力的双腿,其实他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弱吧。

    “再高潮一次,我们就歇息。”

    说罢,你的手指再次挤进他xue中,这次一进就是两指,体内乱震的缅铃被推向更深处。

    不出意外,他的呻吟更大,哭腔更重了,此刻的他不像平时那般危险,被情欲包裹的谋士意外的可怜、听话。

    成为你欲望的奴隶。

    “殿下,不可了……真的,嗯嗯嗯!”

    高潮的余韵似乎并未褪去,更加猛烈的快感对郭嘉来说更像是惩罚,高频震动的缅铃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xue道。

    他一边痛苦的呻吟着求饶,一边不断缩紧着xue道夹紧你,像欲迎还拒的婊子一般。

    到最后情事结束时,郭嘉难免又xiele一次身,不过这次他反应更甚,崩溃的哭着泄的,你知他体弱,再过些真的会坏,也没再折腾他。

    还是太弱了,该多调教几次才是,这么不耐玩怎么行?

    你搂着他躺着床上,看着他不安的睡颜时,如是想着。